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的身體可以說是風燭殘年,但是他有蟲魔術,騷擾得人煩不勝煩,而r也是很苦惱,因為berserker的殼很硬,基本破不了防——整個人都被那厚厚的不祥的鎧甲包裹了,還怎麽破防啊!


    r和berserker戰的盡興,如果不是知道自己r有危險,兩人可以打得更爽快。不過,就在此時,他感覺到了一陣莫名其妙的燃燒似的憤怒和殺意。


    這種情感並不屬於他,那麽隻能是屬於r的了。


    迪盧木多一皺眉,不想和berserker再耗下去,幹脆的閃身離開,叫上了狗朗,雖然就攻擊力而言不一定能夠得上berserker,不過他的速度卻是無人能及的。


    而狗朗發現了迪盧木多的動作也是麵色一變,生怕綾女有所閃失,也是不戰自退r靠敏捷,那麽狗朗就是靠能力。


    隻見狗朗的手掌中出現了透明色的粘稠的物體,隻是隨手一扔就飛向了遠方,隨即像是蕩秋千一樣趕上了r的速度,徒留berserker主仆默默無語地吃灰。


    “這個速度……看上去是趕不上了。不過拖了那麽久,夜鬥那邊應該解決了吧?”


    “……”


    “嗯,解決了。”


    berserker依舊沉默不言,倒是小櫻淡定地從小樹林中走了出來,難得地勾起了唇角。


    “我幫上了夜鬥叔叔大忙呢。”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小櫻,真是個好孩子呢。”


    “嗯。”小櫻乖巧地點點頭,隨即道,“不過夜鬥叔叔把那個銀發大哥哥的衣服撕碎了,這樣好嗎?”


    “……等,等等,小櫻,你剛剛說什麽?”


    “夜鬥叔叔把銀發大哥哥的衣服撕碎了啊。”


    小櫻有些疑惑,其實在她看來,不過是解幾個紐扣的事情,為什麽要那麽粗暴呢?


    “好可惜,那件衣服很漂亮。”


    “重點不是這個吧——”


    雁夜捂臉,望著小櫻困惑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什麽,夜鬥未免也太心急了——莫非是一直聽他說懊悔下手晚了,就幹脆在這裏把那個少年給辦了?


    糟了!若真是如此的話,估計那個r是被那個少年唿救叫去的了!


    雁夜心中一陣不妙,不過他早就把夜鬥當做了朋友,雖然這事似乎是不怎麽地道,可是性命攸關啊!他也顧不上別的了,趕緊叫上了berserker一起向那方向趕去。


    至少,別讓夜鬥被氣瘋了的幾人給砍了……


    這倒黴的,談個戀愛滾個床單也不容易,對方手下也太強了。


    雁夜為夜鬥灑了一把同情的淚水,他們可是拚命拖延了啊!berserker更是下死手的,沒想到還沒把兩人給拿下,要是那兩個同時去圍攻夜鬥……那畫麵太美,他不敢看。


    “小櫻,等等,你要不先迴……”


    雁夜覺得一會兒可能會出現少兒不宜的黃暴鏡頭,想要把小櫻先送迴家,可是如果真的這樣做,恐怕他就可以等著給夜鬥收屍了。


    問題是,聖杯戰爭期間肯定會有無所不用其極的家夥,他必須保證小櫻安全,但如果berserker去保護小櫻了,他可沒能力從暴怒的忠犬手中救人。


    “為什麽?小櫻想和叔叔在一起。”


    “咳咳,那麽,小櫻你記得一會兒閉上眼睛,別看到會長針眼的東西,知道嗎?而且也不要聽什麽奇奇怪怪的聲音……”


    “那裏除了夜鬥叔叔把銀發大哥哥撥光壓倒,還有什麽能看的嗎?”


    “……”


    混蛋夜鬥!


    這一刻,女控之魂燃燒的雁夜也不由得對夜鬥泛起了殺意,這種事情竟然在未成年少女麵前做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不如,他還是先把櫻送迴去然後趕去給人收屍吧?


    正如同雁夜所料,忠犬屬性的狗朗和迪盧木多一起暴走了,追殺起了夜鬥,而原因很簡單,當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綾女在追殺夜鬥的畫麵——不僅如此,那貼身的衣物完全看不出原樣,被人撕得破破爛爛,隻能說是幾塊破布勉強遮住了身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月光的映照下泛出瑩瑩的光澤……


    順帶一提,夜鬥是流著鼻血被綾女給追殺的。


    “唿,唿,你這混蛋,有種給我別跑!”


    “不行,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夜鬥打了個哆嗦,看了眼滿臉寒霜的綾女,片刻不停。


    實際上,綾女本身並不介意和夜鬥來點親密基礎,當然,這也要看時機的,如果是曾經兩人同居的那段日子,指不定夜鬥不撲上來,綾女都會自己誘惑逗人了,可是現在嘛……


    正當他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夠帥裂蒼穹,吊打古代王者,站在強者頂峰的時候,竟然被算計得以這種方式落敗,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諾言,這如何讓他不惱羞成怒?!


    更重要的是,那一臉見鬼的表情算是怎麽迴事?!竟然還扭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難不成他有那麽傷人眼球嗎?!


