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石林和舒橙對視一眼，急忙走出房間。
隻見所裏不少警員都聚集在院子裏，一個個神色驚恐不安。
原來，其他幾個關押犯人的牢房也出現了異常狀況，犯人們像是被操控了一樣，互相攻擊。
石林心中一沉，感覺到背後的勢力正在加快行動節奏。
他知道必須盡快找出真相，不然整個派出所都會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石林深吸一口氣，運起內力大聲說道：“大家不要慌，我一定會查出真相，保護大家安全。”
眾人聽到他的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些。
石林再次投入到調查之中，他決定先從那名被綁的年輕警員入手，一定要挖出背後主謀的蛛絲馬跡。
“說，為什麽如此大膽，竟敢打所長的主意，誰指使你的？”石林再次提審這個使用迷香的警員。
“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他也是身穿黑衣黑褲，戴著麵罩，他說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我的家人個個都有危險，包括我那剛出生的小孩！”
副所長吳鞏走了過來，對那年輕警員說道：“小崔，你有這個難言之癮，為什麽不跟我說？”
“副所長，我怎麽敢把這事說出來，現在被你們抓住了，那都是沒辦法的事。”小崔滿腹委屈。
石林感到奇怪，這個派出所比江湖上那些使毒用毒的專家還內行。
先是劉溝姐弟倆算計石林，用的是江湖上經常使用的蒙汗藥。
還有那些犯人一看就知道使用了致人神經錯亂的藥物。
內部人勾心鬥角使毒是為了踩對方，可這些犯人已經是階下囚了，為什麽還要給人家服這種藥？
舒橙剛一上任，就遇到了小崔使用迷香，難道說整個派出所都被江湖人士控製？
如果是江湖上人士控製，舒橙剛一上任，與他們無怨無仇，為什麽就對她下黑手呢？這些事情幾乎難以理解。
整個派出所總計隻有十五人，除去劉溝帶走的三個人，隻剩下十一人。
有兩個外地警員響應劉小倩的號召去了縣公安局，包括吳鞏隻剩下九人。
不過，石林來了之後，當晚小崔就犯罪，石林也把他關進了拘留所，所以實際隻剩下八人。
而拘留所裏除了小崔，也關著八人，這八個人犯的什麽罪？
吃過早飯，石林吩咐從縣城帶過的這幾個警員，通知這八個人全部來會議室開會。
會上，石林問這些警員，拘留所裏的這些犯人是誰給他們送的飯。
大家七嘴八舌，表示誰都送過，誰值班就誰送，隻有副所長吳鞏從沒送過。
“好吧，那就散會吧！”石林說道。
“不是，石師傅，我就不明白了，從你們來了這裏，局長沒有一天發號施令過，而你一個司機卻每天唧唧歪歪的。
請問一下，我們派出所的警員憑什麽被一個司機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吳鞏說話很有煽動性。
“石師傅既是我的司機，也是我的保鏢，更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吩咐他這麽幹的，怎麽啦？我有錯嗎？”舒橙第一次發飆。
一聽舒橙這麽說，吳鞏低下了頭，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大小事情我還是委托他去辦，你們有意見嗎？”舒橙環視了四周一眼。
大家都搖搖頭，表示沒意見。
“那大家就各就各位吧！”
散會後，會議室裏剩下石林和林悅，舒橙和張偉麗。
“姐夫，接下來怎麽做？”舒橙叫羊美瑞和劉小倩都叫姐姐，這次石林救了她，她改口叫姐夫了。
“你怎麽叫他姐夫？叫石師傅不好嗎？”林悅說道。
“我喜歡怎叫就怎麽叫，你管得著嗎？”舒橙瞪了林悅一眼。
“石林哥，你說句話呀，她這樣叫是不是不妥？”林悅衝石林撒嬌。
“你怎麽不叫石師傅，還石林哥，嗲聲嗲氣，我都害羞死了！”舒橙還擊林悅。
“我叫石林哥你管得著嗎？比你叫姐夫還親，我氣死你！”林悅毫不示弱。
兩個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火藥味濃厚。
石林正不知所措，有一個警員來報，說小崔也去撞牆，口中還念念有詞，好像神經錯亂似的。
