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柳還在家裏琢磨怎麽跟何淼合作，王小飛就又帶迴來一個堪稱勁爆的消息。
“吞並寰星？”姬長柳的聲音都尖了，這瞬間太監附體。
王小飛點了點頭：“怎麽這麽驚訝？”
“大佬，我真要叫你一聲大佬了。”姬長柳哭笑不得的說道：“澳島那邊的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怎麽又冒出來一個寰星。”
王小飛說道：“這倆事兒又不衝突，你總不至於連嘴邊的肉都懶得咽下去吧。”
姬長柳說道：“根本就是兩迴事好不咯，寰星是香江老牌的娛樂公司，雖然這些年有點日薄西山的意思，但底蘊還在那裏。古語說得好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寰星手裏捏著很多香江藝人的合同，就憑這點他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很多從寰星出來的藝人，最終的下場都不是很好。而香江其他的娛樂公司，不管是出版唱片還是涉足影視圈，都逃不過寰星的網，畢竟你總要用寰星名下的藝人不是？”
王小飛說：“是這樣嗎？我怎麽聽說寰星已經沒幾個頂級明星了，現在就靠一個米子晗撐著。”
姬長柳說道：“那我就要好好給你科普一下了。米子晗的確是寰星手裏目前最好的一張牌，因為他年輕臉好，能吸粉同時帶來不錯的熱度，但真要說到吸金能力，十個米子晗綁起來也比不過寰星手裏那些老牌的電影圈大佬。王兄，你知道一部電影能給一家公司帶來多大的利潤麽？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寰星去年一共拍了十二部電影，其中六部撲街，三部勉強保本，但是剩下的給寰星帶來了超過十億的收入！”
王小飛驚訝的說道：“拍電影這麽賺錢啊。”
“你以為呢？”姬長柳說道：“為什麽每年會出現那麽多的爛片？就是因為隻要有一部爆炸，那麽一年的營業額就起來了。去年香江有個娛樂公司想要跟寰星掰掰手腕，然後投資三個億打造了一部玄幻巨作，結果撲得連媽都不認識。而寰星采取的方式很簡單，投入中等，但就是往各種熱門檔期擠，同時保證每一部片子都有兩到三個老牌戲骨坐鎮，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票房的保證，米子晗這樣的偶像藝人就是去電影中刷臉的，能吸引一部分粉絲固然皆大歡喜，吸引不到也無所謂，反正熱度在哪兒嘛。”
王小飛說：“照你的說法，要吞並這個寰星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咯？”
姬長柳腦袋都快要點出殘影來了。
澳島那邊的事兒，好歹還有個何淼在前方頂著吸引火力，姬長柳隻用在後麵偷偷的放冷槍配合，執行起來其實沒什麽難度。可是若想要吞並寰星，那就等於姬家要直接跟寰星背後的股東們正麵交火。姬家的做事風格一直都比較低調，向這種直接正麵剛的事兒，姬家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姬長柳才會顯得底氣不足。
說白了，他們就像是遊戲中的盜賊，講究從暗處下手，正麵拉仇恨的事兒，比較適合向家這種“黑”色家族。
想到這裏，姬長柳的腦子也是一亮，說道：“王兄，我個人建議你其實可以跟向家合作。”
王小飛說：“詳細說說。”
“我剛才不是說了有家公司投資三個億結果賠的血本無歸麽，其實就是向家。他們家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也是香江娛樂圈的一條大鱷，仗著出生於黑道，拍了很多紀實性的電影。那時候的香江也正是混亂不堪的時候，那種電影麵世之後頓時就引來了年輕人的追捧。”
王小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就是古惑仔係列是吧？”
姬長柳點頭：“沒錯，除了古惑仔係列之外，還有很多黑幫大鱷的傳記片也是向家拍攝的，當時的香江也就他們家族有底氣拍這種片子，也隻有他們有這方麵的實力。其他娛樂公司根本不敢拍，就算拍了也沒有機會上映。向家抓住這個機會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到了新千年，這種套路就走不通了，什麽原因王兄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向家試圖轉型，可是隨著香江電影市場的萎縮，越大的製作越是掙不到錢，在賠了好幾部片子之後向家就不在拍電影了，把資金投向了其他行業。10年之後，內地電影市場引來了井噴，向家卻因之前的失利沒敢冒然重啟電影項目，反倒是寰星抓住了機會，賺了個盆滿鍋滿。”
