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可艾,ethel chan,今年二十三歲,未婚,性別女,愛好····可能是男。目前單身失業,無不良愛好,個人技是保家鎮宅驅鬼魂,以前我認為這項技能並不怎麽管用,除了學習的時候走走捷徑之外,就是免費看看真“鬼”電影,但是這半年來,我發現,除了可以快速指認兇手之外,連“精神病”也可以治愈了,我想我找到了以後的工作方向,就業十分有望。不過目前,最困擾我的問題是,當你發現你的男友媽媽——倒帶重來——你的前男友媽媽十分符合你的擇偶標準,不但和你的前·男友外形相像,而且,情商高、氣質佳、為人親和幽默有魅力,除了性別以外,簡直甩你的前·男友十條大街。


    大錘,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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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ry michaels!”reid認出了那個“人”。


    他的手不住的顫抖,不,應該是reid整個人都在不自覺地震顫,咬的發白的下嘴唇抖動著,嘴裏麵的單詞變得破碎。他的喉結小幅度的上下滑動,下顎繃緊了,慢慢鬆開了我的手,頎長的身子微微前傾,就想這樣不顧一切地衝上去。電光火石之間,我拽住了他的胳膊,在那個瘦削的小臂上,我感受到了迸發的筋肉,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難以克製的動物,我無法預知他下一刻想要去做些什麽,但是他的眼神,就像是要衝上去把那個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對付的鬼魂撕裂。


    我不知道,原來reid也會有這樣的表情,在那個清澈的褐色眼睛裏麵,居然也會有赤紅的火光。


    “停下!你想幹什麽?”我緊緊地拉著reid的胳膊,將自己的聲音壓低,reid突如其來的動作,力道大得我幾乎都抓不住他,反而被他帶著往前衝了一步。我一急,另一隻手扣著reid淡綠色的羊毛背心連帶著拽上了他的皮帶,使勁迴拉的時候,讓他腰側的鑰匙叮叮當當的響了起來,“你能幹什麽?”


    “我——”reid短促的叫了一聲,卻沒能繼續下去,他的聲音因為激動和憤怒而變得尖銳,我看著他垂頭看著我的眼睛,才發現他的眼角已經紅了。


    “spence?”我們的動靜已經引起了房間裏麵另外一個人的注意,reid的母親詫異地看著我們,皺了皺眉,將手裏的詩集放在了膝蓋上,她並沒有起身,隻是側過頭看著我們,因為看書而下滑得過低的眼鏡,被她纖長的手指托了托,我注意到她其實是在看我。但是她卻沒有開口,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我們去說些什麽。


    不知道為什麽,我被她並不嚴厲的一眼看得膝蓋一顫,手馬上鬆開了reid的衣服和胳膊,夾緊雙腿站直,訕訕地看了過去。


    “媽媽。”reid的激動被他媽媽淡淡的一聲唿喚而壓了下來,他真的很不擅長和自己的媽媽相處,幾乎在同時,他下意識地和我一樣立正站好,雙手握著拳頭垂放在褲縫處,但是他的眼睛卻難以克製地望向他母親身後的那個“影子”。


    diana的麵容很寡淡,或許是因為長期“生病”而使得她顯得有些病態,臉頰蒼白瘦削,嘴唇也是淡淡的顏色,隻有那雙眼睛,看起來平靜而深刻。她的氣質偏硬,有著獨特的味道,讓你感覺像是可以透過她並不強悍的外形看到她堅韌的骨骼,但是這卻又不意味著她並不溫柔,一種沉澱下來的女性魅力並著仿佛可以嗅到的書香氣在她的周身慢慢溢散。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掉她身後的那個十分不雅觀的魂魄。“你又瘦了,嗜好甜食也不能拯救你的體型。”她慢慢地取下了自己的眼鏡,眼角垂了垂,並不激動的語調將尖銳的諷刺說得很是平淡,“你好,ethel,我應該可以這樣稱唿你吧?”diana將整個身子都轉了過來,淡藍色的襯衫和到達小腿的淺咖色長裙讓我想到了上輩子那個讓我一直仰慕不已的古代文學教授,我看著她嘴角泛出一抹優雅的笑容,比知性更溫暖一些,對著我點了點頭,非常準確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糟糕!他媽媽比他更優秀、更吸引人!!!簡直就是我的style,怎麽辦?


