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薛斌的聲音響起,郭博文等人都是神色一鬆,嘿嘿笑了起來。


    他們都很清楚薛斌的身份,在這清源縣有人可以不怕他們這些商人,但是薛斌背後可是縣長,沒有人可以無視。


    花二爺聽到薛斌的話,眼睛一眯:“我勸你們這些闊少,還是別多管閑事的好。別人怕你們,我花二爺可不懼!”


    “是麽!”薛斌冷笑道:“看來,清源縣的街麵上是時候清理清理了,一些阿貓阿狗都敢亂咬人了。”


    花二爺猛地摘下墨鏡,眼睛一瞪:“臭小子,你說什麽?”


    “花二爺,這位可不比我們,他的父親可是咱清源縣的縣長,薛誌國啊!”顧少秋趕緊在一旁悄聲說道。


    “什麽?他是薛誌國的公子?”


    花二爺打了冷禪,想起薛誌國的手段,就讓他一陣心驚膽戰,這幾年街麵上嚴打,可都是出自對方的手,對此他也是進去了一次,沒少吃苦頭:“你怎麽不早說?”


    顧少秋苦笑著沒說話。


    “薛少,這……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花二爺搓著手,一臉諂媚的走到薛斌的跟前,客客氣氣的說道:“你早說你是薛縣長的公子,不就沒這些誤會了嘛!”


    他就算混的再厲害,那也是不敢跟縣長叫板啊!


    薛斌淡淡的說道:“現在,你還想對我的兄弟動手嗎?”


    “咳,這話說的,薛少的兄弟,那不就是我的兄弟嗎,我怎麽能對自己的兄弟動手呢,傳出去讓我還怎麽混?”


    花二爺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大跌眼鏡,沒想到這個花二爺的臉,竟然可以變的這麽快,什麽話都讓他給說了。


    “花二爺,你……你就打算這麽算了?”


    杜坤見到花二爺說出這種話,顯然也是沒想到,當場就急了:“我可是被許飛打的好慘啊,你不能不管啊,我每個月給你那麽多錢呢?”


    啪!


    花二爺一巴掌掄在杜坤的臉上:“去你嗎的,你算什麽狗屁東西,顧少都說了,是你挑釁在先,你他嗎竟然還想讓我給你做主,打我的許飛兄弟?”


    這一巴掌的力度不可謂不大,杜坤都被打懵了,傳言都說這花二爺性格古怪,可這劇情反轉的也太快了。


    顧少秋嘴角抽了抽,之前可沒見花二爺這麽把他的話當迴事。


    “來人,都給我打。”花二爺義憤填膺,越說越氣,招唿著身後的十來名青年就對著杜坤一頓猛打。


    麵對十幾人的拳打腳踢,杜坤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就連腦袋上都淌了血。


    夏雙雙躲在一旁,看了一眼被打倒在地,疼的嗷嗷亂叫的杜坤,又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許飛,眼光閃爍不定,她沒想到被她看不上眼的許飛,竟然會結識到縣長的公子,並且看起來還很要好的樣子。


    又掃視了一眼郭博文和顧少秋,這兩人她雖然沒見過,但是能和葉英豪站在一起的人物,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她突然感覺有些後悔,和杜坤在一起的這幾年,雖然她滿足了物質需求,可杜坤根本就不把她當迴事,她隻是一件發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一旦杜坤不高興,對她就是一陣大罵,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迴想起和許飛在一起,甜蜜的點點滴滴,她就心痛不已。


    “行了!”


    許飛看了一眼地上滿臉是血的杜坤,淡淡的說道:“別打了!”


    聞言,花二爺又看了一眼薛斌,見到對方點點頭,他這才招唿著那十幾名青年住手,對杜坤說道:“以後記得長點腦子,滾吧!”


    杜坤如蒙大赦,被夏雙雙攙扶著站了起來,不敢抬頭,對著花二爺躬了躬身,旋即逃也似的坐上寶馬車離開了。


    “那個……薛少,要是沒什麽事,我也撤?”花二爺見杜坤離去,也是對著薛斌訕訕一笑,有些欲言又止。


    薛斌點點頭:“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我爸的。”


    “多謝薛少,以後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花二爺一聽就樂了,他還真是怕今天的事被縣長給知道,不然他以後可就沒什麽好日子過了。隨後晃了晃手,帶著眾人開車絕塵而去。


    “今天的事多謝你們幫忙了!”許飛轉過頭對著薛斌幾人道謝,雖然他並不怕花二爺一行人,但是關鍵時刻他們能夠出手相助,還是讓他心裏暖洋洋的。


    “哈哈哈,都是薛少的功勞,不然還真震不住那個什麽花二爺。”郭博文大笑了一聲:“縣長的麵子就是大啊!”


    “哼,少說些屁話。”薛斌瞥了他一眼。


    顧少秋笑著說道:“許飛,迴去以後別忘了給兄弟幾個再釀製點藥酒,那玩意我們可以當做敲門磚,給一些真正的大人物品鑒品鑒,好給我們的生意鋪鋪路。”


    “還有,你小子也應該買個手機了,不然想跟你聯係都是個困難。”葉英豪又看了一眼停車位上的三輪車:“要不我給你換個車?”


