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刀疤的一聲令下,他身邊的小弟們全都一擁而上,可接下來讓他瞪大雙眼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許飛不慌不忙,大開大合,以雷霆萬鈞之勢把他這些小弟們全都幹趴下了,旋即直搗黃龍,衝他而來。


    但是他刀疤可不是菜鳥,他很早就出來混了,打架鬥毆對他來說就像是家常便飯,他知道遇到了硬茬子,但也還算鎮靜,隨後抽出一把椅子就對著許飛狠狠地砸了過去。


    許飛一腳將椅子踢的粉碎,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了刀疤的臉上。


    嘭的一聲,刀疤應聲倒地,眼冒金星,大腦一陣暈眩。


    “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麽。”許飛淡淡的看著他。


    刀疤甩了甩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別太囂張,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我告訴你,就算你有兩下子,但在那位眼裏,你啥也不是。有本事就別走!”


    聞言,許飛有些詫異,沒想到這個刀疤的背後還有人,不過他也不在乎,今天正好他來了,那就將麻煩一並解決了吧,省的日後不消停。


    刀疤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便掛掉了電話,而後對著許飛露出一抹冷笑:“惹了我刀疤,你就等著死吧。”


    “我為什麽要等著呢。”許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緩緩走到他的身旁。


    “你幹什麽……”刀疤見到許飛走過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尤其是看到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瘮人。


    迴答他的,是幹脆利落的一腳。


    “啊!”


    一聲慘叫,刀疤的身子淩空翻滾了七八圈,這才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


    他的一群小弟見到此番情景,都是又驚又懼,在地上拖著受傷的身體想要挪遠一點,生怕步了大哥的後塵。


    就在這時,又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店裏,為首的一人非常另類與顯眼,走在街上絕對百分百迴頭率。


    他留著長卷發,帶著漆黑的墨鏡,上身穿著黃色t恤,下麵則是綠色短褲,他赤著雙腳,就這麽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走了過來。


    花二爺閃亮登場!


    不錯,此人正是和許飛打過一次交道的花二爺。


    突然,跟在花二爺身邊的一個小青年,一把拉住了他的肩膀,看了許飛一眼,露出一抹驚色,他急忙說道:“二爺,你看這人是不是許飛,就是金少一千萬懸賞的那人?”


    花二爺一愣,然後也是看到了許飛,心中一震,而後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腦袋上:“金少都進去了,還尼瑪一千萬呢。”


    他好歹在清源也算是一號人物,畢竟混了這麽多年,消息自然也是非常靈通,畢竟金霄身份特殊,他被抓的事情,在清源隻是一夜之間幾乎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更何況連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身為道上的人,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背後,就是許飛搞得鬼。


    剛一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是被震驚的久久不能平靜,一直以來,在他心裏認為許飛隻是薛斌的一個好兄弟,而薛斌背後是薛誌國,所以他才對許飛那麽客氣。


    但是經過金霄這件事,他算是大徹大悟了,能和薛斌稱兄道弟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是什麽人普通人物,雖然他也不清楚許飛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敢對金霄下手,光是這份魄力就足以讓人心生敬佩。


    畢竟,金霄的背後,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鴻遠。


    一時間,在他的心裏,許飛已經上升到了一個無法比擬的高度。


    “許飛兄弟,原來是你啊,咱們還真是有緣分。”花二爺趕緊快步走到許飛的身邊,一臉親切的笑容。


    許飛也是沒想到這個刀疤背後的人,竟然會是花二爺。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笑著說道:“花二爺,好久不見了,怎麽我每次有麻煩,都會遇到你呢。”


    說來還真是巧的很,上次在葉英豪的清源國際酒店門口,他和杜坤起衝突,花二爺就出現了。第二次就是在山水村,劉承明帶人去他北山腳下那片地搗亂,還是花二爺。而現在,又出現了,不得不說,還真是有緣。


    “哈哈,說明咱們兄弟是真的有緣分啊,你說你來清源,怎麽不和哥哥說一聲呢,哥哥上次都說了要請你吃飯呢,怎麽樣,今天給哥哥一次機會?”


    許飛搖搖頭,指向旁邊如死狗一般的刀疤,問道:“這人是你的小弟?”


    花二爺這才看向刀疤,當他看到刀疤此時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時,心中也是不免再次對許飛高看了幾分,刀疤他可是清楚的,這人跟了他很多年,驍勇善戰,打架可是一把好手,如今竟然癱在地上,而反觀許飛一絲一毫的傷勢都沒有。


    不愧是敢和金霄叫板的人。


    雖然是自己的小弟,但此時此刻他可不敢在許飛的麵前包庇刀疤,他皺起眉頭:“還能吭聲不?”


    “二爺……”刀疤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剛才許飛那一腳,仿佛把他五髒六腑都踢移位了,隻是稍微一動,體內就傳來痛徹心扉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花二爺沉聲問道。


    “二爺,這小子不叫保護費,還把兄弟們給打了,你可得替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他啊。不然這件事傳出去,還怎麽在道上混啊!”


