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聯合,丹曲周的兵力又壯大了幾分。所以現在的丹曲周,是十分自信,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將營州城再次拿下。


    畢竟當初他按照於樂的書信指示,將那些鎮守城池的投石器械焚毀了,隨後又在城中找尋了一圈,沒有發現還隱藏有多餘的投石器械。


    這種投石器械,丹曲周也讓隨軍的匠師製造過,但是他們研究了幾天,紛紛表示難以複製出來,其中的難度很大。


    這樣一來,陳豐他們也不能短時間內就建造出這種大型的武器,那等待陳豐的結局如同慶歡愉一般,被直接擒住。


    這天晚上,丹曲周帶著兩名侍衛來到了城中的一處地牢裏,這地牢裏麵,正關押著慶歡愉。


    慶歡愉看見進來的丹曲周,便將頭扭到了一旁,不去理會這個人。


    來到牢房門前的丹曲周注視著慶歡愉,隨後開口審問道,“你現在想明白了嗎?如果你願意將那投石器械的設計圖交出來的話,我便放你生路。”


    牢中的慶歡愉十分的安靜,沒有迴答他,不過這個態度也已經表明了他的答案了。慶歡愉在這裏受了不少的酷刑,但仍舊是守口如瓶。


    而丹曲周對此也感覺到了十分麻煩,要不是於樂說留活口,他早就將慶歡愉殺了。


    此刻,謬宇在丹曲周的軍營裏,他疑惑不解的問自己的族長,現在跟著室韋是否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但換來的,卻是族長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另外一邊。


    營州城裏麵的陳豐等人一直在等待著,沒有主動出擊。陳豐思索著,兵力得到擴充的丹曲周,肯定會得意的向營州城又一次攻打過來,所以並不急。


    同時,陳豐則往四周閑逛了起來,這四周雖然此前受到了戰火的波及,但是卻並沒有改變什麽。


    不知不覺,陳豐就來到了營子莊,這個營子莊和他們初次來到這裏一般,沒有任何的異變。


    因為營子莊在陳豐破開鍛家滅門案的時候,就已經著手讓他們遷移了,所以這個以前很熱鬧的地方,變得一片寂靜。


    進入到營子莊後,陳豐慢悠悠的來到了鍛家遺址處,然後又沿著村子走了一圈,這村子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陳豐想起來謬宇之前居住的地方,那座廟宇之地。


    左拐右拐的走了一會兒,陳豐才來到了那處廟宇之外的荒野道路上,但是當剛來到荒野小道時,陳豐卻意外的察覺到了一個可疑的事情。


    那便是這條通往廟宇的泥土地上,赫然的出現過大片的腳印。


    頓時,陳豐皺眉陷入了沉思。


    這應該不是營州城的士兵所為,因為副將跟他說過,他們沒有率兵來過這裏。


    而現在地上留下的腳印數量很多,想來應該是室韋的士兵們的了。這些腳印很清晰,應該是近期所為的……


    心生疑惑之際,陳豐便慢慢的拾階而上。


    很快,就來到了昔日的廟宇之地,當他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卻是被驚住了,隻見如今這個不大的破廟,此時滿地瓦片等殘跡,四周還有大量被扔倒的雜物。


    看起來一副被土匪來過的模樣,廟宇的大門,以及房屋等地方全部被破壞了。


    陳豐心裏有些不安,慢慢的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等進入到廟宇裏時,陳豐還發現原本佇立在大殿中央已經褪色的石像,它的腦袋卻消失不見了。


    身旁的墨蘭頓時也驚唿一聲,“哇哦,這裏是被匪徒洗劫過嗎?怎麽才這幾天的時間就破敗成了這個模樣?”


    這事有蹊蹺,敵軍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到這裏才對。


    謬宇迴去後,這裏就沒有人打掃了,所以荒廢了也很正常,但卻不應該是這般模樣。


    陳豐走進裏麵後,往四周掃視了一圈,這裏十分的雜亂。地上竹簽等東西,全部被人仍在了地上。


    看這情形,來到這裏的人似乎是在找什麽東西的樣子。


    這裏曾經是謬宇居住過的地方,如果是謬宇迴來的話,不會將這裏弄成這樣的,難道是丹曲周?


    但丹曲周似乎並沒有來這裏找尋東西的緣由,這樣再一琢磨……有可能就是於樂了?如果是於樂的話,他又是在找什麽呢?


    在大殿裏麵轉悠了一圈,陳豐才將視線移到了那座石像上,這個石像有一個成年人那麽高,陳豐來到近前,然後攀著桌子走了上去。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陳豐發現石像的腦袋好像是被人故意敲碎的,而且石像的內部似乎是有一個中空的部位,裏麵可能藏有什麽東西的樣子。


    不過十分的可惜,他們來遲了,這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陳豐推測,於樂可能從石像裏麵取走了某些東西。


    不對……


    想到這,陳豐突然眉頭緊皺,想到了什麽。之前他可能疏忽了一個問題,為什麽丹曲周他們此前的舉動怎麽異常……


    會不會是於樂最初的目標就是這個石像,所以才設計讓室韋的軍隊攻打了進來,他順勢將石像裏麵的東西取走,然後才撤兵。


    從現在得到的情況來看,這有很大的可能。這石像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呢,陳豐來迴踱步,有些好奇。


    如果真的想知道裏麵有什麽東西的話,或許可以向謬宇問問,畢竟謬宇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十年了,對於這個廟宇肯定要比陳豐他們要熟悉的多。


    不過十分的可惜的是,謬宇此時並不在營州城中,而是在丹曲周的軍營裏。陳豐思索著,看來得書信一封給謬宇了。


    於是,他們在這處破敗的廟宇檢查了若久後,他們就離開了營子莊。


    從營子莊出來後,陳豐就迴到了營州城裏麵,然後提筆秘密的給謬宇寫了一封信,信中提問了一下他當初住的地方那石像的一些情況,以及如今丹曲周那邊的情況。


    很快。


    書信寫好後,陳豐便安排人將之送走。


    房間裏,陳豐舒了一口氣,呆呆的坐在桌子前,他現在正在想擒拿丹曲周的辦法,顧從霜的情況不能再拖了,如果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變成丹恆守的模樣都是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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