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男子是整個巫族古地的意誌,自然可以決定將傳承給誰。


    隨著他這話,秋葉那裏滿是不甘。


    自己精心計劃了這一切,憑什麽,憑什麽到最後這巫女還是給了月茹!


    她不服!


    秋葉眼中寒芒閃過,身形拔起,直奔月茹。


    她要殺掉月茹,這麽一來就沒有人和她搶巫族傳承!


    隻不過在秋葉行動的一刻,張宇就看出了她的意圖,小青尾巴一動,對這巫祖沒有阻止,而巫祖不阻止的話,前者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張宇!”


    廣場上秋葉發出聲嘶力竭的聲音,神色裏滿是惡毒。


    都是這張宇,要不是他,自己絕對會成為巫女!


    “好了,現在你可以幫那東西拿出來了吧!”


    中年男子說道,神色有些緊張,他可以肯定張宇身上絕對有一件令他非常熟悉的東西,那種感覺錯不了,隻不過他不知道是什麽。


    自己身上究竟有什麽東西能夠讓這男子這麽著迷?


    雖然目前戒指裏的東西不少,但大多都是一些材料,再有就是當時擊殺黃海山之後,他有不少東西。


    但那些東西張宇都看了,雖然不普通,但想必還不夠資格進入這巫族大能的眼裏。


    想了想張宇手上出現一塊破破爛爛的宛如石頭的東西。


    “小家夥,這是地精,不是本座要的東西!”


    看著那破石頭,中年男子搖了搖頭,有些失望,同時眼底裏那抹焦急更勝,如果不是張宇手上的戒指不凡,他早就將自己的神識探進去查個遍了。


    不是這地精?


    張宇的眼睛眯了眯,地精絕對是個好東西,天材地寶,但這中年男子竟然說他找的不是這地精。


    “你身上有沒有什麽老物件,就是那種年代越久遠的越好。”


    看著張宇茫然的樣子,中年男子再度說道。


    老的物件,一句話讓張宇眯了眯眼睛,隨後眼睛猛地一亮。


    “是什麽,快拿出來!”


    看到張宇的樣子,中年男子知道張宇一定是響起了什麽。


    隨著他的話,張宇手上再度一閃,出現了一塊方形的黑乎乎的殘片。


    殘片一出現,張宇發現男中年男子的眼神變了,甚至連唿吸都沉重起來。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男子的聲音有了異樣,隨後右手一招,那殘片直接飛到他的手中。


    “前輩找到的是這塊禹王鼎的殘片?”


    張宇小聲的問道,沒錯他拿出來的就是禹王鼎的殘片,這是張宇身上最老的物件了,沒想到男子要找的真是這東西。


    “你說這是禹、禹王鼎的殘片?”


    一直過了好久,男子才將目光從那殘片上離開,隨後輕聲的開口,接著不待張宇迴答他也是繼續說道。


    “是了,禹王、禹王,這東西叫禹王鼎也沒什麽毛病。”


    說這話的男子目光柔和,那番模樣讓張宇捉摸不透。


    “前輩,這禹王鼎?”


    “小家夥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想問的,但等我問完,我會將你想知道的一一告訴你。”


    男子說著,接著那臉色變了。


    逐漸變得滿是怒意。


    “我問你,它怎麽碎了!”


    碎了?


    張宇有些詫異,稍微一想就知道了這男子可能是問禹王鼎為什麽碎了,隻剩下這塊殘片。


    “當年島國出了一位風水大師,以陰陽五行秘術擊碎了禹王鼎。”


    張宇如實迴答,但他的一番話卻是讓那男子一臉的茫然。


    “島國是什麽?”


    一句話讓張宇不知道如何迴答,這哥們貌似地理不太好啊。


    “島國就是日本。”


    “日本又是什麽?”


