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立笑了笑沒有說話,馬立也不是那種居功自傲的人。


    “對了,馬立你明天來警察局一趟吧,自從那晚後,我們陸續截到了許多的信息,咱們再商量一下。”


    一聽於海這理所當然的話語,馬立就臉色發黑,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是因為於海總讓自己忙警察局的事情,馬立才會時常曠課,更是因此被列入了各科老師的黑名單上。


    “你讓我去也行,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既然事情因於海而起,當然要交給他解決,“我現在逃課太多,所有老師都要扣我分,你得幫我向學校打個招唿,省得畢業後拿不到畢業證。”


    “哈哈,我還以為什麽事呢,這都是小事,”於海滿口應道:“我也不能讓你白白幫我,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拿到畢業證的。”


    “什麽?你不去上課了?”早晨餐桌上徐芷柔瞪大了眼睛看著馬立,“既然你不去,那...那我......”


    “不行,”馬立直接拒絕道,徐芷柔一張嘴馬立就知道她要說什麽話,很顯然覺得自己上學沒意思也想像馬立一樣逃課,看到徐芷柔滿臉的沮喪,馬立忙安撫道:“你再堅持一周,下周瑤瑤也能去上課了,一會兒我給你送學校去,晚上我再去接你。”


    “哦!”徐芷柔淡淡哦了一聲,然後噘著嘴無精打采地吃著飯。


    “鈴鈴鈴!”


    “馬立,剛接到報案,靜海大學的校長張謙今早被槍殺在他的房子裏,”於海的第一句話就將馬立筷子嚇得掉在了桌子上,張謙竟然被殺了。“我正在案發現場,你也馬上過來吧,還有一件事非常重要,電話裏講不清楚,你來後我再和你說。”


    張謙是靜海大學的正校長,也是胖子張宙的親二叔,不知道張謙的死亡消息張宙知不知道。


    “芷柔,一會兒你自己打車去上學吧,晚上我去接你,我現在有點急事,要馬上出去。”馬立也顧不得剩下的半碗飯了,放下筷子就向外麵走去,這幾天事情一樁連著一樁,馬立有種不妙的預感。


    馬立開車直奔張謙家,到那發現樓下圍著四五輛警車,就連警戒線就拉上了,周邊許多圍觀群眾,都在交頭接耳,討論著發生的事情。


    “你好,現在這裏是案發現場,不允許任何人出入。”當馬立想進去時,被一名小警察給攔了下來,馬立也懶得與他廢話,拿出手機就要給於海打過去。


    “等等!”這時一位稍微年長的警察走了上來,對馬立打了聲招唿,便拉著小警察走到一邊,悄悄對著他的耳朵說了些什麽。


    那名小警察邊聽邊向馬立看去,目光裏時而閃過一絲奇異之色,沒想到眼前站著的這名年輕人竟然是傳說中的那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好了,馬先生,請進吧。”年長警察伸出手恭敬說道。


    馬立笑著點了點頭,穿過警衛線向樓上走去。


    就在馬立進入大樓時,不遠處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了片刻後,啟動遠去。


    電梯還未到樓層,馬立就聽到一陣喧鬧聲,還有嚎啕大哭聲,隱約間有一絲熟悉。


    “叮!”


    馬立走出電梯,看到電梯口站著許多警察,站在那裏抽著煙,甚至還有幾個警察在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馬立見此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都是什麽人啊,這裏發生了人命案,他們竟然還能笑的出口。


    馬立也沒搭理他們,這種人就算和他們說話自己都覺得掉價,活該一輩子小職員。


    “咦,他怎麽來了?”等馬立走後,他們才議論起來,都是市警察局的人,經常見到馬立出入警察局,所以許多人都認識馬立,隻是不明白馬立一個平頭百姓來這裏幹什麽,就算救了一飛機的人又怎麽樣。


    “該不會來找餘豔的吧?平時他們關係就很好,也許是餘豔她的對象......”