    不對,反應錯了!)


    “當然······”我忍住自己緊張的想要咬唇的衝動,僵硬卻又盡可能自然地露出一抹微笑,腦袋裏麵飛過無數的單詞,卻隻有結結巴巴地憋出了一個變調了的稱唿:“mrs.reid············”明明diana看起來非常溫和,但是卻無形的有一種讓我感到神經緊繃的氣場。


    “叫我diana 。”diana眼角微微挑起,這樣的表情在那張和reid有幾分相像的臉上顯得有些奇怪,或是說,讓我感到新奇,即使她並不真的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但是被當做是病人的她甚至沒有表現出一絲恍惚、呆滯、憤怒、瘋狂·······一切可以稱之為病態的情緒,就好像坐在轉角的咖啡屋裏,認識一個新的朋友。我不知道reid所看見的diana所謂發病是什麽樣子的,可是在看到這樣一個的diana,我忽然有些惋惜,又有些新奇。


    “diana。”我從善如流地低聲叫了一句,我感覺到上輩子在含蓄的□□養成的p民氣質在diana麵前展露無疑,讓我很想捂臉。


    但是diana並沒有對我的反應感到詫異,她隻是善意地笑了笑,下一秒慢慢收斂臉上的笑紋,轉頭看向了reid,眉毛微微蹙起,一反對我的良好態度,諷刺起了自己的兒子:“怎麽,你從那棟政府大樓裏麵過來看我了?還是我身邊又出現了什麽變態殺手?你最近寫給我的信件內容我並沒有說給任何一個‘可以和我說說話’的人聽,而且我說過了,我的生活、我的專欄都和政府無關,如果你不想因為我讓你的組員信息泄露,那麽就請你在你的信件裏寫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再次被那幫‘法西斯’突如其來地帶走。”


    “媽媽,我並不是因為工作的事情。”reid尷尬地縮了縮肩膀,他臉上本就不太好看的氣色變得更差,自己緊緊地攥著自己的一隻手肘,視線從diana的身後收了迴來,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的媽媽,“而且我並不是······我上次隻是在擔心你。”


    “擔心我?”diana和reid一樣抱起自己的胳膊,她看上去像是在抑製自己的憤怒,但是從她的神色和動作可以看出,她隻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和傷感,為此,她提高了自己的聲音,但是並不尖銳:“你所謂的擔心我就是讓我做我做討厭的事情?你知道我最討厭飛機,更討厭別人插入我的生活。”


    “媽媽···”reid對於自己媽媽的惱火很沒辦法,而且他的注意力總是被diana身後的那個鬼魂所吸引,他不斷克製自己的怒氣(對於那個擾亂自己和母親生活的鬼魂),在同時,他還要被自己媽媽的話所引起的愧疚而折磨,這使得reid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但是reid的這種表現卻讓diana誤會,她也微微地顫抖起自己手來。


    “你知道的,”她的聲音冷了下來,比起剛才似是而非的“惱火”,這是的情緒才是真正的激動,“我是個病人。你知道的不是麽?不正是你······”她看了我一眼,停住了接下來的話,她的雙手不自然地拽了拽自己漆上的毛毯,眼神卻在我的臉上徘徊。她在緊張,並且後悔。


    “你不是病人,diana。”我看著這對奇怪氣場的母子,心裏微妙的糾結了一下。說實話,我看得出他們互相關心,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表達。diana對於我這麽一個從未見過的人都可以溫和對待,卻對自己的兒子克製不住地連連諷刺,但是她卻從始至終攥著自己的拳頭,對於自己兒子的表情格外注意;而reid,這個本就不善言辭,更正一下,除了自己的專業領域就笨嘴拙舌的天才博士,在自己母親的麵前,簡直就像是被割了舌頭,從進這個房間開始,他就沒說到點子上去。這讓我感到很是無力,我該說不愧是母子麽?


