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許飛打開手機後,第一時間就聯係了耿榮生,告訴他已經迴到清源,可以把他那位朋友帶過來了。


    既然迴到了清源,那也是時候履行諾言了。


    聽到許飛的話,耿榮生高興不已,聲稱他朋友次日就能抵達清源。


    掛掉電話以後,許飛剛準備打車前往曙光醫院,結果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前方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駱老?”


    許飛很驚訝,他沒想到駱思伯居然會在這裏,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在等他。


    “在等我嗎?”許飛快步走上前。


    “沒錯,特意來接你的。”駱思伯點頭笑道。


    “邵老想見我?”許飛問道。


    駱思伯來接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但駱思伯出現在這裏,那隻能說明,是邵忠祥想要見他了。


    “嗯,邵老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上車吧。”駱思伯說著率先坐上了旁邊的商務車。


    許飛眉頭一挑,不假思索地跟了進去,車門關上,車子便是朝著龍山的方向駛去了。


    “駱老,邵老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跟我說啊?”許飛一臉好奇的問道。


    “還是讓邵老告訴你吧。”


    駱思伯笑眯眯的看著許飛,說道:“你這家夥,在京城鬧出來的動靜,可著實不小啊,沒想到連上麵那位,都驚動了。”


    許飛嘴角一抽:“駱老,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嗬嗬,你這幾天在經常鬧的動靜可不小,雖然你全身而退,但在這裏麵,可謂是暗流湧動,洶湧波濤啊。”駱思伯笑道。


    “哦?怎麽說?”許飛眉頭一挑。


    “說起來,你得感謝上麵那位,不然僅憑邵家在暗中幫助,你也很難走出京城。”


    駱思伯看向許飛說道:“上麵那位對你很感興趣,甚至還親自致電邵老,詢問了關於你的情況。”


    許飛渾身一震,沒想到就因為和周家鬧出來的這點事,連那位人物都關注他了。


    “然後呢?”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沒有什麽然後,那位的想法,誰也捉摸不透,問了一些你的情況後,就沒有什麽後續了。”駱思伯搖頭道。


    “那位該不會也是想把他女兒什麽的嫁給我吧?”許飛猜測道。


    聞言,駱思伯臉一黑,直接不想搭理他了。


    做什麽夢不好,做白日夢。


    很快,車子便是抵達了龍山,許飛下了車,在駱思伯的帶領下再一次的走進了龍山大殿之中。


    然而駱思伯將他送進來之後,就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邵老!”


    看著坐在首位上的邵忠祥,許飛躬身一禮。


    “行了,甭在這假惺惺的,坐吧。”邵忠祥一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道。


    對於他們這種曾經的軍旅之人,大多都是一些粗漢子,最討厭的就是扭扭捏捏,繁禮俗節。


    許飛咧嘴一笑,旋即也不再客套,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麵。


    “看你這春風滿麵的樣子,似乎京城之行很愉快啊。”


    邵忠祥走下來,坐在了許飛的旁邊。


    “還行吧,雖然沒能親手殺掉那周老二,但親眼看在他死在周相臣派來的殺手手裏,也算是為我爸出了一口惡氣了。”


    許飛拿起一旁的橘子,一片一片的包了起來,然後一口塞進了嘴裏,汁水四溢。


    邵忠祥也不在意,而是臉色一正:“今天叫你來,正準備和你說這件事。”


    “嗯?”


    許飛露出疑惑之色。


    “你父親中毒一事,你真覺得是周家老二所為嗎?”邵忠祥問道。


    “這是我從他派來的那兩個人嘴裏問出來的,雖然我也心存疑慮,但應該不假。”許飛如實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或許會是別人嫁禍給周家的呢?”邵忠祥說道。


    許飛眉頭一皺:“邵老,您還是直言吧。”


    邵忠祥淡淡一笑,隨即說道:“在你父親出事以後,我就派人調查了這件事……”


    隨後他便是將駱思伯匯報的情況,悉數轉述給了許飛:“具體情況就是這樣,所以現在看來,給你父親下毒的,並不是周家老二。”


    許飛沉默不語,低頭凝思。


    “邵老,我父親中毒這件事,看來我真的冤枉那周老二了,不過我懷疑歐粟的背後,或許不是戴玉堂,而是倭國人。”


    許飛淡淡的說道:“戴玉堂恨我入骨,如果是他指使,第一個肯定會向我下毒。”


    “你說的不錯,倭國人此舉,無非就是想要挑起你的怒火,去針對周家,至於目的,他們很可能就是想要借周家的手,來除掉你。”


    邵忠祥笑道:“畢竟你給倭國的實驗,造成了很多麻煩。”


    “邵老,你說的這個歐粟,被戴玉堂驅逐以後,他們之間依然還存在著良好的關係?”


    他和戴玉堂之間的仇恨,是不共戴天的,無法和解的,畢竟他當著戴玉堂的麵,親手殺掉了他的兒子,也就是戴弘曆。


    所以戴玉堂恨他,想報複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似乎是的。”


    邵忠祥凝眉說道:“這個歐粟,目前在倭國的地位不低,在政壇上的分量更是不輕,戴家潛逃以後,就是投奔的他,如今看來,當初戴玉堂驅逐他這位義子,可能隻是一個幌子。”


    “如此說來,戴玉堂這個老東西早就狼子野心,提前布下了這樣一枚棋子,隻是,我們不知道,他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棋子。”


    許飛的臉色很陰沉,事情變得越來越迷了,戴玉堂布下歐粟這枚棋子,其作用到底是什麽?


    難道就是為了戴家在清源混不下去的時候,所留的一條後路嗎?


    他隱隱感覺,似乎沒有這麽簡單。


    “歐粟在倭國經營著一家規模很大的貿易公司,據我調查,這家貿易公司,和清源的一家盛華公司聯係密切,來往頻繁,而且我聽說,你的山水集團,似乎與這家盛華公司也有合作?”邵忠祥說道。


    許飛猛地一驚,又是盛華公司?


    上次在羅老的提示之下,他就懷疑到了盛華公司的陸青,甚至還連帶著薛誌國,都成為了他的懷疑對象。


    沒想到,現在這個盛華公司,又冒了出來。


    他終於可以斷定,這個盛華公司,以及陸青,肯定有問題,而且有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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