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四千爆,明日再更


    “老大”


    胖子被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察扣住,此刻的他出了奇的淡定,隻是提醒著叫到。


    葉辰點了點頭,隨即笑著看著不遠處被攙扶起來的郭龍,腳步挪動,淡然的看著持槍警察,隻見葉辰微微一閃動,腰身扭動,身影立刻消失在原地,下一刻突然出現在五米開外的郭龍身前。


    郭守義心裏咯噔一聲,急忙護在郭龍身前,他就這麽一個獨子,雖然是愛惹事愛找麻煩了些,可如果真的出事了,那郭家的香火就算是斷了,他可算是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極為普通的男孩的厲害。


    “你想幹什麽!”郭守義雙手護住身後的兒子,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殺神。


    葉辰搖了搖頭,隨即消失在原地,詭異的身法完全讓人捕捉不到影子。


    “不!”


    隻見下一刻,葉辰一隻手已經抓在郭龍的肩頭,一旁的警察驚的忘記手中動作。


    葉辰那如同鬼魅得身影,給他們帶來的視覺衝擊可不一般,隻聽得他大喊一聲。


    “鬼啊”


    葉辰手腕用力,周圍的警察都不敢輕舉妄動,這要是不小心射傷了公子哥和書記,他們誰也擔當不起。一個個提著槍,瞄準葉辰的身子,卻都一步不敢上前。


    葉辰定神不動,沒有人察覺到,此刻他將神識直接探入郭龍腦海,然後迅速退出來,臉色略顯蒼白,隨即放開了郭龍,退出數米輕藐笑道。


    “郭大書記何必如此緊張,郭龍是我的校友,我隻不過關心他而已,嗬嗬”


    隨即在眾人注視下大搖大擺的自己走進包圍圈子。


    “你!”郭守義正欲發作,但想到葉辰的詭異手段還是自覺的閉上了嘴巴,若是再招惹了這個煞星,保不準真的會出什麽意外,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控製住葉辰,隻要將他帶迴去,一切就風平浪靜了。


    “咿呀,嘿嘿,我要吃糖葫蘆,糖葫蘆。”


    令人沒想到的是原本還處於昏迷中的郭龍突然醒了過來,隻是表情著實有些怪異,他的嘴巴和鼻子幾乎擰在一起,嘴角還不時的流出粘稠液體,模樣像是出生不久的小孩一般。


    “小子,小子!你醒醒,快醒醒,我是你爹!”郭守義拍了拍郭龍的臉蛋,焦急的說到。


    誰知,郭龍盯著郭守義的伸過來的手指,癡迷的說道,“糖葫蘆!是糖葫蘆!”


    “哎喲!”


    誰知,


    郭龍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他爹郭守義的手指,下一秒便直接送進嘴中用力一咬,郭守義急忙將手抽出,奈何為時已晚,隻見上麵被郭龍撕咬下一大塊肉,血淋淋的模樣極為淒慘。


    現場立刻亂了起來,幾個警察慌忙的找來創口貼給郭守義貼上,過程之中郭守義吃痛的表情滑稽不已。


    “混蛋!把,把他們都給我帶走!一定要弄死他!”郭守義幾近崩潰,哪裏還管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直接命令說道。


    “等等,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葉辰輕笑一聲道。


    “打電話?”郭守義心裏突了一下,想到,“這小子難道是想聯係京城那邊的張家?嗬嗬,他難道不知道,朱大師已經命人警告過張家現任家主了嗎?聯係張家也沒有用!”


    眼珠流轉,郭守義又打出官腔道,“唔,你有打電話的權利,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請到什麽大佛!”兇厲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定在葉辰身上,輕藐的看著炎盟這些他眼裏的雞犬之輩。


    “東西準備好了嗎?”


