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藍來到縣長辦公室後,曾賢德問大藍:“羊山有個叫石林的,在開藥店的人你認識嗎?”


    “怎麽,你不知道他?你來羊山也快一年了吧!”太藍有點愕然。


    “我為什麽要認識他,他很牛嗎?”曾賢德哼了一聲。


    “縣長,羊山的新城就是他搞出來的,老城在建設當中,也是他搞的!”太藍說道。


    “他搞的?羊山房地產公司法人代表不是瑾妍嗎?”


    “對呀,瑾妍就是他的妻子!”太藍提醒他。


    “就算這房地產是他搞的又怎樣,難道就很了起嗎?”


    “你知不知道,石林個人拿出了一個億捐給羊山各個小學,拿出了三個億給羊山修路補橋。


    縣政府各級機關工資發不下來,石林又捐贈了一個億。


    還有,付不起藥費的老百姓石林開的藥店給予全免。


    這些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他不就是賺了老百姓的錢嗎?返還一點給老百姓那又怎樣?”


    “他賺了羊山老百姓多少錢?你作過調查嗎?


    曾縣長,你多問幾個人,多去了解石林,我給你講,也許你會說我偏袒他。


    他常年在外做生意,賺的錢大部分用於羊山的建設,他給羊山的老百姓帶來了多大的利益,你知道嗎?”


    “他在外做什麽生意,有那麽賺錢?難道是做違法生意?”


    “曾縣長,我奉勸你話不要亂說。


    全省各地區凡是破不了的大案要案都要請石林,他沒有破不了的案子,這樣的人你覺得他至於去做違法的生意嗎?


    還有,中外很多治不好的絕症,到了他手上都是藥到病除,這樣的人你覺得他會去做違法生意嗎?


    我再給你聲明一下,就是省裏的一把手很多事情都要聽石林的,你覺得他至於去做違法生意嗎?”


    曾賢德聽了太藍的一番話,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照你這種說法,叫他當省長也可以了。”曾賢德仍不死心,他不相信有這麽大公無私的人存在。


    “早就有人叫他去做省公安廳廳長,連都城也派人過來叫他去都城參政,但他拒絕了。”


    “為什麽?”曾賢德很不理解。


    “實話告訴你,此人一大弱點就是好色。


    虎山公安局的局長也是他老婆,甚至有人猜測,省政府裏麵也有他的女人。


    他好自由,不喜管束,也不喜歡管束別人,這就是石林。”


    曾賢德沉思了好久好久,他理解不了這樣的石林。


    曾賢德心中思緒萬千,他還是無法完全接受太藍所說的關於石林的一切。


    “就算他有如此大的能耐,也不能成為他幹涉政府領導班子的理由!”曾賢德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他怎麽幹涉了政府的領導班子?”太藍很是不解。


    “他問我能不能在縣裏給她老婆安排一個職位,這不是扯蛋嗎?”曾賢德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給他老婆?哪個老婆?”太藍問。


    “關村鎮,叫羊美獸的,不知怎麽迴事,聽說現在是副鎮長。”曾賢德說道。


    “她呀,我知道,原來是前縣長的秘書,後來被石林搞到了手,就去了關村當副鄉長,改鎮後為副鎮長。


    那不挺好的嗎,她原來是在縣政府工作,現在返迴縣政府,她有經驗,不正好又迴到原點嗎!”


    曾賢德陷入了沉思,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太藍局長,你先迴去吧,我考慮考慮。”


    太藍見曾賢德態度有所鬆動,便不再多說,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曾賢德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自思考著。


    石林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如果他真的像太藍說的那樣,背後有如此強大的關係網,那自己如果不答應他,他打個電話去省裏,省裏一紙調令,說不定自己都要離開羊山。


    而且,聽太藍的意思,石林從來不幹涉政府領導班子的意圖,隻是想給他的妻子羊美獸安排一個職位。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石林的意思?或者說,這裏麵還有什麽其他的隱情?


    曾賢德決定再深入調查一下此事,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能輕易做出決定。


    其實,石林的出發點很簡單,就是滿足一下自己的女人的欲望,這個欲望當然不是過分的,至於給她安排的工作有沒有實權他都無所謂。


    他有能力讓自己的女人生活得很好,甚至有沒有工作都無所謂。


    現在問題是這些女人自己閑不下來,她們需要有件事情要做,或有一個工作才比較充實。


    當然這些曾賢德怎麽能理解?


    曾賢德聽了太藍介紹石林後,想想剛才自己對石林的態度,他心裏有點恐慌,一上午都在惦記著此事。


    迴到家裏,他老婆見他臉色不對,便問他發生了什麽事。


    架不住他老婆的再三盤問,曾賢德便把石林的事說了。


    他老婆沉吟了一下,說道:“我也聽人家說過,說他治療疑難雜症,醫術非常高明,我沒見過他,我正想去驗證他一下呢!”


    “說什麽呢?你拿什麽去驗證?”曾賢德兇了他老婆一句。


    “我弟弟有個孩子,不是到處去求醫嗎,結果四處碰壁,到現在還沒治好,不知花了多少錢?”


    “你弟弟?哪個弟弟?我怎麽沒聽你說過?”曾賢德愕然。


    “我二弟的唯一的兒子,今年十三歲了。


    去年就上初中,成績很好。


    可是在初中讀了不到一個月,說話便癲三倒四,連親人是哪個都糊裏糊塗,分不清了。


    他媽媽又說是妹妹,他爸爸又說是哥哥。


    到省醫院一檢查,說是神經錯亂,要到神經科去看。


    可是在神經科看那麽久,一點效果也沒有。


    於是又轉到京都著名的醫院去看,西醫中醫都看遍了,到現在一點好轉也沒有,反而逾來逾嚴重了。”


    “還有這事?我以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怪不得你總是抱怨我薪水太少,是不是資助你弟弟給他孩子看病了?”曾賢德恍然大悟。


    “你日理萬機,比總都主還忙,我怎麽敢跟你說。


    當然我是給了我弟弟一點錢,但不多!”


    “看來我得給石林這個老婆一個副縣長當當了!”曾賢德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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