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看來莎織真的太厲害了。現在都不用我來告訴魔女林霸天的事情了。看到魔女這個樣子我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緊緊的抱住她安慰的說道:“沒事的。白血病是可以治好的。現在你爸爸在哪來?”


    聽到我這麽說,魔女茫然的抬起頭問:“你也知道我爸爸得了白血病是嗎?”


    看著魔女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得到我的認可後魔女更是傷心的大哭起來。現在她感覺自己是全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父親得了白血病而身為女兒的她現在才知道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父親會欺騙她難道她那做錯了嗎?


    我輕輕的在魔女的耳邊安慰她幾句後便連拉帶扯的帶她走出了她的公司。因為我實在是不想讓魔女的下屬們看到魔女脆弱的一麵。畢竟魔女在她的下屬麵前一直是一個堅強的女強人(當然了除了上次我跟魔女在她公司裏哪迴)。走出了魔女的公司我便把她帶迴了我家。再車上魔女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向後飛逝的景物。


    到家後魔女依然是一句話不說的坐在沙發上什麽話都不說。而我則愣愣的坐在她身邊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魔女。


    魔女忽然抬起頭看著我說:“你是怎麽知道我爸爸的白血病的。他是在什麽時候得病的?”


    我像是個做錯事情的小孩似的說:“我也是在前兩天才知道你爸爸的病的。而且是他親口告訴我的,其實你爸爸得病的消息也是從我這傳出去的。其實剛才我就是想去你公司告訴你這個消息的,結果你還是在我說之前知道了。昨天莎織已經找到了給爸爸看病的那個醫生。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現在帶你去找他。”


    魔女激動抓著我的手說:“好的,現在我們就去找那個醫生。我現在就要見他。我現在很想知道我爸爸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歎了口氣說:“那好吧。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那個醫生。沒事情的你爸爸的病可以治好的,你放心吧。”


    在車上我不停的安慰著魔女,雖然我一直在安慰魔女可是我總感覺魔女一句都沒有有聽進去。不過我還是依然我行我素的跟她說著那些比較樂觀的想法。


    到了醫院後找了半天才找到昨天莎織跟我說的那個吳醫生。向吳醫生表明了我們的來意了後吳醫生瞟了魔女一眼後對著我問道:“這位是病人的什麽人?”


    我轉身指著魔女向吳醫生介紹道:“這位就是林霸天的女兒林夕小姐。”


    本來笑嘻嘻的吳醫生一聽是魔女是林霸天的女兒後無奈的說道:“對不起,我想我現在什麽都不能說。我答應過林先生不會讓他的家人知道他的病情。昨天我之所以向莎織小姐透露了一些林先生的病情那也是因為她的表哥符醌先生是我的好朋友。”


    現在的美女怎麽會吳醫生這些廢話。魔女很直接的拿出一張支票寫下一個很可觀的數字後交給了吳醫生說:“我現在很想知道我父親的病狀,而且我現在也有權利知道我父親的病症不是嗎?”


    看來醫生還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職業。拿到支票的吳醫生現在的態度一分鍾之前的樣子相比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眼來帶著光虛偽的說:“林小姐,其實我也應該向你描述你父親的病情,剛才我隻是像你們訴說一下你父親的意思而已。”


    魔女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吳醫生後說:“那就請吳醫生快點告訴我,我父親的病情吧。”


    吳醫生現在又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說道:“其實林先生的病是在半年前的例行體檢中發現的。白血病起病急驟或緩慢,兒童及青少年病人多起病急驟。起病緩慢者以老年及部分青年病人居多,病情逐漸進展。其實這種病可以在人體內部潛伏一至四年現在林先生的病情算是發現的較早。隻可惜當初林先生拒絕了我們的治療。”


    魔女激動問道:“那現在我父親的病情怎麽樣?能治好嗎?”


    吳醫生無奈的說道:“這個我也不能保證,不過在我們醫生看來如果是急性白血病緩解以後,五年不複發,我們稱它為長期生存,如果病情能達到十年不複發,我們才幹說是治愈了這個病人。多有的白血病病人如果靠化療大概20%到30%的病人能夠治愈,即達到十年不複發的情況。如果能找到適合林先生的骨髓做骨髓移植,治愈率會更高。但是慢性白血病,到目前為止,如果沒有去做異基因的造血幹細胞移植,我們還沒有說靠化療或者其他的治療能夠讓它治愈。急性的靠藥物治療有相當一部分可以治愈,但是慢性的,到今天為止不敢說哪個藥物能治愈白血病。”


    醫生這個職業或許真的是看慣了人世間的生離死別了吧,想魔女訴說林霸天病情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感情撥動。完全無視魔女那副傷心欲絕的樣子。現在我不得我不佩服醫生的無情。其實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醫生不無情的話他還怎麽再去跟那些生命垂危的病人家屬討要紅包呢!就像是那麽多的病人因為交不起醫藥費而在醫院的樓道裏病死,卻沒有一個人會過去看看他。這就是現在最真實的社會。不得不說真是肮髒。就連醫生都會明目張膽的喊冤說:“我們醫院是說要救死扶傷了!可是你什麽時候見我們說過我們要免費救死扶傷啊?”


