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要過去!不論誰有多麽厲害,誰有多麽霸道,他總究是無法阻擋住時間!但是,心裏沒有底總是那麽焦慮和焦燥!這就是等待,無沒有親曆親為的時間中煎熬!是不放心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總之這可能就是等待的過程........


    “野猴娃!你真的姓野嗎?”我吃了一口饅頭問兩個孩子!姓“野”、姓“鼠”!這是很少的姓氏,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少姓氏!


    看著兩個孩子用手抓著罐頭吃的樣子心裏也是難過!心裏想:也不知道兩個孩子餓了多長時間了!”........


    野猴娃咂巴咂巴嘴拿起一個饅頭蘸著罐頭盒的油花子對我說:“大叔,我們那裏人都這樣叫我!我是山裏的猴子喂大的,沒有爹和娘!後來我被我們村子裏的一家獵戶收養了........我們那裏也有很多大山,前年獵戶爹進山打獵再沒迴來,我進山去找,找到時.......沒多久娘也得病沒了……”野猴娃神色暗淡的對我小聲說!


    我就東一家西一家的在村裏吃百家飯,今年過年時這些拿著槍的人到了我們村子,開槍殺了我們村好人,嚇得我向山裏跑,剛跑到樹枝上,樹枝斷了我掉在地上,就被他們抓住了,領他們一個頭頭對我說了好半天,把我綁了關到了鐵籠子裏!又是坐馬車、又是坐“鐵車”(注:汽車)、後來坐大船,就到這裏了!就是每天給我兩個窩頭吃!太餓了!”野猴娃伸手又要拿饅頭.........


    我笑著說:“猴娃聽叔的話,現在不管多吃,過一會兒再,現在吃會撐住你的,肚子會疼的!”;


    “好!我一會吃!叔!聽你的”野猴娃到是聽話!


    “那你們怎麽說話沒有家鄉的口音呢?”我好奇的看著倆個孩子問;


    “叔!他們每天有人拿著根子教我們說話,不說他們會打,而且不給我們三個吃,在船上“王爭爭”就死了!他們連鐵籠一起扔到了水裏......”野猴娃對我說;


    猛然野猴娃象是想起了什麽緊接著又說:“他們穿白衣服的人說:鼠金枝不會得“鼠疫”是什麽意思呀?叔?然後說我“跑的快,跳的高”,說死了的“王爭爭”遊水和魚一樣,而且可以在水裏呆幾天,吃水裏的活魚..........要拉我們倆去研究?叔、這是啥意思?”野猴娃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問;


    “他們日本人要研究你和鼠金枝,就是.........”我皺著眉頭說,其實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什麽是研究,怎麽研究活人,我也不知道,但肯定被研究的人肯定會死!想到“死”這個字時,我轉頭看了一眼那鐵盒子.........


    “對!大叔他們每天在船上都要教我們說話,他們拿個東西針我.....拿走了好多血”小姑娘鼠金枝對我說;


    我看著兩個孩子想了想,“野猴娃你能爬上這房頂嗎?”我看著野猴娃說;


    野猴娃抬起頭看了一下對我笑著說:“叔!能爬上去,你看我給你爬”野猴娃說完原地向前猛的一竄到了牆下,原地猛的跳起,一腳蹬牆伸手抓住距離地麵五六米的窗口,然後就這樣爬到了教堂的頂上的一個通風窗口,然後向我搖了搖手,就這樣從上去的地方又跳了下去……


    我驚的張開了嘴!心裏想“這野猴娃真的是個猴子,猛然間想起了曾經雪地中拾過猴子“銀寶”......


    我對這個眼前叫“野猴娃”的少年豎起了大拇指……


    “大叔!我爬到上麵了!在我們老家那山可比這難爬多了……”野猴娃對我高興的一邊是一邊比劃!這時候我才發現野猴娃還是個孩子,想一想曾經的自己,自己曾經不是比野猴娃還傻嗎?