    “日本。”


    張宇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前輩你還是先解決我的問題吧,要不然咱們兩個永遠也不明白。”


    張宇苦笑了下,很顯然這男子和自己的認知上存在很大的偏差,如果由他問的話,可能問一個自己蒙一個,但自己問的話,加上自己儲備的一些知識,好歹也能捋順一些。


    這一次,中年男子沒有反駁,想必他也認識到了他和張宇的交流出現了問題。


    “那前輩我就先說了?”


    看到男子沒有反駁,張宇立刻開口。


    將禹王鼎的信息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包括為什麽叫做禹王鼎,包括什麽是島國,包括這鼎是怎麽碎的。


    “昨日在眼前,怎料已千年!”


    聽完張宇的話,中年男子慨歎一聲,片刻之後,再度將自己的認知講了出來。


    沒錯,這男子是巫祖,但也是相對而言的,對於如今的巫族來說他的確稱的上巫祖,但如果相對他那個時代的人來說,他不過是個大巫。


    至於他的年代已經無從考究了,總之那是一個神話時代。


    緊接著男子又說出了一個令張宇震驚不已的話。


    禹王鼎並非禹王所鑄!


    這於張宇的知識儲備相矛盾,別說張宇,就連玉皇經上對於這殘片的記載都是禹王鼎!


    不過隨後張宇就明白了,玉皇的出現要比祖巫晚,玉皇是神,神哪裏來的?


    當年截教、闡教兩教相爭,薑子牙點將封神,所以才有了神,而那之前,沒有神,隻有仙!


    所以這玉皇經出現可能要在禹之後,所以便有了禹王鑄九鼎的傳說。


    而這男子既然能被稱作巫祖,很顯然應該是十二祖巫的傳人,這麽一來他的年代的確比玉皇早的多。


    “想明白了?”


    看到張宇臉上逐漸出現釋然的表情,那男子再度笑了笑。


    “當年本座算到後世族人會有一場劫難,所以夢中送鼎,沒想到今日看見,這鼎已經碎了。”


    男子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


    “罷了罷了,世事難料,就連本座都會隕落,更何況區區一尊鼎!”


    中年男子收起那副惋惜,格外的豁達。


    但這話聽在張宇耳中就變了味道。


    這男子強麽?


    絕對強,就是現在隻剩下一絲意誌張宇估摸著都得是元嬰的實力,那麽全盛時期的男子絕對恐怖!


    就是這麽恐怖的一個大能都能隕落,張宇不敢想象。


    “冒昧的問一句,前輩您是如何隕落的?”


    “我是如何隕落的。”


    一句話讓那男子眼睛眯了眯,有些惆悵,隨後看了一樣張宇。


    “你會知道的,現在告訴你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總之你知道這個世界很大。”


    一句話說了等於沒說,但張宇也知道他說道沒錯,這世界很大,有的時候你看到的僅僅隻是冰山一角,就如同之前,僅僅築基期的自己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是自己的對手,但現在張宇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


    當一個人知道的越多的時候,他就會越發的知道自己的渺小。


    “小子,本座求你件事!”


    這個時候,中年男子一臉的鄭重。


    說真的男子突然的鄭重讓張宇有些不適應。


    “找迴所有這鼎的殘片,然後重鑄!”


    “前,前輩這,這不是小子不答應,實在是這事小子辦不到啊!”


    張宇苦笑了下,禹王鼎那可是神器,自己一屆凡人,何德何能重鑄禹王鼎?


    “無妨,日後你會有這個能力的,本座不會看走眼,哪怕你無法重鑄禹王鼎你也千萬不要讓這鼎的殘片流入到外人手中,尤其是你所謂的島國!”


    張宇自然清楚這一點,禹王鼎怎麽說也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怎麽可能會讓它流入島國,但張宇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中年男子會對島國有這麽大的怨恨。


    沒錯,就是怨恨,在張宇給他解釋了什麽是島國之後,這中年男子的臉上就是那種仇恨。


    “因為你口中的島國根本不是什麽秦皇的方士東渡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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