石林急忙趕到拘留室，看到小崔雙眼通紅，瘋狂地撞擊著牆壁。
他伸手探向小崔脈搏，發現脈象紊亂，似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體內亂竄。
石林暗運內力壓製，卻發現這股力量極為頑強。
石林想到，這股力量或許與之前犯人身上的相同，是一種新型的控製手段。
他轉頭看向周圍的警員，懷疑內鬼就在其中。
舒橙提議對所裏剩餘的警員逐個審查，石林表示讚同。
在審查過程中，一名警員表現得十分可疑，他眼神躲閃，迴答問題支支吾吾。
石林突然出手製住他，從其身上搜出一瓶藥劑。
經檢驗，這正是導致犯人和小崔失常的藥劑。
那警員崩潰大哭，承認是受人指使，想製造混亂趕走舒橙一夥人，背後之人似乎在掩蓋一個重大秘密，與派出所地下隱藏的一間密室有關。
石林決定即刻探尋密室，尋找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證據。
石林單獨提審了此人。
“你叫什麽名字？”
“呂先！”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呂先的口供和小崔說的如出一轍，不過加以補充了些細節。
“這黑衣人武功深不可測，那次他叫我把這瓶藥和在犯人吃的飯菜中，我不肯，他說你不肯我就廢了你。
我當時就和他對壘起來，誰知他一招就把我打翻在地。
我想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要加害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易如反掌，所以隻得按照他說的去做！”
石林點點頭，叫自己帶來的警員把他單獨關一間房，而且隻派自己的看守。
由於人手不足，石林又打了個電話給劉小倩，叫她把從這裏調走的兩個警員還迴來。
小倩當即叫葉凡開車把這兩個人送了迴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石林現在對這所裏的警員是一個也不信。
“你叫曾利，你叫薜華是吧！”石林問他們兩個。
他們兩人都點點頭。
“你們在這所裏做過，這所裏有沒有什麽怪事發生？”石林又問他們。
“你指的是什麽？”他們二人一臉懵逼。
“劉溝和曾鞏兩個所長關係怎樣？”石林接著問。
“非常鐵！
而且劉溝說什麽，曾鞏從不違抗！”曾利答道。
“拘留所裏有沒有經常出現犯人精神失常的事？”
“那不很正常嗎？普通人一進了這個拘留所，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精神出現點問題不是很正常嗎？”薜華說道。
石林聽了薛華的話後，眉頭緊鎖。他總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普通的心理壓力不至於造成這麽多犯人精神失常吧。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看來曾利和薜華也不知情，當務之急是探索這個密室。
“聽說這所裏有一間密室，你們知道在哪裏嗎？”石林問他們。
“你是說關押特殊犯人那個地下室吧？”曾利問。
“不管什麽地下室，你們帶我去瞧瞧。”
曾利和薜華帶著石林來到一處看似平常的牆角。
曾利蹲下身子，在一塊地磚上按了幾下，地麵緩緩移開，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階梯。
石林小心翼翼地順著階梯往下走，裏麵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一扇厚重的鐵門。
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石林試著推了推門，紋絲不動。他運轉內力，雙掌貼在門上用力一震，門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但隻是微微顫動。
這時，舒橙等人也趕了過來。舒橙看到門上的符文，突然想起以前在一本古籍上見過類似的標記，這可能是一種古老的封印術。
經過一番研究，舒橙找到了破解之法。隨著最後一個符文被觸動，鐵門緩緩打開。裏麵黑漆漆的一片，隱約可見一些形狀怪異的儀器和幾個巨大的培養皿。
