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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倍清葉!都是你的錯!我問你!我的女兒梅去哪兒了!”


    左大臣氣勢洶洶的帶了一幫子人跑到了安倍清葉定好的地點來鬧事了。


    嘖,梅夫人都成佛了我哪裏去找迴來。


    “您怎麽不問問您的女婿淺島將軍呢。”安倍清葉麵對如此大陣局也不慌,她優哉遊哉地扇著蝙蝠扇,笑眯眯地看著左大臣。


    一提到淺島進,左大臣就來氣。


    原以為是個有用的,就把女兒嫁給了他。


    誰知道!


    哎,我可憐的女兒。


    “哼,我可告訴你,自從那天上午我女兒見了你過後可就沒有再見其他人。”左大臣依舊咄咄逼人,“你可是最後一個見到我女兒的,誰知道那些忍者有沒有幫你綁架我的女兒。”


    “可是我是在將軍府見到您的女兒的,旁邊還有許多侍女呢。”我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見到你女兒的,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管我什麽事啊。你要保你女婿也別把鍋扔給我好伐。


    “哼!誰知道你之後有沒有在背地裏見過她。”誰知道你有沒有背地裏把她拐走。


    “我可之後再也沒有去過她的院子。”幸好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被暈了,“而且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您不是清楚得很嗎。”比如發現了梅夫人的墓地什麽的。


    “哼。”也許是被安倍清葉猜中了心思,左大臣一時啞口無言,哼哼唧唧帶著人走了。


    這的確也是將軍的錯,將軍那兒發現了梅夫人的骸骨,而顯示的死亡時間則是半年前。


    所以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那他們所見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還是梅夫人哦。


    不過是個亡靈罷了。


    這隻是一日之間的小插曲。


    就酒吞童子和鬼女紅葉等妖來說更是連投個眼神都懶得。


    “破壞了這等好興致,不如讓妾身來給清葉大人舞一曲吧。”


    紅葉說完就著紛紛揚揚的楓葉舞動了起來。


    她旋轉,跳躍,閉著眼,自顧自沉浸在了自我的世界。


    她嬌麗的臉龐上染上了紅暈。


    紅葉喝醉了呢。


    “紅葉很美吧。”


    不知何時酒吞童子坐在了安倍清葉身邊。


    他指尖夾著一片紅葉,前後翻轉著,目不轉睛地盯著,愛不釋手。


    酒吞童子指的是手中的紅葉呢?


    還是那位翩翩起舞的鬼女紅葉呢?


    “阿酒,你在為誰買醉呢。”


    安倍清葉不願去想。


    這並非需要她的思考。


    可她卻不由自主地想到,要是這時候,茨木在就好了。


    雖說茨木粘人了點,但他可以讓酒吞暫時不必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紅葉身上。


    酒吞童子應該是張揚,囂張,肆無忌憚的。


    而不是眼前這樣頹廢與迷茫。


    “哼,本大爺還輪不到你來管教。”酒吞童子並不領情,不過還是看在眼前的少女是自家陰陽師的份上,“本大爺先走了,至於剛才的那個,就算賣你個人情。”


    哎呀哎呀,說是賣我個人情,不過也隻是嘴硬心軟的借口罷了。


    酒吞童子走了。


    他走之前特意去問候了一下所謂的淺島將軍。


    安倍清葉一迴旅店就得知了那位曾經威武征戰的淺島將軍瘋了。


    他到處嚷嚷著,自己殺了自己的夫人,把他的屍骨埋藏在了自家後院。


    這讓原本打算隱瞞下這件事的左大臣一臉鐵青,憤憤地嘟囔著,這肯定又是那個陰陽師搞的鬼。


    怎麽又成了我搞的鬼呢?


    雖說的確是酒吞幹的。


    陰陽師聳聳肩,不置可否。


    “啊!這個將軍莫非就是上次我們見到的那個?”漩渦鳴人“悄悄”地跑到了安倍清葉身邊“悄悄”地問道。


    “是的。”


    安倍清葉迴到旅館的第一件事還是洗澡。


    有點小潔癖的她可不願意一身灰塵地躺上床。


    此刻離夜幕降臨還有許久的時間,不如去泡個溫泉吧。


    紅葉祭當天的夜晚是有夜場的。


    不過這次可不在山頭了,而是在神社附近。


    密密麻麻的小攤擺滿了整條街,小攤上掛著的燈籠照亮了整片夜空。


    安倍清葉換了一套浴衣,正紅色繡著絹花的布料被燈火染成了暖橙色。


    安倍清葉並沒有再次遇到那些忍者們。


    她就和妖狐相伴一起逛起了夜市。


    你說鬼女紅葉?


