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在托爾的護送下“逃離”了尤古多拉希爾。


    之後就一路馬不停蹄的往奧林匹斯趕來。


    途中遭遇了兩次瓦爾西裏的追擊,不過都被洛基給躲了過去。


    瓦爾西裏是奧丁的私兵,整個尤古多拉希爾也隻有奧丁能指揮他們,所以她不會像芬裏爾一樣公然放水。


    但隻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別樣的心思,這是生理規律,無法違背。


    隻有神話故事中的瓦爾西裏,才能真正意義上做到對奧丁一心一意,絕不背叛。


    芬裏爾在尤古多拉希爾的時候,曾經出麵阻攔過瓦爾西裏,結果雙方並沒有談攏,芬裏爾還因為放走了洛基遭到了奧丁的懲罰,現在還在禁閉室待著呢。


    之後瓦爾西裏就開始追擊洛基。


    不過那次的談話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至少瓦爾西裏在明明可以抓住洛基的情況下,稍微留了一手。


    現在,洛基已經到了雅典,正在找尋方法進入奧林匹斯。


    就如同尤古多拉希爾一般,奧林匹斯也用特殊的方法把自己“藏”了起來。


    除了自己人,外人是不會知道怎麽進入這些地方的。


    洛基自然也不知道進入奧林匹斯的方法,也沒人告訴他指點他,一切都隻能靠自己摸索。


    就在洛基絞盡腦汁想要潛入奧林匹斯的時候,一個熟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鳳凰族,赤鳳。


    雙方打了個照麵,一切就都了然了。


    沒有多餘的客套,洛基開口就直奔主題:“你知道怎麽進去嗎?我已經在這裏轉悠兩天了,依舊不得其法。”


    赤鳳也搖了搖頭:“我也來了好幾天,也沒能找到進入的方法。奧林匹斯的幻術還是厲害。”


    “再拖下去,王小飛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洛基擔憂的說道:“根據我的調查,他此行隻帶了三個人,而且那三個人都隻有武英級的水平。可奧林匹斯還有十二主神,雙方的實力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赤鳳說:“我比你還要著急,但不得其法又能怎麽辦呢。”


    “誰會知道奧林匹斯的進入方法?”洛基問:“你想一想,我也想一想。”


    倆人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開始搜刮自己的記憶。


    約莫過了一刻鍾,洛基忽然拍了拍腦門:“哎喲,我真是太蠢了,把如此重要的一條線所給忘了。”


    赤鳳愣了一下:“什麽線索。”


    “阿波羅啊。”洛基說:“真的是關心則亂,竟然忽視了這麽重要的訊息。”


    赤鳳說:“你說的阿波羅,是已經被開除的那個嗎?”


    洛基說:“當然,現在在奧林匹斯的那個阿波羅,我可不認識他。咱們要聯係的阿波羅,現在改名叫做王大全了。你有他的聯係方法嗎?”


    赤鳳略有些尷尬:“沒有。”


    洛基:“……”


    “我可以嚐試聯係王小飛身邊的人,說不定能找到他。”赤鳳拿出了手機,開始各種打電話。


    經過一番折騰後,赤鳳終於拿到了王大全的聯係方式。


    “喂?”


    電話接通之後,傳來了王大全慵懶的身邊,同時還傳來一個女人小小聲的詢問,“誰啊。”


    “不知道,也沒說話。喂,不說話我掛了啊。”王大全嚷嚷道:“大半夜的擾人清夢,很沒有道德啊。”


    “我是赤鳳。”


    緊跟著話筒中就傳來一陣淩亂的聲音,估計是阿波羅在穿衣服。


    片刻後,隨著一聲哢噠的關門聲,阿波羅的聲音也再度傳來:“赤鳳姐姐,你找我有事兒啊?”


    “奧林匹斯怎麽進。”赤鳳也不多囉嗦,開門見山的問道。


    阿波羅:“啊?”


    “怎麽?不能說。”


    “不是不是……赤鳳姐姐,你去奧林匹斯做什麽?”


    “救人。”


    阿波羅沉默了半分鍾,歎了口氣:“我知道了,那你記一下,進入的方法是這樣的……”


    赤鳳掛上電話,轉過身對洛基說:“走吧,我知道怎麽進入了。”


    洛基拍拍自己的額頭,“要早些能聯係上阿波羅,咱也不至於像個無頭蒼蠅般在城裏轉悠兩天。走走,抓緊時間,王小飛需要我們。”


    ……


    越軒已經成為了越家真正意義上的掌控者。


    自從王小飛對越家發難之後,為了度過這個劫難,越家做出了很多讓步,也犧牲了很多利益,可以說一夜之間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


