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ethel ,中文名陳可艾,現年23歲零三個月,美籍華人,有四分之一德國血統和一身神奇的驅魔血液,是經過兩世“修煉”的專業驅魔師和道士。現在,我正麵對著這輩子以來我見過的最可怕的事情。


    我的男朋友被什麽奇怪的東西給附身了,更可怕的是,我居然看不出來!


    “spence?”我看著在昏暗之中擺著扭曲pose的小博士,臉上的表情漂移了一下,默默放迴那把殺傷力經過kent叔叔認證的電擊槍,但是卻沒有鬆手,“你········怎麽了?”


    “我,我在等你迴來吃飯。”他放下了一直撐著額頭的手,將雙手插進口袋,挺直了自己的腰板,邁著模特步走了過來,看起來還挺像那麽一迴事。他的頭發好像剪短了,不過因為塗了太多的發蠟,我並不知道他的發型現在是怎樣的,但隻求他以後不要保持這個大背頭的樣子。你能想象娃娃臉弄大背頭的樣子麽?反正我是我驚嚇到了。


    spencer·我男友·reid今天特別不一樣。


    平日一副學生打扮的reid,今天居然穿上了一套筆挺的西裝,三天不見而已,他的臉上蓄上了一小圈胡須,配著他黑色的眼圈顯得很是特·別。他走近了我,卻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撐在牆邊,抽搐著臉看著我。眼睛看上去好像是閃到了,或許他掉了一根睫毛進去?


    我猶疑的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他無辜地對著我眨眨眼,油膩膩的大背頭沒有消失,臉上詭異的微笑也沒有消失。


    我加重了一下力氣,握了握他有些發涼的手掌,盯著他清澈的褐色眼睛,心裏默念了一個口訣,沒有變化,還是那個樣子,隻是蹭了一手粘膩膩的手汗。我低頭看了看他腳上的粉色拖鞋,褲腳邊露出兩隻顏色不一的襪子。


    看來是本人,沒有碰到髒東西。


    “你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很詭異的案子?”我皺了皺眉毛,想到了一個可能,試探著問道。


    “沒有。”reid認認真真地想了想,對著我奇怪地眨眨眼。太多的發蠟也沒能拯救他那一頭毛茸茸的頭發,一簇頑強的頭發在他的頭頂翹了起來,就像是一根天線。


    我放棄了這個問題,轉頭看了看點著的蠟燭,在牆邊摸索起開關,“停電了麽?還是電路出了問題?怎麽不開燈?”不會是燭光晚餐這麽滲人吧。


    “不,我是說,我,我準備了一頓晚餐。”reid牽著我手來到到椅子邊上,非常紳士地拉開了椅子,把我按了下來。


    ··········真的是燭光晚餐


    “wow,謝謝。”我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幸虧高台蠟燭的光芒不是很亮,坐在我對麵的reid並沒有發現我抽搐的嘴角。


    “這是86年的紅酒,就是你出生的那一年。”reid帶著那抹詭異的笑容,為我倒上了紅酒,出奇地強調了一下紅酒的年份,他一向不是那種會留心這種東西的人,除非是作為信息記錄下來。


    清透的紅色液體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冶豔,我糾結地晃了晃酒杯,抬頭看著他一臉期待的表情,抽著眼角問道:“86年的酒很好麽?”你這樣看著我真的很滲人好麽?


    “那是,那是你的出生年。”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麽問,愣愣地答了一句,頭上的那根“天線”呆呆地晃動了一下。


    “·······所以?”我看著那根呆毛,手動了動。為了克製住我自己,我快速地眨了眨眼睛,直直地看著reid臉上唯一正常的鼻子,咳嗽一聲:“spence,你知道我不會喝酒麽?我是傳說中的······”我的食指和拇指比了比一個微小的距離,“一杯倒。”


    ········


    reid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白嫩的包子臉上全是褶子,每一條都帶著奇妙的遺憾和·····躍躍欲試?不過他閉了一下眼睛,快速地晃了晃腦袋。將臉上的那種矛盾的表情收了起來。


    “那我們來吃飯吧。”他有些委屈地坐了下來,不過馬上又期待地看著我。“味道怎麽樣?”


    我還沒吃呢·········


    不忍心再次打擊他的善良的我,歡脫的拿起刀叉:“一定很棒,我都餓極了。”我對著他露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狀似迫不及待地埋下頭享用他為我特別準備的晚餐,特別準備的,特別的,特··········


    芝士培根披薩配········牛排?


    我一口氣沒有接上來!


