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呆呆的看著王小飛手邊的fullhouse，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賭王是做了一點小手段的，雖然這樣的手段顯得不是那麽的光彩，但是到了賭王這個年紀，是擁有可以任性的資本的。
更加重要的是，賭場都是他的，做點手腳又怎麽了？
但是賭王沒想到，大氣運者真的就如此可怕，哪怕麵對自己的“小手段”，竟然也能在最後關頭逆轉取勝。
這間屋子內安裝有無數的攝像頭，公開的隱藏的都有，在賭局進行的過程中，攝像頭一直精準的瞄著王小飛，若是對方出千賭王會立刻知道。
然而除了一開始瞄了一眼底牌後，全程都沒有用手去碰過撲克。
除了氣運，賭王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佩服。”長久的沉默之後，賭王緩緩的說出這倆字。
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卻沒怎麽受到影響，依舊很淡然：“小友，我想要跟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王小飛說：“這有什麽不可以的。”
賭王又看向了姬長柳兄妹：“長柳啊，帶四姑娘去賭場再玩玩吧，所有的費用都算我頭上。”
姬詩文說：“哎喲那感情好呢，謝謝何爺爺。”
姬長柳微微躬身：“多謝賭王款待，晚輩……”
“誒，長柳啊，迴頭我真是要跟姬老頭好好聊聊了，好端端一個人怎麽讓他折騰的老氣橫秋的，不好。”賭王說道。
姬詩文說：“就是嘛，我哥以前還是很活潑的，現在則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五十多歲的心態，一點都不好玩。”
賭王點頭說道：“你妹妹說的一點沒錯，長柳啊，我知道你壓力很大，肩上的擔子也很重。可是再怎麽重，年輕人的朝氣還是要保持的，這點你要好好跟這位王小友學習學習。”
姬長柳有些無奈，他又何嚐不想恣意一些，他也想每日策馬奔騰飲酒作樂，但是坐在眼下這個位置上，很多事兒是身不由己的。
賭王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姬長柳不是他自己的孫兒，有些話稍微點一下就行，說得多了難免會僭越，徒增不快。
姬長柳跟姬詩文在賭場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離開了包廂。
現在的包廂內就剩下了王小飛與賭王倆人。
賭王說：“有煙嗎？”
王小飛掏了掏口袋，摸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來，抖出一支：“可抽的習慣？”
賭王大笑：“你可別把我當那些養尊處優的老家夥，我也是苦日子出身的。不過說起來還真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抽過這種香煙了，頗為懷念呐。來來來，快給我點上一支煙。”
王小飛給賭王點了支煙。
後者深深的嘬了一口，旋即就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真是辣，夠勁。”
王小飛走過去，輕輕的拍著賭王的後背，同時暗暗的渡過去了一點點的內力，幫他舒緩體內的不適感。
賭王自然感受到了，不過並沒有說破。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了賭桌上。
“fullhouse，你怎麽摸到的？我這裏全是監控，也沒見你出千啊。”賭王說。
王小飛微笑：“賭王不是都已經承認我大氣運者的身份了麽？這副牌怎麽到手的，應該不重要了吧。”
“不，很重要。”賭王看著王小飛：“這對你很重要。”
這話王小飛就有點聽不懂了：“對我很重要？”
賭王歎了口氣：“其實這些話本不該我來說，我也不能說。可是我不忍心見到一個大氣運者就這麽成為他人的食糧，所以我還是要說。畢竟我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沒什麽好怕的。”
王小飛皺起眉頭：“賭王究竟要說什麽？”
“天堂。”賭王說。
王小飛一呆。
賭王竟然知道天堂？
“看你驚訝的樣子，怎麽，我知道天堂就讓你如此難以接受麽？”賭王似笑非笑的說道。
王小飛老老實實的點頭。
“天堂是一個很複雜的組織，核心的區域自然是那些超能力者，而像我這樣的人，隻配待在外部。同時很多人根本是被迫加入天堂，原因很簡單，保命。”賭王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恚怒，很顯然加入天堂並非他自己的意願，而是被脅迫的。
“任何一個組織都需要金錢來維係運轉，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天堂的架構雖然偏向鬆散，但是終究有那麽一小撮核心成員，而這些核心成員要修行，要提高，就需要很多金錢，何況到了他們那個層級，衣食住行樣樣都不能含糊，這些都需要錢。錢從哪兒來呢？就是從我們這些外部成員身上獲得。”