    距離越來越近,馬立終於聽清了屋裏嚎哭的聲音,怪不得這麽熟悉,原來是張宙。


    房門敞開著,屋裏站著四五名警察,餘豔也站在門口,所有人都表情凝重。


    聽到腳步聲,餘豔轉過頭來,見是馬立,點了點頭,淡淡說道:“你來了?於局等你呢。”


    “二叔、我的二叔啊,我還沒報答您呢,你怎麽就走了啊......”胖子苦的極為傷心,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足可見張宙對張謙的感情之深。


    “好了,小夥子,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我們要做下現場調查,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找出兇手,為你二叔報仇的。”


    “嗚嗚.....那個他.媽.的喪良心的,我二叔人這麽好,他們竟然還......”張宙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淚水止不住地向下流,就連馬立看了也難受之極。


    馬立歎了口氣,走到胖子身邊,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道:“胖子,別太傷心了,接下來的事就交給警察吧。”


    “老...老大,嗚嗚,你怎麽也來了?”胖子迴過頭,淚眼朦朧地看著馬立,“我二叔從小對我就很好,我三歲時我爸爸死了,二叔對我就像親兒子一樣,這次我能進入靜海大學也是我二叔安排的,還沒等我報答他,他就...他就....嗚嗚,老大,你一定要找出兇手啊,替我二叔報仇......”


    “好好,你放心,我一定替校長報仇,我要讓那個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駕......”馬立扶著張宙走向沙發,對著那些等在一旁的警察點了點頭,於是那些警察拍照的拍照,取證的取證。


    “這裏怎麽就你一個人?你二嬸她們呢?”馬立來時就看到胖子一人在這哭,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心中非常疑惑,張謙在靜海已經呆了好幾年了,正常他的家人也在啊,怎麽會隻有胖子一個人?


    “我二嬸迴老家了,我二叔還有一個女兒在省城工作,剛才給她們打完了電話,現在正往迴趕呢,就因為二叔沒有兒子,才......”


    馬立理解胖子的傷心,但一聽胖子的長篇大論,馬立就忍不住頭大,於是對站在一旁的餘豔使了個眼色,意思讓餘豔幫忙安慰一下。


    餘豔則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她才不願意幹這事呢,馬立卻一把拉住了餘豔的胳膊,將她拉倒在沙發上,自己則起身走了出去。


    “馬立,你這個混蛋,你等著......”餘豔銀牙緊咬,心裏大罵馬立不仁義,但既然坐在了這裏,餘豔也隻有安慰張宙了。


    於海正站在窗前抽著煙,滿臉的愁容,不知在想什麽,馬立走過去,也點上了一根香煙,問道:“於哥,在想什麽呢?”


    “這的鄰居說一早上起來就發現張謙的房門大敞四開著,走進來才看到張謙倒在了血泊裏,這才報的案,我們來時也查了,門鎖也沒有撬過的痕跡,這應該是熟人幹的。”


    馬立並沒有懷疑於海的話,畢竟於海做警察這麽多年,這麽簡單的常識不可能出現錯誤,馬立問道:“那小區裏的監控也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嗎?”


    “就在進樓時門口見到了一個穿著黑鬥篷的人,不過不能看清相貌,接下來就沒有了,很顯然兇手是個很謹慎的人,硬生生爬了十二樓,不過......”


    說到這裏,於海停住話語,迴頭看了眼,見沒人在附近才附在馬立耳邊悄悄說道:“我差不多能猜道兇手是誰,昨晚上監視唐白的人攔截到一條信息,就是‘行動’兩個字,結果事後張謙就死在了自己家裏,他們都是靜海大學的人,要說兩者沒有聯係絕對不可能。”


    “唐白?”唐白可以確定是白蓮教的人,在靜海也有他的同夥,隻是他殺掉張謙又是為了什麽呢?他們二人並沒有利益交叉,就算張謙死了,唐白也當不上校長,作案動機呢?難道是仇殺?


