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進屋趕緊打開一箱看看,果然都是正品。


    “啊!我的人生沒有追求了!係統爸爸幹活了!給我留一箱沒滿的那個。”


    許大茂隨後用偏侉子裝上留下的一箱子然後來迴進出大門和反映科幾十次,直到快到午飯時間才停止,然後去保衛科見李哥。


    “李哥看我找到什麽了?”


    “這是什麽?”


    “53年車輪茅台,稀罕兒貨!”


    “老爺子好這一口,這幾年不是糧食供應吃緊嗎,他也有段時間沒怎麽喝了。”


    “你跟張哥琦哥他們一人留下一瓶,然後給老爺子送兩瓶,剩下的我留下以後咱們自個兒喝!”


    “行啊!你小子怎麽找的?”


    “我哪能一下子找到這麽多啊?我托婁家千金找人幫忙的!”


    “行啊,你小子。婁家人你都能支使得動啊?”


    “那丫頭片子就愛吃朱古力,我給她一換五,她樂的屁顛兒屁顛兒的!”


    “那你虧了,這個酒也不算是現在太貴的,朱古力自從前兩年前咱們打敗老美時候有斬獲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渠道了,可謂是吃一塊少一塊!”


    “啊?那我虧大了!”


    “算了吧大茂,你都換完了,哪有退迴去的道理。”


    “也是,我大丈夫男子漢,才不跟那個小丫頭計較!”


    下午,趙家私宅。


    “我打聽到了,許大茂要這些酒是給上麵那位老爺子的,就是那位琦公子的老爹!”


    “真的假的?就是在北邊被炸斷腿的那位?”


    “婁振華這是招安了?”


    “別說得這麽難聽,那叫投名狀!”


    “那位的級別那麽高,不至於插手咱們這點事兒吧?”


    “人家是握槍把子的,伸手過來拿錢袋子不合規矩吧?”


    “按規矩說,這叫撈過界了!”


    “聽我說完,這個許大茂隻是和琦公子一起共事而已,並不是老爺子義子之類的那種關係!”


    “那也可以了,男人的友誼第一條就是一起扛過槍,一起嫖...”


    “打住,後麵誰都知道了。”


    “咱們給送行不行?越過婁家和許大茂?”


    “你想什麽呢?我覺得八成是婁振華通過他女兒勾引許大茂上套,然後悄無聲息的把東西送出去!”


    “所以趙家主來個將計就計,跟咱們幾個湊夠了茅台代替他送過去,這樣他再想跳船也要想一想了!”


    “高!實在是高啊!”


    “我有點好奇婁振華看到那些朱古力的反應了!”


    婁家,婁曉娥雙手交叉於身前低著頭,麵前就是一箱箱的巧克力。


    “平時你不懂事也就算了,這件事你竟然這麽胡鬧!”


    “好了,小娥她還小不懂事,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誰在利用咱們家小娥?”


    “還有誰啊?前幾天來我這沒達到他們的目的,來小娥這裏暗渡陳倉。”


    “還有那個許大茂最可恨!和他們聯起手來!虧我還安排她母親來我手下辦事!”


    “許大茂他自己估計也不知道被利用了。”


    “怎麽說?”


    “我打聽到許大茂跟軍方的一個青年將領走的很近,他在北邊被炸斷雙腿,他老爺子身居高位,茅台酒恰好是那位老爺子的愛好!”


    “這麽說許大茂是他授意了?”


    “不不不,隻要跟他家人親近的都不難打聽到人家的口味,投其所好嗎。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許大茂無依無靠也不丟人。”


    “那就是小娥了?”


    “不是,是二人兌換這件事兒他們知曉了,不過這倒也幫了我一個忙。”


    “啊?我要繞暈了!”


    “靜觀其變吧!來小娥,坐下來跟我說說許大茂的事兒。”


    話說西城區大佛爺被打斷手腳之後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賈東升在擊垮這個佛爺組織之後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在等待強援的來襲。能做到一個城區最大,背後多少有點跟腳,斷手佛爺花重金找來自己的一個遠房叔叔來教訓賈東升。


    “家師八極王錫慶,鄙人..”


    “別婆婆媽媽的,要來就來,要不就給我滾蛋!”


    “好小子,讓我看看你幾斤幾兩!”