石林走進密室，發現培養皿裏裝著一些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液體，液體中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突然，身後的鐵門轟的一聲關上了，眾人被困在了密室之中。
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既然你們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這是關押特殊犯人的地下室嗎？這裏應該是一個製毒的密室吧？”石林問曾利和薛華。
“我們也不知道咋迴事，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麽變成這樣了？”曾利和薜華都大吃一驚。
“小夥子，你說對了，什麽蒙汗藥，迷香，催情藥，五毒散我這裏應有盡有，我就是專做這種毒藥的人！”
隻見在微光的密室裏，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長發飄飄的老頭，他對石林說道。
“老頭，是誰叫你在這裏製毒藥？”石林不慌不忙的問。
“自然是你們的頭兒啦！”老者拈須笑道。
“我們的頭兒是誰？”石林故作懵逼。
“自然是劉溝曾鞏和劉香！”
“劉香是誰？”石林問。
“鼎鼎有名，美豔動人的妖嬈女郎你都不知道？
她就是你們劉溝所長的姐姐，叫劉香。”
“老頭，這三人和你是什麽關係？你怎麽這麽熟悉他們？′”
“哈哈哈，我是他們的師傅，你說我對他們熟不熟悉？”老頭哈哈大笑起來。
“這麽說，他們對外使毒的方法都是你教給他們的？”
老頭拈著長須，得意地點點頭。
石林冷笑一聲：“哼，你們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不過，老頭，我就感到奇怪了，他們拿了什麽好處給你，值得你如此為他們賣命？”
老頭不屑地撇撇嘴：“大言不慚，你們困在這裏插翅難逃。
不過，為了讓你們死得心服口服，我就告訴你吧，我的好處可多了。
我本來對女人不感興趣，可是我徒弟這麽有孝心，給我找了好幾個女人，讓我玩得欲仙欲死，我就答應給他們製毒了。”
此時，舒橙仔細觀察著密室四周，發現牆上有一處機關若隱若現。
她悄悄靠近石林，輕聲告訴他機關的位置。
石林會意，故意吸引老頭的注意力，大聲質問關於毒藥更多的陰謀。趁老頭分心之際，舒橙快速按下機關。
突然，密室裏出現又一道門，山中山，屋中屋，這地下室又出現了另一個地下室。
“我正要帶你們去呢，你們倒自己打開了門，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進去看看吧！”老頭直截了當地對石林說道。
舒橙他們先慢慢進了密室，突然聽得舒橙啊地一聲。
不好，難道裏麵還有高手？石林吃了一驚，丟下老頭，跑進密室。
石林跑進去，卻見舒橙他們向外急急走來。
“舒橙，怎麽啦？”石林問。
“別問了，趕快把那老頭抓起來！”舒橙說道。
“哈哈哈，抓我？你覺得你們還有氣力抓我嗎？”老頭又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聽，頓感覺全身無力，想使勁都使不出來。
舒橙大吃一驚：“姐夫，我們中毒了？”
“石林哥，我怎麽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好像真的是中毒了。”林悅也說道。
“老頭，看來你的確是個使毒高手，你的軟筋酥骨散不用吃，聞一聞就全身無力了。”石林鄙視著這老頭。
“哈哈，你這小夥子還真不錯，我的成名大作軟筋酥骨散你也知道？”老頭又得意地笑起來。
“我曾經中過軟筋酥骨散，不過那時候是吃下去的。
現在和那時候的感覺一樣，不過，根本沒吃什麽東西啊，你這軟筋酥骨散，怎麽聞聞就著道了？”
正在這時，曾鞏忽然站在老頭身後。
“曾鞏，你終於出現了，我原來意料，一切可能是你搞的鬼，想不到還真是你啊！”石林故作驚歎。
“不然呢，你以為還會是誰？”曾鞏咯咯咯地笑起來，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剛來的那天晚上，扮著神秘黑衣人指示小崔給舒橙下迷香的人原來真的是你？”石林問。