    “對不起,你說什麽?”diana有些反應不及地再次看向我,她有意識地避了避繞著自己脖子的黑色氣息,在瘦削的臉上顯得更大的褐色眼睛深深地在我的臉上搜索著。她的眼睛和reid長得很像,但是更加清明,更加深邃,有一種時光沉澱的味道,雖然這用在一個精神患者身上顯得有些諷刺。


    我看了一眼求救似地看向我的reid,歎了一口氣,“介意我們坐下來麽?diana?”我指了指她身邊的雙人沙發。


    diana沒有說話,她點點頭,臉色有些複雜。


    我拉著reid坐下,手按著他緊繃的膝蓋,在reid起伏的吐息中看著diana的眼睛,“diana,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的?”我停了一下,想了想,側過頭看向reid,“對了,你說的那個是誰?叫······gary?”


    “gary michaels 。”reid複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將自己的眼神射向那個呆滯的鬼魂。


    “······”diana驚詫地張了張嘴巴,在光影中看到她驟然緊縮的瞳孔。“spencer,你說誰?”


    “gary michaels。”reid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了看我,停下了不自然顫抖的背部,眼神定定地看向自己的母親,他的眉頭緊皺著,身子卻坐直了,有一種不容躲閃的意味,和年齡不符的微澀的臉龐表現出一種堅定的味道,有什麽在他的身上開始轉變。


    “不,我並不認識什麽gary michaels。”diana表示出拒絕的姿態,她抿緊了自己的唇線,慢慢地靠向了搖椅的椅背,像是失去了力氣。


    “不,他就在······”reid並沒有給diana躲閃的時間,他搖搖頭,衝口而出,卻被我狠狠地拽了一下胳膊。


    “我們並不關心gary michaels是誰,diana,reid他隻是關心你。”我猜測這件事並沒有那麽簡單,沒有一個鬼魂會無緣無故的跟著一個人十幾年,但是這個原因並不關我的事,準確的說,即使diana和那個鬼魂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聯係也不能幹擾到我,一個可以看到鬼魂的人,對於法律會有著尊重,但是“失憶健忘”也是常有的事情,況且,我相信reid的母親並不會是一個卑劣的人。“今天來的,並不是警察,而是你的兒子,”我頓了一下,吸了吸鼻子,還是沒骨氣地放棄了那個說法,“和他的朋友。”


    diana眼神猶疑了一下,她看了看reid的臉色,奇妙地抬了抬眉毛,卻沒有說話。


    diana可不可以看到gary michaels這並不一定,因為她並不能看到其他的鬼魂,就像是reid進來時沒發現直接飄出去的那個遊魂。但是她絕對可以感覺到什麽,從她剛剛有意識的閃躲那個繞在自己脖子上的鬼氣我就能知道,不過顯然,她並不準備開口說出這些。


    “媽媽,對不起。”reid奇怪地開口道歉,顯然他並不常說這句話,或是說很少和自己的母親這麽說,這讓diana怔愣地看向他,臉上失去了剛剛那層堅硬的保護膜。reid的頭發淩亂,自從他將頭發剪短了之後,卷翹的短發就很少服帖過,但是這並不影響他此刻的認真,他的側臉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有些陌生,落地窗攝進來的陽光讓空氣中的浮埃給他的臉打上了一層朦朧,這或許是我的眼睛在此刻產生了的奇妙的感覺。reid是一個英俊的人,但是在他的糟糕的打扮下並不顯眼,甚至有些呆愣,讓從外表上就可以看出是一個不善交際的書呆子,但是現在我才意識到,他並不真的在情感上缺乏智慧和思考。我聽見他不像往常或得意、或激動、或怯懦低靡的聲音,它出奇的沉穩,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有力,“我從沒有相信過你的話,我甚至讓醫院的人員帶你來到這裏。我自以為是地認為這對你我都好,但是,我錯了。”reid的眼角泛紅,但是他的聲音卻沒有顫抖,“我是個膽小鬼。”


    diana的臉上鬆動了一些,但是並沒有像電視上那種解除誤會之後戲劇性的效果,生活不是電視劇,雖然有時挺戲劇化的,但是感情卻不會像電視演繹的那麽急轉起伏。reid的話說得再動聽,再有力,也遲了十多年。這對母子之間的隔閡並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打破的,就像他們之間的羈絆也不是十幾年的冰冷關係就可以斬斷的。對於他們而言,有多少的愛,就有多少的傷害。


    “我是一個靈媒。”我用一種最通俗易懂的形容來介紹自己,沒有在遮著捂著,因為我發現diana和reid一樣是觸靈體質。我幾乎用上了論文答辯時的嚴肅表情,看著diana難以形容的糾結表情,我舔了舔唇,看向她的脖子,自己的手指劃了劃自己的頸部。“你能看到這個是麽?”


