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應該不會錯,杜坤被抓了,這個杜寶榮在火鍋店門口,還曾請求他放過杜坤一馬,隻不過被他給拒絕了。沒想到他在這等著自己呢,那麽大的一個老板,居然會使這麽下三濫的手段,還真是夠卑鄙的。


    許飛知道是誰在對付自己就好辦了,他對著陳東說道:“那錢你主動交給安怡,酒廠因為你損失巨大,雖然我答應你不再追究此事,但是你必須要在廠內做出公開檢討。”


    “行,那我還可以繼續留在酒廠上班嗎?”陳東有些忐忑,他是真不想丟掉這份工作。


    “可以。”


    迴到家,許飛看見高德佑和高建偉師徒正在緊鑼密鼓的施工中,可以看到一個中式建築的雛形已經搭建了出來。


    “你來了。”


    許飛一到來,高德佑就發現了他,便急忙的跑了過來。


    “還有多久能完工?”許飛問道。


    “這個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中式建築結構比較複雜。”高德佑說道。


    許飛點點頭,然後問道:“你徒弟呢?”


    “在那邊呢。”高德佑向裏麵一指。


    許飛看去,此時的高建偉帶著安全帽正一絲不苟的檢查著每一處地方,時不時的還跟施工人員說些什麽。


    “我這徒弟幹起活來可認真了,每一次施工就像是在做一件藝術品,容不得一絲一毫的閃失。”高德佑笑著說道。


    許飛點點頭:“辛苦了,幹好了獎金給你們翻倍。盡量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早日完工。”


    對於這個新建的三層中式小樓,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住進去了。


    “沒問題。”一聽獎金翻倍,高德佑滿心歡喜。


    來到北山那一片由彩鋼搭建的房子,這就是他們家的臨時住所。許飛一眼就看到了曹萬堂三兄弟,此時的兄弟三人正圍著坐在椅子上的父親打轉,一臉的諂媚。


    “師爺,大哥,那酒實在是太好喝了,就在拿出一點來吧。”曹萬堂兩隻糙手輕輕地捶打著許明山的肩膀,一臉的乞求。


    “是啊是啊,自從喝了第一次,我都上癮了,做夢都惦記著。”計賢則是蹲在地上,輕輕地捏著腿。


    “師爺,大哥二哥說的對啊。”龐大發也憨憨的說道。


    許明山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好說好說,酒廠都是咱家的,這還不容易。”


    “咳咳……”


    許飛咳嗽了兩聲,走了進來。


    “師傅!”


    曹萬堂三兄弟見到許飛,直接就衝了過來,嘿嘿笑道:“師傅,幾天沒見,你可想死我們了。”


    “師傅,一日不見簡直如隔三秋啊。”計賢說道。


    “師傅,大哥二哥說……”


    許飛一擺手,打斷龐大發的話:“行了,你們三個纏著我爸,是想喝什麽酒?”


    “當然是酒廠釀製的培元酒了。”曹萬堂笑著說道。


    “是啊師傅,真沒想到你這麽厲害,這培元酒簡直秒殺世界上任何一種酒,簡直就是神酒啊。”計賢舔了舔嘴唇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就不怕無處發泄?”許飛問道。


    “師傅,我們是古武修煉者,可以用內勁將酒氣逼出去,隻保留酒中的精華。其實這酒對於我們修煉也大有裨益。”曹萬堂說道。


    “大哥說的對。”龐大發來了一句。


    許飛一聽龐大發這話,臉一黑,說道:“行吧,隻要把我哄開心了,保護好他的安全,酒管夠!”


    “謝謝師傅!”


    聽到許飛這麽大氣的話,三人都是興奮莫名。自從來到山水村以後,再加上許飛的給的那一部完整的古武之術,他們兄弟三人修煉可謂是一日千裏,如果每天再能喝上一杯培元酒,功力直接就能鞏固穩定。這讓他們讚歎不已,非常慶幸能拜許飛為師。


    “許飛,陳東那事怎麽樣了?”這時許明山也站了起來問道。


    “已經解決了,爸,迴頭你就安排酒廠重新開工吧,你可以跟包宏誌商量一下,拿出個對策來,給市麵上的消費者一個優惠政策,來緩解一下這次藥酒的影響。”許飛說道。


    許明山點了點頭。


    隨著天色漸黑,張蕙蘭和許麗也是把飯菜都做好了,於是招唿著眾人開始吃飯。


    曹萬堂三兄弟可是絲毫的不客氣,一點不知道認生,一上桌子就開始狼吞虎咽,許飛自認為自己的飯量已經夠大了,可和這三兄弟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張蕙蘭見到他們吃的多,也是頗為有成就感,現在家裏條件好了,根本就不在乎多這三雙筷子,這要是放在以前的日子裏,還真供不起他們吃喝。況且她也清楚,這三人是許飛派來保護她們的。


    當一頓飯吃的差不多,張蕙蘭就看向了許飛,有些欲言又止的。


    “媽,怎麽了?”許飛看著母親的樣子就知道她有話對自己說。


    張蕙蘭擦了擦嘴,說道:“小飛啊,你老實跟媽說,你是不是和白依依有一腿?”