“你說對了，正是鄙人！”曾鞏毫不謙虛。
“指使呂先在犯人的食物中下毒，讓這些犯人精神失常，也是你幹的？”
“當然！”
“到現在為止，他們居然還不知道是你指使他們這麽做的？”石林又問道。
石林和舒橙對視一眼，急忙走出房間。
隻見所裏不少警員都聚集在院子裏，一個個神色驚恐不安。
原來，其他幾個關押犯人的牢房也出現了異常狀況，犯人們像是被操控了一樣，互相攻擊。
石林心中一沉，感覺到背後的勢力正在加快行動節奏。
他知道必須盡快找出真相，不然整個派出所都會陷入巨大的危機之中。
石林深吸一口氣，運起內力大聲說道：“大家不要慌，我一定會查出真相，保護大家安全。”
眾人聽到他的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些。
石林再次投入到調查之中，他決定先從那名被綁的年輕警員入手，一定要挖出背後主謀的蛛絲馬跡。
“說，為什麽如此大膽，竟敢打所長的主意，誰指使你的？”石林再次提審這個使用迷香的警員。
“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他也是身穿黑衣黑褲，戴著麵罩，他說如果我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我的家人個個都有危險，包括我那剛出生的小孩！”
副所長吳鞏走了過來，對那年輕警員說道：“小崔，你有這個難言之癮，為什麽不跟我說？”
“副所長，我怎麽敢把這事說出來，現在被你們抓住了，那都是沒辦法的事。”小崔滿腹委屈。
石林感到奇怪，這個派出所比江湖上那些使毒用毒的專家還內行。
先是劉溝姐弟倆算計石林，用的是江湖上經常使用的蒙汗藥。
還有那些犯人一看就知道使用了致人神經錯亂的藥物。
內部人勾心鬥角使毒是為了踩對方，可這些犯人已經是階下囚了，為什麽還要給人家服這種藥？
舒橙剛一上任，就遇到了小崔使用迷香，難道說整個派出所都被江湖人士控製？
如果是江湖上人士控製，舒橙剛一上任，與他們無怨無仇，為什麽就對她下黑手呢？這些事情幾乎難以理解。
整個派出所總計隻有十五人，除去劉溝帶走的三個人，隻剩下十一人。
有兩個外地警員響應劉小倩的號召去了縣公安局，包括吳鞏隻剩下九人。
不過，石林來了之後，當晚小崔就犯罪，石林也把他關進了拘留所，所以實際隻剩下八人。
而拘留所裏除了小崔，也關著八人，這八個人犯的什麽罪？
吃過早飯，石林吩咐從縣城帶過的這幾個警員，通知這八個人全部來會議室開會。
會上，石林問這些警員，拘留所裏的這些犯人是誰給他們送的飯。
大家七嘴八舌，表示誰都送過，誰值班就誰送，隻有副所長吳鞏從沒送過。
“好吧，那就散會吧！”石林說道。
“不是，石師傅，我就不明白了，從你們來了這裏，局長沒有一天發號施令過，而你一個司機卻每天唧唧歪歪的。
請問一下，我們派出所的警員憑什麽被一個司機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吳鞏說話很有煽動性。
“石師傅既是我的司機，也是我的保鏢，更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吩咐他這麽幹的，怎麽啦？我有錯嗎？”舒橙第一次發飆。
一聽舒橙這麽說，吳鞏低下了頭，無言以對。
“接下來的大小事情我還是委托他去辦，你們有意見嗎？”舒橙環視了四周一眼。
大家都搖搖頭，表示沒意見。
“那大家就各就各位吧！”
散會後，會議室裏剩下石林和林悅，舒橙和張偉麗。
“姐夫，接下來怎麽做？”舒橙叫羊美瑞和劉小倩都叫姐姐，這次石林救了她，她改口叫姐夫了。
“你怎麽叫他姐夫？叫石師傅不好嗎？”林悅說道。
“我喜歡怎叫就怎麽叫，你管得著嗎？”舒橙瞪了林悅一眼。
“石林哥，你說句話呀，她這樣叫是不是不妥？”林悅衝石林撒嬌。
“你怎麽不叫石師傅，還石林哥，嗲聲嗲氣，我都害羞死了！”舒橙還擊林悅。
“我叫石林哥你管得著嗎？比你叫姐夫還親，我氣死你！”林悅毫不示弱。
兩個人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火藥味濃厚。
石林正不知所措，有一個警員來報，說小崔也去撞牆，口中還念念有詞，好像神經錯亂似的。
石林急忙趕到拘留室，看到小崔雙眼通紅，瘋狂地撞擊著牆壁。
