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履行諾言,在公司下班之後,領著保安部的這批人去下館子了。


    聚會的地點是蘇落雁的清雅小築。


    不過清雅小築現在的總負責人已經更改了,是一個叫舒墨的姑娘。


    “王先生,好久不見。”舒墨提前知道了王小飛要過來的消息,所以站在門口迎接。


    她可是知道自家大老板跟王小飛的關係,所以做出這般姿態也是完全能理解的。


    王小飛說:“叨擾了舒經理。”


    “王先生能來清雅小築,是我們的榮幸。包廂已經為你準備好,請各位隨我來吧。”


    這一幕落在其他客人的眼中,卻又有了不同的理解。


    清雅小築的老板舒墨自上任以來,一直走的都是高冷禦姐的路子,不管客人的身份背景如何強大,她都是不卑不亢,保持了足夠的距離。傳聞不少蓉城的公子哥想要追求舒墨,最終都吃了閉門羹。


    結果舒墨現在卻對一個領著一幫子保安的男人笑顏如花。


    王小飛因為很長一段時間不在蓉城,所以他的名頭已經不如一開始那麽響亮,很多人都不知道蓉城曾經有這麽一號猛人存在過。


    在這群圍觀群眾當中,有一個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掏出了電話。


    “喂,朱少嗎?出大事兒了。”


    王小飛與保安部的兄弟們來到了清雅小築最大的一個包廂,很快各種小吃酒水飲料就流水般的呈了上來。


    一開始保安部的兄弟夥還比較拘謹,王小飛與鞏林就站出來熱場,當他倆幹掉三瓶啤酒之後,場子終於熱了起來。


    比較清雅小築是蓉城水準最高的會所之一,以保安們的工資水平,估摸幸苦大半年才能進來消費一次,而且還是最低水準的消費。


    他們平常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路旁的大排檔,再高檔一些的就是中低端的小酒吧,類似清雅小築這樣的地方,他們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


    拘謹也是理所應當的。


    王小飛本來還想叫一些包廂公主進來陪哥幾個耍耍,不過考慮到大部分人都已經成家立業,萬一要是沒看住自己的褲腰帶鬧出事兒來,王小飛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讓兄弟夥在包廂內嗨皮,王小飛默默的走了出來,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抽煙。


    “王先生?”舒墨不知道何時走到了王小飛的身旁,“怎麽一個人在這裏抽煙,是我們那裏怠慢了麽?”


    王小飛擺了擺手:“沒有,舒經理招待得很好,我很滿意。隻是我覺得包廂內有些氣悶,所以出來透透氣罷了。”


    舒墨也鬆了口氣,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是招待不周讓王先生覺得不舒服呢,既如此我就不打攪王先生抽煙了。”


    “等等。”


    王小飛忽然想到,清雅小築也是一個隱藏的情報機構,所以叫住了舒墨:“舒經理,向你打聽點事兒。”


    舒墨說道:“王先生有什麽想知道的?”


    王小飛說:“葉氏集團最近來了個新的外事部經理,叫程逸雪。我想拜托舒經理幫我調查一下這個人。”


    舒墨點頭:“可以。”


    “那就麻煩了。”王小飛說:“還請盡快。”


    舒墨說:“王先生大可放心,若有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便在此刻,一個服務員氣衝衝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經理,出事兒了。”


    舒墨皺眉:“什麽事兒?慢慢說。”


    服務員看了一眼王小飛,咽下口水說道:“王先生的朋友,被打了。”


    “啥?”舒墨整個人都驚了一下:“怎麽迴事,保安呢。”


    “打人的是朱少。”服務員小心翼翼的說道。


    舒墨捏緊拳頭:“通知所有保安,立刻到包廂門口集合。”


    王小飛挑眉:“朱少又是何方神聖啊。”


    舒墨笑容略有些尷尬,“一個二代。”


    王小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三人來到了包廂,這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鞏林靠坐在牆上,左手捂著胸口,鮮血從嘴角湧出來,表情很是痛苦。


    其他保安將鞏林團團圍住,其中不少保安也都帶著傷。


    而他們麵對的,是三個身著黑西裝,身高超過一米九的保鏢。


    這些保安雖然經過了一些訓練,徒手對付兩三個小毛賊綽綽有餘,然而一旦對上正經出身的保鏢,戰鬥力就有點不夠看了。


    王小飛表情漠然,並未著急露麵。


    舒墨搶先一步站到了兩隊人中間,神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小舒,這群土包子什麽來頭,竟然連我的包廂都敢搶。你手底下的人辦事兒也太不靠譜了,我就帶你管教了一下,不用謝我哈。”


    說話的人就是舒墨口中提到的朱少,大名朱全鎮。


    他爹是組織部的部長,絕對的實權領導。


    舒墨臉色鐵青,嗬斥道:“朱全鎮,你有什麽資格來管教我的人!還有,這包廂從來都不是你的,別以為用了兩次就把這包廂當做你的私產,你沒有那個資格。現在請你馬上向我的客人道歉,否則我就報警了。”


    朱全鎮放肆大笑,“報警?小舒,你覺得報警有用嗎?公安局的那些領導我熟得很,他們那個不得給我幾分薄麵?再說了,又不是我動手打的人,憑啥要我道歉呢。”


    “你……你這是胡攪蠻纏。”舒墨說:“朱全鎮,你莫要欺人太甚,當真以為我們清雅小築是這麽好欺負的嗎!”