    聽完吳醫生那些專業的醫學術語後的魔女已經完全的被嚇傻了。愣愣的站在那裏試探性的向吳醫生問道:“那我父親現在的病情這麽樣?可以治好嗎?”


    吳醫生依然裝著那副白衣天使的樣子說:“現在林先生必須來醫院接受化療,等待有合適的的股隨後做骨髓移植手術。最好你能讓你父親早日來醫院接受治療,因為等一個合適的骨髓是很難的,而且最骨髓移植手術還要分為三個時期,這三個時期分別是準備期、手術期、恢複期。首先控製患者的癌變白細胞,通常采取化學療法,有可能的話用機械方式把癌細胞從血液中分離出來。手術期內,通過化學方式把骨髓清洗幹淨,以避免與新注人的骨髓相排斥,然後接受捐獻者大約一湯匙的骨髓。恢複期是最為危險的時期,新植入的骨髓還沒有開始生產白細胞,病人隨時都有可能因感染而致死。直至2~6個星期之後,新骨髓才開始有效地生產血細胞。骨髓移植非常昂貴並且危險性極大,但它給aml型患者以及all型複發患者一個很好的生存機遇。”吳醫生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重錘砸在魔女的心口,因為吳醫生所說的這些無疑就是在向她透露著說,林霸天的病情不容樂觀。


    當吳醫生講述完林霸天的病情的時候魔女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幾乎已經全部的麻痹了。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吳醫生消失的方向。我靜靜的走到魔女的身邊抱住她快要癱軟在地上的身體,輕輕的在她耳邊安慰幾句後便抱著她醫院的停車場走去。其實我知道我剛才對魔女的安穩完全是無用的,最多也就是隻算得上是在浪費自己的口水罷了。現在的魔女心裏完全隻是在想著林霸天的病情對其他的話題他根本聽不進去。當我抱著已經身心憔悴的魔女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莎織正在這裏站著,看樣子好像是在等我們似的。當莎織看見我懷裏的魔女時臉上的神色黯淡了一下後接著便有變迴了往日的笑容。看著我說:“吳醫生那邊你們已經去過了吧?那咱們現在就去找林霸天吧!他必須快點住院來接受治療。”


    我把魔女扶上車看著莎織聳聳肩問:“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去找林霸天了嗎?為什麽卻來醫院了?”


    莎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後說:“哼!你現在就知道林霸天!”


    看著莎織這個樣子我不禁的感到自己好想做了一件很錯誤的事情,那就是把林霸天的事情告訴莎織。其實我也知道莎織跟魔女的關係,可是那時我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雖然莎織這幾年已經變得大度了許多,可是女人不畢竟你是女人,就算她在怎麽大度她終究是個女人。


    我無奈的看著莎織說:“既然決定了幫助林霸天我就要好好的做到自己能做到自己該做的。”


    跟莎織說完之後把莎織也給扶上車後開車,目標,林霸天住處。


    好像我跟魔女、莎織三人還是第一次共同在這麽小的一個空間裏。我透過後視鏡看見莎織魔女正各做著各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個看左邊窗外向後飛逝的景物,一個是看著右邊窗外向後飛逝的景物)。


    不得不信這個世界上絕對是好事無雙,禍不單行。等我們了林霸天家裏的時候看到隻有門上貼著的那張留言條“夕兒:爸爸先迴老家了。你在這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小洛是個好男人,如果可以的話給我帶迴來做我女婿吧。我在老家等著你們複婚那天。”


    真的沒有想到林霸天盡然再次跟我們玩神秘,就這樣悄悄的消失了。魔女這下子算是完全的慌了。像是一個找不見家的小女孩似的,站在那裏茫然的四處看著。她是多麽希望能在這是看見林霸天啊。其實不論是誰遇到這種情景都會是這樣的。捫心自問,當自己知道自己的父親身患絕症的時候選著默默的離開你會是什麽樣子,現在魔女就是什麽樣子。


    我跟莎織也被林霸天留下的留言條給鎮住了,可是現在我畢竟還沒有慌了。走近摸摸那張紙發現粘在織背麵的的膠水還沒有完全的幹掉。也就是說這是林霸天剛剛貼上去的,現在林霸天一定還沒有走多遠。我激動的轉身告訴她們這個消息後魔女差點沒有激動的哭了。我讓魔女速度的從林霸天的車庫裏開出兩輛車,三人分開射線狀的尋找林霸天。最好能在林霸天上車前找見他。


    我茫然的看著周圍的景物,四處搜索著林霸天的身影。其實我也知道在這種人海茫茫的街道上找尋一個人不必海底撈針容易多少,可是仍然抱著一份僥幸的心理在尋找著林霸天的身影。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以為是魔女或者是莎織,可一看盡然是公司打來的。秘書告訴我說是有一個老人要見我,正在我辦公室等我。煩躁的我隨意的嗯了一聲後便掛掉了電話。電話剛掛斷的時候我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人。林霸天!在我辦公室等我!而且還是一個老人!現在我除了林霸天以外我想不到任何人。因為隻有他有這個可能。急忙掉頭轉方向,向公司方向急駛而去,至於路上闖了幾個紅燈我也說不清楚了。車直接停到公司門口後我便衝出來向樓上跑去(當然車也沒有鎖了。至於會不會便宜了那個小人來把我的車撿走就不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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