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鼓點響起的時候,白木雪沒有起來。神誌不清,頭疼欲裂,讓她放棄了掙紮。便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期間好似有人敲過門,但是又好似在夢裏,她也記不清自己


    到底應了沒應。


    門再次被敲響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一些,下床開了門。卻是莫逸軒帶著醫官過來了。


    醫官說大抵是受涼加上有些受驚,所以有些發燒。診斷完便去煎藥了。


    期間莫逸軒跟她說了一會兒話,她也是一句沒聽清。後來莫逸軒便又走了。


    之後又不知睡了多久,終又被喊醒。


    “木雪,醒醒,喝了藥再睡。”一個輕柔的唿喚,響起在耳畔。


    “嗯。”白木雪勉力睜開眼,朦朦朧朧看見北澤墨蹲在床前,手裏正端著藥碗。


    接過藥碗,摸了摸碗沿,似已不燙,便想著一口悶了。不想隻喝了一口,便總覺怪怪,忍不住問道“這裏麵加了什麽?好奇怪的味道,好像有點鹹。”


    “不會啊。”北澤墨疑惑著拿過藥碗,嚐了一口,又立馬吐了出來“好像真的很鹹。你等等。”


    “逸軒,讓醫官過來一趟。”走到門口,吩咐了一聲,又迴到床前“你再睡一會兒。”“嗯”點了點頭,白木雪又側身躺了迴去。雖然因為感冒的緣故,味覺有些不夠敏銳,但一直都吃的比較清淡,但這藥鹹的過分。沒記錯的話,感冒期間攝入過量食鹽乃會


    致使病情加重?醫官與她無冤仇,應該不會針對她才是,但這是藥理相關的知識,又會是誰呢?


    不一會兒,醫官便到了。聞了聞碗中剩餘的湯藥,驀的跪下“王爺恕罪,這藥被動了手腳。”


    “什麽?”北澤墨擰了擰眉“莫要聲張,重新去煎一碗。不要假他人之手。”


    “是。”醫官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諾諾的退了出去。


    “逸軒,你過來。”莫逸軒聞言湊上前去。北澤墨繼續在他耳畔,小聲交代了一番,隻聽他道了一聲“是,屬下明白。”便也出了去。


    不多時,藥又重新送了過來。這一次倒是正常了,就是苦的不像話。


    “你去忙吧。”扁了扁嘴,除了苦已經沒有其他感覺。


    “沒事,那邊有梅表哥跟老狐狸在。”北澤墨一副有他們倆在,我很放心的樣子。


    “不是,你這是擅離職守,快去。我再睡一會兒,你待在這也是一個人無聊。”白木雪說著又躺了迴去。“行行行,醒來讓逸軒通知我,他就在門口守著。”北澤墨搖了搖頭出了門去。默默感慨,這個女人你說她不可愛吧她又都是為你著想,說她通情達理吧,可又太不解風情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拉著他的手,蹙眉努嘴要他留下來陪她麽,到她這裏偏就是一個勁趕他走。不過好像他確實也有另一件事要做,到底是什麽人見不得她好,要在她的藥裏動手腳呢?查案這種事,好像還是老狐狸的人比較在行。且木雪現在也算是他的下屬,雖然請神容易送神難,但為了木雪還是破一次例讓他把他的人調上山來看看。適才已讓逸軒去找他轉達自己的意思,以他的速度,這會子,應該已經著手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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