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說到,楊偉在最後逼近高玉勝的時候,卻現高玉勝和一個區委書記、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在一起,本來以為這老東西請客吃飯,摸著進去收拾這麽個半拉子老頭是手到擒來的事,不過如果吃飯請客的對象是這種人,這事就不好辦了。


    為什麽呢?社會層次不同所適用的法則也不同。比如,一個小偷混混被你逮著了,你揍了他一頓或者幹脆連他的黑了,他絕對不會到公安局舉報你,這理由很簡單,連他自己也不幹淨,怎麽著去舉報?而對於普通人或者官麵上的人就不一樣了,敢動這些人等於要麵臨和法律的對抗,萬一真把區書記或者副局長揍一頓或者有了其他閃失,這警察肯定會咬著你不放,肯定要說出個子醜寅卯來。而這,正是楊偉現在最擔心的,這些事要說還真拿不到台麵上。


    從無數次的監獄經曆,楊偉已經頓悟了不少,這頓悟的一個最大原則就是,絕對不能對抗!和法律和警察是絕對不能對抗的!那樣的話,不但毀了自己也會讓兄弟們跟著受牽連!


    楊偉也是混混,要幹高玉勝他敢、要挑賭場他也不怕,都是黑的,大不了就是黑吃黑。在道上,一個大佬的生意被另一個吃了這都無可厚非,但要涉及的官場中人這事就得考慮著了,暴力對抗絕對是行不通的。楊偉一連否決了幾個人地提議。最後是小伍元一下子提議還有一個預備隊沒有用,楊偉就奇怪了,自己有多少人自己還不知道?


    不過小伍元的迴答很出乎意料。他說道:“大哥,你忘了錦繡的姐們呀?這娘子軍可別小看啊?”


    別人沒說話,伍利民就罵了句:“淨瞎扯淡!”


    “誰扯淡了?”伍元不高興地說道:“大哥不就想搗亂嘛,誰能比小姐更會搗亂;你們不是想折騰嗎?誰還能比小姐更能折騰、更耐折騰?沒聽說過嗎,最耐折騰地四大件是南聯盟、科索沃、坐台小姐、第一,咱們招上幾十號姐們來。還用動手?光那幾十張嘴就把這海鮮樓吵都吵翻了……”


    賊六一聽一個激靈,反應了句:“有道理!咱們錦繡的姐們裏,床上床下都不含糊,哎哥!上次澤州那事不都虧了那幾位嗎?”


    伍元越說這楊偉越是喜出望外,猛地一拍大腿,說了句:“沒辦法了,就按小伍說得來,都聽著,咱們這麽幹,卜離、利民、伍元、六兒、輪子。你們包五個大間,都包三樓的,離3o9越近越好,把你們的相好、姘頭,睡過覺打過炮有過照麵的,都給叫來趕場,錢不是問題,咱們車後多得是,人來得越多越好,幹這事你們比我強。如果在咱們的人聚集以前高玉勝出來。我從下麵上、你們從後麵下,咱們在電梯裏動手,避開監控直接下狠手……如果人來了,高玉勝還沒有出包間。我就跟著上,咱們這樣…………”


    楊偉詳細講了幾個關鍵的部分的節點,幾個混混聽著,個個點頭了,楊偉拆開一包鈔票一人一摞,五個人下車打著電話上了海鮮樓了……


    楊偉整了整衣服,看看車後說了句:“虎子,你帶著毓惠。保護她地安全。直接開到天廈的後院,那裏的保安你都認識。現在除了基地隻有那裏保險了!把錢全部封存到後院保安休息室,在哪裏等我!路上辦好兩件事,一件是通知章老三,帶上陸的飛車隊,在海鮮樓的前門後門同時接應,一旦得手,馬上迴天廈會合;另一件是通知基地,把基地看家的全部調到天廈,以防有變故!”