    “當然,這也是我們的猜測,還是要交給你查探,在學校時你多留意一下那個唐白,沒準能找到一些意外的驚喜。”這才是於海叫來馬立的目的,他知道馬立在南部小島時,以偵察跟蹤聞名,別人活一年都難,馬立卻硬是待上了三年直到完成了任務,這個任務對馬立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


    “啊,我終於明白了,我說叫我來幹什麽呢,原來是讓我來幹苦力來了,”馬立恍然大悟道,他就說嘛,於海從來沒有有好事叫過他,馬立轉身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正捂嘴痛哭的胖子,馬立果斷說道:“你放心吧,如果真的是唐白幹的,他就一定跑不了。”


    “暴風雨就要來了!”於海長長歎了一口,沉聲道。


    馬立見餘豔和胖子聊得還挺好,最起碼胖子情緒好了許多,馬立也沒過去打擾,直接離開了這裏。


    “同學,你放心吧,追究兇手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說完餘豔站了起來,閉上眼睛重重鬆了一口氣,做思想上的工作真是難啊,搜腸刮肚才想出那麽點詞,大多數時間都在聽胖子在那哭,差點沒給餘豔折磨死,等餘豔想找馬立報仇時,左瞧右看沒發現馬立的身影,於是餘豔走到於海深前問道:“馬立人呢?”


    “他走了,你找他幹什麽?”


    “這個混蛋家夥,等以後我見了他不扒了他的皮,”餘豔暗罵一聲,對著餘豔勉強一笑,“沒事。”


    馬立開著車迴到了別墅裏,進屋後馬立見到噴血的一幕,沙發上堆著幾件衣服,最上麵竟然是一件粉色的胸罩,下麵壓著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再看那些衣服的樣式、眼色,正是早晨陸瑤穿的,隻是這些衣服怎麽會在一樓沙發上呢?


    “哼哼哼!”


    浴室裏忽然傳來哼哼的歌聲,仔細一聽,正是陸瑤的聲音,隻是陸瑤不是一向在二樓洗澡的嗎?怎麽會來一樓呢?


    但這一幕不是自己應該看到的,又是胸罩,又是內褲的,要是讓陸瑤知道自己看到了這一幕,非羞死不可,正當馬立轉身想悄悄走出去時,浴室裏傳來陸瑤的聲音,“芷柔,是你嗎?”


    馬立哪敢迴話啊,也沒聽出陸瑤話裏的其他意思,慌裏慌張地就向門外跑去。“芷柔?芷柔?你這丫頭怎麽不說話啊?”過了一會兒陸瑤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露出了雪白的雙肩以及半截白皙的小腿,在客廳裏張望一下,並沒有看到徐芷柔的身影,陸瑤搖頭笑了笑,正想拿衣服時,忽然看到門口一雙散亂的拖鞋,正是馬立平時穿的男士拖鞋,再向外麵看去,能看到半截車頭,正是馬立的路虎車。


    “啊!”陸瑤驚唿一聲,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紅的都要滴出水來,陸瑤羞憤欲死,連忙抱起沙發上的貼身衣物向樓上跑去。


    馬立坐在樹蔭下無聊地抽著煙,直到抽完第三根煙後,馬立暗想陸瑤也應該洗完了,於是又轉迴別墅裏。


    馬立見客廳裏並沒有陸瑤的身影,隨後看向沙發,見上麵沒有了陸瑤的衣物,才鬆了一口氣。


    “瑤瑤姐,你洗完澡了嗎?你洗完我就洗了?”這時徐芷柔蹦蹦噠噠地從樓梯走了下來,穿著粉色的睡裙,胸口處繡著一個可愛的美羊羊圖案,見到立在客廳的馬立,徐芷柔腳步頓時止住了,呆呆地看著馬立,眼裏滿是不敢置信與驚恐,“馬立哥哥,你...你......”


    “我怎麽會在這裏是吧?哼哼,”馬立板起臉來,走到徐芷柔身前,喝道:“說,現在都九點多了,你怎麽沒去學校?”