他伸手探向小崔脈搏，發現脈象紊亂，似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體內亂竄。
石林暗運內力壓製，卻發現這股力量極為頑強。
石林想到，這股力量或許與之前犯人身上的相同，是一種新型的控製手段。
他轉頭看向周圍的警員，懷疑內鬼就在其中。
舒橙提議對所裏剩餘的警員逐個審查，石林表示讚同。
在審查過程中，一名警員表現得十分可疑，他眼神躲閃，迴答問題支支吾吾。
石林突然出手製住他，從其身上搜出一瓶藥劑。
經檢驗，這正是導致犯人和小崔失常的藥劑。
那警員崩潰大哭，承認是受人指使，想製造混亂趕走舒橙一夥人，背後之人似乎在掩蓋一個重大秘密，與派出所地下隱藏的一間密室有關。
石林決定即刻探尋密室，尋找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證據。
石林單獨提審了此人。
“你叫什麽名字？”
“呂先！”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
呂先的口供和小崔說的如出一轍，不過加以補充了些細節。
“這黑衣人武功深不可測，那次他叫我把這瓶藥和在犯人吃的飯菜中，我不肯，他說你不肯我就廢了你。
我當時就和他對壘起來，誰知他一招就把我打翻在地。
我想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要加害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易如反掌，所以隻得按照他說的去做！”
石林點點頭，叫自己帶來的警員把他單獨關一間房，而且隻派自己的看守。
由於人手不足，石林又打了個電話給劉小倩，叫她把從這裏調走的兩個警員還迴來。
小倩當即叫葉凡開車把這兩個人送了迴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石林現在對這所裏的警員是一個也不信。
“你叫曾利，你叫薜華是吧！”石林問他們兩個。
他們兩人都點點頭。
“你們在這所裏做過，這所裏有沒有什麽怪事發生？”石林又問他們。
“你指的是什麽？”他們二人一臉懵逼。
“劉溝和曾鞏兩個所長關係怎樣？”石林接著問。
“非常鐵！
而且劉溝說什麽，曾鞏從不違抗！”曾利答道。
“拘留所裏有沒有經常出現犯人精神失常的事？”
“那不很正常嗎？普通人一進了這個拘留所，感覺天都要塌下來，精神出現點問題不是很正常嗎？”薜華說道。
石林聽了薛華的話後，眉頭緊鎖。他總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普通的心理壓力不至於造成這麽多犯人精神失常吧。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看來曾利和薜華也不知情，當務之急是探索這個密室。
“聽說這所裏有一間密室，你們知道在哪裏嗎？”石林問他們。
“你是說關押特殊犯人那個地下室吧？”曾利問。
“不管什麽地下室，你們帶我去瞧瞧。”
曾利和薜華帶著石林來到一處看似平常的牆角。
曾利蹲下身子，在一塊地磚上按了幾下，地麵緩緩移開，露出一道通往地下的階梯。
石林小心翼翼地順著階梯往下走，裏麵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
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一扇厚重的鐵門。
門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石林試著推了推門，紋絲不動。他運轉內力，雙掌貼在門上用力一震，門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但隻是微微顫動。
這時，舒橙等人也趕了過來。舒橙看到門上的符文，突然想起以前在一本古籍上見過類似的標記，這可能是一種古老的封印術。
經過一番研究，舒橙找到了破解之法。隨著最後一個符文被觸動，鐵門緩緩打開。裏麵黑漆漆的一片，隱約可見一些形狀怪異的儀器和幾個巨大的培養皿。
石林走進密室，發現培養皿裏裝著一些散發著詭異光芒的液體，液體中似乎有東西在蠕動。
