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燕京市,自律部副書記樓內,嚴大山一大早就起來喝茶了,這是他一直以來保持的早起習慣,自從妻子早逝,自己的兒子也被抓進監獄以後,一向喜歡喝酒的嚴大山也戒了煙酒,改為喝起了茶。


    這才剛剛泡好一杯茶,還沒喝,外麵就走進一大批人,為首的是兩個神色冷漠的中年男人。


    看到兩人的時候,嚴大山忍不住神情一變,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像是沒有看到兩人一般。


    兩個中年男人一走進大樓,向著嚴大山一敬禮。


    “嚴大山同誌,你好,我們是自律部廉政局的,這是我們的協助調查令,請你陪同我們走一趟吧。”像嚴大山這種二品高幹正常程序隻能是協助調查,沒有任何確實證據根本不能對對方采取什麽措施。


    嚴大山神情一變,眼前兩人曾經是自己的下屬,還一直被自己當成心腹來培養,現在想起來,嚴大山未免覺得有些淒涼,真是樹倒猢猻散。


    “行,我先喝完這口茶。”


    “不好意思,請你立即跟我們走。”一個中年男人剛說完,另外一個中年男人立刻製止了他,


    嚴大山冷哼一聲,也沒了喝茶的興致,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一聲槍響,為首一個中年男人頭部像是西瓜一般,當場爆裂開來,飛濺的腦漿和鮮血弄的旁邊人一頭一臉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一陣持續的槍響,數十人立刻倒在了血泊中。


    站在那裏的嚴大山,此時也是滿臉鮮血,根本還沒反應過來,緊跟著一大群拿著槍的武裝分子走了進來。


    嚴大山心裏一驚。


    “你們要幹什麽?”


    “少廢話,跟我們走。”為首的一個蒙麵人走過來就想拉嚴大山走。


    “死,我也不會走的。”嚴大山隻是慌亂過後,立馬鎮定了下來。


    “嚴書記,到時候等治安員過來了,你覺得你能解釋清楚這一切嗎,你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嚴書記了,隻有我們才能真正的保護你。”


    還沒等嚴大山在開口說話,外麵傳來一陣治安員笛聲,這裏作為自律部的住宿區,發生了槍擊事件,那可是十分重大的事情。治安員接到報治安員,立刻趕了過來,附近的武治安員支隊,特別治安員中隊都趕了過來。


    聽到外麵持續不斷刺耳的治安員報聲,嚴大山心裏歎息了一口氣。


    蒙麵男人不再猶豫。


    “快,你們掩護。”隨即帶著嚴大山一行人走進了大樓已經挖通的地下通道,走了出去。


    此時,距離這裏大概十公裏的地方,一輛毫不起眼的大巴車上,中山一郎正搖晃著手上的葡萄酒,一旁的中山櫻子,則是看著眼前的屏幕,隨即轉過頭。


    “中山君,一切都已經妥當了,隻是我很不明白為什麽我們要走這一步險棋。那不是把我們自己提前暴露出來了麽。”


    “嗬嗬。”中山一郎搖著頭笑了。


    “天朝有句古話,富貴險中求,你覺得現在的嚴大山配合我們麽。”


    中山櫻子想了想,搖了搖頭:“除了跟我上幾次床還算配合外,其他的似乎在處處提放我們。”


    “哈哈,你現在才明白?天朝人就是這麽狡詐的一個民族,一邊答應和我們合作,一邊卻是在處處提防我們,小心翼翼,如同狐狸一般,我現在就是要逼迫他進行選擇,手上有了這個證據,我就不相信,他不跟我們合作。”


    “中山君,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我們要和一個失勢的副書記捆綁在一起?現任的自律部書記黃正方,或者官部長黃耀華,甚至那幾個老東西不是一樣更好麽?”


    “這你就不懂了,人為權死,這些人都是天朝的大官,一方風順,我們沒有任何挾製對方的把柄,不僅沒辦法說動他們,反而還有可能把我們自己給害了,像現在這樣一步步的不是更好?更何況嚴大山這個人之前能做到自律部書記,而且沒有靠任何背·景,那就是證明這個人極為有能力,隻是讓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給害了,嚴大山這個人指不定已經入了核心,做了天朝最頂尖的幾個大官了。我們現在就是幫他一把,讓她迅速出現在高層眼中,我相信嚴大山的能力很多天朝的老幹部還是很賞識的,再加上他的兒子又被抓進去了,兩相一加,這種同情分加能力分,如果不出我的意料,嚴大山很快又會被提拔,迅速上升的。”


    “哦!我明白了,中山君好手段。”中山櫻子立刻明白,連連點頭:“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們不通過嚴大山的兒子去控製嚴大山呢。”


    “晚了,他的兒子已經死了。”中山一郎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淡然,仿佛是在說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死了?那要是嚴大山知道了怎麽辦?”


