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傾斜三十五度，‘愛莎’歪了歪頭，那位皇帝略顯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就是你的抉擇嗎，水月？”
“是的，這就是我的抉擇。”此時的水月神情相當認真，就跟剛才一樣。
女王大人略顯欣慰的看著這一幕，因為水月做到了她曾經的教導——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絲毫不露出破綻。
看著剛剛匕首朝著那位男性提督落下，但靈魂網絡卻襲擊了自己的水月，略顯嘶啞的聲音說：“水月，你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是的，我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水月抬起了頭，淡淡的說：“但我不會為此而後悔！”
“哪怕最終沒能逃離這裏，能夠和老師一起葬身於此，水月也已經得償所願。”
“那就去死吧。”那位皇帝的聲音一直很嘶啞，大概是因為借用‘愛莎’身體的緣故，但這一句卻格外清晰。因為說的很慢，很認真！
那位皇帝自有他的準則，既然水月做出了襲擊他的行為，那麽…那位皇帝也不用客氣了！給予水月機會，並且讓她做主宰者那麽多年，已經給足了她迴報——至少，那位皇帝是這麽認為的。
話音未落，周圍的棲侍們便動了…顯然，這已經是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更何況還有那位皇帝親自坐鎮！
“棲侍們就交給你了！”水月依然身處烈的前麵，之前的匕首並未真正發力，雖然因為烈沒有躲開的緣故命中了，但沒有絲毫的損傷。
水月說出那樣的話後，凝聚著靈魂網絡，準備和那位皇帝殘留在愛莎體內的部分意誌戰鬥。
隻是，烈的手臂擋在她的麵前，同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嘛，棲侍們還是交給你吧…嘿嘿，有這麽個大boss的分身在，又怎麽有心情處理那些小嘍羅呢？”
烈的手中多了一把黑科技長劍，邊往前走邊對水月說：“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次有沒有放水？那就看著吧！”
話音剛落，烈已經來到了‘愛莎’麵前，然後收迴了手中的長劍。
“你是誰？”‘愛莎’略顯疑惑的問著：“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
“之前不是還認識我嗎？”烈笑了：“還派艦娘安插在我的艦隊當中。”
“有這樣的事？”‘愛莎’說：“那大概是她做的，平時的我處於沉睡狀態，這裏的防護結界被破壞後才完全蘇醒。”
‘愛莎’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搜索她的記憶…烈之所以收迴黑科技長劍，是因為這具身體並不是那位皇帝的。
那麽，傷害這具身體對那位皇帝沒有絲毫的效果，烈需要做的，是使用靈魂網絡！而下一瞬間，烈蓄勢待發已久的靈魂網絡奔湧而出，徹底籠罩了‘愛莎’！
“哼~，不過是一點殘餘…”烈昂著頭，如果連一點殘餘都打不過，自己以後也不用去挑戰那位皇帝本尊了！
另一邊，水月、穗穀她們已經和大量的棲侍開始交手，同時另一處傳來了戰鬥的聲音。那是玖、琳、還有穗穀的秘書艦。
這股棲侍數量多，實力強，酋長和女王大人對視一眼，也下場了。多年未動手，但並不代表荒廢了靈魂網絡。
恰恰相反，酋長、女王大人，約克城的實力又更進一步的提升。此時對戰棲侍，雖然並沒有一下子就取得上風，但也沒有露出絲毫敗退的跡象。
至於烈那邊…好像已經快結束了！
“…”
好尷尬…靈魂網絡開始攻擊之後，烈才發現此時的‘愛莎’外強中幹。那位皇帝殘留的意誌是很強大，但量上的話…著實太少。
也很好理解，種子的目的主要是當事情發生時，能夠有效的控製目標，同時快速降臨。現在，控製是沒有問題，但要說降臨的話…
