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就這樣糊裏糊塗在省緝毒總隊住下來了,知道虎子和三河迴了牧場,知道秋後收山貨的資金已經準備好了,現時下,除了卜離,楊偉倒還真沒有什麽擔心的事了!


    不過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並沒有像江汝成說得那樣,顯示出一點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卜離擦畫,要求的是絕對安靜,而且除了第一張記憶很清的畫,後麵的人,好像每畫一幅都讓卜離覺得很難,畢竟時間已經很長了,好多個細節都得仔細迴憶,不但楊偉,連緝毒總隊的警察們,都沒有敢打擾他。


    一閑下來,楊偉就把緝毒總隊不大的院子裏攪得雞飛狗跳。每天見卜離的隻有一次,剩下的時間楊偉就在院子逛蕩,第一天和幾個特警玩摔跤,一大幫子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好容易見到個練手的,當然是興然上場,來來迴迴被楊偉輕鬆摔倒七八個人後,特警們這才覺是被高手玩了,跟著大夥一見這怪物就跑,沒人跟他交手了……這幫子特警打架連王虎子和秦三河這愣人都不如,摔一跤就不敢再來了……楊偉這直歎高手寂寞啊!實在太寂寞了,沒有女人玩也罷了,連男人都沒人陪我玩……


    第二天楊偉大唿小叫亂挑夥食的毛病,把倆大師傅訓得一愣一愣,倆總隊的大師傅撂挑子不幹了,找總務上辭職,總務又找佟思遙告狀,最後還是佟思遙出麵一番安撫才算罷了………不過楊偉這次贏得了自己做飯開小灶的特權,偶而還給卜離做一頓,做的是鳳城特色的小炒肉………那天晚上,卜離一端著小炒肉,莫名其妙地哭了,哭得很傷心,不過哭過之後,抹幹眼淚,又繼續拿起了橡皮,更投入地擦他那幾幅未完成的名畫………


    第三天湊時間去看了趙鐵錘一家。看著老人家精神不錯,楊偉的心情也跟著特好,一特好就出問題,孫大雷跟著人跟著跟著就跟丟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楊偉才懶洋洋地迴到總隊,佟思遙問了半天沒有結果。幹脆氣咻咻地不理這貨了……楊偉去什麽地方了呢?保密,反正楊偉一直在偷笑!佟思遙虎著臉訓的時候,楊偉居然沒有反駁,就是一副偷笑的表情!那模樣,不是搞誰家大姑娘就是偷誰家小媳婦了,不對,好像是老媳婦……


    案情,在卜離的手下開始一點點向前進展,偶而見得江汝成一次都是滿臉堆笑地和楊偉打招唿。小楊小楊叫得比兒子還親熱,不過除了江汝成,總隊裏的人。還真沒人待見楊偉這禍害,一天拽得比處長還牛逼,這裏看不慣、那裏不順眼,橫挑鼻子豎挑眼……人見人躲。


    楊偉就是這脾氣,你越不待見我,我還越在你眼前晃悠,你越想打我走,嘿。我還不走了!這倒安安心心地在緝毒總隊地大院裏還真個就住下了………


    省城,楊偉安心住著了。而在大連,周毓惠住得比楊偉還安心,周毓惠和景瑞霞一行,落住到了大連德豪賓館已經是三天了,把大連轉悠了個差不多。


    這個城市,周毓惠和景瑞霞都是第一次來,第一次來先不說別的,倒是被城市宜人風光吸引住了!這裏和鳳城山裏城市完全是兩個概念,不像鳳城、雲城那樣。入眼都是起伏的高山仰止,處處可見偉岸!這裏有的更多的是層層遞進的海岸,宛如憑海臨風得美女,不管是遠觀還是近看,都有著不同地迷人韻味。漫步在寬闊大的大街上,無時無刻都能夠深深感受到陣陣海風襲來,這種感覺尤其在晚間和靠近海邊尤為明顯,提醒你海洋的存在。星海廣場、星海公園、老虎灘、金石灘,踩著細細的沙粒。縱情感受海風拂過。那個時候的愜才叫做無處不在!周毓惠和景瑞霞到了大連的時候,正逢上了一場大雨。炎炎的夏日裏感覺到了絲絲涼爽,從鳳城那種幹燥的內陸氣候一下子置身於這裏,那種清爽宜人的感覺卻是讓人更爽了!


