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朝露之城的王者忽然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沉重。

    “唔……”楚狂歌懶懶地想要翻身,結果卻未能如願。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被什麽“東西”壓住了……

    奇怪!這裏是英華殿,又不是北疆戰場,他怎麽會睡得如此不舒服?手裏握著的那一團渾圓又是什麽?

    身為一個王者,經曆了數月的靡戰,昨日方才班師迴朝,難道連一個安穩覺也睡不成嗎?

    有些動怒,楚狂歌卻還是不願睜眼。手裏的渾圓倒是感度非常的好,迷迷糊糊之中,他忍不住又將它揉捏了兩下。

    “嗯……嗯……”來自妙齡女孩兒的嬌聲囈語瞬間傳入楚狂歌的耳畔。

    “這是……月靈犀!”楚狂歌意識到異樣,睡意頓時一掃而空。

    驚出一身冷汗。楚狂歌猛然間睜眼,發現那與自己近在咫尺的豐盈少女正是月靈犀,而他手裏握著的卻是月靈犀的酥胸。

    “狂哥哥你醒了……怎麽不多睡會?”睡眼惺忪,衣衫淩亂的月靈犀被楚狂歌方才那一聲喚醒,她毫不知羞地在他麵前嚶嚶撒嬌道。

    月靈犀溫潤的雙唇好像兩粒著了水的甜美櫻桃,引誘著楚狂歌身為男人的無盡欲望。他竟然覺得下身不適,腦裏也開始有些浮想聯翩……

    “靈犀……你怎麽跑來了!不是說好了,從你十六歲生日開始,我們就分開睡的嗎?”拚命甩掉那些不純潔的想法,他嚴肅道。

    對方逆旨偷偷爬上他的床,楚狂歌卻無論如何也舍不得責怪楚楚可憐的她。

    十六歲的身體,六歲的心智。

    自從亡國失去雙親那一年開始,月靈犀的心就停止生長了,而他卻是造成眼前女孩癡傻的元兇。當初,若不是年幼無知的月靈犀救了他一命,她的國家便不會覆亡。

    初帶月靈犀迴來時,楚狂歌曾經為她請過不少的名醫,卻都是徒勞無功。日子一久,他反倒習慣了她的天真純良,不再對她施以任何醫治。因為,忘憂症唯一的好處便是可以使人忘記仇恨,無憂無慮地長大。

    基於那份愧疚,楚狂歌大多數時候都是忍讓著小靈犀的。

    月靈犀怕黑,非要楚狂歌陪才肯睡,於是他就將自己的寢宮搬到了月華殿。月靈犀想看六月飄雪,他就命人快馬加鞭將千年寒冰從雪山運來。月靈犀說夏日蟬聲吵鬧,他便下令砍掉了月華殿周圍的十餘棵古柏……

    “靈犀怕狂哥哥想靈犀,因為哥哥離不開靈犀……”絕色的小人兒借機鑽進了楚狂歌的懷裏,自信地撒嬌道。

    “丫頭乖,別鬧……我什麽時候說過沒你不行了?”被她這樣癡纏纏,楚狂歌的身體竟有些吃不住。

    而月靈犀是那樣的嬌弱可人,這種時候,他總不能對她粗暴……

    “哥哥你瞧,這就是證據!”麵色緋紅,她低頭,一把抓住了楚狂歌握在自己胸前的那隻大手。

    “靈犀,我……”楚狂歌低頭看自己的手,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方才掌心那團柔軟頃刻間變成了火,他於是急欲將自己罪惡的手撤迴。

    “狂哥哥不要拿開,靈犀就喜歡哥哥這麽抱著靈犀!靈犀很舒服……”見楚狂歌收手,月靈犀紅著臉阻止道。

    “這怎麽行!你都十六了,是大姑娘了……”楚狂歌的聲音與往日有些不同,他在強忍著什麽。

    “唔~哥哥不喜歡靈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撒嬌撒癡,靈月公主一頭紮入了對方懷裏……在她小小的內心世界裏,隻有楚狂歌一個男人。

    她必須確保自己獨特的寵兒地位,哪怕對他用一些自己所不齒的小小手段。

    被撩撥得有些耐不住性子,楚狂歌身子一挺,反將月靈犀壓在了下麵。

    “靈兒,說!這種話是誰教你這樣的?”眼神忽地一變,他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嚴厲。他兩個月不在朝露之城,想不到自己的小靈犀居然學會了這種媚術,這件事的背後一定有人指使教唆。

    “啊!哥哥快放開靈犀,你弄疼我了……”突然被楚狂歌壓在身下,月靈犀覺得有些訝異。

    “你不說實話,哥哥就不會鬆手。”他貼近她的小臉,在她的耳畔低語。

    “沒人教靈犀,靈犀就是想狂哥哥了,想讓哥哥高興一下而已……真的!”被他壓著,失去自由的月靈犀突然有一絲絲的恐慌。

    “對哥哥說謊可是要被懲罰的哦。”楚狂歌說著,單手抓著靈犀那雙玉臂,將另一隻手伸向了她……

    “啊!好涼……好癢……哥哥饒了我吧!”從小到大,月靈犀最怕的不是挨板子,而是瘙癢。

    “到底是誰教你的這些東西?再不乖乖說的話,哥哥今天要換新花樣了哦!”他盯住靈犀胸前的起伏,眯起眼睛道。

    “哈哈……靈犀不怕,就算癢死靈犀,靈犀也不會供出梅兒姐姐的!”

    “……”孩子總歸是孩子,想不到自己竟然就這樣輕易得到了答案,楚狂歌鬆開了笑得前仰後合的月靈犀。

    翻身坐起,想起梅妃,他的眉間竟浮現出了一片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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