    “!!!”diana觸電般地看向自己的兒子,神情變得更加緊張,她緊了緊手指,不知道該不該說話。


    “reid也能看到。”我看了看reid,對著diana補充道:“我是說,現在他也能看得到。”


    diana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鬆口氣或是其他什麽的,作為一個母親,她甚至更加不安了,她驚恐地看向我們,接著看向自己的身後,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裹了裹自己薄薄的嘴唇,平靜又絕望地沉下聲音:“是因為我麽?”她深深地看了reid一眼,原來的緊張和傷感慢慢地帶上了愧疚,還有一份讓reid無比揪心的自嘲:“沒想到所謂的‘精神分裂’沒有遺傳,這見鬼的毛病卻留給了你。”


    “不,事實上,你和reid並不一樣。”我看了看diana身後的影子接過了她的話。成功地打斷了她的低沉,“reid和你都是觸靈體質,但是,你和他不一樣,你隻能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什麽,但是reid現在是可以看到,不,是可以看清楚這一切的。”我看見diana想要開口的表情,知道她想說什麽,“你之所以可以看到這個鬼,是因為你和它有著羈絆,或是說你身上有它的宿體。你從沒看見過其他鬼魂是不是?”我看著她騷亂的氣場和清明的眼睛繼續說道:“這個鬼魂長時間的跟著你,使得你的氣場不穩,我曾經聽人說過,鬼魂長時間的跟隨會讓人的靈魂逸散,有的人會神誌不清,有的人會健忘失憶,有的人會瘋狂甚至被惡靈驅使附體。不過,幸運的是,你身後的這個gary michaels的鬼魂並不完全,他似乎在死之前被人先敲壞了腦袋,它並不能思考,以至於它在這十幾年裏隻能跟著它的宿體。隻要你把那個東西扔掉,一切感覺就會消失。”我掃了掃diana的手指,看著她的眼睛。


    我話裏麵的信息量並不大,而且對於十幾年來慢慢了解自己到底怎麽的diana而言並不難以接受,雖然她自己也不確定。這個智慧的女人在我的眼神示意下立刻就明白了我所指的宿體是什麽,可是她並立刻沒有拿下它,而是沉默地摩挲著。


    reid並沒有看到我的眼神,他在我話音未落的時候就緊張地搜索著自己母親的周身,伸長了脖子,幾乎坐不住地抬了抬屁股。


    reid的神態取悅了他的母親,她輕笑一聲摘下了自己左手上的戒指,托在手心上,“其實我應該察覺到的。”她的眼神流連在那枚戒指上,臉上充滿了溫暖,一絲陰暗也無,“我那段時間,那段沒有‘發病’的時間都沒有帶這個戒指。這些年我忘了很多事,有的時候甚至忘記吃飯,忘記自己在哪裏。也忘了自己發病的時候帶著這個戒指。”她將戒指放在陽光照耀的茶幾上,掃了掃自己的身後,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淡淡地笑了,“看,如果不是你說,我還以為這又是我的錯覺呢。”她看著自己的兒子,眨了眨眼睛:“好像感覺好一些了。”其實她應該還能感覺到屋子裏麵的鬼氣,但是gary michaels已經跟著戒指站在落地窗邊了,diana身上層層疊疊的黑色氣息正像是抽絲般地慢慢剝離,整個人像是從雲霧中走出來。


    reid複雜地看了一眼那枚金色的戒指,diana並不能看到上麵暗紅色的血跡,但是reid卻可以看到。那種逸散著黑色氣息的血跡並不是肉眼可以看到的。“那是gary michaels的血?”他不知道是在問誰。


    “這是另一個故事了,探員先生。”diana釋然地笑了笑,將自己膝蓋上的毛毯折了起來,放在了一旁,微微傾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兒子,“還是說你想要調查你可憐的母親?”她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笑意。


