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嫻覺得自己沒問題,畢竟她是要攻略人家的,這叫尊重。


    她拉著鍾明月把當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聽完這事兒之後的鍾明月露出了十分不解的表情,凝眉奇怪道:“三皇子新婚之夜跑來找你?”


    “這是重點嗎?”


    “這不是重點嗎!?”鍾明月忽然站起身摸著自己的下巴思慮:“好奇怪啊,按照你說的三皇子對你好像很是有情義的樣子,可又為什麽要與你退婚娶那蕭慧呢?”


    就算是想享齊人之美,按照常理來說也該是先把沈嫻娶迴家才對啊。


    沈嫻無所謂的聳肩:“說不定是舍不得本姑娘了,後悔了唄,畢竟我確實比蕭慧好看。”


    鍾明月:“......”


    她是知道自家表妹自戀的,但自戀不能智障啊。


    “哎呀,我找你來談論宣王不是三皇子的。”


    鍾明月:“能談論什麽?他都把你帶到內殿去了,說不定隻是見你和前未婚夫說話吃醋呢。”


    沈嫻忽然覺醒了什麽。


    時淩吃醋了!


    時淩居然吃她和時煜的醋了!


    她轉著眼珠子似乎在想什麽很有意思的事兒,鍾明月翻了個白眼無語的很,轉頭準備去找姑母要吃的去。


    來得及午飯都沒吃呢。


    另一邊宣王府內,時言淵喝了一口茶蹙眉嫌棄的放下,道:“皇叔,你這都是陳茶了,該進新茶了,父皇賞賜你那麽多金銀你怎麽就不知道用呢。”


    “浪費。”


    時言淵隻好在心裏打算把前幾日別人送給他的大紅袍尋個機會送過來。


    “話說迴來,皇叔那日為何要帶沈嫻入內殿?”


    他笑著,明顯是想聽點八卦,可惜時淩卻隻是睨了他一眼,慵懶道:“本王要驗證一件事情。”


    時言淵一怔。


    “定國公在世家之中無人能與之並肩,時煜若與定國公府結親百益而無一害,可他卻在成婚前夕退婚另娶蕭將軍的女兒,蕭家怎與沈家比?時煜既然說他與蕭家女是情投意合,為何當日見到沈嫻是那副神情?”


    時言淵垂眸思慮片刻,忽然眯眼:“我這三弟,是另有謀劃了?”


    “先前我還多有疑慮,後來宴席散去親耳聽見時煜對沈嫻說了些話,更加確信時煜娶蕭慧是另有所圖。”


    時言淵臉色正經起來,眉頭漸漸皺成川字,喃喃道:“去了一趟西北,到底是長了些野心。”


    話音剛落又想到了什麽,眨眨眼抬頭去看時淩:“所以皇叔你那日帶沈嫻入內殿隻不過是想證明三弟的意圖?”


    時淩反問:“否則呢?”


    時言淵有些失望。


    他還以為自家皇叔開竅了,終於知道對美色有興趣了,誰知道非但沒興趣,還利用了人家。


    他看那沈家小嫻對皇叔可是一片深情,可惜了。


    待送走了時言淵,阿風忽然出現將這幾日守在宣撫使司副千戶的事兒進行匯報。


    “這期間一直無人來訪,但屬下探查到他們見麵並非是直接會麵,而是會有人在副千戶的門牆上刻下一個三角,那三角指的是城外三裏的四角亭,隻可惜屬下理解到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那人隻要過了時辰發現要來的人沒來,必然會明白是出了事,那他們的線索就斷了。


    他低頭懊悔:“請主子責罰。”


    時淩低頭喝茶:“罰你什麽?”


    “...辦事不利。”


    “那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阿風立馬抬起頭一臉期待的望著他,希望能有一個活兒足以將自己的過錯抵消。


    下一瞬便聽見時淩道:“去找些女孩兒喜歡的小玩意兒送到定國公府,別親自去,不許告訴他們是本王送的。”


    啊這。


    他當了那麽多年的暗衛,處理過很多棘手的問題,唯獨這個問題讓他陷入了沉思。


    女孩兒喜歡的東西,是什麽東西?


    頂著被王爺痛罵的風險:“屬下不知沈家二小姐會喜歡何物。”


    “不會就去問!”說完頓住。


    他都沒說自己是要送給沈嫻的,這小子居然給他舉一反三。


    待到人走了時淩才輕咳一聲。


    就當是給她的謝禮吧,畢竟是自己利用了她的一片‘真心’去試探時煜的。


    隻是阿風就比較為難了。


    女孩兒究竟喜歡什麽東西呢?


    既然是要送給沈家二小姐的,那她的丫鬟肯定清楚吧?


    於是他當機立斷決定跟蹤香濃,看看她都給她家小姐買些什麽東西,自己依葫蘆畫瓢不就行了。


    這日香濃剛好出府去拿秀坊新出的幾個衣裳花樣,一進秀坊身後就跟了個拿著劍兇神惡煞帶著麵具的男人。


    她自覺今年奇怪的人特別多,於是故意拉開距離,誰知道她走那怪人也跟著來,而且那人還偷瞧她好幾次,嚇得香濃匆匆要了幾個花樣就走了。


    還沒走遠就聽見那人對秀坊的人說把她要的幾個布料全都包了。


    香濃加快了腳步,覺得自己可能是被壞人給盯上了。


    畢竟她是定國公府的丫鬟,萬一有人要對國公府不利也有可能會對她下手的。


    一路上她也不知道那怪人有沒有在跟上來,反正她挑選東西都心不在焉了,迴到府中立馬將這事兒告訴了小姐。


    沈嫻聽後沉吟道:“好大的膽子,青天白日的就跟蹤你,這人的主子腦子得是多不好用啊。”


    時淩遠在禦書殿打了個噴嚏,弘正帝關切道:“這幾日正是換季,別貪涼了。”


    時淩摸了摸鼻子:“臣弟沒有生病。”


    估計是有人在罵他。


    沈嫻也沒把這事兒太當迴事兒,畢竟若真的有人要對國公府不利的話,那他跟蹤香濃隻會知道她沈嫻喜歡的衣裳布料和哪家的首飾金銀更好看罷了。


    隻是等她過了幾日收到香濃前不久剛定下的那些東西傻眼了,因為送來的是雙份,掌櫃的說另一份是一個神秘買主。


    沈嫻忽然覺得這應該是她的某個愛慕者的一些追求小手段罷了,就這小心思,沈嫻看的透透的。


    隻可惜她現在一心隻撲在宣王身上,注定要傷了這人的心,不過送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於是轉頭把多出來的一份送給了沈瑤。


    沈瑤看著滿院子的禮物有些呆滯,魏姨娘倒是高興,隻是聽聞這是有人打聽了沈嫻的喜歡多送來的一份就不高興了。


    還瞪了自家女兒一眼,道:“叫你多跟著你長姐出門露露臉,將來也能許個好人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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