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雪劫跟吳峫來到室外溫泉,吳峫看的是張起欞,劉喪眼睛亮亮的看著他身上的紋身。


    黒瞎子接過她手裏的果盤,在場就兩位女生,可也就雲彩穿的像個女生。


    要是雲彩不在的話,把解雪劫扔溫泉裏,一看今天就是個爺們泡溫泉局。


    解雨宸說道:“你不是帶了一身能泡水的衣服嗎?”


    解雪劫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灰色t恤,“我能說我穿習慣了嗎?”


    雲彩裹上浴巾,從溫泉裏出來,“走了,帶你去換衣服。”


    “不用了吧,這樣也挺好的。”解雪劫最後還是被雲彩拉走了,換了一身粉色的背心連體裙出來,解雪劫渾身透露著不自在。


    解雨宸把白色浴巾披在解雪劫肩上,“這樣是不是能好點?”


    解雪劫點頭,解雨宸穿著一身粉色的t恤。


    她覺得頭上一緊,雲彩給她戴上了一個淺藍色的發夾,“來的路上看到了這個,小雪喜歡嗎?”


    解雪劫伸手摸了一下,“雪……雪花樣式的?”


    胖爺點頭,“雲彩特意選的。”


    “謝謝。”


    劉喪躍躍欲試,想伸手碰一下張起欞的紋身,解雪劫看過去,劉喪收迴手。


    黒瞎子默默靠近劉喪,“小孩,老實一點啊,等你長大了在研究紋身的事。”


    劉喪問道:“你們算是那個專業?”


    胖爺想了想:“地下工作者,考古。”


    劉喪點頭,“我得……”


    吳峫:“努力學習。”


    劉喪:“……”


    眾人玩了一天,解雨宸讓解大準備一些東西,一行人除了劉喪,第二天早上出發去吉林。


    張起欞原本打算在山下就跟他們告別,解雪劫他們愣是陪著他進了一個村子。


    黒瞎子在跟胖爺熬糖,解雪劫看著黒瞎子手裏的糖畫,又看了看雲彩手裏的糖畫。


    一個人是看著自己童年最喜歡的東西,一個人是看著自己沒吃過的東西。


    兩個女生對視一眼,解雪劫笑道:“很甜的,吃吧。”


    雲彩吃了一口,“還好啦,小雪,你也吃。”


    胖爺一轉頭沒看到吳峫,“天真呢?”


    解雨宸玩著俄羅斯方塊,“小哥上山了,吳峫跟著上去了。”


    胖爺看著包,走過去翻了一下,“小天真怎麽不帶防風鏡啊!”


    過了兩天,黒瞎子一手拎著一隻鬼璽,另一隻手拎著啥也看不見的吳峫迴來了。


    吳峫感覺到自己麵前是火堆,但他雪盲了,看不見。


    解雪劫遞給他一個熱毛巾,“他不進去守,進去的就是你了,擦擦臉吧。”


    吳峫開口,“他跟我說了一大堆,我知道他是替我進的門,他要自己在門裏待十年嗎?”


    解雪劫頓住,“比起小哥,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幹。”


    解雨宸看向解雪劫,“他們。”


    吳峫現在看不見,但他知道現在的氛圍不是很好。


    胖爺突然把烤魚遞給吳峫,“拿著,我烤下一條呢。”


    吳峫伸手,胖爺把魚塞他手裏,“四眼,你把撒料給我!”


    黒瞎子沉迷畫糖畫,隨手遞給他了一個,結果拿錯了。


    解雪劫看向解雨宸,見哥哥不搭理他們,就自己掏出遊戲機玩貪吃蛇。


    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在各自的地盤都混的特別好,吳峫手裏跟吳叁省相關的生意慢慢的順了起來,胖爺在北京辦了一場婚禮,阿貴嫁女兒哭得稀裏嘩啦。


    黒瞎子戴著他的墨鏡不知道跑哪接活去了,也可能縮在他的店裏當個盲人,給客人按摩。


    解雨宸處理解家的生意,家大業大,事也特別多,拋去那些簽字的不談,他要赴的飯局就不少。


    解雪劫時不時就被江海薅到警局,她嚴重懷疑她是在警局的技術人員上課的。


    但今天是個例外,她開車去警局的路上,看到一堆人圍在樓下,路被堵的特別死。


    她下車順著他們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一個小孩站在圍欄上,看著也就兩三歲,“這是把孩子自己放在家裏了?”


    解雪劫觀察了一下房子牆上的水管,把電話往兜裏一放,直接徒手爬了上去。


    “哎哎哎,那有個小夥子爬上去了!”一邊一個大爺喊道。


    拿著毯子跑過來的大媽:“來來來,都抓著點,好接著點!”


    解雪劫身手利索,很快就爬到了三樓,那小孩在四樓的護欄上,她正要上去,兜裏的電話響,她笑著先安撫孩子,單手接通電話,“江隊,你想讓我摔死嗎?”


    “啊?你在哪呢?哪來的孩子哭啊?”


    解雪劫歎氣:“路上碰到一個不省心的家長,孩子單獨在家沒關窗,我爬樓呢,掛了。”


    “哎?哪條路?喂?”江海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想著解雪劫來警局最快的一條路,他直接開車出去。


    解雪劫把孩子抱在懷裏,帶著她鑽進屋裏,順手把窗戶關上了,“來,哥哥看看你哪受傷了沒?”


    小孩一直在哭,應該是被嚇的。


    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解雪劫去開門,看到了江海,“你怎麽來了?”


    “你可以啊!忘了自己受過什麽傷了是吧?”江海往屋裏看了一眼,“小孩呢?”


    解雪劫指了指屋裏,把糖放進他手裏,“哭著呢,我身上就帶了一塊糖,哄孩子去吧,我走了。”


    “哎?”江海手足無措的看著嗷嗷大哭的孩子,他歎氣,把門一關,“別哭了啊,給你糖。”


    解雪劫下樓時,那些人已經散了,應該是江海散的人群,她坐進車裏,給解興打了個電話,“你一會給這個住戶打了電話,他家兩三歲的孩子今天差點玩極限跳躍。”


    解興聽著解雪劫的話,一臉懵圈的看向解雪劫發來的短信,鬼使神差的撥通的號碼,然後就聽到對麵一男子直接驚叫出聲,“什麽?”


    江海正在努力哄孩子,還沒讓手下查這個房子是誰的,主人先迴來了。


    “你這當家長的心太大的,要不是我手下來的及時,你孩子就掉下去了。”江海批評了他一頓。


    下樓沒看到解雪劫的車,打電話問她,“你人呢?”


    “在你上班的地方呢。”解雪劫淡定迴答。


    據說當天那個家長給警局送了個錦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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