    不過,景瑞霞地感覺可沒那麽好,現在連這個貼身的保鏢都不看不太懂周毓惠想幹什麽,到了大連,先是找到房屋的托管中心,周毓惠裝扮成了投資商人地角色和托管中心商議買房的事,還就看上了楊偉那套一年多沒有住的房,左套右套,套出了葛明理律師這條線,知道這一係列的事都是這個律師全程辦的;跟著周毓惠又約了葛律師,不知道怎麽整來整去,葛律師居然同意約見韓雪一麵!


    律師,倒不一定非給周毓惠麵子,不過,看在錢上,看在周毓惠出手很大方的份上,這麵子不能不給。


    景瑞霞現在可真看不懂周毓惠地用意。明明已經有了韓雪地住處和身份證資料。也知道店麵。周毓惠卻是僅僅是在車裏看看了那個依然在營業地美麗妝園。就是沒進去過。還非要繞一個大彎彎找其他人。更讓景瑞霞不解地是。周毓惠到了大連。仿佛不是為什麽事而來。居然悠閑地帶著景瑞霞逛逛星海廣場、星海公園、老虎灘、金石灘。為了去聖亞。居然還排了一小時隊買票!


    到大連地第四天。最負盛名地老虎灘。鳳城來地倆位。難得有如此高地興致。在這兒消夏來了!


    沙灘上林立地遮陽傘下。一個白藍相間地精致傘地蔭影下。正躺著遠道而來地周毓惠。穿著白色淡花紋連體泳裝地周毓惠。很愜意地躺在椅子上。戴著一個大大地墨鏡幾乎遮住了半邊地臉。纖足秀腿卻是別有一番風致。如果換個環境。絕對能讓大多數男人流口水看得意淫無限。不過在這地兒不行。這地方美女太多。還真顯不出她來!穿著三點式偶而嬉弄地一群美女和那淺海上若隱若現地濕美人。要比她惹眼地多。


    這個時節。已經是學校放暑假地季節了。又是旅遊地旺季。老虎灘上地人群比鳳城地集市還要熱鬧上幾分!周邊一大群嬉戲地孩子大人。說是遊泳。其實更多地人在這裏就是脫光了曬曬太陽。或者一家子在這兒玩耍。經常能看到曬得一身黝黑健康膚色地男人攬著一個泳裝女人。偶而背後還牽著一個半大點地小孩。更小一點就是一絲不掛地小孩。一家兩口、一家三口或者更多一點。每個人地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和滿足地笑容。


    周毓惠其實就遊了十幾分鍾。剩下地時間都在觀察著身邊地人。不為別地。就是因為被這種親情感染著。或許。自己也會那麽一天。享受著這樣和煦地陽光、湛藍地海水和融融地親情……或許有一天。將和某一位自己夢裏那一位騎著白馬地英雄。漫步在這細軟地沙灘上……或許有一天。自己也會像沙灘上這些人一樣。幸福、滿足、愜意地笑著………周毓惠。不知不覺地就把自己想癡了。


    “姐……姐……你怎麽了!”


    身邊響起了一個粗喉大嗓門的聲音。周毓惠一下子被驚醒了。這才現,景瑞霞端著兩杯冷飲正詫異地望著自己,剛剛說著去買冷飲,一霎那地功夫,周毓惠才現自己呆了半天了,連景瑞霞什麽時候來的也不知道。


    “沒什麽……我胡思亂想呢!”周毓惠笑笑,接過一杯橙汗,很優雅的吸了一口,一股暢快地冰涼瞬間透胸入肺。嘶了口說道:“真涼快……哎,瑞霞,你也脫了來曬會,要不咱們遊會泳去?”


