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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軒看了看普賢真人,又凝視了一番帝山兩大高手,心裏默默盤算了一陣子。


    覺得這個普賢真人以前也沒得罪過自己,不好也落了他的麵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做任何理會。


    隨後他便來到乾子尙兩人跟前,看著這個殺也殺不得,廢也廢不得的帝山高手,冷笑一聲。


    “秦子墨、乾子尙,當日你們在帝山憑借道行高深欺壓於我,逼得我道侶瑤瑤自斷右臂,助我逃生。此事有因也有果,今日我雖不殺你們,但也得出一出這口惡氣。”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陳軒的雙手不停的煽著乾子尙和秦子墨兩人的臉暇。


    不出片刻功夫,那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乾子尙便被打得雙臉通紅,無數巴掌印烙印其上,顏麵大失。


    而那個枯廋的秦子墨則被打得嘴角鮮血長流,數個清晰的五指印也同樣印在了他的臉上。


    打完了秦子墨兩人之後,陳軒才拍了拍手,整理了一番衣衫,對著普賢真人道:“普賢,他們三人也算作闡教外門一脈高手,我身為三清截教教主,自然有資格教訓他們。


    至於你,和我並無太大因果。當年京都大戰,你也並未參與,因此今日我就放你一馬。


    你可速速將我的意思,傳達除了二仙山一脈其他所有金仙道門,讓他們在三個月之內全部撤離,搬到西北。三個月之後,若是還有一絲存留,我定然不再容情,血洗天下道門。”


    普賢真人聞言,大鬆一口氣,而後才沉聲道:“既然我今日敗於你手,我自無話可說。三個月之後,我十二大金仙道門除了已經被你廢了的二仙山一脈之外,其他道門定然依你所言全部撤出,不留一人。”


    “恩,如此甚好。此地是屬於趙首長的,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陳軒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聞言,普賢真人和乾子尙、秦子墨三人頭也不迴,直接破空而去,不敢久留。


    而那龍千山以及那些道門長老高手,看到四大築基期高手都被陳軒輕而易舉虐的死去活來,他們哪裏還敢久留?


    於是連忙收拾殘兵,放棄盛京地盤,朝著西北老巢而去,不敢久留,作鳥獸散。


    龍千山等人雖然走了,可那個薑明博卻是因為身受重傷,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動彈。須得好生調息片刻,方可有一些力量離去。


    他掙紮著爬起身來,端坐在地上調息。現在看著陳軒飛身下來,想到陳軒剛剛和秦子墨兩人說的話,於是便對著陳軒沉聲問道:“陳軒,剛剛你說瑤瑤是你道侶,你說的那個瑤瑤可是我天涯星宿派的薑瑤瑤?”


    “不錯,我說的瑤瑤就是你天涯星宿派的薑瑤瑤。她乃是我道侶,是我兒子他媽。”陳軒冷冷的迴道。


    “噗!”


    一聽這話,薑明博氣的頓時吐出一口老血,原本就虛弱不堪的身體此刻更是虛弱。


    聯想到自己天涯星宿派無緣無故和陳軒結


    怨,就是因薑瑤瑤之故,就是因那場和昆侖天山聯姻之故,薑明博覺得甚是憋屈。


    認為這一切都是薑瑤瑤的錯,要不是薑瑤瑤乃是陳軒的道侶,哪裏會扯出這麽多麻煩?自己今日哪裏會受到此等羞辱?被陳軒在眾目睽睽之下踩在腳底?


    “該死的臭丫頭,賤人,你必定永墮煉獄,永世不得超生。貧道定要讓你父親薑牙子把你逐出天涯星宿派,讓天下高手都知道你這個該死的臭丫頭隻顧私情,不顧門派死活的”


    在這一刻,薑明博忍不住自己的怒氣。他此刻雖然不敢明麵上罵陳軒,但是卻沒有絲毫顧忌的大罵薑瑤瑤。


    畢竟按照身份,他乃是薑瑤瑤的祖爺爺,身份地位崇高無比,破罵一個後輩丫頭,對他來說沒啥大不了的。


    然而,他這看似正常的想法,卻是瞬間把陳軒給徹底激怒了。


    陳軒哪裏還容得有人在自己麵前大罵自己的道侶,大罵自己孩子他媽?任何人都不行,哪怕是自己道侶的親生父親也不行。


    “啊,薑明博你個老匹夫,你竟敢辱罵我道侶瑤瑤?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現在聽到薑明博如此大罵薑瑤瑤,陳軒仰天怒吼。揮手間便抽出誅仙神劍,瞬間就把薑明博給碎屍萬段。肉身被剁成了肉泥,飄散大地。頭顱被一腳踩碎,腦漿飛濺。元神被劍芒攪散,光芒四射。徹底打得他魂飛魄散,灰飛湮滅。


