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有點驚訝,這傻柱子竟然開竅了,不過聽著口氣八成就是柱子記仇了。傻柱子你幫他他未必感謝你,但是你惹到他了他絕對揍你,報仇不隔夜。易中海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雨柱發話沒幾個敢懟他,這小子就一混不吝,脾氣上來抬手就打,四合院裏麵還真沒有能跟他過一手的。


    “柱子啊,之前是中海不對,他東西給你退迴去了,錢也賠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


    “老太太這不也說了嗎?過去的就過去了,我買東西也是昨天的,那也該過去了吧?”


    “許大茂,一碼歸一碼,你的事兒可沒那麽簡單過去。”


    “行啊,那咱們掰扯掰扯!”


    “老太太,許大茂不知道從哪買來了一頭野豬、幾隻野雞還有兔子幹。他自己說沒買到糧食。”


    “許大茂啊,買那麽多肉也沒想過這些鄰居街坊的?為公無可厚非,為私呢?這麽多鄰居多久沒吃過一口肉了,你不應該雨露均沾嗎?”


    “首先啊,錢全是從後勤賬上出的,有零有整的,我不可能用公家的錢給你們買肉吃。再說了你們想吃肉自己買去啊?這時候糧食是統購統銷,肉可不是啊!有錢的吃好肉,沒錢的買下水,這麽大人了都一個個的,不是三歲小孩兒了吧,不用我教你們吧?”


    “好你個許大茂,你是油鹽不進啊!你今天別管糧食、肉還是錢,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哎呦,還敢跟我齜牙咧嘴,我就站著誰敢動手!”


    許大茂拿出鏡麵匣子,上膛然後抱著胳膊看著他們。果然一亮槍,沒人敢輕易動彈了。


    “還有誰!!!”


    許大茂大吼一聲,所有人嚇得一激靈,沒人敢再亂動。


    “一群臭魚爛蝦!”


    許大茂把槍收起來,越過人群迴了家。老太太歎息一聲迴了自己的房子,其餘人也散了。


    “係統爸爸,你之前吸收的別的係統裏沒有糧食嗎?”


    “有啊”


    “是他們宿主自己種的還是憑空出現的?”


    “種的”


    “那你也給我一塊地種啊,一想到自己有空間能種田我就十分興奮!”


    “不行,那些係統資源我已經迴收利用在別的地方了。”


    “啊?好吧。那給我點糧食好吧?你也不吃,你拿著也沒有用。”


    “我放在商城了你自己去換吧!”


    “我那點點數來之不易啊,你看我一點才能換..五斤棒子麵,五斤?哎呦,係統爸爸真是大方啊,我這倒買倒賣棒子麵就能發家致富了!”


    “你不想死的快就去賣吧”


    “什麽死不死的,多晦氣啊,人活著不好嗎?我就換一點吧”


    半夜,許大茂從後窗戶翻了出去,找準方向直奔長街鬼市。


    在靠近鬼市的一個胡同拐彎的地方,許大茂看周圍沒人從係統兌換了三十斤棒子麵,連著帆布袋子一起扛在肩膀上。


    “還挺沉,下次少換點兒。”


    許大茂慢慢悠悠的往鬼市走,遠處院牆上的人一聲拉長的口哨,鬼市直接熱鬧起來了。金三爺帶著一幫小弟直接走過來路口迎接。


    “兄弟真爺們,說到做到!”


    “瞅瞅吧,也別嫌棄,不夠你們這些人吃幾頓的”


    “棒子麵!這得有三十斤!有的吃就不錯了,誰還挑啊!兄弟跟我去後麵吧!”


    “梟爺,你給看看,東西不錯的話您就給收了吧,我不要錢,要糧食!”


    “我雍正粉彩蓮花碗就要十斤棒子麵!”


    “我乾隆白玉雕童子嬉戲筆洗就要五斤大白薯!”


    許大茂隻是隨意的掃了幾眼圍住他的攤主們的東西,


    “乾隆官窯玉壺春瓶不重樣的我有一偏房,你們這一般的地攤貨我還看不上眼。”


    許大茂話一說完,周圍的攤主都知趣地拿著自己的東西迴了攤位。


    “兄弟真闊氣,乾隆官窯放偏房一屋子!”