    許飛搖了搖頭:“手機買好了我就聯係你,至於車就算了,村裏的路不好走,以後再說吧。”


    他的口袋裏麵有好幾張名片,都是葉英豪幾人在包廂裏麵塞給他的。


    又跟幾人寒暄了幾句,許飛便是騎著三輪車離開了清源國際酒店,先是去銀行開了一個賬戶,把支票換成錢,留下十萬塊錢現金,剩下的九十萬全都存了進去。


    由於一次性存了這麽一大筆錢,銀行管理人員也是非常的熱情,貼心的給許飛準備了一個隱私性很好的手提袋。


    許飛將十萬塊錢裝到手提袋裏麵,又來到了華為手機店,花了兩萬塊錢買了五台最新款的手機。然後又買了一套銀針,他昨天答應了李晴,今天要給她媽媽治病。


    按著李晴給的地址,驅車趕到了郊外的一處別墅莊園。


    許飛停下三輪車,看著寬闊大氣又豪華的別墅,能夠住在這裏的人,身份肯定非富即貴,怪不得那李晴年紀輕輕的就當上縣醫院的副主任醫師。


    叮咚!


    許飛按了一下門鈴,然後稍作等待。


    很快,一道倩影從裏麵走了出來,正是李晴。那精致白皙的臉龐沒有一點瑕疵,烏黑靚麗的長發被整齊的束於腦後,她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襯托的淋漓盡致,再加上一雙小白鞋一路小跑了過來,盡顯活潑可愛。


    “許飛?你來了!”


    見到許飛,李晴也很高興,趕緊將他帶入別墅。


    隨著邁步走進別墅大廳,許飛的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皮膚上的毛孔瞬間張開,隻感覺別墅裏麵充滿了陰煞之氣。


    別墅坐南朝北,裏麵的裝飾品和擺設布局都很考究,風水極佳。但是大廳裏麵卻陰風陣陣,許飛腳步一頓,對著李晴說道:“這房子有問題!”


    由於修煉‘陰陽聖訣’的緣故,許飛對於陰陽二氣格外敏銳。眼睛能夠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一些東西。


    “啊?”


    李晴也是停下腳步,一臉驚疑看著許飛,不知道許飛這突然冒出來的話是什麽意思。


    “小友何出此言?”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從二樓走下一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國字臉,平頭,渾身散發著一股威嚴,一看就是久居高位,身份不凡。


    “爸爸!”李晴見到中年男子叫了一聲,而後對著許飛介紹道:“許飛,這是我爸爸。”


    又向著李愛國說道:“爸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中醫,許飛。我請來給媽媽看病的。”


    “哦?”李愛國打量了一番許飛,說道:“小友,似乎懂中醫?”


    雖然從李晴口中得知,在醫院許飛用針灸將其父親的腿給治好,可是他並不怎麽相信,尤其是見到許飛如此年輕,還一副農民裝扮,覺得更加不靠譜。


    能針灸治病的,哪一個不是資曆老成的老中醫?


    許飛點點頭:“在部隊曾跟一名老中醫學過一些,所以略懂一二!”


    “這樣啊!”


    李愛國又說道:“小友說我這房子有問題,不知道問題從何來?”


    “我還是先去看看病人的情況吧!”許飛並沒有迴答李愛國的問題,而是想要去看看李晴媽媽的病情,他內心也是有些疑惑,按理說風水這麽好的房子,不應該出現陰煞之氣才對。


    他覺得李晴媽媽的病和房子必定有些關聯。所以想去看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李愛國見許飛並沒有迴答他的話,臉色有些不悅,這麽多年身處高位,還沒人敢無視他的問題。


    跟著李晴來到二樓最裏麵的一個房間,許飛看到一個中年美婦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眼神微微一凝,在這中年美婦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死氣。


    這中年美婦正是李晴的媽媽,孟淑珍。從她的臉上依稀能夠看到昔日芳華絕代的影子,年輕時候一定也是一名大美女。


    “這是我媽媽。”李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母親,眼眶泛紅,對著許飛說道:“許飛,你的針灸那麽厲害,能不能將我的媽媽治好?”


    許飛淡淡的說道:“照這個趨勢下去,你母親不出一個月就會死去。”


    聞言,李愛國和李晴都是一驚,驚訝的看著許飛:“啊!你怎麽知道?”


    自從半年前孟淑珍出了車禍以來,不知道去了多少大醫院,更是找了無數的專家醫生,結果卻是不盡人意,就在前不久,南海省最有名的專家韓興言,前來複查,也說了同樣的話,說病人熬不過一個月,讓他們準備後事。


    李晴也是醫生,對於母親的身體情況自然也是清楚的很,查了無數的相關資料,最後卻是毫無辦法,偶然看見許飛以針灸將其父親的腿治好,她也是驚呆了,覺得這如果不是奇跡,那許飛就是真的醫術通天。


    所以邀請許飛來家,也是報了瞎貓碰死耗子的念頭,如今的李晴父子是真的沒辦法了,不管怎麽樣,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們都要試一試。


    “許飛,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媽媽!”李晴懇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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