    虎子應了聲,坐到了楊偉的位置上,楊偉下了車看著小商務車一溜煙跑了,整整衣領,摸著臉上的胡子,確認暫時沒人認得出自己來,這才慢步向海鮮樓門廳進去。


    車裏的暗處,周毓惠看著楊偉的背影,心裏還迴憶著他叫著“毓惠”地名字那感覺,很親切!很讓她迴味!甚至於現在連這群人大談小姐怎麽怎麽樣,她都不覺得有多麽反感和不齒!心裏更多的是對楊偉這麽著胡鬧能有幾分把握擔心!


    楊偉在和一幫子混混商量進海鮮樓的時候,鳳城的更大的亂局正式拉開了帷幕,不過,主動權已經逐步從楊偉的手裏轉移到的警察的手裏。


    延慶路賭場,楊偉一離開,留下賭場裏的十幾個人手下開始破壞了,章老三早就提供好了裝修圖,那裏有水管,放開;那裏有電閘、拉了;哪裏有保安,給我摁住往死裏揍。往日裏這裏燈紅酒綠、煙霧繚繞的場子,一下子成了黑咕隆冬地地窯,七個暗門被開始打開了,人群一窩蜂似地往外湧,看來到了亂的時候什麽也顧不上了,就聽人群裏大喊著:兄弟們快跑吧,毛世斌把場子裏的錢卷完了,把咱們告公安了,大家快逃吧………


    還有一個尖嗓子鬼叫著:呀呀,警察馬上就來了,快收拾錢跑吧,抓住了要判好幾年呢!


    其實不用喊人群也跑得快得很,不用提醒大家也知道被公安逮沒好。不過這話給了黑暗中場子裏工作人員一個信息,毛世斌把大夥賣了!這個消息被唐季廉的暗線報了迴去,電話沒打通而已。


    對麵樓層上掛著潛望監視設備地大案組人員一下子愣了,嘿!出事了。看樣還不是小事!這就趕緊向局裏匯報,匯報內容是一句話:延慶路賭場炸鍋了。參賭設賭地全跑了!


    不過即使馬上組織抓捕也來不及了,不到五分鍾,延慶路賭場已經成了一個空場。順帶著連大眾遊戲廳也跟著遭殃了,一半多遊戲機被蜂湧而出的人群擠倒了,人群一匯到大街就不見影了,兩個監控的偵察員直咂嘴拍大腿,辛辛苦苦跟了一個多月,一下子全泡湯了…………


    恆昌物流,監視地警察也現了不對,影影幢幢幾十號人向賭場圍去。這監視的嚇了一跳,再一細看,嘿,居然是幾十號警察裝束的。不過夜裏的隻看得見影子,兩人誰也不敢確定。


    一個問:什麽時候行動了,怎麽沒通知我們?


    另一個警察答:秘密行動難道是?


    一個再細看看,還沒看清就聽著,砰砰砰幾槍。


    兩人相視一愣,感覺相同,這事怕是非同小可!兩人是一個念頭。快,報告局裏,有人開槍,情況不明!


    建設路賭場,情況基本類似,同樣是警察現了大批警察圍攻賭場,不過這些人指揮得有章法,四個暗門一堵,裏麵就沒音了。這監視地同時匯報了局裏。


    賭場裏,魯直清地雷厲風行手段這就顯出來了。絲毫不比皮愛軍的流氓手段差。


    門一堵,進門二十個警察按著楊偉提供地方位圖,兩個警察帶三個保安一組,專揀賭場地工作人員下手。保安、服務生和裝成服務生的保安第一時間被扭著上了銬子,遇有反抗的馬上一擁而上摁死了。


    而魯直清站在門口說話卻是鏗鏘有力:“我是鳳城的公安局民警魯直清,現在奉命查封非法賭場,都坐著別動,老實交等、主動配合的,從寬處理;負隅阮抗、拒不交待的,從嚴從重處理!都別動啊,誰動先銬誰!”


    魯直清臉色本就不好看。加上一身雄糾糾的警服。聲音又是嘶啞厲聲,乍一出現到這裏。聽得一幹賭興正濃的賭客們一下子愣住了!一愣神的功夫。二十幾個保安已經被銬死了!