    接通電話,葉辰淡然詢問,現場近六百人就這麽看著葉辰的對話。


    “恩,好,你立刻把東西送到我家,地址你知道。”


    隨即便將電話掛斷,郭守義剛準備嘲諷,葉辰卻接著又撥通另一個電話。


    此時,劉岩正坐在天罰的候診室內,不得不說天罰能量的龐大,不僅有著許多軍隊都沒有的權利,而且直接對上麵那位負責,就算隻是個分部,裏麵的職能也是多種多樣,重症候診室內,劉岩正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黑石,隻見他氣息萎靡,臉色蒼白,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是卻說不出口。


    “你別著急,慢慢說,等老黑你康複了,再告訴我也不遲啊,”劉岩笑著說道,可見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那是因為離山上的危機基本算是解決了。


    就算葉辰沒說,他也知道那山上大概發生的事情,天罰的隊伍可是親眼看到那些外國隊伍一個個愁眉苦臉的空手離開離山,機場的眼線也親眼目送那些人走上飛機,不過令人奇怪的是,日本那邊一個人都沒剩下,難道被人全數殲滅了?不太可能啊。


    劉岩倒不在意這些,上麵給的任務是不讓離山上的寶物被流轉到國外,被他國人所利用,至於是誰有著大機緣得到了寶物,那不是他操心的事。


    正待此時,手機突然想起,劉岩看著上麵顯示的名字,欣喜道,“葉老弟,我這在黑石旁邊忙活呢,一時間都忘了跟你說一聲恭喜哈,感謝感謝,上頭對你這次的行動表示十分滿意哦,”劉岩想起來前一個小時,總部那邊派過來的兩個天階武者灰溜溜的離開的場景,若不是葉辰做出的決定,一人上山對敵,不廢天罰一兵一卒,完整無誤的將他國來敵轟走,劉岩也不會受到上頭的讚許,此刻劉岩對葉辰的態度甭提多親切,完全把葉辰當成了自己人。


    電話那頭,葉辰淡然道,“劉大隊長,我現在在政府大院,我上山之前讓你幫忙的事情是否做到了”。


    “政府大院?”劉岩驚叫一聲,隨即想起來之前葉辰交代自己的事情,那天葉辰給自己打電話說是要請自己幫個忙,要動用天罰的力量找一個人。


    那所尋之人倒不在西江省內,後來劉岩處於情麵,幾經波折,通過其他省份的天罰分部的聯合努力,賣了不少麵子才找到葉辰所要的那人,此刻,那人正關在天罰的地牢裏。


    劉岩立正身子,正經說道,“辦好了!隨要隨送。”


    葉辰交代幾句,便將電話關上,隻吩咐他將那人送到黃偉文道,稱黃偉文知道怎麽做。


    政府大院之內,


    郭守義疑惑不已,他不明白葉辰究竟是在談論什麽,怎麽一點也不想叫人來幫忙的樣子,倒像是在跟人聊天嘮嗑一般。


    李寶南探尋郭守義的眼神,隨即直接對葉辰吼道,“小子,你還有完沒完,現在立刻跟我迴局子接受調查,嘿嘿,本局長讓你知道什麽叫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嘿嘿,麻利的,跟我走”。


    淡漠的望著走過來李寶南,葉辰笑道,“怎麽?李局長你是在擔心什麽?我看堂堂潯城市委書記都還沒有說話,你一個局長就開始指手畫腳了?未免太把自己當迴事了,”鄙視一眼隨後笑著看向郭守義道,“對吧,書記大人?”


    那天真無邪的燦笑在郭守義眼裏倒顯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小子,你不要嘴硬!”李寶南激辯道。


    “李局長,讓他打!我就不信,他還能翻天不成!我就不信這個邪了!”郭守義想起自己背後站著的那位,還有那神秘組織也就是玄靈門的支持,頓時腰杆子都挺直了,打斷李寶南的話。


    “那我就自便了?”葉辰按著手機,向人群之後走去,撥通了第三個電話。


    “你們說,老大會不會是跟之前的那個女人打電話?是不是老大想通了打算接受那人的幫忙?”