    “我忘記了,那隻是一個十幾年前的陌生人而已。而我在是一個fbi之前,”reid在進入這間房間之後,第一次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他和diana相似的臉上展現出了不一樣的輕鬆和狡猾,頗為肉麻地刷新了他的情商最高值,“我首先,是你的兒子。”


    diana挑了挑眉毛,沒有對於他的話有所發言,而是極其不給麵子地轉過頭問我,“這個怎麽辦?”她指了指茶幾上的戒指,抿了抿自己的嘴角,“是要扔掉麽?”


    reid的表情垮了下來,沮喪地看著掉過頭不看他的母親。這或許是diana對於這個別扭兒子的小小報複,又或許是她還是不太習慣和自己的兒子這樣和諧的說話,自從她進了這家療養院,她就隻和reid通過幾乎媲美記事公文的信件交流,不,那都稱不上是交流。而現在reid破裂掉的表情卻很好地取悅了房間裏麵的另外兩個人,是的,包括我。


    “交給我處理吧。”我拿起了這枚戒指,看了看diana閃爍的眼神,眨了眨眼睛:“不舍得麽?可是這個必須處理掉。普通的清潔是沒有用的。”


    “不,”diana笑了笑,看了看reid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膝蓋,“隻是習慣了而已。”


    reid的眼神暗了暗,不知想到了什麽。


    “那就重新買一個。”我將戒指放進口袋慎重的放好,即使明白自己這樣的話算得上是交淺言深,但是卻莫名地從我自己的嘴巴裏不受控製的湧了出來,“自己重買一個,現在的款式更多、更漂亮,而且,會有人買給你的。”我看了看反應遲緩的reid,又表情自然地看向diana:“請恕我冒昧,diana你真的是reid的媽媽麽?說實話,reid沒有遺傳到您的美貌和氣質就算了,就連情商都低的嚇人。”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病’了這麽多年,二十幾年前的事情實在是記不太清了。”diana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動人而俏皮的笑容,這讓她成熟而病弱的臉顯得生動得多,她狀似嫌棄地看了一眼reid,撇了撇嘴。


    reid無辜地看了看房間裏麵兩個無視他,莫名將話題轉向抨擊自己的女人,摸不著頭腦地眨了眨眼睛,腦袋跟隨著轉移的視線來迴轉動著。他抓了抓自己的臉頰,在我們講話的縫隙,趕忙□□來一句話:“媽媽,你想什麽時候迴家?我去幫你辦手續。”


    “迴家?現在?”diana扯了扯嘴角,溫和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呆兒子,搖搖頭,“你上次寫信不是說你現在和ethel住在一起麽?”她沒有避諱地直接說出來,說實話,這讓我忽然感到了一絲尷尬,但是這對於他們來說好像並不算什麽。“我還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等我想迴去了,再說吧。”她將眼神移了過來,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下次你能來這裏看我麽?ethel?”diana轉轉眼珠,示意一旁的reid,表情舒展開了:“畢竟reid的‘朋友’不是太多啊。”說完,她狀似疑惑地對著reid挑著眉毛,“這和你說的關係,不太一樣啊,spe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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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是一個fbi之前,首先是你的兒子。”走出療養院,我擠眉弄眼地看著如釋重負顯得尤為激動的reid甕聲甕氣地說著,“這句話聽起來好熟悉啊,博士先生。”我看著麵露尷尬的reid,裝作苦思冥想的樣子:“啊!對了,這不是上次rond先生說的麽。原來你還記得啊,那個縱火案裏麵受害者的爸爸。”


    reid摸了摸腦袋,將臉別了過去,留下一個紅彤彤的耳尖,他的手緊了緊自己背包的包帶子,瞄著眼睛看我,不知道是為了轉換話題還是別的什麽:“ethel,那個戒指你要怎麽辦?”他好像對於那個戒指也頗為在意。


    “融掉。”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因為被連夜畫好的半調子符咒裹起來的宿體,使得gary michaels暫時消失了,隻有還殘留著寒氣的戒指。“這玩意和上次megan的珍珠耳環又不一樣,踩不碎。怎麽?你想要?難道是想要留著戒指和gary michaels做伴,順便練練膽子?”


