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現在可管不了那麽多,他死死的抓住了佩爾修斯的要害,大有要將其給硬生生捏爆的意思。


    這個位置,就算是頂級的男修行者也不可能練得堅硬如鐵,頂多就是在遭到攻擊的時候運氣抵抗,但若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人控製住,那修行者也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佩爾修斯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痛苦與猙獰交相浮現,他一會痛罵一會哀求,希望麻雀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可是麻雀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他拚命的抓住,拚命的用力想要將手中的兩個丸子給捏爆。


    佩爾修斯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這簡直就是聞著流淚聽者傷心。


    監控室奧林匹斯主神通過顯示器看到這一幕,一個個臉綠的跟電影幕布似得。


    “他怎能如此無恥。”戰神阿瑞斯大聲的叱罵道。


    太陽神阿波羅重重的哼了一聲:“王小飛帶出來的人,都這般無恥。”


    “佩爾修斯若是被對方以這樣的方式擊敗,這輩子怕是完了吧。”赫斯提亞說道。


    阿爾忒彌斯說:“我作為一個女人,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種痛。這已經不是蛋蛋的憂傷,這是蛋蛋的破碎啊。”


    阿爾忒彌斯的話音剛剛落下,其他人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打量一臉陰沉的赫拉。


    佩爾修斯與赫拉的關係,他們就算沒有親眼目睹,也大概能猜到一些,反正赫拉跟宙斯就是表麵夫婦,雙方的私生活亂成一鍋粥,赫拉擁有麵首,宙斯也不缺少情人。


    並且這倆都喜歡吃窩邊草。


    宙斯與雅典娜、阿芙洛狄忒都有一腿。


    從質量上來說,宙斯的情人都是主神,而赫拉的麵首,則是半神,差距還是有點大的。


    但宙斯死在了異空間,現在的奧林匹斯是赫拉說了算。


    她是想要通過這一次的試煉,把海格力斯跟佩爾修斯全部提拔起來,哪想到自己心儀的兩員大將,下場竟然都這麽的“狼狽”。


    一個是命門被擊潰,一個是要害被攻擊。


    王小飛啊王小飛,你帶來的人,真是讓我驚喜呢。”


    ……


    “我認輸,放開我。”佩爾修斯的聲音都變得如同太監一般尖細,他跪在了地上,臉上全是淚痕,看上去極其的可憐。


    麻雀的狀態其實也不好,但隻要手中還捏著佩爾修斯的要害,麻雀就基本上立於不敗之地。


    “我可以放開你,但你要迴答我一個問題。”麻雀稍微鬆了一點手勁兒,佩爾修斯瞬間有種活過來的感覺,但他依舊不敢造次,因為任何的異變都會讓麻雀再度緊握他的手。


    那時候怕是真要蛋碎人亡了。


    “什麽問題。”


    “十三年前的四月份,一架由渥太華開往華夏京城的航班,在起飛後一個小時墜毀。當時的調查報告顯示,是飛機的發動機出了問題導致動力係統失衡,最終墜毀。可經過我的調查,那不是意外,發動機是在起飛之前遭到了人為的破壞,破壞者跟你們奧林匹斯有關係。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麻雀說。


    佩爾修斯都快要哭了:“大哥,十三年多久了,誰特麽能記得住啊。而且十三年前我都還沒有到奧林匹斯呢,我是最近才來的好不好?你要想知道這些事兒,你去問赫拉,她是奧林匹斯的主人,肯定知道。”


    麻雀說:“那你的命對我來說就沒有任何價值。”


    “別別別,別使勁,真要碎了。”佩爾修斯連連哀求:“我想想辦法,我想想辦法。”


    麻雀冷漠的說道:“那你快點想,因為我的耐心不是很夠。”


    佩爾修斯抬頭四處尋覓,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隱藏起來的攝像頭,打了一連串的手勢。


    監控室中。


    “他什麽意思?”阿芙洛狄忒一臉茫然。


    赫斯提亞搖了搖頭:“不明白。”


    “誰明白就說出來。”阿瑞斯環視一圈,大聲說道。


    阿爾忒彌斯淡淡的說道:“他在問一件時間很久遠的事兒。”


    “你看出來了?”赫斯提亞說道。


    阿爾忒彌斯則看向了赫斯伯瑞斯,因為她是奧林匹斯這方麵資料的管理者。


    可以說奧林匹斯從成立到現在,所有見得光和不見得光的事兒,赫斯伯瑞斯都清楚。


    她的記憶力極其的出眾,就如同一個人肉計算機一般。


    赫斯伯瑞斯則看向了赫拉。


    赫拉麵無表情。


    “知道就快說啊,佩爾修斯都快要蛋碎了。”阿瑞斯作為男人,頗有些感同身受,甚至有意無意的夾緊了自己的腿,仿佛被捏著要害的是自己一般。


    赫斯伯瑞斯說道:“佩爾修斯問的是十三年前的一起舊案。”


    “到底是什麽案子啊。”阿瑞斯急的臉色都變了。


    赫拉也終於開口:“赫斯伯瑞斯,你過去吧。他們想知道什麽,都告訴他。”


    赫斯伯瑞斯說:“全都說嗎?”