以那位皇帝目前的狀態，恐怕是沒辦法降臨的…所以，當烈使用靈魂網絡全麵推進，硬碰硬的時候，剛剛成功抵擋了水月偷襲的那位皇帝，隨即露出敗退的跡象。
隻是，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烈有些疑惑，同時心頭出現警兆，留心周圍的情況。隻見‘愛莎’閉著眼睛，那位皇帝的靈魂網絡極具收縮…突然，‘愛莎’睜開了眼睛，一道明亮的光芒衝天而出！
“糟糕！”烈的靈魂網絡想要阻攔，但那股力量極其精純，並且是處於燃燒的狀態，烈一時不察之下沒有及時攔住。
“哈哈哈~”一道囂張至極的笑聲出現在烈的腦海，那位皇帝的聲音不在嘶啞，其中蘊含著極為驚喜的情緒。
就好像是發現了意外的寶藏，烈能感覺到，那位皇帝留在愛莎體內的殘餘意誌，燃燒了自身，隻是為了向本尊傳達一個信息。
那就是——烈在這裏！
當烈的靈魂網絡籠罩住愛莎的時候，那位皇帝便記起來了，這便是那位擁有最後一塊碎片的家夥！
“哈哈哈，等著，我馬上就會來找你！”
當那位皇帝在烈的腦海中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他在這裏的意誌便完全消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幹得不錯。”女王大人來到烈的身旁，她擁有著極為雄厚的靈魂網絡，最先感應到那位皇帝意誌的消失。
“很好，你已經是一位獨當一麵的部落勇士了！”酋長也很欣慰，當初的幼苗，如今已經茁壯成長。
烈內心的波動很大，但這女王大人，酋長大人的關係不大。所以，烈隻是淡淡的笑著，仿佛風輕雲淡，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嗬嗬，看來烈君之前是在戲弄在下了~”水月拋了個白眼過來，讓烈尷尬不已。
“冒牌貨！”穗穀不可置信的指著烈，顫抖的說：“冒牌貨，竟然帥了那麽一瞬間！”
緊接著，穗穀使勁揉了揉眼，同時說：“一定是看錯了…嗯，就是看錯了…”
“…”
喂，我一直很帥的好不好？烈內心吐槽著，但知道說出來自己輸了。
那位皇帝的意誌消散，過程順利的簡直令人懷疑，但這裏的確沒了那位皇帝的氣息。至於周圍這群棲侍，失去了那位皇帝的指揮，解決起來並不麻煩。
不過，烈知道，之所以這麽順利，大概和那位皇帝殘餘的意誌認出了自己有關。當烈站出來的時候，就有這種覺悟了。
當初和美惠戰鬥時，那種接觸並不會有太大的事，但這一次不一樣，雖然是殘餘意誌，但非常完整。
這也就是說，這些殘餘意誌有著那位皇帝全部的思維和想法，宛如麵對那位皇帝本尊。最讓烈沒想到的，當那位皇帝確定烈的身份後，竟毫不猶豫的將全部力量化為了一道信息。
最後的話，讓烈很在意…看來，用不了多久，或許就要跟那位皇帝直接對決！這跟烈的計劃並不相符，但萬事哪有全部按照計劃進行的？
不過就算到來也有一段時間，烈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好…那位皇帝的意誌是消失了，但愛莎還在！
烈走上前，愛莎在那位皇帝的意誌消失後，暈倒在地上。烈把她扶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她醒來了。
“你是…？”睜著迷茫的雙眼，愛莎發出慵懶而又疑惑的語氣。意識很快恢複了清醒…之前雖然無法控製身體，但周圍發生的事情愛莎還是知道的。
“…”愛莎眨著眼，神情變幻了數次，最後說：“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
咳咳，烈真的沒有多餘的想法！雖然手感挺不錯的，但剛剛真的是在發愣，你要相信我！
“…”
“愛莎。”女王大人走了過來，這個時候的她，跟之前在木屋裏有著很大的區別。怎麽說呢，之前她更像是一位遇到離家許久孩子的母親，而現在則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女王大人。”愛莎自然是認得女王的，盡管當初對女王大人的一些行為頗有微詞，但對女王大人一直很尊敬。
