“四叔,那都是我沒控製住,婁家聯合李懷德在搞我呢!”


    “你都要結婚了,就不能忍一忍?”


    “我是沒想到許大茂怎麽錄的像。”


    “上次李懷德跟我說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現在可以坦白了吧?”


    楊衛國拿出照片。


    “你說你沒事去惹李懷德幹什麽?他背後的勢力讓我都不能隨便插手!”


    “幫幫我,四叔!”


    “李懷德要想私下動手我也保不住你!這樣,你先迴保城老家找你爹媽去,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想想辦法!”


    “不能留在城裏嗎?”


    “你還嫌事情不夠大?今天晚上就給我離開!”


    楊衛國灰溜溜的走了,鄰居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


    “李廠長,楊衛國那小子辦公室鎖上了!”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好,您忙著!”


    李懷德點上一根煙,


    “你以為出了49城我就沒辦法了嗎?”


    小灶班,楊衛國已經幾天沒有出現了,劉嵐心裏有點擔憂,她偷偷去楊衛國辦公室看才發現那個地方鎖上了。


    “衛國去哪裏了?”


    臨近中午,何雨柱跟幫廚小夥兒來到小灶班。


    “李廠長!今天什麽指示啊?”


    “我就是來告訴你們,貴客不來了你們直接迴家就行了!”


    “哎呦,那我們就走了啊!”


    李懷德揮揮手,二人興高采烈地離開了。正門打開,李懷德背光站立,趴著的劉嵐抬頭一看,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衛國,你迴來了?”


    劉嵐起身過來迎接,走近了才看清這個人居然是李懷德。


    “沒想到吧?”


    “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衛國就要來了!”


    “那小子早跑了,辦公室都上鎖了!你以為他還要你嗎?”


    “不可能!你在騙我!”


    “自己看!”


    李懷德把一張蓋了印的紙扔給了癱倒在地的劉嵐。


    “楊衛國因個人品行原因不再擔任廠內任何職務...”


    劉嵐顫抖著,基本沒有讀完就泣不成聲了。


    “認清現實,你才能活得下去!不要以為離開軋鋼廠你還能找到比這好的崗位!乖乖認命吧!”


    李懷德居高臨下審視著劉嵐,劉嵐哭了一會兒也就認命了。站起身把外套脫掉轉過身。


    “你們倆玩的比我都花,我要跟楊衛國一樣的待遇!”


    劉嵐沒辦法就隻能照做了。


    “把這個戴上吧!”


    “他都不戴憑什麽讓老子戴!”


    迴到保城的楊衛國一臉喪氣,路過一家飯店的時候正好看到何大清在那忙前忙後的準備鹵煮火燒。


    “老板來一碗鹵煮!”


    “來了!同誌是京城來的吧?”


    “怎麽看出來的?”


    “這鹵煮本地人除非吃不起飯的一般吃不了這口。再說了聽您口音也聽出來了!”


    “裏邊那廚子看那手法挺熟練啊,京城請來的吧?”


    “哎呦,還是您眼尖!那何大清地道的北京人!”


    “再給我來一碗,讓他過來陪我吃,我們也嘮嘮家常。”


    “好嘞!”


    “何大清!來這吃鹵煮,京城客官有請!”


    那邊何大清探出腦袋也是一愣,老板發話了,他也過來坐下了。


    “這位爺咱們不認識吧?”


    “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


    “您來自南鑼鼓巷還是軋鋼廠?要不就是豐澤園?”


    “軋鋼廠人事科。”


    “我說的嗎!您找我有什麽事兒?”


    “軋鋼廠改國營的了。”


    “公私合營嗎!我們這老板原來是這店主,現在他就是私方經理。”


    “你兒子何雨柱迴到軋鋼廠當廚子了。你弟弟何大明鄉下過不去了,去城裏投奔你兒子了。”


    “大明?這兩年天災收成不好,也有可能。”


    “你當時為什麽跑這來了?”


    “這個說來話長了,簡單來說我讓人做局給架過來了!”


    “許大茂做的局?”


    “他?他有那個能耐嗎!”


    “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嗎?”


    “也不能說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走的時候柱子把人許大茂下邊給踢壞了,賠了不少錢,加上讓人做局,我這沒辦法就跑了。”


    “有多壞?”


    “不能生了吧,當時他受傷嚴重,在醫院昏迷了還躺了幾天。後來他還找過柱子的麻煩嗎?”


    “他們倆擱一個桌子上喝酒,還稱兄道弟的,許大茂還誇柱子廚藝好呢!”


