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說清楚一點啊!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就是這樣發生的啊,說清楚點?那你不如去看黃片啊!”他說道。


    我說:“我的意思是說,讓你說清楚過程,判定你是強還是她自願的!強罪名你擔待得起嗎?這個罪名又難聽又惡心!怪不得沒見她來上班,該不是報警去了吧!”


    “剛開始她是反抗的。後來就。”


    我又問:“有沒有撕碎衣服?”


    “沒有。”


    我輕鬆道:“那就算不上強了,你沒打她沒拿著菜刀威脅吧?”


    “也沒有。可我感覺就是自己。是我自己強了她。”李靖小聲說道。


    我拍了他的頭一下說:“神經病啊!你要是這麽想,你就死球了!等著進去監獄把牢坐穿啊!”


    李靖說道:“那就當做不算是強吧。可是。”


    “可是?還有什麽可是?唉,服了你了!可也算正常,你都跟金蓮分開一年多了吧,也得找個女人來解脫。就小潘吧。”


    “我內疚啊。而且,還是個處。”李靖細細說道。


    我來精神了:“媽的!早知道她是處,我就去泡她了,讓你這廝撿了大便宜了。”


    “滾!”他生氣道。


    “是。”


    走了幾個店,都很繁忙且正常。到了中華店,李靖一眼就瞅見了站在收銀台的金蓮,低著頭說道:“我不進去。”


    “你怕見到她?沒出息的東西!算了,我去把她開除了!”我下了車。


    走進店裏麵,我問金蓮道:“今天的營業工作進行得如何?”


    金蓮恭恭敬敬說道:“殷總好,很正常。”


    “金蓮啊,有件事我要私自跟你說一下。“


    正要開口,李靖在我身後推開了我說道:“金店長,你的辭職報告我們不予通過,好好做吧。我們商量後,認為你是九個新店中做得最好的一個店長,正在討論關於給你加薪的問題,你好好努力。”


    看起來,金蓮非常地高興:“是。”


    我搖搖頭走出了外麵,李靖跟了出來。我問他道:“哎,李經理,咱什麽時候討論過金店長的加薪問題了?”


    “我還是心軟了。”李靖無奈道。


    我說:“不,你是唯才是舉啊!是吧,愛才心切啊!”


    “是是是。我是愛才心切,唯才是舉。不在乎她的出身地位學曆。”


    李靖沒說完我打斷了他的話:“是個毛!”


    “我承認我無能,行了吧。心裏明明恨她,可要我做對她做絕情的事,我又做不出來。我真的是太無能了。”李靖歎息道。


    “無能不要緊,性無能才要緊。不說了,轉了半天,眼睛花花的,先去茶藝館搞兩壺茶醒醒腦。”我提議道。


    李靖讚成了這個偉大的觀點:“對,醒腦要緊。”


    子寒看了看時間說道:“已經一點多了,也是午休的時候了。”


    “要不要那麽古板啊?我們現在是公司的最高領導人。還要看時間休息呐?”


    子寒說道:“還有幾個店沒有去啊,對了!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麽?”我問道。


    “就是跟張少揚辦理店麵轉讓的手續啊!”子寒提醒道。


    “呀,我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我如夢驚醒,“趕緊給他電話。開車吧,找個茶藝館喝點茶,吃點東西。”


    我打電話給了張少揚說了這事,他自己也驚道:“昨晚喝太多了,今早半癱瘓狀態去上班,現在整個人跟鼻涕蟲似的軟綿無力啊。這事我更是忘到九霄雲外,你在哪,我過去。”


    “我也是半癱瘓狀態,去茶館喝茶醒酒,你也過來吧。”我對他說道。


    他笑著說:“好想法!”


    在茶藝館,等到他來了,他一坐下來,就說道:“昨晚知道是誰把我們搞醉的嗎?”


    “我們自己。”我說道。


    他笑著說:“劉曉東那家夥,我們要走了,死拉著我們灌酒,我剛才給他打電話,他還沒起得來。自從畢業後,我真的沒有這麽喝過酒了。”


    “我雖然經常喝醉,可以前隻能算是小醉,像昨晚一樣,還真的是第一次。”我笑著說道。


    喝了茶,還真清醒了不少,下午去辦了轉讓手續,又走了幾個店,一天就那麽容易的過去了。


    傍晚六點多鍾,我給魔女打了電話:“迴來了麽?”