    “得了吧,我可沒你這身材,我要脫了,這沙灘上能嚇跑一大片!”景瑞霞自嘲道。


    “那有這麽厲害!?你也太小看自己了,我看你就挺漂亮!”周毓惠笑著說道。不過景瑞霞這男性化傾向多少有點嚴重,裸露在外麵的小臂。足有自己的小腿粗了,山東女孩這個子本身就大,景瑞霞這個頭,站在沙灘上,比一般的男人都不毫不遜色。


    “別拿我開涮啊!我要長得漂亮,還至於從小被我媽送進武校武槍弄棒嗎?……哎,姐,葛律師說的不是約在下午見嗎?您怎麽還有心思在這兒玩呢?”景瑞霞笑著坐了下來,萬年不變的仍然是短襟長褲打扮。好像感覺一點都不熱似的。


    “怎麽了?不行嗎?”周毓惠笑笑。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


    景瑞霞性子直,直接表意見了:“我就整不明白!您有地址。直接上門問不就得了,幹嘛繞這麽大圈!”


    周毓惠笑著說道:“瑞霞,你這性子怎麽這麽直?我直接上門怎麽說?就說你和你老公為啥離婚了?我有病呀?人家還不拿大笤帚疙瘩把我趕出來。”


    “那也不對呀?葛律師不都跟你說了嗎?人家兩人是追求不同分手的,我看你們昨天坐著說了倆多小時,現在事情不很明了嗎?韓雪不肯放棄這兒地生活,而楊偉是一門心思要迴老家放羊,這不倆人就拜拜了嗎?您還要知道什麽?………要說,楊偉這心思,我都接受不了,這地兒多好哎,那山裏再好,能有這地兒好,我記得我媽從小教育我,長大想辦法進城裏,當城裏人,我們從眼巴著瞅機會往城裏鑽,嘿,他可好,往山裏鑽……哎,姐,你們要真談成了,您不會也迴家放羊吧……哈………”景瑞霞說著,嗬嗬笑著,一下子沒防著,斜坐著一閃,一屁股坐到沙灘上了。


    “嗬……放羊隻是表像而已,他是喜歡山裏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而已!………我小時候也在農村,也喜歡村裏那種與世無爭的生活方式。”周毓惠笑著說道。


    “完了,你沒救了……您要真上山給羊倌當老婆,提前告訴我啊,我這保鏢早做打算!我可好容易從鄉下混到城裏,別再混迴去了。”景瑞霞也笑著接口道。


    “不要動不動就想辭職好不好!將來從城市走迴鄉村也是一種時尚的生活方式噯,我在歐洲的時候,從希臘、法國、英國,你一路上走,處處有鄉村別墅,那是有錢人一種很時尚的生活方式,到最接近大自然的地方去,有益身心健康噯………說好了咱們姐妹一場,我去哪你去哪。不準擅自行動啊!”周毓惠笑著,毫不介意地開著玩笑。


    景瑞霞聽得這話裏的意思,驚訝地問:“姐,不是吧,你真是鐵了心要嫁給他!”


    “誰說要嫁給他了!”周毓惠臉有點紅地啐道:“不嫁給他,就不能當個朋友!有這麽個古道熱腸的朋友。將來真有什麽事了,也有個支應有個說話地地方不是?再說了,人這一輩子,誰能沒有幾分災幾分難,他要是真到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好歹也把這個人情還了不是!”


    “哼!口是心非………”景瑞霞鼻子哼了哼,明顯對周毓惠的說辭聽不進去。


    “你才口是心非呢!切……”周毓惠也悻悻地原話送迴去,沒有注意到送地很不合常理。


    “哎………光和你扯這事呢,別把正事耽誤了。剛才劉會計打電話了啊,長平鴻煤場又上門找來了,想一千一百萬盤下咱們的煤場。王經理讓問問,能不能賣,這個價格可出得夠高了。”景瑞霞說道。這王經理就是王大炮,遇上公事,景瑞霞一般還不敢直接唿王大炮。