    跟著沿著每間房間的牆跟,賭客們被勒令背靠牆蹲在那裏,一幹幹警察和保安們開始清點賭資。魯直清轉來轉去找自己眼裏地那個目標人物,卻是找了幾間房間,在一個休息室裏看著這人和三個保安銬在地曖管子上,這人,正是臭蛋,大名張年桂,在高家集團裏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兩年前被魯直清抓著了,這收高利貸的事因為事主怕事翻供,這張年桂不知在誰的指使下居然反咬了一口,說魯直清刑訊逼供,魯直清隨即被捋下放到派出所,都是拜此人所賜了!


    張年桂一看魯直清進來,下意識地捂住臉,欲蓋彌彰地想藏起來,可惜了,手太下,臉太大!


    “喲,這不張年桂兄弟嘛,這是又幹什麽了?現在耍大了啊,把旅館開成大場子了啊,怎麽,不敢認我了?”魯直清饒有興致地低頭看看張年桂,一張有點說黑不黑、說白不白的臉,更確定的楊偉的說法,這家夥八成是抽上白麵了。


    “魯局長,這,咱們都熟人,這是弄得那一出呀?”張年桂幹脆不躲了,訕訕地說道。


    “喲,局長,不敢,我現在是所長。你現在叫什麽,聽說也成大哥了。”魯直清不無諷刺地說道。


    “魯所長,今兒兄弟落你手裏,高抬貴手,兄弟我出去必有厚報。”這張年桂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了,何況兩的過節不淺。


    “聚賭、吸毒、收高利貸,現在又加一條,收賣國家公務人員。小子,這次我看誰保得了你!”


    “魯所長,這辦事不能把事辦絕了,逼人不能把人逼急了啊!你吃虧還沒吃夠呀?”張年桂看這魯直清還是油鹽不進,突然說了句。這話裏確實是暗有所指了。


    這話,聽得魯直清怒火一下子上了頭了。擺擺手,那警察把剩下倆銬著的帶出去了。兩保安眼愣著看著魯直清不知道要幹什麽。這陣勢張年桂一下子明白了。馬上喊著:“魯直清,你敢動我,信不信我再告你一次!”


    不過。張年桂地話裏明顯有點外強中幹了!


    “哈哈…老子被你害成這樣還怕你告!反正你都要告我刑訊,我今兒先刑訊你一頓再說……”魯直清說話著如同了怒的獅子,手腳並用,在張年桂地臉上、頭上、身上,拳頭、耳光、腳肆意地泄了足足一分鍾,這張年桂哭爹叫娘,來迴打滾,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喊著:警察打人了、魯直清打人了………這一分鍾地效果是,鼻血長流,臉腫了一片,身上聳著怕是疼得不輕,不敢再罵了,再罵的下場估計是還得挨一迴。


    半晌,魯直清終於收手了,不是不想打了,而是打得自己手疼。迴頭看看詫異的倆保安,問了句:“哎。剛才誰喊警察打人了?你們看見警察打人了嗎?”


    “那有啊!沒看見啊!”一保安裝傻充愣,早知道警察是楊偉請來地,一夥的!


    “不會吧,這小子一看就是吸麵的,八成抽迷糊了成這得性了吧?!”另一個說得更好聽。


    魯直清很爽地拍拍倆保安的膀子,說了句:“說得好,強將手下無弱兵啊,楊偉教你們教得不錯!不過這個人我聽說上次欺負過你們隊裏的秦三河,我作為警察要守紀律,不能隨便審問、刑訊嫌疑人。你們嘛!保安可就沒這一說了………!”


    魯直清很得意地有意地迴頭看了張年桂一眼,很隱誨地說了句,出門走了!


    倆保安一聽這貨居然欺負過三河,瞪著眼仇人相見地樣子。張年桂一看,趕緊說,兄弟兄弟,不關我的事,老史幹的,我可沒動手……


    現在這年頭,警察都不太講理,想讓混混們講理那豈不是天方夜譚。魯直清一關上門。就聽得裏麵又是咚咚咚擂人地聲音和張年桂鬼哭狼嚎一般地慘叫。心下地雖然幹了自己不該幹的事,不過好像並沒有一點後悔。沒有一點內疚,反而有一種很爽快地感覺!


