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郭神醫聽到陳豐想請他出山的時候,他猶豫了,然後思考了許久才答應了下來。


    “郭神醫,其實我就隻是讓你挪個地方而已,在這裏你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而且如果有什麽想實驗的東西,我也能立刻滿足你,不過我想讓你製作一本醫書。”陳豐邊走邊說道。


    郭神醫微微好奇道,“什麽醫書?”


    “以後我可能需要你編寫一本疑難雜症的醫書,裏麵需要詳細的知道,哪種是什麽病,有什麽辦法可醫。


    我發現普遍的醫館隻能醫治普通的病,所以才設計了一處醫院,這裏會暫時研究那些沒有治療辦法的疑難雜症。”


    郭神醫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他的年紀可以說十分的大了,在這麽巨大的壓力下工作恐怕不太合適吧?


    陳豐似是察覺到了郭神醫的心思,遂補充道,“你不用擔心,這裏不止你一個人,你的工作量不會太大的,而且你如果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立刻告訴我。”


    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陳豐,自己的時間倒是沒有多長了,不如在最後的時間裏麵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也挺好的。


    陳豐是有意設立一個醫學院,陳豐交給他的首要任務,就是此前杜立父親的那種病。


    “一開始的時候,將他的身體調養迴來後,我才發現他身上的病卻不是病,是一種很特殊的毒,而這種毒是外域才會有的。”


    “你知道是哪裏的毒嗎?”


    郭神醫點點頭,“以前我年輕的時候四處行醫,然後在室韋這個國家發現過這種毒。”


    陳豐不由眯起了眼睛,思考起來,這室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是在高句麗北麵的國家,領土要比高句麗要更大,同時他心中也有一個問題,這既然是室韋才有的毒的話,那杜立的父親是怎麽中的?誰下的毒?


    恐怕這其中還有一些隱情了,遂向郭神醫詢問道,“這種毒好醫嗎?”


    郭神醫搖搖頭,“這是室韋獨有的特殊毒藥,在室韋都很稀有,自然不是那麽好醫治的,也幸好我年輕的時候見過,不然我也解不開。”


    陳豐想了想,遂向郭神醫問來了醫治這種毒的解藥配方,陳豐打算先一步將解藥準備好,萬一以後用的到的話,就用不著像杜立當初那樣奔波了。


    而這種解藥所需的藥材,還有一些得去新羅才能夠采購,現在的新羅太平了,陳豐過去自然比之前要輕鬆的多。


    陳豐再度前往到高句麗那邊的時候,還將李世民的聖旨帶了過去。


    高句麗那裏設立了一個安東都護府,用來管理原來的高句麗,而百濟則設立了一個熊津都督府。


    這幾個地方雖是經曆了一場大戰,但是在陳豐留下的規劃部署後,這裏也開始漸漸的迴複了過來,而且這些地方還剔除了一些不人道的規矩。


    城中的老百姓們一開始是對大唐擁有敵意的,但是在後麵他們發現,這些地方在大唐的管理下,要比原來的高句麗王統治下要好的多,怨氣便也慢慢的少了。


    陳豐在這些地方停留了一些時日,在購買藥材之際,還找到了扶餘左丘。


    此時此刻,扶餘左丘已不再是王子了,但他似乎並不在意,陳豐找他去喝酒,隨後打聽起了室韋。


    當扶餘左丘聽到室韋時,手中的酒杯先是一滯,而後才放了下來,他好奇的看了看陳豐,問道,“你為什麽問這個地方?”


    陳豐如實的告訴他,反正這個信息但也不是什麽機密,扶餘左丘聽完後,才向他解釋道,“室韋這個國家比高句麗還要大,而且兵力強壯,如果你們想攻打那裏的話,不是那麽容易的。”


    陳豐但是沒有想攻打室韋的打算,他隻是想了解那毒藥的源頭罷了,大唐雖是兵強馬壯,但是也還不至於,接連的攻打完高句麗又去對付室韋。


    扶餘左丘以前曾經去過室韋,那個地方和百濟不同,多是平原,地理位置比較偏北,天氣也比較陰寒。


    一般沒有經過訓練的軍隊去到那裏,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被凍傷的。


    而室韋那裏的人,早就已經熟悉了當地的氣候和地形,所以大唐如果要攻打那裏的話,會吃虧。


    除非室韋打算對大唐動手,不然陳豐倒是不想費神對付他們。在百濟自己買了一些需要的藥材和東西後,才迴返到了大唐。


    迴到大唐,陳豐將那些藥材交給了郭神醫,讓他調配解藥,以備日後有用。將這些事情忙完後,陳豐帶了些東西來到了百花樓,然後找到了杜立。


    之前陳豐一直在忙別的事情,但是沒有來過杜立這裏了,杜立看見陳豐來了,立刻迎了上來。


    陳豐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他,遂詢問起了他父親的狀況,“令尊的情況如何了?”


    杜立將陳豐迎了進去,“托你的福,好轉起來了。”


    走進裏屋,倒是沒有看見那蘇瑤也。裏屋裏,一個老人正躺在床上,聽到外麵來人,老人連忙想坐起來。


    陳豐將老人按下,“不用起身,你現在的身體感覺怎麽樣了?好點了嗎?”


    老人點點頭。


    “好多了。”


    陳豐這次前來並不單單是看望老人而已,而是想問問室韋的毒,他是怎麽染上的。不過老人都不知道自己中毒,自然不知道是何人下的,隻能跟杜立說了。


    杜立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難堪,“你是說,我父親之前不是普通的病,而是被人下毒了?”


    陳豐輕輕點頭。


    杜立思考了一會兒,又道:“家父並沒有和什麽人有過仇恨,怎麽會被人下了這種稀奇毒?”


    “所以我才打算找你問問的,我聽那郭神醫講,這種毒隻有室韋有,令尊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去過那裏?或者是認識那裏的人?”


    杜立的父親以前是一個商人,而一個大商難免會走南闖北,去很多的地方。但他的父親卻是從來沒有告訴過杜立去過室韋的事。


    難道是認識那個地方的朋友?


    這兩者的可能性都很大,於是陳豐緩緩開口道,“你有空的話,幫我問問令尊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去過室韋或者認識室韋的人。如果可以,能探到一絲線索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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