    綾女臉色難看地停下了腳步,剛剛夜鬥摸索的是從他變身小蛇後的尾巴尖向上挪,然後正好……如果說夜鬥是建議性別問題的話……


    綾女冷笑一聲,眼神危險地從夜鬥的兩腿之間掃過——如果介意這種問題,那麽他不介意幫夜鬥轉換個性別,反正,他一向就是這麽任性!


    被蛇盯上的獵物還想跑?簡直就是開玩笑!


    “你,你不追了?”


    “嗬嗬,你怎麽不跑了。”


    “……”


    夜鬥隻能說自己感覺到了一種涼颼颼的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總有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而且,他這次可是不會蠢到真的又遛了。


    雖然情商還沒怎麽上線,不過他可是真的和雁夜一起做好功課的,從雁夜的身上總結出了‘戀愛失敗忌諱守則’(雁夜:……),又從貼吧網絡搜索了一大堆建議,總的來說,就是要厚臉皮!


    對於綾女這種陰晴不定,任性妄我,難以捉摸,時而傲嬌時而坦率等等的複雜性格,必須要當一個黏著係男子才可以。


    “那個,綾女,你還沒說呢。”


    “說什麽?”


    “你不能賴皮啊!”


    “嗬嗬。”


    綾女勾起唇角,算是這家夥識相,不然他或許真的會采取什麽手段也難說,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另外,為什麽一直背對著他啊!


    夜鬥背對著綾女逃跑,綾女自然看不清,但是狗朗和迪盧木多卻是清晰地看到了夜鬥鼻孔中流下的兩道鮮紅的液體,還有那一臉色眯眯的表情。加上綾女一副好似被□□過的樣子,自然不會聽什麽解釋,直接朝夜鬥攻了過去。


    “……嗚哇,快讓你的兩個手下停手啊!等等,兩位,有什麽話好說啊,我們好歹也算是同僚嘛,你們看,我也是被綾女賜予火焰的無色族人!”


    麵對這兩道淩厲的刀光,哪怕是夜鬥也出了一身冷汗,眨眼間就想到了攀關係的方法,透明色的火焰歡快的跳動在了他的手掌上,而這個動作明顯讓兩個來襲者的動作緩了一緩。


    可惜,沒等他鬆口氣,狗朗的麵目甚至可以說是猙獰臉了:“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一滴冷汗留下,夜鬥看到了迪盧木多的眼神,顯然是同樣的意思,頓時欲哭無淚,幹脆地扭頭就跑,也顧不得失態不失態,直接撲進了綾女的懷裏。


    “嗚嗚嗚,會死的,反正一樣要死,還不如死在你的懷裏。”


    “……”


    綾女抽了抽嘴角,其實這句話挺煽情的,可是,為什麽在這種情況下聽來就那麽欠扁呢?沒等他在做什麽,就僵硬地看到了某人鼻孔中的液體蹭到了他的‘破布衣服’上,更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的是,那帶有溫熱的,襲上身體的觸感……


    “啊,粉紅色的!”


    “……”


    “對不起,因為太可愛了。”


    “……”


    “夜鬥你這家夥,果然是想死一次吧?!”


    殺氣騰騰看到這一幕的狗朗正想上前,卻見綾女抬手製止了,並且對著夜鬥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說起來,現在他倒是沒之前那種被無視美貌和吸引力的憤怒了,不過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冷靜點,狗朗,現在的你可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呢。”


    “但、但是……”狗朗咬牙,惡狠狠地瞪了夜鬥一眼,心中卻是兀的一突,有些莫名的悵然。


    明明,他隻是不想綾女大人受到傷害才拚命製止夜鬥,隻是因為這個叛徒辜負了王的信任才會那麽做,可是,為什麽感覺心中怪怪的呢?


    “不過做錯了事情總是要受到懲罰的。”


    “等、等等,綾女,你不是說你原諒我了嗎?”


    “是啊,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


    “……”


    “正好,草摩家在聖杯戰爭期間傭人都不在,打掃工作就都交給你了,小黑,你負責監督,小迪就麻煩護衛我的安全了,畢竟戰爭可還沒有結束。”


    “是!”


    “請放心,在下定會好·好督促這家夥的。”


    兩人心中即使還存有著對夜鬥的憤怒,卻也是鬆了口的,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綾女的意願和命令才是最重要的,為此,哪怕看不慣夜鬥對於綾女的刀劍相向,也是會乖乖聽話,頂多暗中提防罷了。


    “唿——”


    夜鬥鬆了口氣,眼中星星爆閃,果然綾女還是偏愛他的嘛!清潔工什麽的完全不在話下,他夜鬥神可是做了不下千百份的清潔委托了啊!


    於是——


    “快點打掃幹淨,不要偷懶。”


    “黑犬你欺人太甚!這分明是樹林嘛!竟然還要我去清理動物的糞便!”


    “白癡,你不知道,這整座山包括那裏的溫泉,全是草摩家的產業嗎?”


    “……”


    “順帶一提,這裏還是草摩本家的範圍,還有分家呢。另外,由於你工作不盡心損壞了草摩家的奇花異草,你酒瓶裏的錢我全拿了抵押賠償了。”


    “……”


    時隔多年,仇富心態爆發,夜鬥再一次想起了被貧窮支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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