    “是...是因為.....”徐芷柔低下頭,把玩著手指,心中則在想著該怎麽過去馬立這關。


    “哎,你這丫頭啊,我是拿你沒辦法了,”馬立無奈搖了搖頭,“好了,去洗澡吧,對了,你們怎麽不用二樓的浴室啊?”


    “哦,瑤瑤姐說二樓的壞了,所以我們才來一樓洗。”


    “那我上去看看,看看能不能修好。”


    馬立拍了拍徐芷柔的小腦袋,向二樓走去,徐芷柔衝著馬立後背吐了吐舌頭,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


    馬立來到二樓浴室,打開噴淋頭,‘嘩嘩!’,水急速噴出,馬立納悶道:“這也沒壞啊?”


    “哢嚓!”


    這時,衛生間的門被打開,陸瑤從外走了進來,首入眼簾便是站在浴室前的馬立。


    “呀,”陸瑤驚叫一聲,“你怎麽會在這裏?”


    “呃,那個,芷柔說二樓的噴頭壞了,所以我上來看看能不能修好,這也沒壞啊,還好使呢。”


    陸瑤‘唰’的一下紅霞滿臉,張著兩隻大眼睛瞪著馬立,強硬道:“我說壞了就壞了,你快點出去,以後別再上來。”


    “你這是怎麽了?”陸瑤的話弄得馬立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我......”


    “快出去、快出去......”陸瑤推著馬立,硬生生將馬立推出了門外。


    馬立無奈搖了搖頭,真是女人心海底針,永遠也別去想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麽,因為根本想不透,還浪費那腦筋。


    馬立迴到自己房間趴在床上繼續看《亮劍》,這是馬立最近喜歡上的一部電視劇,裏麵鐵血軍人的形象深得馬立的向往,馬立還時常感歎,沒有出生在那亂世,否則也非要學學那李雲龍,在亂世之中闖出一番名堂,名揚後世。


    “逢敵必亮劍,血濺七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電視中出現這句時,馬立隻覺全身熱血沸騰,大叫一聲‘好’,馬立暗恨沒能和如此豪傑共存於世,真乃人生一大憾事也。


    “當當當!”


    這時馬立房門被敲響,馬立疑惑地抬起頭,誰能來呢?難道是陸瑤過來向自己道歉來了?


    “進來!”


    門被打開一個小縫隙,徐芷柔的小腦袋鑽了進來,看到馬立穿著衣服後才走了進來,仍然穿著那件粉色的睡裙,徐芷柔小跑到馬立身前,“馬立哥哥,你在看什麽呢?”


    一股香風撲來,許是徐芷柔身上的浴液味道,馬立將手機屏幕對準徐芷柔,徐芷柔呀了一聲,興奮道:“是亮劍啊,這個我也喜歡看,你向裏麵挪點。”


    馬立向裏麵挪動了一點,為徐芷柔空出一個地方,徐芷柔立刻撲到了床上,並排趴在馬立身邊看著手機,兩隻小腳支在空中晃悠著。


    由於睡裙本來就很寬鬆,而且洗完澡後徐芷柔也沒戴胸罩,這一趴之下領口頓時鬆了下來,馬立甚至可以看到徐芷柔胸前露出的半抹雪白。


    “咳咳!”馬立輕咳一聲,急忙收起心中的邪念,收迴自己的注意力,迫使自己努力不去看,馬立心裏默念著,“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


    “哇,這李雲龍太帥了啊!”徐芷柔興奮地拍著手,眼睛都笑成了一個月牙,嘴角邊也露出了兩顆可愛地小虎牙。


    馬立這才第一次正視徐芷柔,徐芷柔性子活潑,心思天真,自己一直把徐芷柔當做小女孩看待,此刻馬立再看徐芷柔,挺翹渾圓的臀部,飽滿碩大的酥胸,這明明是個水蜜.桃了,隻是略顯青澀罷了。


    “馬立哥哥,你這麽看我幹啥啊?你眼神好像有點色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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