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之餘,楚狂歌竟遭遇意外襲擊。

    殷殷紅血沿著朝露之王的肩頭點滴流下。

    仿佛十年間夢靨裏的情景一般,醒來的嬌寵所給予他的是無情絕殺!

    月靈犀一簪子下去,不單傷了楚狂歌的身,同時也刺痛了他的心——自己整整十年的恩寵,換不來她分毫的原諒。

    反應如此激烈,看來他們之間的裂縫是注定無法彌補了。既然如此,那倒不如……

    “哥……我……”想不到那個輕薄自己的禽獸竟然是楚狂歌,月靈犀呆傻在那裏。圓睜了雙目,顫抖的她茫然不知所措。股間與掌中的紅,是她久違的顏色……

    “靈犀,是我……怎樣了?哥哥寵幸了你,你不開心嗎?”頂著各路風言風語,被“騙”了十年的他又何嚐不是一個受害者呢?諒對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楚狂歌狠下心來靜觀其變。

    “啊!你……你不是我的狂哥哥,你別過來!”頓了兩三秒,月靈犀突然憶起對方掐住自己脖子時的情景,恐懼心使得她手捂胸口,止不住的後退。

    記憶裏溫柔的哥哥變成了魔鬼,單純而懵懂的她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嗯?我不是你的狂哥哥,那會是誰呢?方才還與你如膠似漆的身體,帶給你無盡歡愉的身體,難道你這麽快就想忘記嗎?”將月靈犀逼到牆角,楚狂歌抓起她的嫩手,將它按壓在自己胸口。

    他必須讓她永遠記住他的身體,一次不行,那就多來幾次!

    “你不是我哥,你是禽獸!大野狼!梅姐姐說過,男人都是大野狼!”碰觸到楚狂歌溫熱壯闊的胸膛,月靈犀似乎清晰了對方的意圖,她拚命扭開手,朝門口跑去。

    那個人不是她的狂哥哥,絕對不是!她要逃,要去找真正的楚狂歌……

    見月靈犀欲奪門而逃,楚狂歌立刻快步將她趕上。

    猛然間,他用腳踩住了月靈犀拖在地上的單薄褻衣……

    “噗通!”一聲悶響,月靈犀在距離門口幾米的地上倒了下去。

    沒人伺候,月靈犀連衣服扣子都不會扣。跑出去?她還不被外麵那些人生吞活剝了?

    所以,就算從今以後都被她厭惡,他也不能讓她就這樣從自己身邊逃開!

    “哥哥也是男人,哥哥為什麽就不是大野狼了?”粗暴地把月靈犀拖迴臥室,楚狂歌逼視著身下的可憐人。

    不管月靈犀是真癡還是假傻,既然已經迴不了頭了,他也隻能做得更加過分,這樣才能保護她,才能留住她。

    “哥哥從來不會對我動粗!你再亂來,我就咬舌頭死給你看……”月靈犀的話沒說完,楚狂歌的舌頭便已經“破門而入”了。

    “你不是經常說喜歡我這樣的嗎?難道也是在撒謊?”楚狂歌不但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力度。

    楚狂歌第一次所給的溫情,月靈犀沒能看到。

    昏迷中的她一睜眼,狂哥哥就已經變成了暴虐的禽獸。

    “那……那不一樣……嗯……嗯……”掙紮扭動中,月靈犀漸漸不能自己。

    雖然難以將想法轉化成語言,但自願與強迫根本就是兩迴事啊!

    “有什麽不一樣?方才要你的時候你睡著了,現在我格外開恩,讓你再快樂一次,你應該感謝我!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喜歡的男人,有什麽不好?”深藏了第一次的溫柔,楚狂歌粗暴地愛撫著月靈犀已經汙穢的身體,強行侵入了她雪白的雙腿之間……

    臨了,楚狂歌還不忘揪起月靈犀瀑布一樣的絲發,迫使她朝向自己,戲謔道:“養你這麽大,我等的就是今天!你這連扣子都不會扣的蠢貨,隻配做我的奴,做我精致華麗的寵奴而已!”

    勉強說出這番話過分的話時,楚狂歌的心如同被萬蟲噬咬一般難過。他****了她,卻不能給她應有的補償。

    “靈犀不要做什麽寵奴!靈犀不是你養的畜生!”天旋地轉,氣喘聲聲中,她的人幾乎昏死過去。

    難怪梅兒姐姐說男人都是禽獸,原來哥哥也不例外,今天她終於懂得了……

    “月靈犀!你永遠也別妄想離開我的身邊,這是你欺騙我的懲罰!”敞著門,楚狂歌丟下哭泣的月靈犀獨自離開了。

    “公主!公主你怎樣了?”看見楚狂歌走遠,侍女如意這才敢跑出來扶起月靈犀。

    “如意,你都看見了……什麽《文詔》?我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他不要我了,我該怎麽辦……”體無完膚的公主癱倒在如意懷裏,大顆淚珠滾滾而落。

    好像剛剛被體罰過的孩子,今天是她現存記憶當中最不幸的一天。

    “也許,王隻是一時之氣。也許,明天他就會冊封您為妃了……”說話的如意六神無主,她刻意閃避著主子的淒楚目光——“將公主玉匣枕中之物交給王上,我就讓你提前迴鄉”這本是她與梅妃之間一個簡單無害的交換。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此刻,如意心底的迷惑並不比月靈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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