“向家眼饞啊，於是也準備來分一杯羹，奈何他們還是落後了一部。內地的觀眾在被頻繁喂屎之後，對電影的鑒賞能力也飛速提高，同時不再迷信香江電影。向家投資了兩部片子，又賠了。”
王小飛插嘴道：“也是倒黴……”
“那可不，我聽說向東的老子氣的都快要崩潰了。”姬長柳幸災樂禍的說道：“為此還住院了好長一段時間。差點就把旗下的電影公司給賣掉，不過估計心裏還是憋著一口氣，所以最終還是保留了下來。”
“後來看著寰星大肆從內地市場撈錢，向家覺得是自己的思路除了問題，以前那種小打小鬧的電影不再適合眼下的電影市場，於是他們一咬牙拿出了三個億拍了部巨作。然後又賠光了，連本錢都沒能收迴來。向東老子得知結果後，又跑去醫院住了倆月。”
王小飛說：“誒誒，把你臉上的笑容收收，你這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好吧。”
姬長柳一抹嘴兒：“有嗎？”
“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好伐？”王曉偉笑罵道：“行吧，聽你這麽一說，向家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合作夥伴呢。他們應該對寰星恨之入骨，我這就給向東打個電話，約他來家裏坐坐。”
姬長柳見狀，感慨的說道：“沒想到昔日的對手，瞬間就變成了合作的盟友，人生還真是無常啊。”
王小飛說道：“你一個商人好意思跟我扯這個？”
姬長柳說：“王兄此言差矣。”
“屁。”王小飛說道：“咱倆剛見麵的時候，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來著？現在咱關係不也挺好嘛。”
“那跟利益也沒啥關係啊，我完全是被的王兄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姬長柳肅然道。
王小飛趕忙說道：“你可千萬別講這樣的話，我聽著肉麻死了，好了閉嘴吧，電話接通了……喂？向兄嘛，有空沒？來姬家坐坐嘛，有筆買賣想要跟向兄你當麵溝通溝通……放心，絕對是好事兒，我以人格保證……你怎麽這麽囉嗦，姬家又不是閻王殿，我還能吃了你咋地？好，半個小時之後見哈。”
啪，電話掛斷。
姬長柳嘖嘖說道：“我估計向東此刻正懵逼了，腦海中應該刷滿了啥情況啊，他要弄死我還是怎麽地這種彈幕……”
王小飛說：“你還知道彈幕？”
“開玩笑，b站資深用戶好嗎？我還有好幾萬的粉絲呢。”姬長柳得意洋洋的說道。
“死宅！”王小飛下了批注。
姬長柳說：“你不能看不起二次元。”
“別扣帽子啊，咱這書全年齡向的。”王小飛糾正道。
姬長柳趕忙轉過身衝著門口說道：“讀者老爺們，我剛才的話就是扯犢子，你們什麽都沒有看見哈。”
王小飛：“中二病晚期，沒救了。”
半個小時後，全副武裝的向東來到了姬家。
王小飛看著他就覺得捂得慌。
帽子，口罩，圍脖，立領……
都不知道這家夥究竟還能不能看得見，整張臉都被擋了起來。
“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地下工作者呢，至於不？”王小飛說道。
向東確認房間內沒人之後，三下五除二將臉上的裝備扒拉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喘氣還一邊說：“王兄，姬兄，且容我緩緩。”
姬長柳端了杯水過來：“哎喲喂，對自己也太狠了點。”
向東接過水，頓頓頓一口氣喝光，“非常時期，謹慎些總沒錯。王兄，你找我過來究竟所謂何事？”
王小飛示意向東先坐，等他把氣兒喘勻了之後說道：“電話裏我都說了，就是請向兄過來談一筆買賣。”
“什麽買賣？”
“吞並寰星。”
向東蹭一下站起來，腮幫子的肌肉都抖了起來，好在他很快意識到這樣非常的失態，又訕訕的坐了迴去：“咳咳，那什麽，吞並寰星？這公司惹到王兄了麽？”
王小飛點頭：“得罪得老狠了，所以必須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
向東也是個心思敏銳的人，腦筋一轉就聯想到這兩日最勁爆的一個新聞，米子晗隔空示愛內地當紅小花宮雪郡。
王小飛也是來自京城的人，宮雪郡的背景向東也略有了解，再配合王小飛此刻的態度，向東百分之百斷定，這倆之間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
當然，向東也不準備在這方麵深入八卦，有些事兒就算知道了也必須裝著不知道，這才叫聰明人。
“王兄，寰星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呀。”向東說道：“我來之前姬兄應該已經說過這些事兒了吧，說不定還把我們向家拎出來當了反麵教材？”