    “全都說。”


    “那我們也太被動了。”


    “一件成年舊案而已,沒什麽被動不被動的。我現在隻關心一件事兒,那就是誰能阻止王小飛還有他身邊的人。”


    阿瑞斯自告奮勇的說道:“下一戰,我去。”


    赫拉看著他:“你可是戰神,第三戰就登場,實在是太跌份了。”


    “哪還有誰去?”阿瑞斯看了周圍:“大家都一樣嘛。”


    “讓俄迪普修斯去吧。”赫拉說:“我累了,去休息,你們繼續盯著吧。”


    “恭送眾神之母。”所有人都站起來,目送赫拉離去。


    ……


    佩爾修斯已經沒有了戰鬥力。


    麻雀的手勁兒可不小,硬生生把他給捏廢。


    所以現在麻雀也沒有繼續控製佩爾修斯,而是迴到了王小飛的身旁,很是歉然的說道:“對不起老大,我用這樣的方式贏的比賽,實在是有些丟臉。”


    王小飛說:“有什麽好丟臉的?我覺得你特別棒。我們來這裏不是搞什麽友誼交流的,就是要贏。手段是否光明正大沒有意義,贏就妥了。”


    麻雀感激的說道:“謝謝老大理解。”


    “你剛才提到了十三年前的空難,看來你已經調查到了一些關鍵的線索了。”王小飛說。


    麻雀頗為驚訝:“老大,你也知道那件事兒?”


    王小飛說:“飛燕小隊每一個人的過往,我都知道。”


    “所以……這也是你挑選我來奧林匹斯的原因嗎?”麻雀的聲音都多了幾分顫抖。


    王小飛並不否認這一點:“但你的實力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麻雀吐了口氣:“我從未放棄過對父母死因的調查,前段時間金腰燕幫我找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證人,他是那場空難的見證者。”


    “見證者?你的意思是那場空難還有活人?”這個消息王小飛一直沒有掌握,所以頗為驚訝。


    麻雀點了點頭,“那是唯一一個幸存者,但他活下來的消息,被人為的封鎖了。這些年來他一直生活在紐西蘭一個偏僻的村落裏麵,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當我試圖聯係他的時候,他就人間蒸發了。幸苦金腰燕一直幫我盯著他,我才在東南亞某國找到了他。”


    “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做了挺多事兒。”王小飛說:“你應該告訴我的。”


    麻雀低著頭說:“這是我自己的事兒,麻煩金腰燕已經夠了,不想在把整個隊都拖下來。”


    王小飛拍著他的肩膀:“你要記住,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說兩家話。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告訴我,我的渠道總比你多。”


    麻雀微微點頭:“明白了。”


    “接著說吧,那個幸存者跟你講了什麽?”


    “他告訴了我真相,也提到了奧林匹斯。想要破壞一架飛機並不是容易的事兒,需要做很多前期的準備工作,而且還得要麻痹機長,否則飛機還未起飛機長就會發現飛機的問題。這個人就是負責善後的,他成功的麻痹了機長跟飛機場的其他工作人員,確保飛機可以順利的起飛,在飛行了一個小時之後,他啟動了最後一步,讓飛機開始墜落。”


    “在飛機墜落的時候,他已經穿上了降落傘,並且獨自打開了緊急艙門,跳機逃生。這一切都是經過了精密計算的,所以他落地之後並未受到任何傷害,並且很快就被奧林匹斯的人給帶走了。”


    王小飛問:“那他有沒有告訴你,奧林匹斯為什麽要製造這起空難?”


    麻雀說道:“因為那架飛機上,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叫洛天蘇,是一個科學家。他研發出了一種很強力的藥劑,可以讓武者在毫無痛苦的情況下,實力得到質的飛躍,並且後遺症也很輕微。因為洛天蘇是美籍,所以美方不想讓他帶著藥劑的配方迴國,於是就暗中聯係奧林匹斯,若是不能攔截,就直接消滅。”


    “洛天蘇還有一個合作夥伴,這個人老大你應該很熟悉,就是葉漪萱小姐的父親。洛天蘇或許意識到了什麽,在出發的時候就發了一個備份給葉漪萱小姐的父親。洛天蘇死了之後,葉小姐的父親開始繼續研究這種藥劑,然而因為一些意外,那個輩分並不完整,這也是為什麽葉小姐的父親沒能成功複製那種藥劑的原因。”


    “而我的父母,隻是受到了無妄之災!”


    “為了一個人,他們害死了整個飛機的人。我不僅是要為我的父母報仇,還要為那些枉死的人向奧林匹斯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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