    “去你嗎的,你居然敢向許飛兄弟收保護費,你活的不耐煩了?”花二爺瞬間暴怒,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他很生氣,笑話,許飛可是連金鴻遠的兒子,金霄都給整進去了,你一個小混混還敢收人家的保護費?


    吃撐了,還是喝大了?


    刀疤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的懵逼:“二爺,你……”


    “你什麽你,這位是許飛兄弟,我告訴你們,以後見到他都給我老實點,誰要是敢惹他不高興了,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你們,聽到了沒有?”


    花二爺說著,看了一圈自己帶來的一群小弟。


    “聽到了,二爺。”


    這些小弟們木然的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一抹驚訝,這人到底誰呀,從來沒聽說過花二爺還有一個叫做許飛的兄弟啊。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把這個名字全都記在了心裏。


    最吃驚的莫過於刀疤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自己叫來的人不是應該替自己撐腰嗎,怎麽還倒打一耙了?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麽,畢竟他能在這條街上橫行霸道,收保護費,最大的依仗就是花二爺,盡管心裏不忿,但還是閉上了嘴。


    “許飛兄弟,他的確是我小弟,迴頭我一定好好管教,絕不會讓他再來店裏搗亂,你看這事……”花二爺轉頭看向許飛:“如果你不解氣,那就按照道上的規矩來,你是要他的手,還是要他的腳?”


    許飛搖搖頭:“我要他的手腳有什麽用,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但是她們打壞了我店裏這麽多東西,總是要給我一些賠償的吧!”


    “確實,確實,那你看多少合適呢?”


    “我也不多要,六萬塊!”許飛微微一笑。


    這話一出,一直站在他的身後的張向陽頓時就張大了嘴。而刀疤一聽,嘴角則是狠狠地抽了兩下,剛才你他嗎還說三萬呢,這麽一會功夫,就翻番了?


    而且,那些被砸爛的東西,基本都是一些桌椅板凳,哪裏值得了六萬塊,就是三萬塊錢都是多的。


    “不多不多。”花二爺轉頭瞪向刀疤:“還不快給許飛兄弟拿錢!”


    聽到花二爺的話,刀疤有些不情願的從隨身的小背包裏拿出了六摞嶄新的紅票,看著這剛剛從其他店裏剛剛收上來的保護費,還沒捂熱乎呢,就又拿出來了,他的臉皮不禁抖了抖。


    在許飛的示意下,張向陽搓了搓手,上前把錢接了過來,他此時的心情就好像大海一樣,不斷的翻騰。有些佩服的看了自己這個外甥一眼,這個竹杠敲的妙啊,一些桌椅板凳換來六萬塊錢,這可太值了。


    張向陽不由得想到,之前許飛忽然攔住自己,不讓自己阻止他們這些人打砸店裏的東西,那時候他是不是就已經存了坑他們一筆的想法了?


    “好了,慢走不送。”許飛見到錢到手了,也是露出了笑容。


    “還不滾?”花二爺一腳踢在刀疤的屁股上,後者吃痛,趕緊灰溜溜的離開了。


    “花二爺,能不能讓你的兄弟們,幫我把店裏收拾一下?”許飛問道,現在火鍋店裏剛剛裝修完成,還沒有開始招工,所以眼前花二爺帶來的這些免費的勞工,不用白不用。


    “好說。”


    花二爺一拍胸脯,而後對著身後的小弟們說道:“你們把店裏都給我收拾幹淨齊整了。”


    接下來,這群小弟就開始了忙碌,而花二爺則是湊到許飛的跟前,說道:“許飛兄弟,有時間沒,哥哥做東。”


    許飛笑了笑:“還真不行,我一會要跟我女朋友去吃飯。”


    由於昨晚在小飯館因為他的失誤,導致李晴受到驚嚇,他這心裏滿是愧疚,所以這兩天他打算好好陪陪李晴,因此他打算一會中午去醫院接李晴,兩人好好的吃頓飯。


    “也對,女朋友是要寵的,自然是要多花點心思,不過,兄弟你什麽時候大婚,可一定要請哥哥去吃頓喜酒啊。”花二爺倒也不在乎許飛的婉拒。


    許飛笑道:“那是自然。”


    忽然,花二爺的臉色變得鄭重起來:“兄弟,你最近這段時間要小心點,你把金霄那家夥弄進去了,金爺可不會袖手旁觀。”


    許飛點點頭:“我知道。”


    “另外,清源是金爺的老巢,他在這裏的勢力誰也不知道有多麽嚇人,在他的運作下,金霄不一定能真正的去坐牢。”花二爺再次說道。


    許飛一聽,這一點倒是值得注意。雖然他給薛誌國的證據,足以讓金霄打入大牢,但是他老子畢竟是金鴻遠,手眼通天的人物,他說道:“多謝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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