她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烈主動的退開了，而玖、琳、穗穀的秘書艦很快趕了過來。
“提督！”玖很擔心的跑了過來，不過看現場的情況，一切似乎都已經解決了，這才不那麽緊張。
“玖，已經沒事了。”烈對玖說著，想了一下，往酋長大人那裏走去。
“酋長，您出去之後，要去哪裏？”烈問著酋長，跟外界隔絕了這麽久，不知道酋長如今是什麽樣的想法。
“肯定是要迴去看看的，”酋長爽朗的說著：“不過，我可不會迴去搶走阿木那家夥的位置…當然，審查一番還是有必要的，想來那小子會做的不錯。”
“接著麽…畢竟在這裏關了那麽久，除了還有消除深海的心外，也不想在打理那些俗事了…至於去哪，大海那麽寬廣，總會有需要我的地方。”
烈其實很想說，不如就來格裏莎，或者一起行動…但，烈看到酋長爽朗的身影，再想想自己的處境…或許，此時跟自己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僅僅是酋長，烈思索著，如果那位皇帝真的要來，那就不能再讓她們一起了。
“酋長，”烈對酋長說：“不管怎樣，您能先來我那裏住幾天嗎？”
烈請求著，同時對酋長說：“我也好詳細整理出一份信息，給您更多的參考。”
“嗯。”酋長點了點頭，顯然還是願意的。
此時愛莎、水月、女王大人她們那裏似乎也結束了談話。另外，烈注意到，結界破壞後，這裏的天空就不再那麽藍了。
等大家說了一會話之後，天空已經被一層暗紅籠罩，想來再過不久，就會跟外界完全一樣。真是可惜了一處世外桃源，這裏恐怕不會再有那麽好的環境。
“我們走吧，烈君。”水月對烈說著，然後大家一起離開了這裏。
…
翌日，烈的住處。
“所以，事情都結束了？”艾娜愣了一下，哪怕是她，一時之間也沒有全部接受。不過，當艾娜知道女王大人還活著時，欣喜的鬆了口氣。
“女王大人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艾娜很開心說：“剛剛把歐皇勢力整合完畢，有一個好消息，也有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歐皇勢力還有大量的舊屬存活，整合起來之後仍然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而壞消息，則是所有的女王候選人全部死亡或者失蹤，大概都已經遇難…若非遇到了特殊情況，或許我也無法幸免。”
烈很好奇的問：“艾姐，如果女王大人不迴來的話，你不就直接成為下任女王了？”
按照艾娜的說法，所有的女王候選人都不在了，而水月因為曾經的事，就算女王大人能原諒她，但她成為女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麽，女王候選人隻剩下艾娜一位，所以艾娜被救出來後，才能在短時間內聚集起歐皇勢力所有的殘餘力量。
這麽一想的話，其她女王候選人的死亡和失蹤，反而是好消息啊！倒是上任女王的迴歸，對艾娜形成了威脅。
艾娜迴了烈一個很慵懶的神情，沒有多解釋，因為烈知道原因…是的，烈一直都知道，艾姐當初是為了救自己的妹妹艾莎才會競選女王，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想法。
“嘛~”烈摸了摸鼻子，其實還是挺想艾姐成為歐皇的，畢竟感覺艾姐和這個名稱很搭。不過既然艾姐並沒有想法，並且上任女王又迴歸了，一切還是交給上任女王吧。
另外，眾多女王候選人的消失也是好事，至少內部不需要在鬥爭了…而且，如今的形勢，也再經不起一點內鬥。
“本來還為艾姐準備了歐皇的權杖，不過事情既然發展都如今的地步，”烈對艾娜說：“那就把歐皇的權杖重新交給上任女王，也算是出來的賀禮。”
“嗯。”艾娜點了點頭，既然不打算做女王，那麽拿歐皇的權杖也沒有什麽用處。
“總之，”烈提起了精神，對艾娜說：“北洲海域這裏的時期，就那麽簡單的結束了…雖然離徹底清掃頑固深海提督還有一段距離，但北洲海域的解放已經是時間問題。”