王小飛頓時就看向了姬長柳。
姬長柳尷尬的直咳嗽。
“吞並寰星？”姬長柳的聲音都尖了，這瞬間太監附體。
王小飛點了點頭：“怎麽這麽驚訝？”
“大佬，我真要叫你一聲大佬了。”姬長柳哭笑不得的說道：“澳島那邊的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怎麽又冒出來一個寰星。”
王小飛說道：“這倆事兒又不衝突，你總不至於連嘴邊的肉都懶得咽下去吧。”
姬長柳說道：“根本就是兩迴事好不咯，寰星是香江老牌的娛樂公司，雖然這些年有點日薄西山的意思，但底蘊還在那裏。古語說得好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寰星手裏捏著很多香江藝人的合同，就憑這點他們就能立於不敗之地。很多從寰星出來的藝人，最終的下場都不是很好。而香江其他的娛樂公司，不管是出版唱片還是涉足影視圈，都逃不過寰星的網，畢竟你總要用寰星名下的藝人不是？”
王小飛說：“是這樣嗎？我怎麽聽說寰星已經沒幾個頂級明星了，現在就靠一個米子晗撐著。”
姬長柳說道：“那我就要好好給你科普一下了。米子晗的確是寰星手裏目前最好的一張牌，因為他年輕臉好，能吸粉同時帶來不錯的熱度，但真要說到吸金能力，十個米子晗綁起來也比不過寰星手裏那些老牌的電影圈大佬。王兄，你知道一部電影能給一家公司帶來多大的利潤麽？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寰星去年一共拍了十二部電影，其中六部撲街，三部勉強保本，但是剩下的給寰星帶來了超過十億的收入！”
王小飛驚訝的說道：“拍電影這麽賺錢啊。”
“你以為呢？”姬長柳說道：“為什麽每年會出現那麽多的爛片？就是因為隻要有一部爆炸，那麽一年的營業額就起來了。去年香江有個娛樂公司想要跟寰星掰掰手腕，然後投資三個億打造了一部玄幻巨作，結果撲得連媽都不認識。而寰星采取的方式很簡單，投入中等，但就是往各種熱門檔期擠，同時保證每一部片子都有兩到三個老牌戲骨坐鎮，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票房的保證，米子晗這樣的偶像藝人就是去電影中刷臉的，能吸引一部分粉絲固然皆大歡喜，吸引不到也無所謂，反正熱度在哪兒嘛。”
王小飛說：“照你的說法，要吞並這個寰星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咯？”
姬長柳腦袋都快要點出殘影來了。
澳島那邊的事兒，好歹還有個何淼在前方頂著吸引火力，姬長柳隻用在後麵偷偷的放冷槍配合，執行起來其實沒什麽難度。可是若想要吞並寰星，那就等於姬家要直接跟寰星背後的股東們正麵交火。姬家的做事風格一直都比較低調，向這種直接正麵剛的事兒，姬家已經很多年沒有做過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姬長柳才會顯得底氣不足。
說白了，他們就像是遊戲中的盜賊，講究從暗處下手，正麵拉仇恨的事兒，比較適合向家這種“黑”色家族。
想到這裏，姬長柳的腦子也是一亮，說道：“王兄，我個人建議你其實可以跟向家合作。”
王小飛說：“詳細說說。”
“我剛才不是說了有家公司投資三個億結果賠的血本無歸麽，其實就是向家。他們家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也是香江娛樂圈的一條大鱷，仗著出生於黑道，拍了很多紀實性的電影。那時候的香江也正是混亂不堪的時候，那種電影麵世之後頓時就引來了年輕人的追捧。”
王小飛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就是古惑仔係列是吧？”
姬長柳點頭：“沒錯，除了古惑仔係列之外，還有很多黑幫大鱷的傳記片也是向家拍攝的，當時的香江也就他們家族有底氣拍這種片子，也隻有他們有這方麵的實力。其他娛樂公司根本不敢拍，就算拍了也沒有機會上映。向家抓住這個機會積累了大量的財富。”
“到了新千年，這種套路就走不通了，什麽原因王兄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向家試圖轉型，可是隨著香江電影市場的萎縮，越大的製作越是掙不到錢，在賠了好幾部片子之後向家就不在拍電影了，把資金投向了其他行業。10年之後，內地電影市場引來了井噴，向家卻因之前的失利沒敢冒然重啟電影項目，反倒是寰星抓住了機會，賺了個盆滿鍋滿。”
“向家眼饞啊，於是也準備來分一杯羹，奈何他們還是落後了一部。內地的觀眾在被頻繁喂屎之後，對電影的鑒賞能力也飛速提高，同時不再迷信香江電影。向家投資了兩部片子，又賠了。”