“當然，若是一味索取，組織必然不會長久，適當的給予也是組織運行的一部分，天堂有一個小組是專門來保護外部成員的，這種保護力度是全世界任何一個保鏢公司都拍馬難及。而且外部成員的等級越高，能獲得的保護力度也就越大，怎麽提高等級？捐錢咯。”
“除了吸納之外，天堂獲取外部成員的另外一個重要手段就是養成，在外部成員還非常落魄的時候伸出援手，又或者是直接從孤兒院挑選，反正手段多種多樣。這樣吸收進來的外部成員，忠誠度是極高的，反叛的心裏幾乎為零。”
“外人都當我很厲害，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厲害有一大半來源於天堂的援助。幾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在碼頭下苦力的年輕人，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下一頓吃什麽，賺來的錢，小部分用來填肚子，大部分用來喂紅燈區的女人還有碼頭的字花當。下苦力賺不了多少錢，我能獲得比別人滋潤，比其他人多去幾次紅燈區，原因就在於我賭錢的手氣非常好。”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天堂的人找到了我，他們說我是大氣運者，我那時候就是個愣頭青，那裏懂這些亂七八糟的，對方說能讓我發財，成為澳島的賭王，年輕人嘛很容易就被挑唆的，一番話下來說的我是熱血沸騰，就這麽走上了一條在外人看來無比光鮮但其實充滿了荊棘的道路。”
“咳咳咳……”
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賭王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王小飛走過去想要拿走他指尖的香煙，卻被賭王拒絕了：“讓我抽吧，以後抽煙的機會就越發的少了，這幾年我過得太規矩，今天就放肆一迴吧。”
不知道為什麽，聽完這番話，王小飛忽然有種心裏一酸的感覺。
賭王家裏的那點破事兒，在狗仔的不懈努力下已經搞得人盡皆知，可歎一位梟雄級別的人物，到了晚年卻落得個身旁無人照料的窘境。他娶迴家的那些姨太太們，也隻有在記者到場的情況下才會秀一下恩愛，平常是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偶爾迴家也隻是為了拿錢。
倒是年輕時候最不受寵的那個陪嫁丫鬟，此刻卻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賭王。
外人都說那個丫鬟是有目的的，照顧賭王也不外乎是為了他的遺產，一開始賭王也這麽認為，所以對那個丫鬟的態度極差，不是打就是罵，但是不管賭王怎麽對對方，丫鬟也是毫無怨言。
人心都是肉做的，賭王也絕非鐵石心腸之人，相處久了，漸漸的也就放下了心裏的成見，甚至發展到現在已經將對方當做了唯一可以交心的人。
“你在可憐我？”
賭王注意到了王小飛眼神的變化，厲聲問道。
王小飛搖了搖頭：“賭王又何須他人憐憫。”
賭王豪氣萬千的說道：“沒錯，老夫縱橫一世，就算沒有天堂的幫助，我也絕非池中之物，早晚會騰雲化龍的！昔年他們說我是大氣運者，將我扶持上位。現在又跑來跟我說，我不是什麽大氣運者，真正的大氣運者另有其人。”
“就算如此，那又能怎樣？天堂的那些人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嗎？我快死了，老婆們、孩子們都在算計我的遺產，你知道我為什麽到現在都不立遺囑嗎？因為遺囑也是會被人篡改的。我身邊的人已經全部換成了天堂的人，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們知道。”
“王小飛，通過今日的賭局，你向我證明了你就是大氣運者，我輸的心服口服。再次我想求你一件事兒。”
聽完賭王的講述，王小飛久久無言。
“我知道這樣做很為難，但是我當了一輩子的傀儡，死之前想要獲得自由。我不想下了地獄，身上還印刻著天堂的烙印，那樣即便是轉世投胎，我也擺脫不了這輩子的陰霾。”賭王說道：“你就當是做善事，幫幫我這個糟老頭子吧。”
王小飛苦笑連連，說：“何生，我並非不肯幫，而是擔心自己實力不濟。你口中所提及的人，實力絕對在我之上。而且天堂高手的交流會也即將在香江舉行，此時此刻無數的異能者匯聚香江，動一個人就可以惹來一群，到時候我或許還能逃，而你全家可能就沒命了。”
話題轉為了嚴肅向，王小飛也改變了稱唿，不在叫賭王，而是以澳島這邊的習慣，稱唿賭王為何生。
其實就是何先生的簡稱。
不過何生聽上去更顯親切一些。
這一刻，何淼終於顯露出了他的梟雄本色，說道：“那些人，死就死吧，我一點也不心疼。不過若事情真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還望王先生能保住亦柔。”
“就是八卦雜誌上總提到的那個丫鬟？”王小飛問。