    我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把我胸腔裏麵的氣體都給吐出來了。放下刀叉,站起身來,打開了頭頂的燈,重新迎來電氣時代。


    “你到底怎麽了?”我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合,看著對麵那個非正常狀態的reid。,看著他有些無措的表情,將椅子拉近了一點,麵對麵地凝視著他的眼睛,不漏過一絲情緒:“這不是你,reid。”


    “我,我,我·······我隻是········”他憋了半天,隻是將自己的臉弄成了醬紫色。他的手扒弄著自己的頭發,顯然已經忘記了頭上厚厚的發蠟,使得自己的頭發混亂地變成了犀利哥的造型。


    我沉默著拉起他,來到了我的浴室,讓他半彎著腰將頭撐在浴缸上方,打開花灑,幫他那頭我看了一晚上傷了半天眼睛的頭發洗了,我的胸口側貼著他的背脊,感覺著他的精瘦的軀幹慢慢地軟化,配合著我揉洗頭發的手,將頭低到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reid的頭發很柔軟,就像是他的心一樣,給人一種靈魂都要化掉的感覺。我按揉他的頭皮的時候,他甚至會無意識地輕微地仰頭蹭一蹭,頭皮上有很多神經末梢。有些神經末梢距離大腦很近,按摩頭皮能刺激頭皮上的毛細血管,很容易給人一種非常舒適的感覺。雖然我現在看不見reid的表情,但從他放鬆了的肌肉上來看,我知道他感覺到了輕鬆。


    “以後不要再用那麽多發蠟了。”我將毛巾蓋在他的頭發,將他的頭發全部包住,讓他坐在床邊,半跪在他身側的床上,給他輕輕地擦拭起頭發。雙手放在他的耳側,從最底下的頭發往上擦。


    reid沒有說話,隻是愣愣地看著我動作,微縮著自己的背,將頭放低一點,這個時候,他顯得特別的乖巧。剛剛洗過的頭發亂糟糟地四炸在空氣中,朝著各個可能的方向怒指著,棕色的頭發襯得人特別的柔和,並不粗重的眉毛在深色的眼眶上顯得更淡了,他的鼻子比一般的美國人要短一點,或是說小巧一些,使得他看起來更加的寡淡秀氣。


    我的手穿過他柔軟的發絲,慢慢地按摩著他頭部的皮膚,細細地梳理著他的頭發。他真的剪短了,和我想象地一樣好看,這樣的發型讓他整個人都深刻幹練起來,清爽地露出了他的臉部輪廓。


    “你到底怎麽了?”我平和地摸著reid的頭發,輕輕的說出了聲音。


    “我很不好。”reid的頭微微地著,將自己的表情掩藏了起來,他的聲音不高,但是很清晰,一點也不結巴,非常的冷靜:“你有很多愛好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喜歡短發,不知道你喜歡熱情火辣,不知道你喜歡真實的表達,不知道你喜歡健壯果敢的人,我甚至不知道你什麽時候生氣,為什麽生氣。從一開始,就是你勇敢地靠近我,我隻會畏畏縮縮、猶猶豫豫,總是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是誰說這些的?這就是今天奇奇怪怪的原因?”短發?健壯果敢?熱情火辣?!!!!


    “是·········emily。”reid猶豫了一下子,沒有掙紮地將emily供了出來,為了減輕嫌疑,他甚至將“miss prentiss”換成了“emily”,果然是放得一手好冷箭。可是人家emily什麽時候說過什麽熱情火辣了?


    “········”看來emily果真喜歡逗弄可憐的博士,我心裏默默鄙視這個幼稚的女人。“我沒有這樣詭異的愛好,她是在開玩笑的,spence。”


    “你不喜歡短發麽?”他的臉抬了起來,將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耳邊,觸碰著他剪短了的發尾。


    “·······喜歡。”我看著他的新發型,不能昧心地說出不喜歡。


    “那你不喜歡我向你表達我真實的感覺麽?”reid認真的看著我,褐色的瞳孔清晰地倒影著我的臉。


    “·······喜歡?”好像有什麽不對?


    “那你喜歡她的四塊腹肌吧?”reid幽怨的說了一句,將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衣服裏麵,緊緊地貼著他的腹部。


    “··········”


    “你肯定也是像emily說的那樣,喜歡···”他的頭湊近了我,微微潮濕的頭發觸到了我的臉,光潔的額頭著我的,剩下的話變成了曖昧的呢喃,“火熱的親吻。”


    讓我去打死那個胡說八道的二百五!!!


    “事實上,我也喜歡。”他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簡直就像是重重地打在了我的心髒上。他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句魔咒,讓我整個人都陷入了無邊的悸動中,我隻能呆滯地看著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深棕色的眼睫毛像是扇子一樣關上了他那雙令我感到心悸的眸子,他的鼻尖抵著我的鼻側,火熱的唿吸像是滾水一樣燙在我的臉上,讓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是這完全比不上他鼻子下方的那兩瓣緊緊貼著我嘴唇的柔軟。


    他的鼻息和我的鼻息交融,火熱的氣流帶著鼻子裏的輕喘被我毫無辦法地吸進鼻子裏,燙疼了我鼻腔,弄渾了我的腦袋,灼燒了我的心髒。我感覺到胸腔裏滿滿的一種難以形容的壓抑。reid唇瓣包裹著我的,牙齒輕輕地齧噬著我的下嘴唇,手掌緊緊地按在我的後腦勺上,我感覺到他跨坐在我的腿上,整上半身貼著我的。


