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井鬆和那四個日本小聲說了幾句,然後說:“撤銷對他的監視……”


    我知道隻要出了城,就不會有日本人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了,因為荒郊野外的,有人跟蹤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我不慌不忙的趕著馬車,手裏拿著“長杆馬鞭”走出了十裏多地,兩邊綠幽幽地,是菜地和西瓜地,中間還有有一些搭在高處的草棚,是看夜人的住的;


    在一西瓜地邊的棚子邊停下了馬車,向看“自家地裏西瓜”的一個大爺和大嬸買了個大西瓜切開吃著;


    一邊吃一邊想,今天從進入胡同開始所發生的事情,我的心裏一幕幕的迴憶,每一個小細節都不放過,自己那裏“做的、說的”有失誤和錯誤?


    我從一開始無意中救了“宮本田惠姐弟和山口智子”就無意中進入了一個局,當去給“煮藥”開始就被人監視,但是宮本井鬆不能肯定我是什麽人!


    我進入這個“局”是不是一種按排,所以他毫無猶豫的殺了所有的當事人....“皇協軍”隻留下了我,這是為什麽?但是為什麽日本特務機關要盯著我呢?而且隻監視我進入特務機關內的一舉一動呢?而不監視我出了特務機關的一舉一動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宮本井鬆認為我有什麽目的,或者說日本人在有意等待我的“行動”他們內部有其他的國軍特務或者是八路軍特務!


    這可能是唯一我能想通的!


    但是有太多的疑問,最大的疑問就是宮本井鬆為什麽會放了我!最大的收獲就是發現了“那四個日本鬼子”......


    宮本井鬆坐在房間裏聽著“浩二”給他講述我出了日本特務機關大門後的一切從我如何趕馬車,怎麽拿“趕車的鞭子,臉上的表情,說了什麽話”!


    沉默片刻後,宮本井鬆說:“我開始懷疑寶憨,至到我們抓住國民黨軍統特工“王丙坤”,但“王丙坤”沒有招供他的目的是什麽,也算是個英雄,自己咬舌自盡了,但是他的身上留下一張紙,上麵隻寫著:“”是什麽意思?我有意將“機密文件”放在桌子上,他卻連看都不看,甚至不靠近桌子,從這點上我就開始不相信他是特務了!因為他不認識字,幾次三番的無意中的觀察!因為他沒有好奇的心態!這是一個違反特工精神的問題;他是唯一活著離開的支那人,但是希望他的命運好,在迴去的路上,不要因為檢查而被槍斃,因為我寫的通行免查文書是“凡見此人,格殺勿論”!“浩二”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更沒有驚奇..........


    夕陽的火燒雲和炎熱讓我汗流不止……


    我看著來的路上,已經開始沒有多少趕路的人了,但遠處兩輛馬車走來,我看到了馬車前的“籲澤良”旁邊坐著曹幫的少幫主“曹煜坤”,一個中年漢子在前麵走著,手裏拿著“長杆的馬鞭”......


    “三爺,什麽事這麽急呀!這些貨本來明天早上才啟程送迴家,現在聽你的,讓兄弟們現在出發”曹煜坤跳下馬車笑著對我說,“哦!真的有急事才找你幫我,澤良!把車上放滿西瓜,衣服帶來了吧!”.......


    當我換了衣服,用剪刀把胡子剪掉,馬車的白馬換成了黑馬,西瓜也裝滿了馬車,曹煜坤搶著給了西瓜錢;


    我和曹煜坤走著,籲澤良趕著馬車,我從懷裏掏出那個信封,曹煜坤是認識日文的,當他看完,一臉驚愕的看著我說:“三爺,這一通行證上寫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我向前走著沒有看他,笑著隨口說“殺了我”!


    這迴輪到曹煜坤的驚詫了“你怎麽知道”?


    “因為沒有人能活著離開“華北日本特務機關”,我就是沒有錯,好心幫了這些狼仔子,他們也會殺死我,要不他們會打我們中國?殺我們幾個村的幾百口子鄉親們人”;


    在關城門前返迴了北平城!進入正陽門,北平百姓稱“前門”,但是原名“麗正門”,曹幫的少幫主還是很有人脈,給檢查的皇協軍幾個“西瓜”什麽也沒有檢查,順利的進了城!


    我看這“前門”,曹煜坤忽然來了興趣給我說:“前門原由甕城牆連為一體,但一般人們也把大柵欄那個地方叫做前門,所以說嚴格意義上來說,前門的概念是一個區域,範圍是正陽門和它前麵的珠寶市、大柵欄等區域,而正陽門是指正陽門城樓和箭樓的統稱……”;


    “前麵有一家大上海理發店,咱倆去理個發,你現在的樣子很容易讓有心人認出你的”曹煜坤看著我說;


    “好!那一會找個地方洗個澡,再買一身衣服”!我看著曹煜坤笑著說;“哎喲喂!三爺,你是不是以前拿我“逗悶子”呢!你就裝”!


    曹煜坤看了看我笑著說.......


    我進一家“布莊”買了一些紅布,曹煜坤不解的看著我,但是沒有問什麽;


    我給“籲澤良”說:“迴去後,西瓜你放迴院子裏,車裏的四個木箱用紅布包起來,放在院子的角落裏,把那把長刀放在“木箱子上”,買點“鹽和生薑”把鹽撒在“木箱”的周圍,生薑放木箱的周邊!一定不要讓人動,不要讓其他人碰“木箱子”,告訴英子,我一會就迴去”,“籲澤良”摸了摸剛長出來的頭發“是!記住了”趕著馬車向翠花胡同走去……


    我和曹煜坤在大上海理發店理發,這是我第一次坐在軟輕的鐵椅子上理發,曹煜坤給我選擇了發型,躺下將胡子刮的幹幹淨淨,當照鏡子的時候我發現我長的和照片上的“郞書軍”真的很像,但是我感覺我更像“晏祺斌”!


    天下真的有這麽多人長的像的人嗎?我有點想不明白.......


    買了兩身衣服和鞋子,我想了想對曹煜坤說:“不去洗澡了,我身上有很多疤痕”,曹煜坤覺得我說的對,也就放棄了洗澡的想法;


    提著包好的衣服鞋子走迴翠花胡同,天已經黑了,月亮掛在天上,我看見門口停著馬車,胡同裏一些老人和孩子抱著西瓜在吃,看見我笑著站起來打招唿:“喲!書軍把胡子刮了,精氣神十足了!”;


    我笑著說:“王大爺,這不天熱嗎!起痱子!”引起幾個街坊鄰居的一陣笑聲;


    “煜坤,你把馬車趕走,我這裏放不成,再一個就是我老感覺你的驛站被日本人盯著,你多個心眼,也留留神”我不緊不慢的對曹煜坤說,我看著曹煜坤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我知道怎麽做了,那三爺我就不進去了,明天早上我過來”我看著馬車走出了翠花胡同;


    我的身後“籲澤良”小聲說:“長官,什能不能讓曹掌櫃給我那杆槍和子彈玩,好久沒有摸過了”,我看著“籲澤良”笑了!“長官,你刮了胡子年輕了”籲澤良又說,“迴院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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