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老子誤會了,他們做生意賣了貨物後,各自擔了一擔銀元迴家。


    發現後麵這個年輕人提著一把明晃晃的柴刀向自己奔來,以為自己擔著的銀元露餡。


    兩個人一甩擔子,就鑽進了旁邊的小樹林。


    那年輕人感到奇怪,他們為何一甩擔子,慌慌張張鑽進了小樹林?


    出於好奇,他打開了這幾個小籮筐。


    年輕人看到籮筐裏裝滿了白花花的銀元,頓時傻了眼。


    他從未見過如此多的錢財,心中不禁湧起貪婪的念頭。


    雖然他沒什麽文化,經過了一番內心掙紮,他明白了,這對夫婦一定是意識到我手拿柴刀是衝他們來的。


    保命要緊,所以他們丟下擔子藏起來了。


    既然這樣,這些銀元是不拿白不拿。


    這對老夫妻藏在樹林裏遠遠地看著這年輕人將兩擔銀元合為一擔,扔下柴刀,擔著這兩筐銀元下山去了。


    兩個人暗暗叫苦,又暗暗慶幸,雖然丟了錢財,但保住了性命。


    這一無心舉動,徹底改變了這個年輕人的命運。


    這個年輕人也就是後來輝石鄉赫赫有名的土匪頭子張南陽。


    張南陽一個無心的舉動,讓他感覺到,原來這錢這麽好賺啊。


    越有錢的人越怕死,越小心謹慎。


    從此後,他就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張南陽雖然沒什麽文化,但是腦袋非常靈活。


    這個倉庫原來是個富裕人家的,被張南陽趕走霸占,他便修建了這條地下暗道。


    後來剿匪的時候,張南陽一次又一次逃脫,想不到是與這條暗道有關。


    張南陽在本地霸占了一個民婦,生了兒子張小陽。


    可能張南陽在張小陽很小的時候就告訴過他這條暗道。


    張南陽被槍決後,想不到張小陽居然繼承了張南陽的衣缽。


    這十個人為首的就是張小陽。


    石林堅信張小陽其實也是無名小卒。


    稀土那麽值錢,沒有一個龐大的組織是不可能收購這些稀土的。


    當然,突破口應該就在張小陽身上。


    石林決定從張小陽入手,尋找突破口。


    他暗中調查了張小陽的行蹤和人際關係,試圖揭開其背後的謎團。


    不久,石林從張小陽的一個手下嘴裏得知,張小陽與一個神秘人物頻繁聯係過,這個神秘人物似乎是掌控著整個稀土收購的幕後黑手。


    “張小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把實情說出來,或許我替你求情,可以少判你幾年,否則的話,你將一輩子在小黑屋裏度過。”石林先禮後兵。


    張小陽從落網後就沒說過話,這次石林親自審問,張小陽一如既往,把石林的話當作耳邊風。


    “張小陽,實話告訴你吧,我不是政府內部的人。


    我審人的手段也沒有政府那幫人溫柔。


    如果你堅持一直不開口,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你信不信?”


    張小陽哼了一聲,仍然無視石林的存在。


    石林眼神一冷,他知道對付這種硬骨頭得用非常手段。


    他轉身拿起一條軟鞭鐵荊棘,走向張小陽。


    \"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嚐嚐苦頭。\"石林舉起軟鞭鐵荊棘,狠狠地朝著張小陽一鞭一鞭抽打。


    一會兒,張小陽滿身血痕。


    張小陽悶哼一聲,咬緊牙關,還是不肯吐露半個字。


    石林見狀,更加用力地抽打張小陽,一下比一下狠。


    張小陽的身上漸漸浮現出一道道新的血痕,但他依然頑強地抵抗著。


    石林心中暗自佩服張小陽的韌勁,但他也明白,如果不盡快突破張小陽的心理防線,恐怕很難得到有用的情報。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凝視著張小陽說道,“你以為你扛得住就沒事了?你不說,不僅你有事,你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聽到“家人”二字,張小陽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石林捕捉到了這瞬間的變化,他知道自己找到了突破口。


    “新政府的政策不是一人犯罪一人當嗎?你想搞誅連九族?”張小陽終於開口了。


    “哈哈哈,張小陽,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不是新政府內部的成員,但我是華夏人。


    我有責任維護我的國家,新政府不幹你,不代表我不幹你,我就搞一個誅連九族讓你看看!”石林明目張膽地威脅他。


    “你想怎麽樣?”張小陽緊張地問。


    “我知道你老婆三十多歲,很漂亮。


    一個男孩在讀高一,一個女孩在讀初一。


    如果你不配合,後果會怎麽樣,你自己想吧!”石林隱約其辭,更是讓張小陽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我可以給你說得明明白白,但你不可以動我的家人,你能寫下保證書嗎?”張小陽戰戰兢兢地對石林說道。


    “可以,如果你毫無保留地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我可以放你的家人一馬!”石林說道。


    “口說無憑,如果你能寫下保證書,並且留一份複印件給我老婆,我會毫無保留的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張小陽還是不相信石林。


    石林笑了,他當即叫手下拿來紙和筆寫下了一份保證書,而且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你叫石林?”張小陽有點吃驚,又有點不信。


    石林點點頭。


    “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輝石鄉的人曾經把你當作神一樣的存在。


    你不是羊所長的助手嗎?


    你消失了幾年,怎麽又冒出來了?”張小陽問。


    “我是江湖惡棍,哪裏的江湖上有誰亂來,我就會出現在哪裏!”石林威嚴地說道,兩隻眼睛像一把利劍,直插張小陽的心髒。


    張小陽不敢看石林的眼睛,一看石林的眼睛,他的心裏就發慌,這才是真正的江湖殺手,眼睛也能殺人。


    “你能把我妻子叫過來嗎?我交待她一些事情後,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實情。”張小陽繼續對石林說,十分小心。


    “張小陽,你別耍什麽花招,如果我把這張複印件交給了你老婆,你就自殺,那我告訴你,你老婆依然逃脫不了我的製裁,你信不信?


    政府不對你誅連九族,我會誅連你九族,我說到做到!”石林繼續威脅張小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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