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艾娜的神情很嚴肅，提醒著烈：“不要忘了，北洲海域依然是由深海提督們統治著…就算水月和愛莎都倒向了我們這邊，想要全境收複也沒那麽容易。”
“是的，這就是我的抉擇。”此時的水月神情相當認真，就跟剛才一樣。
女王大人略顯欣慰的看著這一幕，因為水月做到了她曾經的教導——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絲毫不露出破綻。
看著剛剛匕首朝著那位男性提督落下，但靈魂網絡卻襲擊了自己的水月，略顯嘶啞的聲音說：“水月，你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麽。”
“是的，我很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水月抬起了頭，淡淡的說：“但我不會為此而後悔！”
“哪怕最終沒能逃離這裏，能夠和老師一起葬身於此，水月也已經得償所願。”
“那就去死吧。”那位皇帝的聲音一直很嘶啞，大概是因為借用‘愛莎’身體的緣故，但這一句卻格外清晰。因為說的很慢，很認真！
那位皇帝自有他的準則，既然水月做出了襲擊他的行為，那麽…那位皇帝也不用客氣了！給予水月機會，並且讓她做主宰者那麽多年，已經給足了她迴報——至少，那位皇帝是這麽認為的。
話音未落，周圍的棲侍們便動了…顯然，這已經是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更何況還有那位皇帝親自坐鎮！
“棲侍們就交給你了！”水月依然身處烈的前麵，之前的匕首並未真正發力，雖然因為烈沒有躲開的緣故命中了，但沒有絲毫的損傷。
水月說出那樣的話後，凝聚著靈魂網絡，準備和那位皇帝殘留在愛莎體內的部分意誌戰鬥。
隻是，烈的手臂擋在她的麵前，同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嘛，棲侍們還是交給你吧…嘿嘿，有這麽個大boss的分身在，又怎麽有心情處理那些小嘍羅呢？”
烈的手中多了一把黑科技長劍，邊往前走邊對水月說：“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次有沒有放水？那就看著吧！”
話音剛落，烈已經來到了‘愛莎’麵前，然後收迴了手中的長劍。
“你是誰？”‘愛莎’略顯疑惑的問著：“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
“之前不是還認識我嗎？”烈笑了：“還派艦娘安插在我的艦隊當中。”
“有這樣的事？”‘愛莎’說：“那大概是她做的，平時的我處於沉睡狀態，這裏的防護結界被破壞後才完全蘇醒。”
‘愛莎’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搜索她的記憶…烈之所以收迴黑科技長劍，是因為這具身體並不是那位皇帝的。
那麽，傷害這具身體對那位皇帝沒有絲毫的效果，烈需要做的，是使用靈魂網絡！而下一瞬間，烈蓄勢待發已久的靈魂網絡奔湧而出，徹底籠罩了‘愛莎’！
“哼~，不過是一點殘餘…”烈昂著頭，如果連一點殘餘都打不過，自己以後也不用去挑戰那位皇帝本尊了！
另一邊，水月、穗穀她們已經和大量的棲侍開始交手，同時另一處傳來了戰鬥的聲音。那是玖、琳、還有穗穀的秘書艦。
這股棲侍數量多，實力強，酋長和女王大人對視一眼，也下場了。多年未動手，但並不代表荒廢了靈魂網絡。
恰恰相反，酋長、女王大人，約克城的實力又更進一步的提升。此時對戰棲侍，雖然並沒有一下子就取得上風，但也沒有露出絲毫敗退的跡象。
至於烈那邊…好像已經快結束了！
“…”
好尷尬…靈魂網絡開始攻擊之後，烈才發現此時的‘愛莎’外強中幹。那位皇帝殘留的意誌是很強大，但量上的話…著實太少。
也很好理解，種子的目的主要是當事情發生時，能夠有效的控製目標，同時快速降臨。現在，控製是沒有問題，但要說降臨的話…
以那位皇帝目前的狀態，恐怕是沒辦法降臨的…所以，當烈使用靈魂網絡全麵推進，硬碰硬的時候，剛剛成功抵擋了水月偷襲的那位皇帝，隨即露出敗退的跡象。