    她並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夜市上熙熙攘攘,到處是小販的叫賣聲。


    偶爾路過幾個肥皂泡的小販,從被小孩子圍住的圈內還能接住幾個隨風飄動的五彩泡泡。


    雖然“啪——”的一聲就破了。


    安倍清葉從小街的這頭走到那頭,大致瀏覽了一邊,立即鎖定了自己想要吃些什麽。


    正如宇智波佐助先前所確定的,安倍清葉的胃簡直像個無底洞。


    哼,我隻是消耗的比較快罷了。


    無論是炒麵章魚燒鯛魚燒,乃至各種各樣的搞點丸子,安倍清葉可是勵誌要吃完整條街。


    “阿臉,我想吃棉花糖。”


    “好的,清葉大人,小生這就去買。”


    “阿臉,我想吃蘋果糖。”


    “好的,清葉大人,小生這就去買。”


    “阿臉,我想吃章魚燒。”


    “好的,清葉大人,小生這就去買。”


    ……


    “阿臉,我想要那個玩偶。”安倍清葉指著射擊攤上的一等獎等身玩偶。


    “好的,清葉大人,小生這就去弄迴來。”妖狐一臉興衝衝跑了過去,“風刃!”


    啪嘰,玩偶被一道風刃切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棉絮紛紛繞繞散了一地。


    妖狐阿臉安靜如雞。


    “……”店主表示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客人。


    “啊啊啊!小生錯了!清葉大人!”妖狐一臉緊張生怕自家清葉大人怪罪於他。


    安倍清葉笑笑:“我怎麽可能因為這個而怪罪你呢。那可沒有你重要。”說罷安倍清葉賠給了老板玩偶的錢。


    在很久以後,妖狐還記得這個玩偶,可能安倍清葉早就拋之腦後,但有一天妖狐給了安倍清葉一個玩偶。


    “嗯?”安倍清葉對於自家妖狐給了自己這麽一個玩偶很是驚喜,“你怎麽想到送我玩偶了?”


    “沒什麽,想到了就是想到了。”俊美的妖狐笑而不語。


    “謝謝,阿臉,我很喜歡。”


    不過這也是日後的故事了。


    不過此刻的妖狐可是一門心思撲在了那個被風刃殘忍地一刀劈成兩半的玩偶身上。


    “嗚嗚嗚。”妖狐抱住膝蓋,一臉失落地蹲在了小角落。


    安倍清葉很是無奈,也一同蹲了下來,揉了揉妖狐毛茸茸的腦袋:


    “阿臉我們不要懟玩偶了,我們去捉小金魚怎麽樣。”


    “好。”一聽去捉小金魚,妖狐立馬來了興致。


    真是特別容易安慰啊,妖狐阿臉。


    金魚攤位離射擊攤並不遠,不過相較於射擊攤來說,金魚攤可是更受歡迎一些。


    好不容易擠了進去。


    “老板,來十個網。”安倍清葉說著從小手袋裏掏出了錢。


    遞了五個給妖狐,不過卻又被他退迴來四個。


    美曰其名“清葉大人,小生這一個就夠,想要哪條小生都可以給你捉迴來。”


    阿臉你這個g好大啊。


    果然,這是個秒收的g。


    妖狐淚眼汪汪地看著眼前破了個洞的網,又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小盆,抱怨:“這網明明看著挺結實的啊。”


    看著挺結實,但實際遇水就化。


    妖狐不信邪,他相信這次僅僅隻是一次意外,又問安倍清葉拿了先前的四個,一次又一次試了,結果自然還是,空無一物的小盆。


    看著妖狐的耳朵都搭下來了,安倍清葉也就不再抱著看熱鬧的心。


    “阿臉,我教你,不要用蠻力,用技巧。”安倍清葉手腕輕輕一轉,一條金魚就落入了盆中,“還有四個網你還要試試嗎?”


    不過這技巧也不是說會就會的,四個網下去依舊一條魚都沒捉到。


    妖狐有些沮喪:“不管是剛剛的玩偶也好,現在的金魚也好,總感覺小生沒什麽用,每次消耗鬼火也隻是突突兩下。”


    哦,你還知道你消耗三個鬼火隻突突兩下的事啊。


    崽,阿爸還沒給你算賬你倒是自己提起來了。


    安倍清葉也不在這個時候故意戳他痛處,她看著手中的金魚,突然覺得這和妖狐有些相似。


    “阿臉你看,是不是和你很像?”


    金魚除了臉部上點綴著一些紅色的花紋以及飄逸的尾翼帶點灰色之外通身雪白,它在狹小的空間內遊來遊去十分靈活,魚鰭宛若天仙的羽帶在水中隨波紋飄來蕩去。


    突然,天空中炸開了煙花。


    “阿臉,你喜歡看煙花嗎?”


    “小生喜歡啊。”妖狐的臉上掛上了一個狐狸麵具,那是安倍清葉在祭典上給他買的。


    原因是這上麵的花紋十分像妖狐原本那張臉上的花紋,妖冶又妖嬈,在他臉上卻毫無違和感。


    對於妖狐來說,他的戀愛觀可是十分的奇怪,他喜歡殺了愛上的人。


    不過此刻他愛著的是安倍清葉,不過可能是因為契約吧,他殺不死安倍清葉。


    他愛著轉瞬即逝的美麗,但也愛長長久久的美麗。


    不過他現在喜歡清葉大人所喜愛的。


    “是麽,我也很喜歡煙花啊。”天空中的煙花,五顏六色形態各異。


    轉瞬即逝,像極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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