何淼點頭：“到老了我才知道，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是誰，也真是悲哀。”
王小飛說：“能知道也是一種幸福，很多人一輩子都走完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愛誰，那才是真的悲哀。”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賭王是做了一點小手段的，雖然這樣的手段顯得不是那麽的光彩，但是到了賭王這個年紀，是擁有可以任性的資本的。
更加重要的是，賭場都是他的，做點手腳又怎麽了？
但是賭王沒想到，大氣運者真的就如此可怕，哪怕麵對自己的“小手段”，竟然也能在最後關頭逆轉取勝。
這間屋子內安裝有無數的攝像頭，公開的隱藏的都有，在賭局進行的過程中，攝像頭一直精準的瞄著王小飛，若是對方出千賭王會立刻知道。
然而除了一開始瞄了一眼底牌後，全程都沒有用手去碰過撲克。
除了氣運，賭王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佩服。”長久的沉默之後，賭王緩緩的說出這倆字。
不過他的精神狀態卻沒怎麽受到影響，依舊很淡然：“小友，我想要跟你單獨談談，可以嗎？”
王小飛說：“這有什麽不可以的。”
賭王又看向了姬長柳兄妹：“長柳啊，帶四姑娘去賭場再玩玩吧，所有的費用都算我頭上。”
姬詩文說：“哎喲那感情好呢，謝謝何爺爺。”
姬長柳微微躬身：“多謝賭王款待，晚輩……”
“誒，長柳啊，迴頭我真是要跟姬老頭好好聊聊了，好端端一個人怎麽讓他折騰的老氣橫秋的，不好。”賭王說道。
姬詩文說：“就是嘛，我哥以前還是很活潑的，現在則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五十多歲的心態，一點都不好玩。”
賭王點頭說道：“你妹妹說的一點沒錯，長柳啊，我知道你壓力很大，肩上的擔子也很重。可是再怎麽重，年輕人的朝氣還是要保持的，這點你要好好跟這位王小友學習學習。”
姬長柳有些無奈，他又何嚐不想恣意一些，他也想每日策馬奔騰飲酒作樂，但是坐在眼下這個位置上，很多事兒是身不由己的。
賭王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畢竟姬長柳不是他自己的孫兒，有些話稍微點一下就行，說得多了難免會僭越，徒增不快。
姬長柳跟姬詩文在賭場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離開了包廂。
現在的包廂內就剩下了王小飛與賭王倆人。
賭王說：“有煙嗎？”
王小飛掏了掏口袋，摸出一盒皺巴巴的香煙來，抖出一支：“可抽的習慣？”
賭王大笑：“你可別把我當那些養尊處優的老家夥，我也是苦日子出身的。不過說起來還真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抽過這種香煙了，頗為懷念呐。來來來，快給我點上一支煙。”
王小飛給賭王點了支煙。
後者深深的嘬了一口，旋即就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真是辣，夠勁。”
王小飛走過去，輕輕的拍著賭王的後背，同時暗暗的渡過去了一點點的內力，幫他舒緩體內的不適感。
賭王自然感受到了，不過並沒有說破。
他的目光再度落到了賭桌上。
“fullhouse，你怎麽摸到的？我這裏全是監控，也沒見你出千啊。”賭王說。
王小飛微笑：“賭王不是都已經承認我大氣運者的身份了麽？這副牌怎麽到手的，應該不重要了吧。”
“不，很重要。”賭王看著王小飛：“這對你很重要。”
這話王小飛就有點聽不懂了：“對我很重要？”
賭王歎了口氣：“其實這些話本不該我來說，我也不能說。可是我不忍心見到一個大氣運者就這麽成為他人的食糧，所以我還是要說。畢竟我已經半截身子入土了，沒什麽好怕的。”
王小飛皺起眉頭：“賭王究竟要說什麽？”
“天堂。”賭王說。
王小飛一呆。
賭王竟然知道天堂？
“看你驚訝的樣子，怎麽，我知道天堂就讓你如此難以接受麽？”賭王似笑非笑的說道。
王小飛老老實實的點頭。
“天堂是一個很複雜的組織，核心的區域自然是那些超能力者，而像我這樣的人，隻配待在外部。同時很多人根本是被迫加入天堂，原因很簡單，保命。”賭王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恚怒，很顯然加入天堂並非他自己的意願，而是被脅迫的。
“任何一個組織都需要金錢來維係運轉，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天堂的架構雖然偏向鬆散，但是終究有那麽一小撮核心成員，而這些核心成員要修行，要提高，就需要很多金錢，何況到了他們那個層級，衣食住行樣樣都不能含糊，這些都需要錢。錢從哪兒來呢？就是從我們這些外部成員身上獲得。”
“當然，若是一味索取，組織必然不會長久，適當的給予也是組織運行的一部分，天堂有一個小組是專門來保護外部成員的，這種保護力度是全世界任何一個保鏢公司都拍馬難及。而且外部成員的等級越高，能獲得的保護力度也就越大，怎麽提高等級？捐錢咯。”