    媽的,當流氓也不錯!魯直清恨恨呸了一口,心下裏莫名其妙地有點感激楊偉了!老老實實當警察這麽多年,這次又收黑錢又打嫌疑人,還真給自己這身警服抹黑了。不過從來沒有這麽痛快過,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地像個男人,就憑這,再背個處分也值了!


    緊急情況,緊急動員了!


    大案組,七十二名隊員全部集合了!


    特警隊,1oo名荷槍實彈、佩著防彈衣的特警衝上了警用依維柯,向最近的延慶和恆昌物流駛去。


    四個分局、二十六個派出所、一百九十二地冶安亭全部動起來了。這是佟思遙為確保2小時以後的行動的一個應急預案,卻不料剛剛成文就實施了,陸續開始動用的警力達到了上千人。鳳城,一時間成了警察的天下、成了警車和警燈的海洋,處處見得警車警笛長拉著。


    一輛標著晉ooo21的警用越野,正擔任著臨時指揮車,後麵跟著的是四輛特警標識的依維柯,行進的方向正是恆昌物流賭場地方向,在四個場子裏這個場子並不起眼,而在大案組的眼裏,這裏才是高玉勝集團的樞紐所在,真正的驚天秘密藏在這裏!當然,在佟思遙眼裏這裏肯定也是一個最危險地地方,這個小堡壘是準備當省廳的特警來端窩,卻不料已經被人給攪了,更離譜的是,直到她上車,還沒弄清楚到底是誰一下子就把場子端了,在監視的匯報中,居然說是警察!在鳳城用警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武鐵軍也不知道的行動?


    “怎麽迴事?是不是保密工作出了問題!”車上,一臉不快的武鐵軍沉聲問道。開車的是刑貴,副駕上正是總指揮佟思遙。


    “不是!突事件,四個賭場同時出了問題,我懷疑是內訌或者幫派之間的鬥爭!”佟思遙很肯定地說。


    “一號嫌疑人還在眼線中嗎?”武鐵軍問道。這是指高玉勝。


    “在,還在我們地監視中!不過奇怪地就在這兒,好像此人並不知情。”


    “馬上調拔一部分警力。如果出現異常,立即對一號嫌疑人進抓捕!以防出逃。”


    “是!”佟思遙應了聲,從步話器裏調拔了出了一隊大案組人員向指定位置靠攏。剛剛放下步話器,裏麵就傳來的監視點地匯報,匯報的內容讓倆人的心跟著又抽緊了:恆昌物流院內,又生了槍戰!火支援、火支援!


    “刑貴,再快點……”佟思遙焦急地說道,跟著又在步話器裏通知:特警一隊、二隊。把守正門,三隊、四隊,負責外圍駐守,所有人檢查武器裝備,準備進入指定位置!


    槍戰,對於和平時期的警察來說意味著大案!意味著人命關天,在這事上,誰也不敢含糊!車隊剛剛行進到離恆昌物流還有三公裏的地方,就遠遠地聽到了夜色裏沉悶的槍聲,零零碎碎響起………


    武鐵軍依然是一副我自不動巋如山的態勢。


    佟思遙的心一下子抽緊了。這槍聲很悶,絕對不是鳳城警用通用地配置64式手槍,像短管獵槍的聲音!


    刑貴也是頗為緊張,油門踩到了底,一路和目標急馳而去!


    佟思遙全體總動員的時候,楊偉正悠閑地大海鮮酒樓的外麵散步,根本沒有進入大廳!每隔一分鍾就看一次時間,看似悠閑,其實這心裏跟放了一群老鼠一般,癢癢得難受。


    兩樓上那幾個貨色。從下車開始就電話打個不停:


    伍利民一接通電話馬上開說了:小月呀!幹嘛嗎……哎喲,哥找你當然有事了,火趕到海鮮大酒樓救場,陪酒。一人五百,一個小時,不,半個小時五百……說好了啊,十分鍾,十分鍾來不了我可找別人了啊!……