    “大叔!猴娃大哥,外麵有三個人向這裏走來了!”鼠金枝小姑娘小聲對我說倆說;


    我側耳仔細聽了一下沒有聲音但還是站起來對野猴娃和鼠金枝說:“你倆把嘴抹幹淨,先迴鐵籠裏呆著!聽話!”;


    “好!大叔”野猴娃和鼠金枝小姑娘反迴了鐵籠裏,我將鎖掛上返迴坐在長木椅上,拿起饅頭吃著,眼睛看著教堂的大門口,果然剛吃下二口教堂外走進來三個穿著雨披的鬼子,他們一邊一邊小聲用日語說著什麽.......


    我還是站了起來,三個日本鬼子走到我的麵前一臉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其中一個鬼一邊脫下雨披一邊用不流利的中國話對我說:“你就是川島機關長的手下!在這裏看著兩個野人和屍體的?”;


    “是!卑職是川島機關長的人!按排在這裏的!”我依舊鞠躬的說;


    他們三個人都背著一個小的皮藥箱,這時候我聽到另外倆個說:“武次君;曾經在北平外的“試驗鼠疫”基地要有這個支那“野人”的血液就成功了!大量的老鼠將會攜帶鼠疫,而日帝國的武士們也就不怕鼠疫流行了,那現在的戰局......”;


    戴眼鏡的鬼子一邊打開皮藥箱一邊說:“哦……我們還是先抽血化驗吧!高倉君!”......


    兩個人的對話更本就沒有看我一眼而是從皮箱裏拿出來了“針管”兩個人走向關著小姑娘鼠金枝鐵籠;


    而另一鬼子則走拿著一個針管走到我麵前:“你的將衣服脫了,我們要抽你的血!快快的!然後再給你打一針!”.......


    我看著這個小個子的日本鬼子,這時去鐵籠的一個鬼子轉迴頭用日語說:“你先給這個支那人注射我們最新的鼠疫杆菌!他很強壯!再抽70血液......”.........


    我一邊解扣一邊聽,眼睛看著腳邊的一根細尖的木棍,猛然鐵籠裏的小姑娘鼠金枝在不停的掙紮喊叫,而野猴娃也在鐵籠裏發出了“野獸”般的低吼,沒有時間猶豫了蹲下拾起細木棍,站起來的瞬間狠狠刺入了前麵鬼子的眼睛,同時一腳踢向了他的褲襠......


    轉身撲向不遠處的另兩個鬼子,“啊!”也可能是兩個鬼子的大意或者是我的命好.........


    身後鬼子倒地的那一刻已經撲到了一個鬼子的身後,伸手死死勒住鬼子的脖子,拳頭狠狠的對著他的太陽穴猛打兩拳,這時別一個鬼子扔掉了手中的針管,在“八嘎”聲中的手伸入腰間掏槍,但是一切都晚了,野猴娃已經從鐵籠裏出來跳起來撲向了他,在他和野猴娃倒地時野猴娃已經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我也擰斷了這個鬼子的脖子!


    撲了過去,在“啊!啊...”聲中一腳踢向他的太陽穴,伸手抓起野猴娃時,野?娃嘴裏竟然咬了一塊“肉”,鬼子雙手緊緊捂住脖子!


    血從他的脖子向出湧,鬼子的雙腿不停的抽搐著;“猴娃看著,別讓他喊!”......


    伸手從他腰裏摸出一把勃郎寧手槍!轉身又在另兩個鬼子身子身上摸出兩把“南部十四”手槍......


    拿著“鐮刀.畢方饕餮戈”跑了迴來,狠狠的刺入鬼子的胸口,這時候小姑娘鼠金枝也從鐵籠裏走了出來,將三個鬼子的屍體拉到一起,看著滿臉血跡的野猴娃說:“猴娃快去洗幹淨臉上的血!快點”.......