    “嗬嗬,他的兒子就是我派人弄死的,你想下,一個年近六十的孤獨老人,自己的兒子也在監獄裏被人害死了,你說他會怎麽樣。”


    “高!”中山櫻子一臉欽佩。


    此時的熊光耀家裏,熊雨欣穿著透明的睡衣,外麵隻是披了件外套,站在那裏好奇的看著葉天南替自己父親治療腰椎病。


    “這個網絡上不是說推拿,加倒走就能治療腰疼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針灸也能治療腰疼。”


    “嗬嗬。”葉天南笑了笑,將銀針從一旁的熱水裏拿了出來,隨即快若閃電的插入了熊光耀的腰部,熊光耀頓時悶哼一聲。


    “爸,疼不。”一旁的熊雨欣有些心疼自己的父親,趕緊彎下腰下來想幫自己父親揉下腰部,隻是她卻不知道,自己這麽一彎腰,胸前立刻春光大泄,那兩團碩大的柔軟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看的葉天南是一陣眼皮亂跳,差點連銀針都紮錯了。


    “別亂動,你葉大哥,還在幫你老爸治療呢。”熊光耀強忍著疼痛,衝著自己女兒勉強笑了下。


    “老熊,這是怎麽了?”黃美芳也是穿了件睡衣從房間裏匆忙走了出來,看著趴在沙發上的熊光耀,一臉的擔心。


    “沒事,沒事,你和女兒趕緊去休息吧。”熊光耀卻是擺了擺手。


    “你看你頭上的冷汗都疼出來了,還說沒事,趕緊的,我帶你去醫院看下。”說著黃美芳就拿出電話準備撥打120,卻是讓熊光耀製止了。


    “小葉在幫我治療,沒事的。”


    “真的?”黃美芳對於葉天南卻是有些半信半疑,眼前的葉天南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衙內,有很深厚的背·景,但是會給人治病,黃美芳多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嗬嗬,黃姐,你放心吧,我看嫂子近日來也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經常拉肚子,而且大便不暢,夜尿頻多吧。”葉天南這句話頓時讓黃美芳臉色一下變得通紅。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身旁的熊雨欣卻是一眼就看到了,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葉天南。


    “你竟然這麽厲害,那你到是看看我身體有什麽病啊。”


    “你這孩子,別亂說話,身體健康的,好好的生什麽病?”黃美芳嗬斥了自己女兒一句,葉天南卻是笑道。


    “雨欣妹妹什麽沒什麽病痛。”熊雨欣立刻得意起來。


    “不過呢,雨欣妹妹有痛經的毛病,一般都是每月15號發作,而且異常準時,一般是晚上10點發作,第二天八點才停歇,我看雨欣妹妹吃了好多止疼藥了吧,那東西少吃點,對身體沒有好處。”葉天南話剛說完,熊雨欣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隨即又變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行了,嫂子,你和雨欣妹妹先在一旁,我先給熊哥治療這腰椎在說。”葉天南說完,不在廢話,手上的銀針接連插進了熊光耀的腰椎裏。


    這銀針明顯比以往紮的要深,足有七寸長的銀針幾乎齊根沒入了熊光耀的腰椎,外觀看去,甚是嚇人。


    不過沒一會,從銀針的地方就流出了紅黑色血跡,而且一顆顆的不像是普通的鮮血,如同是結了冰的水滴一般,一顆顆的從銀針的地方被排了出來。


    一旁的黃美芳和熊雨欣兩人看到眼前一幕,忍不住有些驚奇。


    “這是血竭,就是長期血水不通,在這個地方形成了一個個類似於冰塊一般的血塊,壓迫住了這裏的神經,所以才會導致熊哥經常會腰疼,中醫理論的按摩推拿,一般就是靠推拿來化解這些小血塊,或者使用高溫例如那些止疼貼融化,化解這些小血塊,達到止疼的效果。”葉天南在一旁一解釋,黃美芳他們立刻就明白了。


    “難怪經常要用力推拿腰部,有時候連止疼貼都不管用,原來是這麽迴事。”熊雨欣點了點頭。


    “那我很好奇的是,竟然腰部有血塊,為什麽倒走還可以幫助緩解疼痛,甚至治療腰椎的毛病呢。”這點同樣也是黃美芳覺得很奇怪的地方。


    “嗬嗬,原理很簡單。”葉天南看了眼四周,隨即走到冰箱旁,從裏麵拿出了一個罐頭,放在了一旁,“你們看,這裏上麵有個箭頭示意我們朝著它指示的方向才能擰開蓋子,假如我們朝相反的方向呢?結果肯定是打不開的。但是我們如果借助外力,比如用起子撬開了蓋子,空氣進去了,蓋子鬆動,同樣也可以打開,而且還更快捷,更方便。”


    “對啊,可是我問的是為什麽相反的方向,也就往後走,能治療腰疼的毛病呢?你說的這個解釋好像跟這個沒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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