隻是，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烈有些疑惑，同時心頭出現警兆，留心周圍的情況。隻見‘愛莎’閉著眼睛，那位皇帝的靈魂網絡極具收縮…突然，‘愛莎’睜開了眼睛，一道明亮的光芒衝天而出！
“糟糕！”烈的靈魂網絡想要阻攔，但那股力量極其精純，並且是處於燃燒的狀態，烈一時不察之下沒有及時攔住。
“哈哈哈~”一道囂張至極的笑聲出現在烈的腦海，那位皇帝的聲音不在嘶啞，其中蘊含著極為驚喜的情緒。
就好像是發現了意外的寶藏，烈能感覺到，那位皇帝留在愛莎體內的殘餘意誌，燃燒了自身，隻是為了向本尊傳達一個信息。
那就是——烈在這裏！
當烈的靈魂網絡籠罩住愛莎的時候，那位皇帝便記起來了，這便是那位擁有最後一塊碎片的家夥！
“哈哈哈，等著，我馬上就會來找你！”
當那位皇帝在烈的腦海中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他在這裏的意誌便完全消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幹得不錯。”女王大人來到烈的身旁，她擁有著極為雄厚的靈魂網絡，最先感應到那位皇帝意誌的消失。
“很好，你已經是一位獨當一麵的部落勇士了！”酋長也很欣慰，當初的幼苗，如今已經茁壯成長。
烈內心的波動很大，但這女王大人，酋長大人的關係不大。所以，烈隻是淡淡的笑著，仿佛風輕雲淡，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
“嗬嗬，看來烈君之前是在戲弄在下了~”水月拋了個白眼過來，讓烈尷尬不已。
“冒牌貨！”穗穀不可置信的指著烈，顫抖的說：“冒牌貨，竟然帥了那麽一瞬間！”
緊接著，穗穀使勁揉了揉眼，同時說：“一定是看錯了…嗯，就是看錯了…”
“…”
喂，我一直很帥的好不好？烈內心吐槽著，但知道說出來自己輸了。
那位皇帝的意誌消散，過程順利的簡直令人懷疑，但這裏的確沒了那位皇帝的氣息。至於周圍這群棲侍，失去了那位皇帝的指揮，解決起來並不麻煩。
不過，烈知道，之所以這麽順利，大概和那位皇帝殘餘的意誌認出了自己有關。當烈站出來的時候，就有這種覺悟了。
當初和美惠戰鬥時，那種接觸並不會有太大的事，但這一次不一樣，雖然是殘餘意誌，但非常完整。
這也就是說，這些殘餘意誌有著那位皇帝全部的思維和想法，宛如麵對那位皇帝本尊。最讓烈沒想到的，當那位皇帝確定烈的身份後，竟毫不猶豫的將全部力量化為了一道信息。
最後的話，讓烈很在意…看來，用不了多久，或許就要跟那位皇帝直接對決！這跟烈的計劃並不相符，但萬事哪有全部按照計劃進行的？
不過就算到來也有一段時間，烈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好…那位皇帝的意誌是消失了，但愛莎還在！
烈走上前，愛莎在那位皇帝的意誌消失後，暈倒在地上。烈把她扶了起來，而這個時候，她醒來了。
“你是…？”睜著迷茫的雙眼，愛莎發出慵懶而又疑惑的語氣。意識很快恢複了清醒…之前雖然無法控製身體，但周圍發生的事情愛莎還是知道的。
“…”愛莎眨著眼，神情變幻了數次，最後說：“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
咳咳，烈真的沒有多餘的想法！雖然手感挺不錯的，但剛剛真的是在發愣，你要相信我！
“…”
“愛莎。”女王大人走了過來，這個時候的她，跟之前在木屋裏有著很大的區別。怎麽說呢，之前她更像是一位遇到離家許久孩子的母親，而現在則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下。
“女王大人。”愛莎自然是認得女王的，盡管當初對女王大人的一些行為頗有微詞，但對女王大人一直很尊敬。
她們在一起說話的時候，烈主動的退開了，而玖、琳、穗穀的秘書艦很快趕了過來。
“提督！”玖很擔心的跑了過來，不過看現場的情況，一切似乎都已經解決了，這才不那麽緊張。
“玖，已經沒事了。”烈對玖說著，想了一下，往酋長大人那裏走去。
