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你可有說給別人聽過?”北澤墨並沒有直接迴答她的問題。“沒有,除了易安世,他曾去過我那個時空,便是在那裏欠我錢然後跑路的。”白木雪搖搖頭,又想起他似乎並不知道易安世是誰,便解釋道“就是你那日在河邊看到那個,


    但我隻是與他在說一些瑣事。”“我知道了。”北澤墨低頭淺笑,不久前還要與他各自相安,眼下便又怕他誤會解釋起來,她呀,始終是嘴硬罷了。大掌覆上她的柔荑,語重心長道“這些話,切不可再與其


    他人說起,明白嗎?”


    “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扁了嘴“可是……”


    心知她依然在意自己不是她的事實,北澤墨無聲一笑,從塌邊的小案上取出一隻茶碗,倒了約摸過半的水“從前的她。”末了又將茶碗中的水加滿“現在的你。”


    “對我而言,你隻是比從前多了一點點而已,並沒有什麽不同。”說罷,便將手中的茶碗遞了與她“喝點水吧,自醒來,你還未吃過東西。”


    接過茶碗,小抿了一口,隻覺他說的好似有那麽點道理,又好似並不全對,隻是自己也不知如何反駁。


    “那日我在帳子裏說的話都是認真的,你有仔細想過嗎?”接過她手中的茶碗,置放迴小案上,北澤墨單手托腮伏上塌沿,與她麵對麵。


    “哪日?”白木雪往後挪了挪,與他拉開了一些距離。心中自是明白他說的是什麽,雖然她承認自己確實也喜歡他,但賜婚什麽對她而言著實太過倉促。


    “繼續退。”見她裝傻,北澤墨也不急於拆穿。


    “哦。”也不知他眼中閃爍不明的是何種情緒,隻他說讓她繼續退,不如便隨了他。這般想著,便又挪了挪,最後終是抵上了榻背。


    “我幫你迴憶。”北澤墨狡黠一笑,翻身上塌,緊挨著她躺下,斜斜支著腦袋便與那日無異。


    白木雪微睜了眼,便又臉紅著低下了腦袋。他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微俯身附上她的耳旁,柔聲曖昧,“想起來了嗎?”


    “嘶……”本能的想要與他拉開些距離,卻忘了適才已是靠上了塌背,再退,愣是觸上昨日受刑傷處,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氣。


    “對不起。”見她擰了眉,卻也並不叫痛,更不罵他,北澤墨隻覺心中難受異常,輕吻她的額頭,竟不自覺落了一滴淚。“你哭了?”感受到臉上滑過的溫熱,白木雪疑惑的抬頭,正撞上北澤墨垂淚的星目,忙是伸手撫上他的眼角,反安慰道“過兩日便好了,其實也沒那麽痛啦,隻要不碰到就


    好了。”


    見她如此反應,北澤墨隻覺心中越發難受,伸手便將她緊緊按進懷裏。


    “你快鬆開些,我要喘不過氣來了。”不多時,便聽懷中人模糊不清的掙紮著。


    “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鬆了鬆懷抱,北澤墨又繞迴到原點。“你別哭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白木雪仰起腦袋,仍是不忘再伸手抹了一把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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