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呢,陳豐事先到是並沒有和李世民說清楚,並非是陳豐自己不願意,而是這件事情好似是折騰出了一場鬧劇,陳豐在事情發生之前,也隻能猜一個大概,至於是誰提出來這件事情,又是誰參與了這件事情,一切都無從得知。


    但眼下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跳出來,感覺也還蠻不錯,甚至覺得生活充滿了期待,有點驚喜。


    而這會兒,麵對左元成的刁難,陳豐當然不會善罷甘休,讓他什麽都不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啟奏陛下,微臣聽說左大人連日來夜宿煙花柳巷,勾欄之地,值此各國使臣來訪的時間,有失了我大唐,天朝上國的風度,丟失了我大唐的顏麵,還請陛下明察。”


    陳豐的話說完,左元成當即便震驚了。


    他!他怎麽會知道?


    他轉頭看著陳豐,眼底的震驚和不敢置信,藏都藏不住。


    與此同時陳豐也在看著他,看著他滿臉的震驚,好像心裏都舒坦了不少一般。


    “瞧左大人這模樣,方知……”陳豐看著左元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開始做出震驚的模樣來,“方知莫不是猜對了?”


    “左大人見諒!”陳豐的動作有點慌亂,做足了自己先前並不知道這件事情的模樣,“方知並不是故意的,方知此前並不知曉啊!若是知曉了,定不敢在朝堂之上說出來呀,方知一番肺腑之言,還望左大人見諒啊!”


    看陳豐這模樣,就是坐實了左元成夜宿花街柳巷的事情。


    在左元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件事情好像就已經拍板釘釘了。


    “左元成,此事,你作何解釋?”果然,坐在上首的李世民適時開口了。


    原來做皇帝也並不是那麽簡單,仍然需要時刻注意著下麵的情況,看他能這麽順暢的接上自己的行動,算了,就不腹誹他了吧!


    “陛下,微臣冤枉啊!”左元成本就跪倒在地,這會兒直接擺出了五體投地的模樣,臉上涕泗橫流,若非陳豐知曉事情的真相,隻怕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


    但事實上,陳豐當然沒有冤枉他,本來大唐就是個喜好談論風花雪月這一類事情的國度,青樓之中的姑娘,大多數色藝雙絕,賣藝不賣身的姑娘也著實不少,隻是未必能夠被這些人碰上,當然,就算是碰上了,隻怕也大多被這些衣冠禽獸給糟蹋了。


    麵對高官權貴,就算是在怎麽有骨氣,有風骨的姑娘,為了活下去,最終也隻能屈服於強權之下。


    這種事情,左元成,還真就做過,還做了不止一次!


    逼良為娼,雖然算不得逼良為娼,但逼迫人家賣藝不賣身的姑娘陪酒賣身,本身就是一件並不光彩的事情,但這人好像完全不覺得這件事情有多丟人,反而還沾沾自喜。


    是個不要臉的老東西!


    如今他竟然還敢喊冤!當真是冤枉嗎?其實他的表現並不嚴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陳豐一個瞎貓抓死耗子,竟然還真的抓住了一個活耗子,而這個左元成,在被抓住之後,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裝死,而是表現的太過於震驚,暴露了自己,一隻耗子,哪裏能跑得過貓?


    是真是假,一眼就能夠辨別的出來。


    “陳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害我?”眼見著陛下是不會給他反駁的機會了,也隻能在陳豐的身上找機會。


    “某與左大人無冤無仇,這句害您,著實不知道從何說起啊!”演戲而已,陳豐還真是從來都沒有害怕過。


    “大司農見諒,下官方才在陛下麵前汙蔑了您,還請您原諒。”他臉上不情不願的道歉,“如此,大司農是否亦能夠對於您方才對下官的汙蔑做出解釋?”


    喲!陳豐詫異的挑了下眉頭,有點意思啊!


    以退為進?先是承認了對自己是汙蔑,但緊接著說他對左元成也是汙蔑,到是有點說陳豐公報私仇的樣子了。


    若是陳豐當真承認了他是在汙蔑左元成的話,那就坐實了這一點,若是陳豐不承認的話,那左元成對他也是汙蔑這件事情,同樣沒有辦法得到證實。


    能將他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他倒是覺得有點想要繼續下去的想法了。


    不過,是覺得他應該到此為止了是嗎?


    “大人這是說的什麽話?大人確實是汙蔑了本官,但是本官並非是會因私廢公的人啊,也斷然不會那朝堂開玩笑,適才當真隻是為了辯白自己,但左大人的對此事的反應,著實可疑,在場上至天子,下至文武百官,均看在眼裏,可容不得左大人您顛倒黑白呀!”陳豐一臉玩味的說道,就差臉上直接寫上“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這幾個大字了。


    “大司農,下官在朝堂之上汙蔑您,是下官的不對,但下官當真不曾夜宿花街,還請大司農切莫汙蔑下官啊!”


    “誒!”陳豐慌忙擺了擺手,“你汙蔑我是你的不對,我可以原諒你。”


    聽了陳豐的話,左元成的臉上湧起了一陣喜意,然,陳豐的話,並沒有說完,他還是高興的太早了,“但是!”


    有但是,事情就有反轉。


    不隻是左元成一個人關心但是後麵的內容,其他所有人,都很關心這件事情。


    “但是,左大人適才的表現,很難讓本官不懷疑啊!”


    “不若左大人說說,您往常最喜歡宿在哪家青樓,方知讓人去查一下情況?”


    “百花……”左元成情急之下,竟然脫口而出,而在話說了一半的時候,就緊忙著停了下來,眼神之中帶著恐懼的看向陳豐,“你!”


    “原是百花樓啊。”雖然他及時停住了,但陳豐還是抓住了他話裏的關鍵,長安城的青樓,他有多熟悉?或者不僅僅隻是長安城,整個大唐的青樓,他都熟悉,畢竟他是做女人家的生意的,好做得緊,隻需要對準了姑娘的胃口,一切都好說。


    “聽說百花樓的姑娘,百花百味,不知可是屬實?”陳豐又試探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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