    那些平日裏高高在上的越家子弟,現在出門都得夾緊尾巴做人,哪怕是被平日裏各種恭維自己的人嗬斥奚落,也得陪著笑臉,不敢輕易造次。


    畢竟現在京城很多家族,都憋著勁準備落井下石。


    越小樓心力交瘁之下,幹脆就一直在醫院住著,同時他一直住院,也能稍微的博得一些好感,終究是做出了貢獻的人,在別人住院的時候下手,終究顯得不太厚道。


    但越家終究是需要有人站出來的,除了越軒之外,其他人也不敢站出來承受這份壓力。


    越軒算是在越家所有人的期待中,走上了家主這個位置。


    當然,這隻是家族內部的認知,對外越家人從來不會承認越軒的地位。


    道理也很簡單,他隻是一個私生子。


    讓一個私生子在公開場合擔當越家的掌權者,越家這群人感覺丟不起那個人。


    越軒完全不在乎這些,他做的一切都是在自己的計劃之中,成為越家的掌控者隻是第一步,接下來還有很多事兒要做,越家人怎麽看他,他不感興趣。


    這一日,越軒來到了蓉城。


    他要見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川省的大公子,裴文玨。


    “越公子,稀客啊。”裴文玨在一間清幽的茶社與越軒見麵,雙方一見麵,就先給對方來了個擁抱。


    他倆在國外曾經做過兩年的同學,關係一直都很不錯,後來越軒主動退學,倆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麵。


    越軒拍拍裴文玨的後背,說:“還沒有恭喜你,成為了大公子,怎麽樣?感覺如何。”


    “也就那麽迴事。”裴文玨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子的性格,我也就敢小打小鬧,稍微做的過激點,我家老子就會直接用凳子抽我。”


    “這麽狠。”


    “他呀,把清譽看的比什麽都重。”


    “是個好官。”


    “但不是個好爹。”


    越軒笑了笑:“話也不能這麽說,至少你現在的日子過得也挺不錯嘛。”


    “那裏不錯,我特麽都快要窮死了好嗎?”裴文玨說:“之前想要對古董行業動手,結果你猜怎麽地?偏偏撞上了王小飛那個煞神,搞得我之前的布局都白瞎了。現在王家的人也來到了蓉城,本來就不大的古董市場,我還得跟王家均分,你是不知道我心裏那個滋味喲,別提了。”


    越軒說:“古董市場有什麽好玩的,你好歹也是大公子,目光能不能放的稍微長遠一點?”


    裴文玨說:“喲,聽你這意思,這是要帶我發財了?”


    “既然是兄弟,有發財的機會當然要共享。”越軒說。


    裴文玨來了興趣:“具體說一說,究竟是什麽買賣?”


    “賭坊。”越軒說。


    裴文玨臉色頓時一變,片刻之後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這要是讓我老子知道了,一定會打死我的。”


    “放心,這種事兒當然不會拿到明麵上來說。”越軒說:“你隻用露個臉,剩下的事兒我來辦。”


    “露個臉?這不是狐假虎威麽?”裴文玨還是有些猶豫。


    越軒說:“小財靠運,大財靠命。你有這麽好的命,若是不用豈不是浪費?再說了,這個圈子的運作方式你又不是不懂。那些人敢把這種事兒拿到你老子麵前說麽?他們不敢,你往那一坐就是個定海神針,誰也不敢造次。”


    裴文玨其實已經有些心動了。


    奢華的日子過習慣了,稍微平常一點他就各種不爽。到了川省之後,他老子對他的管束也是越發的嚴格,很多事兒都不讓他做,收入平白無故就少了一大截。再加上現在這些方麵抓得很嚴,就算裴文玨想要借著自己老子的名號搞事情,動不動就會有人去舉報,搞得裴文玨很是被動。


    古玩的買賣算是他老子默許,畢竟也得給裴文玨一個賺錢的渠道,否則這家夥精力旺盛無處發泄,怕是會做出一些不可收拾的事兒來。


    然而古玩市場的水太深,就算裴文玨頂著個川省大公子的名頭也不好用,這個行業就算是最資深的鑒定師也有打眼的時候,何況近些年造假的水平越來越高,很多贗品甚至比真跡還要牛逼,完全無法分辨出來。


    再加上得罪了王小飛,蓉城的古玩市場又被王家占據了一分部,搞得裴文玨甚是惱火,卻又無可奈何。


    現在越軒提到了賭坊,裴文玨說不心動那是假的,賭坊才是正兒八經的暴利,大一些的賭坊一天收入幾百萬上千萬都不是問題。


    但這買賣也具備極大的風險,搞不好就容易把父親牽連進來,裴文玨還是很清醒的,若是父親不在現在的位置上,那他就什麽都不是了。


    此刻裴文玨的心,就如同在平底鍋上油炸的牛排,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很快就煎得兩麵焦黃,肉香四溢。


    不過裴文玨的心可不會釋放出肉香,隻有被油炸的痛。


    越軒看出了裴文玨的猶豫,說:“不用著急迴答我,慢慢考慮。”


    裴文玨一聲苦笑:“多謝理解。”


    “好了,正事談完,說點別的吧。”越軒說。“你是東道主,不得帶我到處玩玩。”


    裴文玨笑著說道:“這個沒問題,整個蓉城吃喝玩樂的地兒都被我摸的門清兒,你想玩什麽,我都滿足你。蓉城是個好地方啊,節奏舒適姑娘美麗,天府之國名不虛傳呐。”


    “你就是圖這裏的姑娘長得好看吧。”


    “那是必須的。”


    “那今晚就帶我去見識一下蓉城的漂亮妹子唄。”


    “越軒,以前沒發現你也好這口嘛。”


    “人都是會變得,文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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