    “他豬腦袋呀?這能賣嗎?現在煤場的手續環保上都批不下來,再有個什麽整頓,手續不全的,經營資格證沒有的,都要被取締。咱們這眼擺著生意越來越好,別說一千萬,再過一年兩年,翻一倍都不止!”周毓惠不屑地說道,這個價格根本不在眼裏。


    “哎喲,姐呀,這煤場可賺大了啊,當時開場我聽說才三百多萬,現在可翻了幾番了啊!擱你說。還要漲價?”景瑞霞有點不相信地問道,要說做生意,自己差得還真不是一點半點,周毓惠雖然弱不禁風,但伸手就是點石成金,就這一點就把她佩服的五體投地。


    “肯定要漲,現在是世界性地能源緊缺,石油緊缺,咱們省地煤炭都成香餑餑了。隻會漲不會掉。我告你,這鴻不是看上咱們的煤場了。是看上咱們地地段和客源了,要不咱們那攤,連設備帶場地,二百萬撐死了,他肯出這麽多!咱們那煤場,每年輕輕鬆鬆幾百萬的收入,想抱走咱們下金蛋的雞,哼,想得美,別理他!”周毓惠說道。


    “嗯,知道了,一會我給會計打個招唿,迴了他們拉倒!……”景瑞霞說了句,看看周毓惠享受著,邊起身邊說道:“姐,你玩會,我過半個小時叫你啊!中午咱們在這兒吃飯還是迴去吃飯。”


    “迴去吃吧……吃完咱們睡懶覺……好容易有這休閑的時光,我得好好享受生活……”周毓惠隨口說道。景瑞霞看老板難得如此開心,便也不再打擾了。


    一上午的時候很快就過去了,從海濱浴場迴到了住所,兩個人愜意地睡了個大懶覺,一直到晚上快六點的時候才接到了葛律師地電話,電話裏,葛律師約倆人到第一次見麵的西餐館見麵,兩個睡懶覺的手忙腳亂地收拾了半天才起身。打著車就直奔目地地:達帕斯!


    達帕斯是個西餐館,座落在俄羅斯風情一條街上,第一次約見葛律師的時候就在這裏,周毓惠對此記憶猶新的很,哪裏的菜是很地道的西班牙風味,而人更地道,就是西班牙籍的老板,見周毓惠第一次就喊著:美麗的中國姑娘,歡迎你來達帕斯……


    很搞笑,老板說的是生硬的漢語,而周毓惠卻是用流利地西班牙語迴敬對方,贏得了老板一個熱烈的擁抱和一大束鮮花,第一次吃飯不但讓葛律師刮目相看,連景瑞霞也對周毓惠刮目相看,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不拒絕和一個老頭擁抱。


    周毓惠解釋說這是禮節,西班牙人都是這樣熱情奔放,不過看樣,周毓惠對這裏的印象很好。


    夏天的晚六時天還大亮著,周毓惠下車的時候,葛律師已經在餐廳門口等了,旁邊站著一位高個裙裝的女人,一眼之下,周毓惠便確定,這個風姿卓約的女人。正是自己曾經在虎盾楊偉宿舍裏照片上看到的那位!


    沒錯!正是此人!周毓惠雖未見過真人,但聞名已久,現在的韓雪甚至比照片上地人還要漂亮幾分,一頭烏黑蜷曲的長隨意地挽在腦後,像晚上迴來散步的市民一般隨意套著個月白背心,腿上居然穿得是個短褲。連膝蓋都沒過的消夏裝,透明的涼高跟鞋,隨意之間,好像盡情在揮灑美麗,既有城市美人的風韻,亦不失小家碧玉的溫馨。讓見者頓有親近地感覺!


    沒錯,就是她!笑吟吟地對著周毓惠自我介紹,正是韓雪。個子差不多低了半個頭地周毓惠頓有自慚形穢地感覺。這一個連女人也喜歡的漂亮女人,怨不得楊偉千裏迢迢跑來!