    賊六最淫,一接電話:姐們,來救個場唄。不脫褲子不上床。一人五百大洋,咋樣?……這事能有假。咱們好歹幾夜夫妻呢我能騙你……多叫幾個姐妹都來啊,十分鍾,來不了我可找別人了,這次哥哥給你們找好生意了啊,下次可免費了啊……咱們不能光談錢吧,多少得優惠一次兩次吧………


    卜離比較會辦事,直接找的是個媽咪,一接通電話就是:張姐,把你手下姐們都帶海鮮大酒樓來救場,一個人頭算五百………當然真的啦,我哄你幹嘛?再說我哄了你下次打*炮都沒對兒去了不是?得得,少廢話,十分鍾到場,遲一分鍾扣一百,你要來不了別說我不照顧你啊?


    小伍元也不甘落後,打著電話說道:蘭蘭姐,來海鮮大酒樓,多叫幾個姐妹來幫我大哥的忙……我等你啊……明天逛街,行呀,不過不能老給我買東西昂,上次給我買那幾身衣服我還沒來及穿呢!………喜歡,我當然喜歡你了,我喜歡你勝過喜歡我自己了……沒問題……掛了昂……


    伍元膩膩歪歪說了半天,說完了才現一幹人都詫異地看著自己,奇怪地問:“你們看我幹什麽?”


    賊六說句:“利民,這小子不簡單,比咱們還厲害,這麽大就泡倒貼的妞了。”


    伍利民笑著說道:“這有什麽稀罕,我早知道了。”


    輪子歎了句:“哎,自古淫才出少年啊!咱們是不是已經到退休時候了啊?”


    “這他媽姓伍的兄弟倆,沒一個好貨!”卜離最後補充了句,引得大家一陣哈哈大笑。


    那小伍元卻不和眾人爭執,也是笑著。


    野地裏什麽跑得最快,是兔子嗎?錯!應該是被狗追、被狼攆了兔子最快。


    那麽城市裏什麽人最快,是都市白領,錯!是警察出警?錯!準確答案應該是小姐出勤。


    更準確地說是救場的小姐出勤。絕對是一流地度和一流的服務。


    還別不信啊,其實市裏頭都有這麽一種小姐,就流鶯或者野雞,白天客串洗頭房、上半夜在歌城混、下半夜在桑拿掙錢,一有救場,火增援,絕對比特警增援的度快!而且好多小姐自己就有名義上的老公,那老公經常就騎個摩托車電動車等著,那裏救場,“嗖!”得一聲帶著“老婆”就去掙錢了,可快著呢!其實就正常的小姐,一聽說那裏有好生意有錢賺肯定飛就到。為什麽會快呢?條件好呀!你到歌城周邊看看,出租車停一溜、摩托車停一排、黑車黑戶都不少見,隨時一招手,車立馬就來,這度,絕對不是一般警察能趕得上的。


    生活的節奏越來越快,現在都講究“提”了,這服務行業,不提那行?


    還不信呀?咱們用事實說話,從第一拔小姐下了出租車上了樓,楊偉一看表,7分35秒!再一看更雷人,那一個夏利三廂車裏,前後塞了七個人,塞牛肉罐頭也不過如此吧?怪不得說小姐們耐壓耐揉呢?


    三十秒後,又來一拔,十個人,兩輛車!


    一分鍾後,三拔齊來,差不多二十個人。


    又過三十秒,還有人來。


    到楊偉接到電話準備上樓的時候正好十分鍾。楊偉暗暗一數,這十分鍾差不多招來了五六十號人,一人五百。**。楊偉暗罵了句,媽的,賠大了!自己以前在歌城倒也能辦到這事,但絕對沒有這麽利索。看來還是老話說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不管啥用,總是有用的,今天現在這事,要擱楊偉自己一個人,八成是辦不成了。


    賠是賠了,不過楊偉挺高興!好戲開鑼了!不過今兒地主角可不自己了!


    (楊偉帶領眾姐們如何搞定局勢呢?咱們明日再聊。對了,提醒一句啊,手裏有藏的票別勾引我,投了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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