    “這東西現在又不能吃,得放以後才有可能值錢。”


    “兄弟,這棒子麵怎麽算?這個時候能拿出來這些糧食可不容易啊!”


    “送你的,上迴我拿迴去的那幾件東西不錯,這迴咱倆兩清了!”


    “成,那兩樣東西我都記下了,以後有一樣的我給兄弟留著!這次來要撿漏還是搬磚頭?”


    “那點微薄小利我不屑為之。凡是我看上的東西,我都得把東西來曆給你講的明明白白的,我不讓你走寶,你也別想在我這吃仙丹。扒散頭、後加彩之類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當你麵給掀個底兒掉,什麽手段也逃不過我這對招子!”


    “兄弟有派兒啊,我師父原來也是這路子,可惜我連他一半本事都沒學來。”


    “可以了,金三爺這場子鋪的不小了,大街上隨便抓一個絕對趕不上你。這次來呢,我也是有東西要找。”


    “還有兄弟你都找不著的東西?”


    “這迴不是古董,是去年剛出來的茅台酒,我有幸喝過一迴之後忘不了那個味道。是貴州那邊產的,用紙包著,商標上是個車輪子那麽個東西。”


    “這個我還真不太了解,我讓手底下人給問問。”


    “這個東西咱提前說好了,五斤棒子麵一瓶酒,隨便來我都要。”


    “兄弟,咱能換點別的嗎?白麵咱不敢想,大米、紅薯、白薯、土豆之類的能來嗎?”


    “糧食這時候是統購統銷,這棒子麵你還挑揀起來了?不是我吹牛,離開我你自己一次甭想搞來這麽多!”


    “是是是,我說胡話呢,兄弟你多擔待。”


    “我走了,有事老規矩找我。”


    許大茂離開鬼市,左拐右拐的來到一個胡同裏被人堵住了前路。一個胖子抄著手,披肩頭發,腦袋上頂著個瓜皮帽。


    “小子,我們主子有請!”


    “你主子是誰?看你這打扮是遺老遺少吧!我跟他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想見我的八成就是那位被半幅唐寅真跡打眼的貝勒爺了!”


    “可以啊小子,盛名之下無虛士!本來我主子不想見你,今天你那番話讓他改了主意。走吧,想在我手底下溜走的人可沒有好果子吃!”


    “帶路吧!”


    胖子直接轉身沿著胡同就走,許大茂在後麵跟上,兩人不緊不慢走了一個多小時。


    “這位爺,請進吧!”


    許大茂在他的指引下進了一個獨門獨院的大宅子,沿著路走,頭頂上的紙燈給了他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這是迴到前朝了?這一草一木怎麽看也不是這個時代的感覺。”


    繞過假山,走過魚池在一個屋子的屏風後麵見到今天這個宅子的正主。


    “沒想到啊,大名鼎鼎的神眼梟竟然是個小崽子!”


    “我也沒想到這過去高高在上的貝勒爺竟然忍不住想見見我這個平民小崽子,還是讓他打眼的一個。”


    “哼,嘴皮子倒是利索!”


    “嘿,您眼珠子不利索!”


    “好小子,擱前朝那會兒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那是,現在是新中國,大清早完了!”


    這位大晚上帶著墨鏡的貝勒爺沒有話說了,許大茂看著他半天沒說話,找個話題緩解尷尬。


    “這大晚上帶什麽墨鏡啊?你那紅眼病擱著幾步我都能看出來!”


    “招子不賴啊”


    “您誇獎!”


    “我這是鴿子玩多了才這樣的”


    “遺老遺少哪個沒點愛好啊,俗話說了嗎,貝勒爺有三寶,板指、核桃、籠中鳥。這核桃沒看見,板指也沒有,籠中鳥怕也個空籠子了吧!”


    “你小子就是嘴上不饒人!要不然名聲傳的那樣!”


    “那沒辦法,人敬我一尺,我迴人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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