“酋長，您出去之後，要去哪裏？”烈問著酋長，跟外界隔絕了這麽久，不知道酋長如今是什麽樣的想法。
“肯定是要迴去看看的，”酋長爽朗的說著：“不過，我可不會迴去搶走阿木那家夥的位置…當然，審查一番還是有必要的，想來那小子會做的不錯。”
“接著麽…畢竟在這裏關了那麽久，除了還有消除深海的心外，也不想在打理那些俗事了…至於去哪，大海那麽寬廣，總會有需要我的地方。”
烈其實很想說，不如就來格裏莎，或者一起行動…但，烈看到酋長爽朗的身影，再想想自己的處境…或許，此時跟自己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不僅僅是酋長，烈思索著，如果那位皇帝真的要來，那就不能再讓她們一起了。
“酋長，”烈對酋長說：“不管怎樣，您能先來我那裏住幾天嗎？”
烈請求著，同時對酋長說：“我也好詳細整理出一份信息，給您更多的參考。”
“嗯。”酋長點了點頭，顯然還是願意的。
此時愛莎、水月、女王大人她們那裏似乎也結束了談話。另外，烈注意到，結界破壞後，這裏的天空就不再那麽藍了。
等大家說了一會話之後，天空已經被一層暗紅籠罩，想來再過不久，就會跟外界完全一樣。真是可惜了一處世外桃源，這裏恐怕不會再有那麽好的環境。
“我們走吧，烈君。”水月對烈說著，然後大家一起離開了這裏。
…
翌日，烈的住處。
“所以，事情都結束了？”艾娜愣了一下，哪怕是她，一時之間也沒有全部接受。不過，當艾娜知道女王大人還活著時，欣喜的鬆了口氣。
“女王大人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艾娜很開心說：“剛剛把歐皇勢力整合完畢，有一個好消息，也有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歐皇勢力還有大量的舊屬存活，整合起來之後仍然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而壞消息，則是所有的女王候選人全部死亡或者失蹤，大概都已經遇難…若非遇到了特殊情況，或許我也無法幸免。”
烈很好奇的問：“艾姐，如果女王大人不迴來的話，你不就直接成為下任女王了？”
按照艾娜的說法，所有的女王候選人都不在了，而水月因為曾經的事，就算女王大人能原諒她，但她成為女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那麽，女王候選人隻剩下艾娜一位，所以艾娜被救出來後，才能在短時間內聚集起歐皇勢力所有的殘餘力量。
這麽一想的話，其她女王候選人的死亡和失蹤，反而是好消息啊！倒是上任女王的迴歸，對艾娜形成了威脅。
艾娜迴了烈一個很慵懶的神情，沒有多解釋，因為烈知道原因…是的，烈一直都知道，艾姐當初是為了救自己的妹妹艾莎才會競選女王，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想法。
“嘛~”烈摸了摸鼻子，其實還是挺想艾姐成為歐皇的，畢竟感覺艾姐和這個名稱很搭。不過既然艾姐並沒有想法，並且上任女王又迴歸了，一切還是交給上任女王吧。
另外，眾多女王候選人的消失也是好事，至少內部不需要在鬥爭了…而且，如今的形勢，也再經不起一點內鬥。
“本來還為艾姐準備了歐皇的權杖，不過事情既然發展都如今的地步，”烈對艾娜說：“那就把歐皇的權杖重新交給上任女王，也算是出來的賀禮。”
“嗯。”艾娜點了點頭，既然不打算做女王，那麽拿歐皇的權杖也沒有什麽用處。
“總之，”烈提起了精神，對艾娜說：“北洲海域這裏的時期，就那麽簡單的結束了…雖然離徹底清掃頑固深海提督還有一段距離，但北洲海域的解放已經是時間問題。”
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艾娜的神情很嚴肅，提醒著烈：“不要忘了，北洲海域依然是由深海提督們統治著…就算水月和愛莎都倒向了我們這邊，想要全境收複也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