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區的上海依舊那麽繁華,人們好像忘記了戰爭,人們在這個繁華的都市裏尋找著自己的食物,富人們在坐車尋找,窮人們在哪裏尋找,路邊的乞討著又多了,特務在人群中像狗一樣的盯著這個大上海.......


    我無奈的看著車外的行人與穿梭的黃包車、自行車,“晉堂、時間還早,開車在上海轉一圈!我們來上海一年了!很多路我們隻是路過,現在又是快到過年了!轉一圈!”我笑著對前麵開車的楚晉堂說;


    “成!掌櫃的!這大上海可真的是好地方,可惜現在被日本人占領了,唉!真的讓我們覺得丟人呀……”楚晉堂笑著迴答;


    我看著外麵也仔細聽著楚晉堂的話.....


    “掌櫃的!我想問你個事!兄弟們都想問你的事!”李項村轉過頭一副正經樣子的說!


    “項村、你這奸商九毛九!問吧!我們是兄弟!隨便問!”我笑罵著說;


    “掌櫃的!你一直想在上海殺了那個日本鬼子,但是還沒有幹掉!咱們離開上海前去幹了這個日本鬼子!”李項村的話讓我心裏一陣糾結!


    “我!我最想殺的是極司菲爾路76號的機關長“川島芳子”和“丁默邨、李士群”,但是你們得到的情報我們無法下手!川島芳子行事詭秘,很少有人知道去哪裏和住在哪裏?而且暗中有多少特務保護她,目前我在76號時都不知道!而“丁默邨、李士群”更他大爺的狡猾,丁默邨住在好幾個地方,不停的換,保鏢一堆、睡在日本人給他建的“鐵房子”裏,炸都難!“李士群”更狡猾,他的房子裏應該有暗室和地道通的地方找不到,看著迴到家了,其實從暗道中早離開了,去那裏隻有他自己知道,而且睡在“浴缸”裏,他大爺的……”我笑罵了一句,但是心裏還是想起自己和川島芳子的那些事!


    深吸一口氣接著又對兩個人說:“川島芳子應該有兩個!這兩個女人長的非常像!所以不容易辨別!這是我在76號時最大的發現!你倆相信嗎?”看著汽車外的行人說!


    “相信!掌櫃的!”我們如果在離開上海前有機會就幹了這幾個特務、漢奸”楚晉堂開著車說........


    林肯路、霞飛路、海格路、白利路、哈同路,極斯菲爾路、戈登路、亞培爾路、貝當路、麥根路、蘇州河灘路、領事館路、愛文義路、花園弄、靜安寺路、四馬路、跑馬廳路、威海衛路、愛多亞路、福煦路.........


    “掌櫃的!前麵那輛黑車是你在76號時開的!“楚晉堂忽然對我說!


    “哦!真的是!保持距離讓我看看是誰開的”我對楚晉堂說........


    客運碼頭!前麵的汽車開進了碼頭!一路上我竟然不知道是誰開著車!是好奇還是其它原因,我還是和楚晉堂走下了汽車,然後向日本僑民候船室走去......


    圍巾圍著臉,戴著禮帽和眼鏡走到檢查票的日本鬼子和碼頭檢票員麵前掏出證件小聲用日語說:“私たちは「玉児」機関のものです!中に入って誰かを探せ!」(注:我們是“玉兒”機關的!進去找一個人!”);


    “おお!いいです!阿尾博政中佐(注:哦!可以!阿尾博政中佐”)背著步槍的鬼子軍曹恭敬的雙手遞迴證件說;


    “重要なことは何もないから、緊張しないで!協力して!わかった!待合室に入るな!(注: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你們不要緊張!配合我們!明白!不要進候船大廳!”)楚晉堂用流利的日語對這個鬼子軍曹叮囑……


    “嗨!........”......


    這個地方太熟悉了!最後一次和“晏祺斌”見麵,冒充“王田憨”進入76號、在這裏做戲打死“王田憨”的碼頭......這裏的房頂還藏著一杆步槍......


    猛然透過大玻璃窗看到黑色的汽車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手裏拿著長日本武士刀的背影……“是川島芳子!”我心裏一驚!站的那個地方正是我中“槍”掉進江水裏的地方.....


    雙眼中看著站在江邊的川島芳子,我心裏明白這個應該是我認識的“川島芳子”!


    雖然她是背對著我,但是她拿長刀的姿勢告訴我,她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極司菲爾路76號”機關長,一個殺同袍“兄弟姐妹”無數的日本女特務,“機會”今天幹掉這個“川島芳子”,我心裏瞬間做了決定......


    轉迴頭對身邊站著的楚晉堂用日語說:“姿郎君を敬信して、あなたはここで私を待っていて、私はちょっと放し飼いに行きます(注:敬信姿郎君,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放便一下”)我抬起右手摸了一下左肩膀;


    楚晉堂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後向我鞠躬說:“はい!阿尾博政中佐!私はここであなたを待っています(注:是!阿尾博政中佐!我在這裏等你”)楚晉堂的雙眼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轉身向廁所走去……


    進入廁所仔細聽了聽聲音,然後走向一個隔間,關上門抬頭看著頭頂的隔擋木板,仔細看和上次的一樣……


    站在廁所裏等著旁邊隔檔裏的人離開!


    忽然外麵傳來一陣聲音,緊接著有人在敲門:“中のさん!掃除するぞ!急いでください(注:裏麵的先生!我們要打掃衛生了!請快一點”)......


    這到是出乎我的意料,但還是打開了木門走了出去....


    廁所有一個壯實的男人看著我,他的旁由放著掃把簸箕,這時我旁邊的那個隔檔木門裏走出一個中年留著胡子的男人,手裏拿著一個長布包裏的包,掃了一眼的同時心裏忽然感覺那個長布包的是杆步槍.......


    兩個人看著我,我冷著臉看兩個一眼同時用日語說:“くそったれ!本當に失禮!(注:混蛋!真的沒有禮貌!”)......


    罵完的同時我從衣?的小臂上拔出了短刀,一刀刺進了前麵壯漢的肚子,拔出短刀的同時反手刺向身後發愣的中年漢子......


    在特務發出慘叫時,伸手快速的擰斷了兩個特務的脖子!


    我突如其來的動手,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哐啷”中年男人手中的長布包掉在地上發出聲音!


    動手的原因隻有一個,兩個人是特務,因為他們在我罵他前,他忘記了日本人是很在意禮節的,基本的鞠躬道歉他們都沒有,而且這個時間裏日本候船廳是不會打掃衛生的,最後就是他的腰裏明顯是帶有武器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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