    許飛汗顏:“媽,你在說什麽啊,什麽有一腿,我和白姐清清白白好不好。”


    “那你為什麽讓她當酒廠的生產部經理,這麽重用她,你知不知道村裏麵閑話很多的,都在傳白依依跟你關係不正常,才會坐上這麽重要的位置。”張蕙蘭說道。


    許飛苦笑道:“我隻是覺得她一個人過日子比較可憐,無依無靠的,況且她也有能力不是麽。”


    許明山點點頭:“不錯,白依依踏實肯幹,沒什麽壞心眼,在酒廠裏做活井井有條的。”


    “我不管,我告訴你啊,你們倆之間沒事最好,她那前兩任丈夫怎麽死的你們忘了?”張蕙蘭憂心忡忡的說道:“還沒過門就橫死了,她就是一個克夫的女人,我可不想你出什麽事。”


    “媽,都什麽年代了,你還這思想啊,反正我覺得白姐姐人挺好的。要是當我嫂子我是很樂意的。”許麗笑著說道。


    張蕙蘭瞪了她一眼:“呸呸呸,白依依是個寡婦,怎麽能進咱家門呢,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成為全村人的笑話。”


    “老婆子,你就別多想了,咱兒子有女朋友了。”許明山突然說道。


    “有女朋友了?是誰?”一連兩問,張蕙蘭緊緊地看向許飛。


    許飛撓了撓頭:“就是縣醫院的那位李醫生。”


    “啊,李醫生啊,哎呀小飛,你可真是媽的好兒子,這悄無聲息的連李醫生都給追到手了,真是太好了,什麽時候帶迴家來?”


    張蕙蘭一拍大腿,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有一個做醫生的兒媳婦了,別提多高興了。在她們看來醫生可是一個非常光榮的職業,這要是傳出去,那得多長臉啊。


    “她太忙了,有時間的話我就帶她來。”許飛隨口搪塞了一句。


    “哥,你真的把李醫生追到手了?”許麗再次問道。


    許飛聞言,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豈不是要有一個做醫生嫂子了,那以後咱家有人生病是不是不用花錢了啊。”許麗問道。


    許飛臉色一黑,感情她是這麽想的。


    吃過飯後,許飛就一個人來到了村委會,準備找安怡看看最近的賬目,這次酒廠培元酒出問題,他也想看看到底造成了多大了損失。


    走進村委會,他就直接來到了安怡的辦公室,門是虛掩著的,但他還是禮貌性的輕輕敲了兩下,可是裏麵沒有任何反應,他就推開了門。


    當門打開後,他立馬就愣住了,隻見安怡坐在椅子上,正低著頭扒著寬鬆的衣領,小手在胸口部位鼓弄著什麽。那個位置正對著許飛,因此他一眼就瞧見了那兩座山峰的輪廓,他的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了三個字,好白啊。


    這突如其來的春光,讓他的鼻孔差點沒竄出一股熱流。


    “啊!”


    安怡一抬頭發現辦公室突然多了一個男人,當場尖叫了起來。


    “別,別叫了。”許飛趕忙苦笑著說道。這大白天的,要是讓別人聽到了,還不定以為自己怎麽樣她了呢。


    聽見許飛的聲音,安怡這才看見來人是許飛,緊張的情緒稍稍得到了平緩,她說道:“你來幹什麽?”


    “我找你是想看看酒廠的賬目,哪知道一進門就看見這一幕。”許飛訕訕一笑。


    安怡俏臉通紅,本來她正在辦公桌上寫東西,哪知道有一個蒼蠅從她的領口飛了進去,隻好放下工作,想要將其給找出來,哪知道許飛突然進來見到了這羞人的一幕。


    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小鹿亂撞一樣,小腦袋也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他看到了嗎?那個位置一定看到了,哎呀羞死人了。


    “你進來怎麽不敲門的?”安怡撅著小嘴哼了一聲,向許飛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那模樣俏生生的可愛極了。


    “我敲了,是你沒聽見。”許飛笑道。


    再次哼了一聲,安怡知道自己的注意力可能全都放在那個蒼蠅身上了,以至於沒有聽見許飛的敲門聲。他將一旁的一個文件夾拿起來遞給了許飛:“喏,看看吧。”


    接過文件夾,許飛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忽然說道:“對了,那個蒼蠅找到了嗎,要不要幫忙?”


    安怡的俏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拿起桌子的一個文件就拍了許飛一下,嗔怒道:“色鬼,流氓,壞蛋!”


    許飛嘿嘿一笑,厚著臉皮承受了安怡這不疼不癢的一下,然後翻開了文件夾看了起來。


    “這次酒廠的損失不小,加上從市麵上召迴的產品,一共損失了三百萬之多。”安怡看著許飛拿著賬目查看,臉色也是難看了起來,她蹙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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