    “張開嘴,ethel。”他的聲音帶著喘息,右手細細地撫摸著我的後頸,向著脊背的上端滑去,我不知道我怎麽會死死地咬著牙關,也不知道為什麽順著他的話放鬆了自己的咬合肌。


    reid的舌頭仿佛是被解了禁一般靈活地探入了我微張的嘴巴,他按得我的頭更緊了,簡直是把我和他的下頜按在一起。他像是在吞噬我一般,嘴唇不斷的碾壓廝磨,舌頭激動地纏著我的,交纏著的舌頭發出攪動的細響,我的喉嚨不由得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讓似乎讓reid停頓了下來,緊接著是更加熱切的追逐。


    reid並不知道他的手掌有多麽灼熱,手心裏麵的汗在我的脊背上留下了潮濕的痕跡。他的手在顫抖著,一如他觸碰到我身體的發抖著的膝蓋。這讓我明白他並不像他表現的那樣自如。


    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居然沒有意識到,純情如reid,也是一個美國男人,一個27歲的無師自通的天才。


    我感覺到reid越來粗重的喘息,和平時清朗的聲音完全不一樣,他的嘴巴漸漸從我的唇瓣上往下遊移,一寸一寸地親吻著我的皮膚,在頸窩的地方重重地吮吸了一下,他似乎控製不住自己了,就像已經一片空白的我。我上衣的扣子被他毛躁地解開了,火熱的身體感覺到一絲微薄的涼意,直到他的雙唇印在了我的胸口,微微齧噬著我敏感的鎖骨。


    他褪去了自己的襯衫,西裝外套早在洗頭的時候就被扔在了沙發上,火熱的胸膛緊緊地貼上我光裸的上半身,磨蹭著,嘴巴再一次深深地吻上我的,一條腿抵在我的腿間,另一條半拐著,糾纏著我的左腿。他的手在我背後慢慢地摩挲,摩梭著胸衣的扣子,右手漸漸下滑,忘情的撫摸著我的後腰、尾椎,甚至還有往下的趨勢。


    奇怪的是,我完全沒有推開他的念頭,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我的另一半,我的兩輩子都被告知要愛惜自己,自重自愛。可是,麵對這個男人的時候,我想,我無條件投降了。敗得一塌糊塗,心甘情願。我完全記不起矜持,因為這個人,是reid,我最愛的spencer reid,世界上最最幹淨美好的存在。


    我閉上眼睛,伸出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放縱自己去迴應他這個讓我心動的吻,這也讓reid變得更加熱切起來。


    “嘭——”


    “哐當——”


    一些巨大的響聲讓我和reid從糾纏中驚醒,臥室的門被人踹開,一幫黑影闖了進來,三三兩兩的手電筒打在我們的臉上,強烈的光讓我們的眼睛幾乎睜不開。


    “你們是誰?!!”我從來沒有聽見過reid這樣驚怒的聲音,他幾乎對著這幫闖入者吼了起來,他壓在我的身上,將我遮得死死地,一把拉過一旁的被子,將我們兩個蓋了起來。他死死地扣著我的身子,另一隻手向著自己床頭的抽屜摸索,他在拿槍。


    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感覺到背後一涼。


    那些人並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不停地用手電筒掃著我的臉,幾個人互相確認了一下,“是她。”


    “打擾了,miss ,我們隻是想要請你把文件交出來。”其中一個高大的黑影叫著我的名字,說出了一句話。可是他並不像他話裏麵表示的那樣彬彬有禮,他和其他幾個人低聲說了一聲,慢慢地向我們靠近。


    “什麽文件?”我並不知道他們所說的東西,隻能夠撐著reid,讓他在黑暗中去取自己的槍。


    “請你把文件叫出來。我們不會傷害你們。”


    臥槽,你們在這種時候闖進來已經是最大的傷害了好不好。我他媽還半裸著呢。我的男朋友都要被你們看光了。


    “請·······”


    “咚——”


    “哼——”


    “咚——”


    忽然幾聲悶響之後,那幾個人手上的手電筒都掉到了地上,黑暗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利落地放倒了這幾個忽然闖入的家夥,這幾個看上去塊頭不小的家夥就像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孩童,一個一個快速地倒下。


    我咽了咽口水,感到了一陣比剛才還要強烈的恐懼。


    屋子裏麵忽然安靜下來,隻能聽見我和reid唿吸的聲音。


    “我給你30秒,整理好你的衣服從我的侄女身上下來,你這個長著眼睛的竹竿。”那個冰冷而熟悉的聲音壓抑著強烈的怒火,在黑暗中響了起來。“等我再一次進來的時候,如果我看到你還有一顆扣子沒扣好。我就把你剝幹淨扔到動物園裏和熊貓做伴。”


    ·················kent叔叔!!!


    作者有話要說:的話請輕點打······


    的話請輕點打······


    的話請輕點打······


    的話請輕點打······


    的話請輕點打······


    r寶夢想著自己的新形象能夠一舉拿下小可愛


    附圖:


    他以為自己的新形象是這樣的,


    附圖:


    但是實際上是這樣的:


    附圖:


    和這樣的:


    但是他憑借自己的機智和陰險達到了目的,騙取了可愛的同情心?黑了e姐一把:


    但是的但是,他沒有料想到無節操是個下限捉雞的後媽,她把人間兇器扔了過來,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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