    來者動若驚雷,轉瞬之間來到賈東升麵前,以拳、掌、肘分別擊打賈東升上半身,未能撼動他分毫,又以大纏鎖住賈東升以期讓其屈服。


    “就這?不疼不癢!”


    賈東升強行扭動被禁錮住的雙手,野蠻的錯位自己的小臂來攻擊對方。趁著對方鬆手瞬間變擋為擔,雙臂猛的下砸正中對方手腕。


    “哢嚓!哢嚓!”


    來者兩個手腕詭異變形,雙手手背直貼手臂。


    “啊!!!”


    “去你大爺的!”


    賈東升側身抬腿,一腳猛踹來者嘴部打斷他喊叫,順勢帶出來幾顆血跡模糊的牙齒。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遠房叔叔,斷手大佛爺嘴唇狠咬,雙手因憤怒而顫抖不已,賈東升瞟了一眼他,轉身進屋了。


    迴去之後,斷手大佛爺拿出全部積蓄發起江湖追殺令,隻要能擊倒賈東旭,生死不論,就能從他的寶庫裏麵隨意選一件,另外再附加500塊新幣。這個獎勵可以說是石破天驚,一出現就引發了地下世界的震動,不少高手摩拳擦掌,亡命之徒也蠢蠢欲動。


    許大茂從早上吃飯的時候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聽說了沒?西城斷手大佛爺懸賞賈東升,生死不論。給500塊巨款,還能從他私人寶庫裏挑一件兒。”


    “錢倒是不少,他能有什麽寶貝?”


    “他不怎麽樣,他老子可是民國時候出名的通天大盜,專偷遺老遺少。恭王府七進七出,順走不少寶貝。西城那些貝勒府、軍閥大院有幾個沒遭過他毒手的?”


    “那他那寶庫絕對是堆積如山吧?”


    “他老子晚年身上舊傷太多,整日裏以福壽膏為伴,家底兒吸沒了一大半。不過早年攢下的實在太多,兒孫輩兒借光兒也能享享清福!”


    “我怎麽沒這樣的老子呢?”


    “投胎可是門俏拾活兒!”


    許大茂把剩下的豆汁兒一口悶了,結賬走人。


    “這小子要是有汝窯我考慮幫他一下。”


    許大茂正常上班,收發室給他送來一封信。


    “這年頭誰給我送信啊?”


    打開一看,一張老照片上一個三足瓷器折了一條腿兒。


    “這玩意怎麽這麽眼熟呢?”


    翻過來背麵還寫著字,


    “民國十三年慶王府遺失一件汝窯天青三足奩,懷疑為‘飛天蜈蚣’所為。”


    許大茂檢索大腦的信息,確實沒聽說過飛天蜈蚣。思慮再三,許大茂決定去找人問問。


    “二位這麵色有點古怪啊!”


    “沒想到大名鼎鼎‘神眼梟’竟然是吃官家飯的!九老鬼你輸了,哈哈哈...”


    “我還高看了你,一看見汝窯就走不了道兒了!”


    “這信敢情是您二位送的啊!”


    “你一定好奇誰是‘飛天蜈蚣’吧?”


    “那是啊,要不然我也不會直接來這了!”


    “他就是之前西城斷手佛爺李狗娃的親爹。”


    “你的意思李狗娃那有汝窯瓷?”


    “那個汝窯三足奩聽上去名頭唬人,實際上是個殘器。王府小六少爺抓周的時候抓起來一半掉下去了,摔斷了一個腿兒,後來找人給修補好了,一直放在一個盒子裏。


    飛天蜈蚣去偷的時候不知道,直接偷走拿出去賣了。經手的榮古齋、鑫華樓等古玩行都認出是扒散頭的,以不敢招惹王府之人為借口拒絕出價。


    李狗娃他爹迴去之後氣不過隨手一扔,修複的位置直接斷開。三足變兩足,這才讓他清醒。”


    “所以那是個殘的?”


    “對啊,你還好嗎?”


    “有句老話說得好嗎,家財萬貫不如汝窯一片,我還是打算去看看。”


    “行,我跟李狗娃吱一聲,你到時候過去找他!”


    “你小子這身板,怎麽打得過賈東升?”


    “什麽年頭了,還動手腳?咱有這個!”


    許大茂拍了拍自己的鏡麵匣子。


    “哎,世風日下啊,年輕人都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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