    “昨晚為什麽不接我電話!”魔女生氣道。


    我說:“昨晚喝醉了嘛。”


    “打了你整晚的電話,要麽就不接,要麽就是子寒接!什麽意思?”魔女生氣著。


    我解釋說道:“昨晚。因為開業,要擺謝宴,而且昨天張少揚免費轉了一個好鋪麵給我們。太高興了,所以喝多了一些。”


    “現在在哪?”魔女問我道。


    我說道:“今天跑了一天,剛迴到辦公室!”


    “一會兒過來我爸這邊,今晚在他這裏吃飯。我姑姑姑父,祖父祖母,叔叔家族裏所有的人都過來了。”魔女說道。


    我點著頭說道:“好的。”


    “先這樣,一會兒見。”


    “好。”


    掛了電話,卻見到門口有一個人影倚著門邊,有人偷聽我說話!我馬上躡手躡腳輕輕走過去,要抓住這人。


    他聽見辦公室裏沒有了我說話的聲音,馬上輕輕地走了。我出門口去,他悠悠然在前麵走著,我跟在他後麵,掐住了他脖子:“轉過身來!”


    “殷總。怎麽了?什麽事?”那人轉過身來。


    是人事部門的人,我問他道:“你偷聽我說話!說!為什麽要偷聽我說話!”


    他顫抖著說道:“殷總。我沒有偷聽啊!”


    “你說不說!不說都扔你到樓下去!”我拖著他進了會議室。


    他要反抗,一拳砸過來,他拳頭沒碰到我我就一膝蓋頂在了他小腹上,掄起左手。本來想掄起左手給他來幾拳的,無奈左手軟塌塌的,抬起來就疼。算了,這一膝蓋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


    我拖著他出了會議室到昨天把孫部長扔下樓的那個地方威脅他:“不說老實話,我扔你下去。”


    他急忙大喊道:“我說我說!”


    “說啊!”我又一膝蓋給了他。


    他捂著肚子喊疼著,我罵道:“我數到十!一!三!九!十!”


    “有這麽數的嗎。”他痛苦著說道。


    我說:“你管我怎麽數!”


    “是孫部長。孫部長說如果你在辦公室,就經常讓我來監聽你的對話,聽到什麽都要上報。”


    果然,鑫總和孫部長要等我犯錯啊!


    我問他道:“他們給了你多少錢?”


    “每個月。給給三千塊。一天一百。聽到有用的價值能得到更多一點。”他迴答道。


    我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劉吉。”


    “行了,你走吧。”我鬆開了他。


    劉吉如獲大赦,急忙跑了。


    鑫總鑫總,我看看你能抓我什麽把柄辦了我!我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


    晚上,到了魔女的父親那裏,魔女的媽媽和林霸天還有他們家族幾十口人已經在餐桌那裏吃飯,她媽媽還是怕我。我隻能坐在大門邊長椅那裏等她媽媽吃完了離開了桌邊才能過去。這種感覺說實話,真是挺複雜的,就像一隻小狗,已經很餓了,等著主人吃完了自己才能吃。


    我抽著煙,極其不爽地踢飛了腳下的石子。那顆石子飛到了往我走來的魔女腳下,魔女走過來,站在我麵前,問我道:“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我說道:“去哪?都說喝酒了!問那麽多做什麽?”


    我以為她會過來給我一個快樂的擁抱,哪料到她現在是相當的氣急敗壞:“我怎麽不能問?我一打電話過去,總是無人接聽,你幹嘛關了了我和你手機的對講功能!還有,要麽沒人接,要麽就是子寒接。”


    我發火地打斷她的話:“你這話什麽意思?你懷疑我和子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是嗎?”


    “是!”沒想到她理直氣壯地叫了出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自己的耳朵,我站了起來怒視著她:“你!你神經病了你!”


    她罵我道:“我神經病?誰不知道你每次喝酒了就做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的事情來!跟這個那個睡覺,無論是莎織何靜還是誰,你都是喝酒了之後就開始。”


    我指著她的臉說道:“我警告你別誣賴我!我昨晚什麽事都沒做!”


    “什麽事都沒有做?什麽事都沒做嗎?你是不是不要承認!好,我現在不想跟你多說,我爸爸還有事情跟你談談,你跟他聊完,我們出外麵去再談這個事!”魔女竟然是眼裏噙著淚。


    這。這怎麽迴事?她到底怎麽了?莫非我昨晚跟子寒奮戰過?沒有啊!絕對沒有的事!要不然就是子寒騙魔女說昨晚我和子寒上了床或者是說了什麽讓魔女誤會的話出來了?也不太可能啊!