    陳軒的怒吼聲傳遍千裏,滾滾如雷。還未走遠的龍千山等人一聽到陳軒這話,頓時嚇得雙腿一軟,跌倒在地。而後才慌慌張張爬了起來,不要命的朝著前方跑去,生怕陳軒殺來。


    而那普賢真人以及秦子墨兩人聽到陳軒的怒吼聲後,也是嚇了一大跳。身形一陣不穩,差點栽落雲頭。


    他們知道,定然是那個薑明博不知死活的惹怒了陳軒,罵了陳軒的道侶,惹得陳軒開了殺戒,將他誅殺。


    “此子有逆鱗,不能觸碰,不能招惹,要不然此子定然翻臉不認人。”


    想到薑明博身為陳軒道侶的祖爺爺,陳軒還是毫不容情的將他擊殺,秦子墨三人心神一稟,不敢停留,加速逃離而去。免得陳軒發神經,找自己麻煩,再落自己麵子。


    趙天濤看到陳軒三下五除二便趕走了龍千山等人,心裏大喜過望。


    現在聽到陳軒憤怒的咆哮聲後,他便緩緩的道:“陳軒教主,這個老東西死有餘辜,不值得你為此動怒,免得白白浪費精力。


    倒是你剛剛說你兒子之事,不知你兒子現在在哪裏?你身為我華夏第一國師,按理說,怎麽著也得舉行一些大典或者大禮儀式慶賀一番吧?”


    “是啊,陳軒教主,我怎麽不知你還有兒子?什麽時候有空了,教主可帶賢侄讓我瞧瞧。”明月寒風也是笑著道,免得因陳軒生氣,搞得氣氛不對。


    隨後,眾多高人也是談笑連連,紛紛向陳軒道喜,更有甚者,連寶物都送了出來。


    陳


    軒見狀,便也收迴了怒氣,平息了一番心緒,笑著迴道:“諸位道友,我那兒子還沒出世呢。我估摸著還得要個一兩年吧,嗬嗬。”


    說完,陳軒看了看慕容言明。


    對於慕容言明在長安城怒氣衝天大肆屠殺禿驢,且慕容家族的人更是發了瘋一般,殺了禿驢還不算,還得吃他們的血肉,這令得陳軒有些詫異。不明白這個慕容家族為何與那些禿驢有那麽大的仇怨,值得他們這般火氣衝天。


    隨後,他想了想。想起了自己上次在北冥寺解救出一位名叫慕容晴的世家小姐,他估摸著那個慕容晴應該就是這個慕容家族的掌上明珠。


    於是便笑道:“慕容道友,上次我在北冥寺碰巧遇到一個名叫慕容晴的道友,不知她可是你慕容家族的人?”


    慕容言明聞言,有些悲戚的道:“教主說的不錯,那個慕容晴乃是我孫女。可憐我孫女素來乖巧,卻被北冥寺那幹禿驢給抓了去,料想那個苦命的丫頭定然難逃死劫”


    “哎”


    聞言後,陳軒長歎一聲,想到北冥寺那些依舊被囚禁的諸女,心裏甚是有些沉悶。


    過了許久,陳軒才迴道:“慕容道友,上次我在北冥寺看到那些禿驢抓捕了無數道門女修士,要拿她們當作爐鼎,修煉佛教禁法“歡喜”。當時我曾有心解救,但終究是實力不夠,不能將其全部救出,唯獨強行帶出了那麽二三十個。


    且前幾日北冥寺召開萬佛大會,凡是去參加萬佛大會的道友都已經被北冥寺渡化,道友可將這些消息傳遞出去。讓那些散修高手以及其餘的一些世家高手留個心,免得被北冥寺繼續抓捕渡化,成為傀儡。


    還有便是,道友你的孫女並未遭劫。隻是她曾遭到北冥寺羞辱,我將她解救出來後,她自覺無顏麵對族人,於是她選擇了一個安靜之地撫平心中苦楚。道友你也無需太過傷懷,免得失了分寸,徒令得北冥寺撿了便宜。”


    “哦?我乖孫女還活著?”


    慕容言明並非和其他人那般迂腐,雖說他孫女在北冥寺遭到侮辱,但那也是被逼無奈的。


    在慕容言明的心裏,曾幻想著若是自己的孫女還平安活著,自己定然不會在意那些事,依舊好生疼愛她,讓她做自己的乖孫女。


    然而,他雖然心中這般思慮,這般期望,但他還是覺得不太現實。


    他覺得自己的孫女既然已經被抓進魔窟了,哪裏還有存活的道理?必定要被吸幹真陰,白送性命罷了。


    現在他聽聞陳軒說,自己的寶貝孫女竟然還好好的活著,現在隻是尋覓了一個安靜之地撫平心中的創傷,他頓時一喜,急忙道:“教主,不知我孫女現在在何處?”


    “她在哪裏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總之她現在很安全就是了。畢竟我也得顧忌她的感受吧?我答應過她,不將她的蹤跡泄露出去。當然了,等機緣到了的時候,你們爺孫倆必定可以重新見麵的。”陳軒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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