    朱全鎮說:“小舒,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從來都沒有欺負過你好伐,我是喜歡你的,我是想要把你的名字寫在我家戶口本上的呀。你總這麽說,很傷心的知道不。”


    “呸,姑奶奶才看不起你這樣的人。要麽道歉,要麽我報警。”舒墨拿出了手機。


    朱全鎮聳肩:“那你報警好了,我倒要看看,那個人吃飽了撐的敢來管老子的事兒。”


    舒墨立刻就要撥號,王小飛伸出手,輕輕的摁在她的手上。


    這個細小的動作被朱全鎮看到,頓時眼珠子都綠了:“你誰啊,把手給我撒開,否則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王小飛說:“沒有人告訴你,你長的很醜嗎?”


    朱全鎮愣了一下:“你說啥。”


    “我說,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唬人就不對了。就你這長相,若不是攤上個好爹,注定一輩子打光棍。”王小飛微笑的說道。


    朱全鎮嗬了一聲,“行,小子你夠種!給我打,往死裏打。”


    幾個保鏢非常聽話,立刻就衝了上來。


    然後立刻就被王小飛全部撂翻再地。


    對付這些人,王小飛連一滴汗都不用出。


    甚至連熱身都談不上。


    朱全鎮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褪去。


    剛才的畫麵實在是過於驚悚,讓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


    就連一旁的舒墨都傻眼了。


    對於王小飛的實力,她自然也是略有耳聞的,可決然沒想到,王小飛會這般強大。


    那幾個保鏢是朱全鎮花重金聘請的,實力不容小覷。


    結果在王小飛手中連一招都扛不住。


    王小飛轉身問道:“被打的站出來。”


    四五個保安都站了出來,鞏林因為受傷有點嚴重,短時間內無法站立,隻能繼續坐著。


    王小飛指了指幾個躺在地上的保鏢:“去,他們怎麽打的,就十倍奉還。”


    保安們有點不敢動。


    王小飛挑眉:“怎麽,怕被報複?放心,沒有人能報複你,我說的。”


    保安們瞬間有了底氣,衝上去對著保鏢一頓拳腳,打的他們嗷嗷叫。


    朱全鎮已經被嚇傻了,自己人被打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王小飛慢悠悠的走到了朱全鎮的麵前,伸手拍拍他的臉蛋:“兄弟,迴神了。”


    朱全鎮很明顯的抖了一下,然後色厲內荏的吼道:“你敢打我的人。”


    王小飛咧嘴一笑:“我不僅敢打你的人,還敢打你。”


    “你敢碰我,我殺你全家。”


    砰!


    王小飛一拳兜在了朱全鎮的小腹,後者頓時就變成了一隻蝦米,胃液混著血液從嘴裏噴出來,五官都擰成了一團。


    這一拳王小飛還隻用了一成力量,便是如此也讓朱全鎮無比的難受。


    並且還會落下病根。


    王小飛用暗勁破壞了朱全鎮的腎功能,他會慢慢的變成一個太監。


    一開始或許還能用藥物強撐,但最多一個月,他就會再也立不起來。


    那時候不管吃什麽藥,看什麽醫生,都無用。


    “你……”朱全鎮慢慢的跪在地上,腦袋撞到了地板,一個甕聲甕氣的音節從嘴裏冒出來,除此之外他就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


    王小飛拍了拍手:“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兒了,偶爾做一次,感覺還挺爽。你若是不服氣,盡可來找我麻煩,小爺我隨時奉陪。”


    “記住,我叫王小飛。”


    舒墨雖然覺得王小飛打了朱全鎮會比較麻煩,但她也清楚這位爺能力頗大,既然他敢動手,那就意味著絲毫不懼朱全鎮以及他背後的家世。


    “叫救護車。”舒墨說。


    服務員撥打了120,十多分鍾後救護車到來將朱全鎮以及他的保鏢全部帶走。


    舒墨很愧疚的對王小飛說:“王先生,實在是抱歉,沒想到會鬧出這麽個事兒,給你帶來不愉快,深感愧疚。”


    王小飛說:“這不怪你,畢竟這種事兒誰也不想的嘛。”


    言罷,轉過身看著眾位兄弟:“是我的錯,把你們帶到這樣的場所,很不自在。走吧,咱們換地方繼續嗨。”


    “鞏林,還能動吧。”


    鞏林在其他保安的攙扶下站起來,“沒毛病。”


    王小飛一招手:“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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