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您要是答應了我,我自然會把藥方拿到手,之後,我就可以救這位姑娘的命了。”南掌櫃巧言說服著陳豐,經過方才的觀察,南掌櫃也發現了,陳豐身側的這個姑娘,才真是來頭不小。


    就連身邊的幾個人,都對其恭恭敬敬的,加上南安的一番話,南掌櫃才知道,原來她就是幫助陳豐解除危難的人。


    顧姑娘……


    陳豐默默的呢喃著,看了看身側顧從霜搖搖欲墜的身體,和孱弱的身軀,下了狠心,答應著南掌櫃的請求。


    “我會去想辦法定韓長穀的罪名,不過,你必須在幾日內煉製出解藥,否則,倒黴的可就是你了。”


    “謝陳大人。”南掌櫃和南安連忙跪下,這事關兩人的家仇,兩人自然是興奮不已。


    “那……護國公,您看什麽時候抄家?”南掌櫃試探性的問道。


    畢竟隻要抄了家,才能從韓長穀的家中拿到那剩下的一半藥方子。


    “不用,見機行事,處理韓長穀,恐怕還需要些時日,墨蘭,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陳豐輕聲歎了口氣,原本墨蘭剛剛經曆過變故,自己不想多讓墨蘭行動,但事到如今,杜立有病在身,自己又不能親自出馬,也隻能讓墨蘭前去。


    “是陳大人,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墨蘭拱手接旨,強忍著心中的傷痛,又要再次迴到那個傷心之地。


    “還是我去吧。”杜立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恐怕墨蘭也沒有什麽心思,萬一出了意外,得不償失。


    “我的身體沒問題。”看著顧從霜擔憂的眼神,杜立衝其點點頭。


    “好。”陳豐冷漠的看了杜立一眼,當機立斷。


    “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處理,剩下的,我自會和呂知府解釋,韓長穀無論多大的官職,我都管定了。”


    “那就多謝陳大人了。”南掌櫃不露聲色,和南安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幾人迴到客棧,靜靜的等候著時機,商討之後,還是決定讓杜立和墨蘭二人共同前往,以免壞了大事。


    陳豐呆在顧從霜的屋中,窗外月色如鉤,冷清的月光灑進屋內,正如此刻寂寥的陳豐,陳豐背負著手,歎息了一聲。


    “護國公何故歎氣?”顧從霜看在眼裏,心中雖然有了定數,但仍然發問。


    “你難道不生氣?”陳豐麵色一沉,刹那間顧從霜似乎見到了當年在百花閣相遇時的那個陳豐。


    “我為何要生氣?”顧從霜反而發問道。


    “南安如此對你,況且又三番五次的想盡辦法接近我,難道,你就一點火氣都沒有?”陳豐嘴唇薄涼,說出來的話也有著三分寒意。


    “當然,陳大人有了豔福,我們當下人的,自然是不敢有什麽怨言。”顧從霜苦笑一聲,心中不知想著什麽,有些愣神。


    “你到底在想些什麽?”陳豐行至顧從霜麵前,伸手抓住顧從霜的下巴,狠狠的抬了起來,一對冷眸緊緊的盯著她。


    顧從霜渾身有些顫抖,想要迴頭卻又被陳豐扼住。


    “你在怕我?”陳豐的聲音中帶著驚詫和失望。


    “我們已然如此,但現在你竟然在怕我?”陳豐冷眼看著,表情上的慌張說明了一切。


    “不是,陳大人是我的主子,又貴為一國之子,我自然是沒有理由不敬畏陳大人,但陳大人若是想做什麽,我當然也不能拒絕。”顧從霜話中有話,身體也恢複了平靜,冷冷的看著眼前熟悉的臉。


    “嗬。”陳豐冷笑一聲。


    “顧從霜,當年你在百花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或許我會可憐你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沒有要了你,不過,現在你可是我陳豐想要明媒正娶的大姑娘,我又有何不可?再說,我貴為護國公,天底下還有我不能做的事情?”陳豐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譏笑,粗喘的鼻息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慌亂。


    “陳大人說是便是了。”顧從霜溫柔的笑了笑,但這份笑意,在陳豐眼中卻是羞辱。


    陳豐狠狠的將顧從霜按在床上,粗暴的撕扯著顧從霜的衣服,華貴的布料“刺啦”一聲死開,露出雪白的玉頸。


    陳豐狠狠的吸吮著,白皙的肌膚上很快便出了一道道赤紅的血印,而顧從霜一動不動,像是待宰的羔羊。


    “顧從霜,顧從霜。”


    陳豐呢喃著,粗氣唿吸到顧從霜的臉上,溫熱的氣息熏得顧從霜有些朦朧,渾身炙熱,一個強烈的抗拒欲望油然而生,顧從霜微弱的掙紮根本掙脫不了陳豐的束縛,反而被他抓的更緊。


    顧從霜小聲的呻吟著,身體像是不受控製一般的痙攣,渾身上下冒出了冷汗,羞辱和一種不可言說的情感湧上心頭,一番雲雨過去,顧從霜仍然忘卻不了那種突如其來的恥辱。


    陳豐穿戴好衣服,冷眼看著麵前淩亂的顧從霜,竟然有了一絲絲恨意。


    “顧從霜,你太讓我失望了。”


    “或許,你早不是陳大人,我也不再是你的顧姑娘。”


    陳豐走後,顧從霜小聲的呢喃著,看著身下的穢跡和殷紅的鮮血,痛不欲生。


    她雖然知道這些事會發生,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在這樣一種情形之下,突然而至。


    這一霎,顧從霜突然想要逃離這裏,無論是因為長久的夢魘折磨還是突如其來的恥辱,都讓顧從霜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掙紮正在自己內心產生。


    顧從霜望向窗外的明月,竟然有著血一般的顏色。


    墨蘭和杜立潛入林春堂內。


    因為韓掌櫃被抓,林春堂也是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守夜的侍衛,打著瞌睡,睡在客房中,屋內還亮著燭光。


    “藥方子。”墨蘭指了指上次兩人進入的地方,對著杜立使了個眼色。


    杜立會意,兩人急急忙忙的拿出火折子,“擦”的一聲點亮,沿著大堂潛入書房,仔細的搜尋著。


    南掌櫃說,那藥方子上麵寫著一味特殊的靈藥,這靈藥隻有南家人會使用,其功效便是安神穩經的,常人無法理解,而南家人也是經過了多次的試驗,才得知這其中的功效。


    這靈藥喚做“昌鳩草”,若是直接服下,可取人性命,但南家人研製出解除其毒性的辦法之後,就變成了大補的良藥了。


    “找到了!”


    兩人在書房忙活半天,終於在一個精致而狹小的抽屜中翻找了到了那張藥方。


    “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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