    魔女轉身就要走,我抓住了魔女的手:“怎麽了?到底怎麽迴事!是不是鑫皇的總經理跟你說了什麽?”


    魔女突然甩開我的手,兇巴巴地說道:“別碰我!”


    “你什麽意思?”我又抓住她的手。


    她又用力一甩,拳頭恰好打在我手上的手臂上。


    “啊!”我低吼一聲,沒了力氣。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心裏除了我,還裝了誰?背著我,你還幹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你跟哪個女人嘻嘻哈哈玩玩鬧鬧,我都忍了!你開莎織的車子,我也忍了!可我的忍耐換來的卻是你更加不要臉的得寸進尺!”魔女罵我道。


    我很無辜地說道:“你究竟在說什麽!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你還裝?你為什麽還裝?”魔女哭了出來。


    我很不解的說:“我裝什麽啊?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怎麽裝了我!”


    魔女一邊哭著一邊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扔到我手上,我看了一眼差點沒把我嚇死!他媽的,那段視頻是我和子寒在湖州市某個飯店包廂接吻狂的視頻。


    那一晚,在湖州,王華山和魔女去了湖州分公司辦公室辦理一些手續,我在包廂裏被那個盧所長灌了春藥,接著和子寒在酒店裏幹了一些不堪入目的事!一定是盧所長搞的,前些日子見到盧所長和鑫總這些人在農家菜館裏吃飯,盧所長把視頻給了鑫總。怪不得鑫總說我有把柄在他手上。


    這段視頻,真的是不堪入目,我又從頭開始播放,急忙解釋道:“魔女!你看你看!開頭的包廂,根本不是農家菜館。”


    我傻了眼,這段視頻背景的包廂裏,跟農家菜館是那麽的相似,之後到了酒店的混戰。加上他們在這段視頻注明了昨晚的時間。所有的證據都‘表明’,昨晚我了子寒。


    我百口莫辯,那晚在湖州,最終也沒陳宮。之後就被子寒踩翻了,頭破血流。他媽的,鑫總這幫賤人,把視頻整合成了完美的一出戲。害死我的一出戲。


    魔女氣得唿吸急促,胸脯有節奏的起伏著:“你有什麽要說的嗎?離婚!”


    我能理解她此時此刻說出這麽一句話,我急忙叫道:“魔女!那晚是在湖州發生的事情,是我被那個盧所長放了藥!”


    更加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此時別墅的大牆壁上,竟然也出現了這出畫麵。一部投影儀,在圍牆外邊,往別墅大牆壁投影,在夜色下,十分的清晰。


    我驚恐地看著這個畫麵,正在吃飯的林霸天,魔女的媽媽和家族的所有人,所有的護士傭人保鏢門衛廚師等等人全都看著別墅大牆壁上這段視頻。魔女的媽媽受到這種刺激,當場嚇得發病,大喊道:“蕭梁!蕭梁!.”


    林霸天大叫道:“保鏢!趕緊給我出去把那個播放電影的東西打爛了!快!”


    “是!主人!”一夥保鏢衝出了大門去。


    “你們幾個護士還不趕緊過來!快點把夫人扶迴房間裏去!”林霸天對著目瞪口呆的燕兒幾個大喊道。


    那個投影儀,放在了一個木梯子上麵,從圍牆上麵往別墅大牆壁投影。是鑫總幹的,目的就是讓林霸天看見我這個女婿做了上麵糗事。要讓我在林霸天心目中徹底翻身成蟲!要讓林霸天家族蒙羞,讓我無地自容!


    我不相信地看著大屏幕退了幾步,這時候,保鏢們終於跑到了那個投影儀那裏,關掉了。大牆壁這下才沒有了我和子寒這些淫靡的畫麵,


    魔女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恨死你!”


    這巴掌pa的一聲,讓我腦袋轟的一聲,像炸開了一樣,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臉上傳到心底。我捂住臉抬起頭正要看魔女,林霸天過來一拳打翻了我:“兔崽子,我今天殺了你!”


    這拳砸在了我的眼角上,林霸天雖然年齡稍大,可他人高馬大,憤怒的他積蓄了身上所有的能量集中在了拳頭上,這一拳就讓我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我隻覺得眼睛直冒星星,左眼也睜不開了,林霸天伸手跟保安喊了一聲什麽,我根本聽不見,隻有嗡嗡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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