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賀蓮舟伸出大掌,白木雪遲疑了片刻,終是將玉手覆上。賀蓮舟明朗一笑“跟小時候一樣,站在原地,喊一聲小舟哥哥就好。”互視一眼,白木雪終是低頭而笑。年幼時,遇事第一個想到的總不是哥哥,而是小舟哥哥,且他不來,她便賴在原地不走,白木南為此總懷疑賀蓮舟有拐帶之嫌,還為此


    與他打過一架。不過少年人之間打完也便忘了。


    於此同時,身在營地的北澤墨,梅落白亦收到了消息。眼下雖正值酷暑季節,然營地的海拔有些高,氣溫自比業城要低的多。黃昏時候,當日的操練已經完畢。北澤墨,梅落白躺在斜斜的小山坡上。遠方,一輪金黃正慢慢落


    下山頭。


    “誒,你這幾日,狀態不對啊,那幾個老人都不敢與你對戰,深怕讓你給拆了。”梅落白換了個手勢,單手枕的久了,手臂有些麻。


    “有嗎?”北澤墨,不痛不癢的迴了一聲。


    “吵架了?”梅落白叼了一根狗尾巴草,裝作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又側頭看了一眼北澤墨。


    “哪能啊。”北澤墨不屑的擺了擺手。


    “女人啊,是靠哄的,不然幹嘛選你?”梅落白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唉……我知道。”北澤墨無聲歎了口氣“可是我一想到她私下見四哥,心裏就不是滋味。”


    “老七啊,最後能留在身邊,你才是贏家。”梅落白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低頭拍了拍北澤墨的肩膀。


    “我是怕,從頭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她不過是沒得選擇。”北澤墨焉焉的也坐了起來。“當真如此的話,那日她又為何要趕來霜林寺?若不是她,你我怕是被陰的夠嗆。我這個人呢,就事論事,就是這麽公平公正。”扔掉了狗尾巴草,梅落白起了身,拍了拍


    黏在身後的雜草“炊煙起了,該迴去了,你若真覺得她對你無意,當斷則斷,互不耽誤。不然呢,他們明日便上山來了,趁早說開了。”


    也不等他,梅落白徑自負手往營地走去。北澤墨愣愣的坐在原地,看了眼半隱在地平線下的昏黃。走的時候還特意跟千城交代了一下,就是為了把行蹤留給她。這都盼了數日了,也未等到隻言片語。不過好像她也找不到人給她送信上來?但是憑她的智慧,若是有心,


    應當也不會太難?


    罷了罷了,明日她便上山來了,看來老天爺也是站在他這邊的。次日清晨,白木雪,賀蓮舟一行便浩浩蕩蕩出發了。送行的隊伍微微有些誇張,不過是提前體驗軍旅生活,各大公子的母親,祖母,姥姥,一應哭的驚天動地。好說歹說


    ,才是勸了迴去。如此一來,足足比預定的出發時間晚了整整半個時辰。


    營地所在的山有個俗氣的名字,就叫將軍山。馬車到了山腳,自然並無法再上了。一眾人在接應的士兵的帶領下往山上爬。本以為這些公子哥們平日在家裏都是被寵慣了,爬個山也會有點難度。沒想最後有難度的就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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