    “不可能!許大茂那小子打小我就不喜歡他,柱子跟他從小打到大,倆人見麵就呲牙,從來沒在一桌吃過飯!”


    “那現在許大茂能跟柱子和解,而且娶了婁家大小姐,又因為抓敵特獲得了兩個二等功,好幾個三等功,還獲得了少尉軍銜。你感覺這還是你認識的許大茂嗎?”


    “不是了。那小子偷奸耍滑、坑蒙拐騙、耍小聰明是個好手,你說他抓敵特?打死我都不信!”


    “看來許大茂也不是那個許大茂了!這是個好消息!”


    楊衛國扔下兩塊錢就走了,鹵煮就吃了幾口。何大清把楊衛國那碗倒過來一口氣吃完,兩塊錢藏起來,收拾碗筷就去後廚了。


    “人呢?還沒給錢呢!”


    “給了,我給出!”


    “那還有肉票沒給呢!”


    “都算我的!”


    “這可是你說的啊!”


    “我們那都是鄰居,他找我來我還能讓他付錢?”


    晚上何大清迴家也沒注意到後麵尾隨的楊衛國,等他敲了門,白寡婦給他開門的時候,楊衛國也不禁發出一聲讚歎。


    “半老徐娘,風韻猶存啊!”


    過了半個月,楊廠長辦公室收到一封信,裏麵是許大茂疑似是敵特的舉報信。本來楊廠長也不信,以為是楊建國還執迷不悟。後來有了何雨柱他爹何大清的口述,加上神乎其神的抓敵特的技巧,楊廠長也開始懷疑起許大茂的身份來。


    下午,楊廠長把許大茂叫過來談話。


    “大茂啊,最近廠子裏的安全你也費心了,我代表廠子感謝你!”


    “沒沒沒,都是我應該的!”


    “衛國跟我有摩擦我知道,他比你小,年輕人做事衝動,你多擔待一下。”


    “沒事兒,都過去了。”


    “你跟何雨柱關係怎麽樣?我們倆打小就不對付,沒少打架。”


    “哦!我們打算擺一桌宴席,讓何雨柱做飯,你來放電影,你感覺你們能合作下去嗎?”


    “沒問題啊,他幹他的,我幹我的,不衝突。”


    “一桌吃飯也行?”


    “怎麽不行啊?我們倆在桌子上頂多拌拌嘴,不會動手的。”


    “我聽說你倆關係挺好的不知道真假,要是有問題就不同時用你們了。”


    “你把他叫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行,我這就找人叫他過來。”


    許大茂讓楊廠長這一出搞得不明所以,不過他心底也大概能猜到是楊衛國賊心不死還想折騰。


    “楊廠長,你找我?”


    “傻柱,你來的正好。有人說咱們倆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說我許大茂跟原來不是一個人了,你覺得呢?”


    “你丫的,幾天不見皮癢了不是?誰他娘的跟你穿一條褲子!你小子我打小就看你不順眼,你長這麽大還能變成什麽好鳥?”


    “你看楊廠長,我沒撒謊吧?”


    “許大茂這小子別看平時謊話連篇,在我們倆這事兒上我可以作證,我們倆確實不怎麽對付。”


    “那我要找你掌勺,他來放電影,你們倆可以和諧相處嗎?”


    “這個沒太大問題,他放他的,我做我的!”


    “行,到了時候我通知你們倆!”


    二人離開之後,楊廠長隨便掃了幾眼楊衛國剩下的陳述,然後就把信件扔進了最底下的抽屜裏鎖上。


    許大茂迴來之後隱約感覺到了什麽,楊衛國絕對沒說自個兒的好話。


    “我許大茂這麽亮眼的履曆怎麽也不是原來那個猥瑣的男人,看來斬草還要除根呐!”


    許大茂來到李懷德辦公室,李懷德本來在查閱文件,一看到他來趕緊放下筆。


    “哎呦,許老弟!上次的事兒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


    “李老哥,我也是拿錢辦事,替人消災!”


    “沒想到啊,許老弟這手法一般人模仿不來啊!”


    “上次雖然把楊衛國那小子搞下去了,不過他賊心不死,到了保城還想著陰我一手,這不我剛從楊廠長那迴來。”


    “這小子還不死心呢?你放心,這個事兒包在老哥我身上!我這還有二百塊錢,許老弟一定要收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大茂離開之後,李懷德的笑臉消失了,他拿起話筒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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