    “鼠金枝別害怕!”我對小姑娘鼠金枝說;


    而我卻沒有看到小姑娘鼠金枝臉上有害怕的樣子;


    “金枝、聽著外麵的聲音有人來告訴叔”我對小姑娘鼠金枝說;


    “嗯!現在外麵沒有人向這邊走”小姑娘鼠金枝看著我說;


    看著地上消失的血跡,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鐮刀.畢方饕餮戈”為什麽會把血吸了!


    再看著地上的一灘印記,我皺著眉頭看著牆的三具鬼子的屍體,怎麽處理掉才能不留痕跡,不讓鬼子懷疑我?“猴娃過來,幫叔把他衣服扒了”我對一旁吃著饅頭的野猴娃說;


    “好!”野猴娃對我說........


    “猴娃!爬上去把這些鬼子的衣服藏在房頂上,不能讓鬼子發現!快去”我對野猴娃說;


    看著野猴娃將衣服、鞋襪和三個皮藥箱藏在教堂頂上!


    “大叔!我試試看能不能叫來這裏的老鼠吃了這三個壞人”我看著三具屍體正在發愁怎麽處理身邊小姑娘鼠金枝的話聲來;


    轉迴身看著小姑娘鼠金枝:“你能叫來老鼠?它們能聽你的話?”我真的驚住了;


    但是我心裏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各種奇人異士層出不窮……


    “大叔、我們鼠族人可以,但是我沒有了笛子,你給我找幾個草葉子,我到門口或水渠邊叫老鼠出來吃他們”我聽著小姑娘鼠金枝的話抬手抓了抓頭發!


    “好!猴娃將屍體拖過去”別好“鐮刀.畢方饕餮戈”拖這一個鬼子屍體放到倒塌的牆角……


    拿了幾個長木椅擋住三具屍體……


    掏出三把手槍和“鐮刀.畢方饕餮戈”遞給野猴娃:“猴娃把這些放在那個窗口”我指著一個離地麵五六米高的窗口說:


    “好!大叔!我們出去了給我一把小槍可以不!叔!我要殺這些人給我們村人報仇”野猴娃看著我雙眼中充滿了肯求!


    “好!給你、也倆以後跟著叔!不讓你倆挨餓受凍,再讓別人欺負”........


    野猴娃和小姑娘鼠金枝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


    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走出教堂大門伸了個懶腰,看著天空中飄落的雨滴!


    身後傳來小姑娘鼠金枝的聲音:“叔!沒有人過來,就你腳下的草葉就行”;


    “行!你迴去”我看著不遠處的廚房向前走摘下草葉後,站在原地小便,但是眼睛卻掃著雜草地裏,看看是否有“排水溝口”,順著雨水流的方向看去果然前有一個........


    將草葉遞給小姑娘鼠金枝後,小姑娘鼠金枝將草葉放在嘴裏,一陣“嘰嘰、呷哺”的聲音從小姑娘鼠金枝的嘴裏發出........


    眼前的一幕讓我不敢相信,大大小小的老鼠像是聽到了命令一樣從教堂的牆角洞裏爬了出來,而且是相互咬著尾巴,我竟然看到了一隻“貓”一樣大的“紅毛大老鼠”!


    我不由的想起去年的路上,我們被大老鼠群追,追到那個大墓裏..........


    小姑娘鼠金枝向藏著屍體的牆角走了過去,而老鼠見到小姑娘鼠金枝全部立了起來就如見到親人一樣!此時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也張的老大......


    迴頭看著身邊的野猴娃,他也和我一樣的樣子……


    小姑娘鼠金枝走了迴來:“叔!一會就會被這裏的“紅鼠王”子孫吃完,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小姑娘鼠金枝的話讓我頭有些暈,但是很快我對小姑娘鼠金枝說:“你讓老鼠不要傷地下水道的人,那些人是叔的兄弟!好人!”;


    “好!叔,我去給“紅鼠王”說”當我看到和小姑娘鼠金枝一起走過來的這個大的紅老鼠時,我真的相信小姑娘鼠金枝不是一般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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