    四個人寒喧了兩句往餐廳裏走。葛律師辦事倒也爽快,把韓雪和周毓惠安排了個小間,自己領著景瑞霞又要了一間。


    周毓惠繞了一個大圈。終於和正主搭上線了。兩人落座,周毓惠殷勤地點了幾樣菜,烤土豆、蘑菇撻、金槍三文魚、嫩牛肉,都是店裏地招牌菜,要了瓶八五年法國簡寶,韓雪笑吟吟地看著周毓惠點完菜,隨手給周毓惠斟了杯水有點好奇地問道:“周經理吧………我聽葛律師說,您是鳳城來的,而且是楊偉的合夥人?”


    “嗯。是的!”周毓惠笑著點點頭,這瞎話也跟著會說了,這個瞎話早編了好長時候。


    “您找我有什麽貴幹,我和楊偉已經離婚一年多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瓜葛了……”韓雪淡淡地說道。


    “韓姐,請允許我這麽稱唿您………既然您願意見我,說明您對他還是有牽掛的,不是嗎?否則地話,如果知道一位女人帶來了你前夫的消息,我想您不會這麽客氣對我吧!”周毓惠笑著盡量平和地說道。兩眼很仔細地看著韓雪,韓雪,很白析的臉上,看不到更多地激動,但也不像是無關緊要的人那樣,毫無波動。


    “嗬……有意思!第一次和你這麽有意思的人說話,好吧,那您說吧!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找來。”


    周毓惠兩隻大眼一眨吧,編好的瞎話開口了。反正楊偉沒迴大連、大連也沒人知道楊偉的情況。這話就在於自己怎麽說了:“……要說是個巧合,我們是來這裏旅遊的。不過也是順便見見您,我呢,也是管點閑事,我一直覺乎著你倆的感情很好,是很好的一對,可為什麽後來就感情部破裂各奔東西了呢!………我聽說,您現在還是獨身……我看楊場長對您也念念不忘,你們為什麽不重歸舊好呢?………您別介意,我這人就急公好義,說白點就是愛管點不相幹的閑事。”


    “周女士啊!您不是想當月老來撮合我們吧?”韓雪笑道。


    “怎麽,不可以嗎?我覺得你們倆挺般配地呀?以前有什麽誤會,我想這麽長時候,應該已經解開了啊!”周毓惠笑吟吟地說著,一副成*人之美的的樣子。


    韓雪擺擺手笑道:“誤會?不不,周經理,你搞錯了,我們沒有誤會,也不像您說的那樣,我們的感情破裂了怎麽了,我們倆感情一直很好!”


    “是嗎?那為什麽離婚?”周毓惠故意問道。


    韓雪笑笑:“很簡單啊,我們倆人彼此所追求的生活方式不同而已!”


    周毓惠道:“那你們?一點複合的可能都沒有了!說實話,我現在看到楊偉一個人的樣子,都覺得很可憐。”


    “您怎麽這麽關心我的私事啊!”韓雪笑笑,沒有正麵迴答這個問題。


    “噢,好奇而已,聲明一點啊,我沒有強迫您地意思,我就是覺得楊偉人不錯,一個人支應著那麽大場子確實也可憐,他的身邊,也確實需要個女人。這才冒昧打擾您。我是一直覺得最適合他的人,非你莫屬!”周毓惠流利的應答著,掩飾著自己。


    韓雪,仿佛被周毓惠的話觸動了,思索了片刻,答非所問地說了句:“周經理,他過得怎麽樣?”


    “還是那樣吧,孤身一人,在河灣鄉裏,基本上沒出來過!”


    “哎……”韓雪,不知道是觸動了那根神經,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仿佛是無奈,仿佛是思念,仿佛是對迴憶的難舍難分……


    一沉默一歎氣,這談話就不好繼續了,周毓惠左思右想,實在是沒有想出更好的話題來,也隻得跟著韓雪沉默了……………


    看著沉默而且有點憂鬱的韓雪,周毓惠多少覺得,韓雪和楊偉的情愫,盡管是已經離婚了,卻仍然沒有斷,不但沒有斷,說不定再碰著,還得舊情複燃……想到這兒,連周毓惠也沉默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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