突然，身後的鐵門轟的一聲關上了，眾人被困在了密室之中。
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既然你們進來了，就別想出去了……”
“這是關押特殊犯人的地下室嗎？這裏應該是一個製毒的密室吧？”石林問曾利和薛華。
“我們也不知道咋迴事，才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麽變成這樣了？”曾利和薜華都大吃一驚。
“小夥子，你說對了，什麽蒙汗藥，迷香，催情藥，五毒散我這裏應有盡有，我就是專做這種毒藥的人！”
隻見在微光的密室裏，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長發飄飄的老頭，他對石林說道。
“老頭，是誰叫你在這裏製毒藥？”石林不慌不忙的問。
“自然是你們的頭兒啦！”老者拈須笑道。
“我們的頭兒是誰？”石林故作懵逼。
“自然是劉溝曾鞏和劉香！”
“劉香是誰？”石林問。
“鼎鼎有名，美豔動人的妖嬈女郎你都不知道？
她就是你們劉溝所長的姐姐，叫劉香。”
“老頭，這三人和你是什麽關係？你怎麽這麽熟悉他們？′”
“哈哈哈，我是他們的師傅，你說我對他們熟不熟悉？”老頭哈哈大笑起來。
“這麽說，他們對外使毒的方法都是你教給他們的？”
老頭拈著長須，得意地點點頭。
石林冷笑一聲：“哼，你們作惡多端，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不過，老頭，我就感到奇怪了，他們拿了什麽好處給你，值得你如此為他們賣命？”
老頭不屑地撇撇嘴：“大言不慚，你們困在這裏插翅難逃。
不過，為了讓你們死得心服口服，我就告訴你吧，我的好處可多了。
我本來對女人不感興趣，可是我徒弟這麽有孝心，給我找了好幾個女人，讓我玩得欲仙欲死，我就答應給他們製毒了。”
此時，舒橙仔細觀察著密室四周，發現牆上有一處機關若隱若現。
她悄悄靠近石林，輕聲告訴他機關的位置。
石林會意，故意吸引老頭的注意力，大聲質問關於毒藥更多的陰謀。趁老頭分心之際，舒橙快速按下機關。
突然，密室裏出現又一道門，山中山，屋中屋，這地下室又出現了另一個地下室。
“我正要帶你們去呢，你們倒自己打開了門，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進去看看吧！”老頭直截了當地對石林說道。
舒橙他們先慢慢進了密室，突然聽得舒橙啊地一聲。
不好，難道裏麵還有高手？石林吃了一驚，丟下老頭，跑進密室。
石林跑進去，卻見舒橙他們向外急急走來。
“舒橙，怎麽啦？”石林問。
“別問了，趕快把那老頭抓起來！”舒橙說道。
“哈哈哈，抓我？你覺得你們還有氣力抓我嗎？”老頭又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一聽，頓感覺全身無力，想使勁都使不出來。
舒橙大吃一驚：“姐夫，我們中毒了？”
“石林哥，我怎麽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好像真的是中毒了。”林悅也說道。
“老頭，看來你的確是個使毒高手，你的軟筋酥骨散不用吃，聞一聞就全身無力了。”石林鄙視著這老頭。
“哈哈，你這小夥子還真不錯，我的成名大作軟筋酥骨散你也知道？”老頭又得意地笑起來。
“我曾經中過軟筋酥骨散，不過那時候是吃下去的。
現在和那時候的感覺一樣，不過，根本沒吃什麽東西啊，你這軟筋酥骨散，怎麽聞聞就著道了？”
正在這時，曾鞏忽然站在老頭身後。
“曾鞏，你終於出現了，我原來意料，一切可能是你搞的鬼，想不到還真是你啊！”石林故作驚歎。
“不然呢，你以為還會是誰？”曾鞏咯咯咯地笑起來，這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我們剛來的那天晚上，扮著神秘黑衣人指示小崔給舒橙下迷香的人原來真的是你？”石林問。
“你說對了，正是鄙人！”曾鞏毫不謙虛。
“指使呂先在犯人的食物中下毒，讓這些犯人精神失常，也是你幹的？”
“當然！”
“到現在為止，他們居然還不知道是你指使他們這麽做的？”石林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