“除了吸納之外，天堂獲取外部成員的另外一個重要手段就是養成，在外部成員還非常落魄的時候伸出援手，又或者是直接從孤兒院挑選，反正手段多種多樣。這樣吸收進來的外部成員，忠誠度是極高的，反叛的心裏幾乎為零。”
“外人都當我很厲害，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厲害有一大半來源於天堂的援助。幾十年前我還是一個在碼頭下苦力的年輕人，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下一頓吃什麽，賺來的錢，小部分用來填肚子，大部分用來喂紅燈區的女人還有碼頭的字花當。下苦力賺不了多少錢，我能獲得比別人滋潤，比其他人多去幾次紅燈區，原因就在於我賭錢的手氣非常好。”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天堂的人找到了我，他們說我是大氣運者，我那時候就是個愣頭青，那裏懂這些亂七八糟的，對方說能讓我發財，成為澳島的賭王，年輕人嘛很容易就被挑唆的，一番話下來說的我是熱血沸騰，就這麽走上了一條在外人看來無比光鮮但其實充滿了荊棘的道路。”
“咳咳咳……”
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賭王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王小飛走過去想要拿走他指尖的香煙，卻被賭王拒絕了：“讓我抽吧，以後抽煙的機會就越發的少了，這幾年我過得太規矩，今天就放肆一迴吧。”
不知道為什麽，聽完這番話，王小飛忽然有種心裏一酸的感覺。
賭王家裏的那點破事兒，在狗仔的不懈努力下已經搞得人盡皆知，可歎一位梟雄級別的人物，到了晚年卻落得個身旁無人照料的窘境。他娶迴家的那些姨太太們，也隻有在記者到場的情況下才會秀一下恩愛，平常是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偶爾迴家也隻是為了拿錢。
倒是年輕時候最不受寵的那個陪嫁丫鬟，此刻卻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賭王。
外人都說那個丫鬟是有目的的，照顧賭王也不外乎是為了他的遺產，一開始賭王也這麽認為，所以對那個丫鬟的態度極差，不是打就是罵，但是不管賭王怎麽對對方，丫鬟也是毫無怨言。
人心都是肉做的，賭王也絕非鐵石心腸之人，相處久了，漸漸的也就放下了心裏的成見，甚至發展到現在已經將對方當做了唯一可以交心的人。
“你在可憐我？”
賭王注意到了王小飛眼神的變化，厲聲問道。
王小飛搖了搖頭：“賭王又何須他人憐憫。”
賭王豪氣萬千的說道：“沒錯，老夫縱橫一世，就算沒有天堂的幫助，我也絕非池中之物，早晚會騰雲化龍的！昔年他們說我是大氣運者，將我扶持上位。現在又跑來跟我說，我不是什麽大氣運者，真正的大氣運者另有其人。”
“就算如此，那又能怎樣？天堂的那些人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嗎？我快死了，老婆們、孩子們都在算計我的遺產，你知道我為什麽到現在都不立遺囑嗎？因為遺囑也是會被人篡改的。我身邊的人已經全部換成了天堂的人，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們知道。”
“王小飛，通過今日的賭局，你向我證明了你就是大氣運者，我輸的心服口服。再次我想求你一件事兒。”
聽完賭王的講述，王小飛久久無言。
“我知道這樣做很為難，但是我當了一輩子的傀儡，死之前想要獲得自由。我不想下了地獄，身上還印刻著天堂的烙印，那樣即便是轉世投胎，我也擺脫不了這輩子的陰霾。”賭王說道：“你就當是做善事，幫幫我這個糟老頭子吧。”
王小飛苦笑連連，說：“何生，我並非不肯幫，而是擔心自己實力不濟。你口中所提及的人，實力絕對在我之上。而且天堂高手的交流會也即將在香江舉行，此時此刻無數的異能者匯聚香江，動一個人就可以惹來一群，到時候我或許還能逃，而你全家可能就沒命了。”
話題轉為了嚴肅向，王小飛也改變了稱唿，不在叫賭王，而是以澳島這邊的習慣，稱唿賭王為何生。
其實就是何先生的簡稱。
不過何生聽上去更顯親切一些。
這一刻，何淼終於顯露出了他的梟雄本色，說道：“那些人，死就死吧，我一點也不心疼。不過若事情真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還望王先生能保住亦柔。”
“就是八卦雜誌上總提到的那個丫鬟？”王小飛問。
何淼點頭：“到老了我才知道，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是誰，也真是悲哀。”
王小飛說：“能知道也是一種幸福，很多人一輩子都走完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愛誰，那才是真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