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您和純一郎要不再玩幾天?”迴到古堡內的客廳,王鐵柱端坐在蛇皮沙發上,同一旁的蛇爺說道,挽留著,心裏卻是巴不得他早點走,好把那重要的文件早日交給律師事務所,至於那金銀島的爭奪,哈哈哈,那姓李的中國佬拿什麽和自己爭,多則三年,少則一年,必定能讓那家夥傾家蕩產,跪地求饒。


    “不了,我就不多呆了,純一郎迴呆在這兒。”蛇爺再次抽起了雪茄,煙霧繚繞,吐出淡淡煙圈。說話這時,純一郎也已經換上了嶄新的西裝,拿著一份文件,進了古堡大門。


    “三叔。”純一郎依舊親切地叫著,嬉笑顏顏。


    “哎,純一郎啊~你多在這兒呆幾天玩呢,挺好的,挺好的,我還……”


    “不是玩。”王鐵柱剛說著,蛇爺便是打斷道,說著,將雪茄放在一旁,皺著眉頭,失望地看著王鐵柱,“三弟啊,你腦袋裏什麽時候才能有根弦啊?”


    “怎……怎麽了?”


    “純一郎會呆在這兒,一直幫你,直到你成功拿下金銀島,奪得繼承權。”蛇爺斬釘截鐵地說道。


    “二哥……”王鐵柱不禁笑了起來,“我知道咱純一郎很聰明,很聽話,也很懂事,可是他這小身板,手無縛雞之力,別說殺人放火了,怕是連個島上悍婦都打不贏吧。”


    蛇爺盯著王鐵柱,雙目無神,麵無表情。


    王鐵柱一瞧蛇爺那臉,笑容又趕緊收了起來,心裏怵得慌,緊接著又擠出一絲尷尬的微笑。


    “三弟啊。”說到這,蛇爺歎了口氣。


    “哎。”王鐵柱點了點頭,輕輕應了聲。


    蛇爺右手食指點了點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東西,殺起人來,可比你腰間的手槍強多了。”


    “是,是。”王鐵柱似懂非懂,連連點頭,應著聲。


    “就這麽定了,純一郎會留下來幫你,至於怎麽幫,以後你就知道了。”


    “好的,二哥。”


    蛇爺點了點頭,接過了純一郎遞來的一份文件,轉而交給了王鐵柱。


    “這是古巴政府最新的金銀島發展政策,明天八號發布,十號正式實施,我已經提前弄到手了,你先迴去看看,不懂的地方,晚點兒過來找我。”蛇爺囑咐道,拿著雪茄,又是吸了一口。


    “好的,二哥。”王鐵柱拿著厚厚的文件,隨意翻了翻,便是從沙發上站起了身,朝蛇爺深鞠一躬,同純一郎笑了笑,點了點頭,朝外走著,出了古堡大門。


    瞧著王鐵柱出了大門,純一郎望著正閉眼享受雪茄的蛇爺,開口說道,“爹……”


    “是不是……”純一郎剛開口,蛇爺便是打斷道,“想問我計劃成功了沒?”


    “爹您真厲害,什麽都瞞不過您。”純一郎微笑著,點著頭。


    “你啊,性子還是太急了。”蛇爺臉上透出一絲不悅,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望著純一郎,繼續說道,“沉穩二字你終究是還沒領悟,你要像蛇一樣,學會在黑暗中隱藏,在寒冬中蟄伏,享受這份孤獨,讓冷毒流淌進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隻有這樣,才能給敵人致命一擊,永不失手。”


    “嗯。”純一郎抿著嘴,應道。


    “咱父子在一起有多少年了?”蛇爺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隨口問道。


    “您三歲把我從孤兒院裏領進門,今個兒算起,也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說到這,蛇爺眼神中透出一絲失落,又透出幾分寒光與希望,“不短了,我也該蛻蛻皮,是你上場的時候了。”


    “一郎啊,牢記我交給你的任務,保存好我給你的那份地圖。”說著,蛇爺從口袋裏掏出了那份日語文件,遞給了他,“你可別讓我在地獄下失望啊。”


    “不會的,爹。”


    “一句話,你一定要記住。”蛇爺堅毅地望著純一郎,眼神中透出無限的期望和威嚴。


    “爹,您說。”


    “你隻有一次機會,一次。”一邊說著,蛇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雙眼注視著麵前的純一郎,再次語重心長地說道,“哪怕五年,十年,二十年,你都要耐心地等下去!”


    純一郎點了點頭,蛇爺再次鄭重地說道:“不可心浮氣躁,不可疏忽大意,蟄伏於黑暗,綻放於黎明,寒光若現……”


    “必殺人飲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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