王小飛插嘴道：“也是倒黴……”
“那可不，我聽說向東的老子氣的都快要崩潰了。”姬長柳幸災樂禍的說道：“為此還住院了好長一段時間。差點就把旗下的電影公司給賣掉，不過估計心裏還是憋著一口氣，所以最終還是保留了下來。”
“後來看著寰星大肆從內地市場撈錢，向家覺得是自己的思路除了問題，以前那種小打小鬧的電影不再適合眼下的電影市場，於是他們一咬牙拿出了三個億拍了部巨作。然後又賠光了，連本錢都沒能收迴來。向東老子得知結果後，又跑去醫院住了倆月。”
王小飛說：“誒誒，把你臉上的笑容收收，你這幸災樂禍不要太明顯好吧。”
姬長柳一抹嘴兒：“有嗎？”
“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好伐？”王曉偉笑罵道：“行吧，聽你這麽一說，向家還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合作夥伴呢。他們應該對寰星恨之入骨，我這就給向東打個電話，約他來家裏坐坐。”
姬長柳見狀，感慨的說道：“沒想到昔日的對手，瞬間就變成了合作的盟友，人生還真是無常啊。”
王小飛說道：“你一個商人好意思跟我扯這個？”
姬長柳說：“王兄此言差矣。”
“屁。”王小飛說道：“咱倆剛見麵的時候，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來著？現在咱關係不也挺好嘛。”
“那跟利益也沒啥關係啊，我完全是被的王兄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姬長柳肅然道。
王小飛趕忙說道：“你可千萬別講這樣的話，我聽著肉麻死了，好了閉嘴吧，電話接通了……喂？向兄嘛，有空沒？來姬家坐坐嘛，有筆買賣想要跟向兄你當麵溝通溝通……放心，絕對是好事兒，我以人格保證……你怎麽這麽囉嗦，姬家又不是閻王殿，我還能吃了你咋地？好，半個小時之後見哈。”
啪，電話掛斷。
姬長柳嘖嘖說道：“我估計向東此刻正懵逼了，腦海中應該刷滿了啥情況啊，他要弄死我還是怎麽地這種彈幕……”
王小飛說：“你還知道彈幕？”
“開玩笑，b站資深用戶好嗎？我還有好幾萬的粉絲呢。”姬長柳得意洋洋的說道。
“死宅！”王小飛下了批注。
姬長柳說：“你不能看不起二次元。”
“別扣帽子啊，咱這書全年齡向的。”王小飛糾正道。
姬長柳趕忙轉過身衝著門口說道：“讀者老爺們，我剛才的話就是扯犢子，你們什麽都沒有看見哈。”
王小飛：“中二病晚期，沒救了。”
半個小時後，全副武裝的向東來到了姬家。
王小飛看著他就覺得捂得慌。
帽子，口罩，圍脖，立領……
都不知道這家夥究竟還能不能看得見，整張臉都被擋了起來。
“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個地下工作者呢，至於不？”王小飛說道。
向東確認房間內沒人之後，三下五除二將臉上的裝備扒拉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喘氣還一邊說：“王兄，姬兄，且容我緩緩。”
姬長柳端了杯水過來：“哎喲喂，對自己也太狠了點。”
向東接過水，頓頓頓一口氣喝光，“非常時期，謹慎些總沒錯。王兄，你找我過來究竟所謂何事？”
王小飛示意向東先坐，等他把氣兒喘勻了之後說道：“電話裏我都說了，就是請向兄過來談一筆買賣。”
“什麽買賣？”
“吞並寰星。”
向東蹭一下站起來，腮幫子的肌肉都抖了起來，好在他很快意識到這樣非常的失態，又訕訕的坐了迴去：“咳咳，那什麽，吞並寰星？這公司惹到王兄了麽？”
王小飛點頭：“得罪得老狠了，所以必須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
向東也是個心思敏銳的人，腦筋一轉就聯想到這兩日最勁爆的一個新聞，米子晗隔空示愛內地當紅小花宮雪郡。
王小飛也是來自京城的人，宮雪郡的背景向東也略有了解，再配合王小飛此刻的態度，向東百分之百斷定，這倆之間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
當然，向東也不準備在這方麵深入八卦，有些事兒就算知道了也必須裝著不知道，這才叫聰明人。
“王兄，寰星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呀。”向東說道：“我來之前姬兄應該已經說過這些事兒了吧，說不定還把我們向家拎出來當了反麵教材？”
王小飛頓時就看向了姬長柳。
姬長柳尷尬的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