    “不······”reid急忙否認,縮著腦袋退了一步,活像我會把戒指和gary michaels打包塞給他似的。“隻是問問。我想看看順便買一個一樣的送給我媽媽。”他後麵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卻可笑地加重了順便這個詞。


    “你的情商看來還有救,知道買一個款式一樣的。啊,是‘順便’。”我看著這個別扭的家夥,完全沒有理會他低聲的目的,直接說了出來,“不過,那也隻是長得像,意義也不同了。”


    reid沉默了一下,拽了拽自己的包帶,沒有出聲。


    “你的媽媽她這些年忘記過吃藥,忘記過吃飯,忘記過自己在什麽地方,但是卻沒有忘記自己的戒指。你是側寫師,你應該看得出這個戒指被保養的很好,你也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麽。”我話音未落,手機就忽然響了起來。


    “你好······是的······下周二?”我看了一眼身邊的reid,從包裏麵拿出一個本子,“好的,您說······大廈······接待······好的······我記下來了······謝謝!”


    “麵試電話?”reid幫我拿著包包,撐著包袋讓我把本子放在上麵記下信息,低著頭看了看上麵的信息,“咦?這個公司······”


    “你知道?”我叭地一聲合上了本子,有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覺,總覺得不詳的氣息伴著他這句話爬上了我的脊梁。


    “沒什麽,以前的案子去過。那是一個女支女殺手,殺了19個白人女性,那是去年一月份的······”reid從本子上抬起眼睛,好似沒有感覺到自己自己的話題有什麽不對,巴拉巴拉地噴湧似地說起來。


    看來rr前輩給我找的工作看起來······好吧,他隻是女支女殺手,應該不會幹擾到我。本來拿那麽多的“委托金”本來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但是19個,是不是太多了些?


    就在我內心默默歎氣的時候,reid也忽然停下了案件陳述,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有些奇怪。


    “怎麽了?”我察覺到reid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就像是便秘了。


    “對了,我是在想什麽時候有時間到你家收拾行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打開了車門,坐了上去,徑自綁好安全帶,臉色自然地說著:“不過我最近大假才結束,可能沒有時間找房子。”


    “怎麽?你要搬?”我現在明白了他的意圖,這樣故伎重演真是侮辱他自己的智商。


    “可是,你剛剛說你是我的朋友?”reid直直地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種讓人眼瞎的希冀,尾巴在身後如若有形的晃著。好吧,那個呆萌的薩摩耶又迴來了。


    “是啊,我們不是分手了麽。”我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臉色,連自己的臉都沒有轉過去,發動車子,感覺到旁邊的怨氣,抿了抿嘴角,語氣淡淡地加了一句:“可是你不是說要重新追求我的嗎?看來,你的心不誠。”


    算了,還是和你繼續折騰吧。


    作者有話要說:無節操考試迴來了····成績也出來了。南京人太兇殘了吧?城管啊,我考90分居然連前50都沒進。這年頭都是什麽學霸考城管啊?唉,看來要抑鬱幾天了,不過,畢業了,暫時不想工作,就先在家裏麵把這個小說寫完吧。


    拖更11天的無節操這果然是報應!!!


    好了,未來婆婆看完了。該去和麵試官玩耍了。


    麵·試·官!!!


    ps:有沒有南京的小夥伴考城管考進的?我來仰視一下!!!


    這一章的婆婆有些ooc,應該是參照第一季末、第二季開頭的毒蛇媽媽,還記得那句話麽?


    這就是你骨瘦如柴的原因,太多咖啡了。


    不過我覺得剛開始的diana對r寶實在是太多吐槽了,兩個人見麵就火花四濺,嗯,算不上,但是氣氛實在緊張。


    不過如果我兒子一大了就把老娘塞進療養院還從來不看我,我絕對抽死他,管他什麽原因呢!


    有句話太貼切了:原諒他是上帝的義務,我的義務是負責送他去見上帝!


    r寶的後顧之憂結束了,該開始發力了。


    我聽說*的親熱戲要維持在脖子以上?這是什麽奇葩的標準?太不純潔了!


    有本事你限製在小腿以下,演示給我看看!


    順便問一下,這是真的麽?


    附圖:


    沒有親熱戲,福利被剪掉的發力r寶···


    r寶:脖子以下?你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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