    “我看是的,老大不會不考慮我們的,安心吧”


    一些炎盟幫眾開始猜測葉辰究竟是在給誰打電話,不管是打給誰,他們的心裏都會安穩一分。


    “是我,葉辰”


    京城那頭,張家深院,張雲生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響起來,他發現,是自己的好兄弟打過來的,語調立刻抬高,欣喜的唿應道。


    “好你個葉辰,我迴來這麽久你都沒打電話來慰問下,今天難道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麽?是不是又遇到什麽麻煩事了?”郭龍假裝生氣的說道。“我在郭家”,葉辰淡然說道。


    “郭家?”張雲生立刻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接著說道,“他郭守義沒有為難你吧?奶奶的,他要是敢動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沒有,是我拆了他們家房子,不過我的弟兄們都被困住了”


    “啥?你把他們家給拆了?我沒聽錯吧,哎呦我去,葉哥,牛,我張雲生真服了你,哈哈哈,”張雲生完全沒聽到重點,一陣感歎葉辰的變態,隨即道,“要不是我現在被我爹給關禁閉,我一定要飛過去看看郭守義那老家夥的淒慘模樣,哈哈哈,”而後臉色一正道,“哦,對了需要我做些什麽?”


    葉辰眉頭微蹙,心道,“看來張家有人被收買了啊,嗬嗬,想不到,玄靈門的手伸的可夠遠的,”眼睛微咪露出陣陣殺機。


    “葉哥?葉哥?”張雲生見半天沒人說話,還道是信號不好,“你甭管我怎麽出去,你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麽,我張雲生立刻給你辦到!”極力的催促葉辰說出來,生怕自己這認得大哥不給自己施展的機會。


    葉辰苦笑一聲,暗道,“看來也沒什麽更好的辦法了,”隨即直接說道,“雲生,我跟你說件事,你跟你父親轉達一下。”


    “什麽事啊,不是,葉哥,你先把你的問題解決了,其他次要的事以後再說嘛,”張雲生迴應道。


    “我現在可以治愈你的病。”


    “啪”


    電話那頭傳來手機摔地聲,好不容易過了幾秒,才傳來張雲生的驚叫聲。


    “葉哥,你是說!我的病有救了!是嗎!”


    兩行清淚自張雲生眼眸流下,從那一年患上這金葡敗血症開始,他便過著三天兩頭在醫院的生活,到後來更是直接天南地北的尋醫問藥,一個多月前,在葉辰的鬼醫神術下,他獲得了三年的壽命,雖然開心,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會擔心明天是否再次墜入深淵,可是現在,這個改變了他半輩子的男人,告訴他,他可以痊愈了,可以像正常人一般生活了,那種滋味,仿佛十幾年的心酸往事一湧而出,褪去了苦悶,換來了黎明一般的溫柔。


    “恩,等你再來潯城,我就能將你治好,你去跟你父親說一聲,我相信,他知道該怎麽做,”葉辰給了張雲生一個確切的答複,並且將黃偉文的手機號碼報了過去,便將電話掛斷。


    而此時的張家,已經亂作一團糟,張父聽到兒子傳來的消息,先是一愣,隨即拚命拽著張雲生往祖屋奔去,直按著張雲生叩頭,濁淚掛麵,念叨著列祖列宗的庇佑。


    “父親,葉哥在潯城碰到了麻煩,他說,您知道該怎麽做”,張雲生拿出一張紙條,將那串數字遞了過去。


    張父複雜的看了一眼,其實,他一直在派人盯著葉辰,葉辰給了張雲生三年之約開始,他便派人暗地調查葉辰,想著能盡量幫到的就幫個忙,誰知,前幾天,他突然接到一封信,那信封的署名讓他壓力倍增,那是令張父都忌憚的力量。


    隻見信中寫著,葉辰其實隻是給張雲生用了刺激性藥物,才能保住張雲生的命,並且力斷,張雲生不足一年便會死去,而唯一補救方法,就是求他,那署名之人。


    對比一個毛頭小子,張父更願意相信那邊的力量,之前兒子出事時他不是沒有求過那些人,可是卻沒人伸手幫助,現在卻有人說有辦法了,張父如何不相信呢?


    當讀完信後,他便找借口將兒子關了緊閉,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猜疑過重,況且兒子迴來的時候是做了全麵檢查的,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不可能是服用了什麽刺激性藥物,隻怪自己鬼迷心竅,將張家的救命恩人給拋棄了,張父心中頓生罪惡。


    張父直接撥通一個電話,道,“小李,立刻派你的隊伍前往潯城政府大院,務必找到葉辰,動員搜有資源,全力配合他的要求。”


    “不用問為什麽,他是我張家的恩人!”張父眼眸璀璨,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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