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驚了,熾天使傭兵團的人驚呆了,目瞪口呆看著顧銘,目瞪口呆看著顧銘手中那柄古樸蒼涼的長劍。


    他們可以肯定,剛才顧銘手中是沒有任何東西的,可就在他們眼睛都沒眨的瞬間,一柄劍出現在顧銘手中。


    為什麽?


    他們想不清楚這是為什麽,隻是覺得這個太不可思議了。


    同時,這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值此危急關頭,顧銘拿把劍出來幹什麽。


    耍劍?


    有可能!


    自刎?


    也不是不會發生。


    但他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顧銘想拿著那把劍跟他們拚命。


    “哈哈!!”


    他們忍不住笑了起來,赤果果的嘲笑,嘲笑顧銘的不自量力,甚至還有傭兵說:“顧銘,都什麽年代了,還拿一把破劍出來打架,不嫌丟人?覺得有用?快得過子彈?”


    他們不敢往神劍那麽想,更不敢想顧銘是能夠發揮神劍威力的先天宗師,理所應當的認為顧銘手中拿著的得是破銅爛鐵。


    胡敏:“…”


    她也不敢想,但是她有理由相信顧銘不會去幹沒有意義的事情。


    顧銘此舉,必有深意,而她現在要做的,不是如熾天使的傭兵一樣嘲笑她的男人,而是靜靜的期待,她男人的表現。


    她有理由相信,她挑中的男人,不會讓她失望。


    最後,就是顧銘了,非常紳士的問:“笑夠了嗎?”


    白人男人說:“你這愚蠢的行為,我可以笑一年。”


    “那不行。”顧銘搖頭說。


    白人男子不屑說:“嘴長在我身上,怕不是你說不行就不行的吧!”


    “確實。”


    顧銘認可說:“嘴長在你身上,你想笑多久那是你的自由,但是…”


    話鋒一轉,顧銘持劍道:“但是,劍在我手中,想什麽時候送你們走,那也是我的自由。”


    顧銘咧嘴笑道:“而我,現在就想送你們走。”


    拔劍。


    長劍出竅。


    慌了?


    熾天使的傭兵一點都不慌,白人傭兵還挑釁說:“來吧,出手吧!讓我們瞧瞧,你那破劍如何跟槍比。”


    顧銘說:“它不是破劍,記住,它的名字叫龍淵。”


    “龍淵?沒聽說過。”


    熾天使的傭兵搖頭,乃怕熟悉華國語言的白人傭兵,都不知道龍淵意味著什麽。


    胡敏知道。


    知道龍淵意味著什麽,這是華國自古相傳的名劍,又稱為龍泉寶劍,在古代,有著赫赫威名,可不是破鐵能夠形容的。


    “不識貨。”


    胡敏吐槽洋人說,期待顧銘手持龍淵,殺盡敵人。


    沒那麽麻煩。


    顧銘揮劍。


    一個“斬”字,響徹天際。


    然後,顧銘揮劍入鞘,動作一氣嗬成,總共耗時不足一秒鍾。


    時間很短。


    但威力是恐怖的,結果是嚇人的。


    胡敏目瞪口呆的看著,不敢相信,今時今日的顧銘,已經強到這種地步,一劍,可叫大地換新顏。


    鮮血染紅了大地。


    無一幸免,今天來到這裏的傭兵無一幸免,全部成了顧銘的劍下亡魂,瞪大的眼睛,講述著他們有多麽的死不瞑目,有多麽的不甘心。


    同時,臨死前,他們也明白了。


    錯了。


    一切都錯了。


    他們因此付出生命無法承受的代價,再無後悔的機會。


    可惜,無人同情他們,胡敏更是懶得看他們一眼,明亮的眸子,一直看著顧銘,欣賞著這一刻,顧銘的偉岸身姿。


    顧銘:“……”


    劍斬無名小卒,不足一提,他的內心毫無波動,隻有一個想法,又tm拍死一群蒼蠅,清淨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港島還有沒有熾天使的餘孽,剛才熾天使的傭兵,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


    不過,他想應該是沒有了,對方沒有道理這個時候還藏著捏著,指定把所有力量都使出來,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別的地方的熾天使傭兵……


    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敢來,全tm送去見閻王,今時今日,他有這樣的實力放出這樣的狂言。


    然後,就是等待,等待葉文軒前來處理後續事宜。


    不多講。


    沒有什麽好說的。


    客套一番後,顧銘開車迴去,開始辦正事,拜訪那位南洋過來的珍珠商人。


    ……


    酒店。


    顧銘和胡敏見到那位從南洋過來姓蔣的珍珠商。


    派頭很大,壓根瞧不上麗人珠寶這樣的小珠寶商,也就是看胡敏漂亮迷人,否則見都不會見。


    他見了,但想買他的上品珍珠,不僅得給的起價,還需要答應他一個條件,唯有如此,才會考慮適當賣一些上品珍珠給麗人珠寶。


    什麽條件大家心知肚明。


    這好癡心妄想。


    胡敏壓根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理要求,當即拒絕,拉著顧銘頭也不迴的離開。


    至於說教訓蔣姓男子……


    至於嗎?


    胡敏覺得不至於。


    顧銘也覺得不至於,犯不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當他是個屁放過就行了。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胡敏放棄上品南洋珍珠,還有大把的南洋珍珠商供她選擇,這隻是其中最大一個罷了。


    接下來發生什麽顯而易見,顧銘和胡敏繼續拜訪其他從南洋過來的珍珠商人,落實上品珍珠事宜。


    成果有限。


    總有他們不滿意的要求。


    但兩人並不氣餒,因為他們得到一個好消息。


    南海珍珠節即將開幕,介時世界各地的珍珠商都會去參加,可比來參加世界珠寶展會的珍珠商多多了,更加有機會購買到心儀的珍珠。


    不僅如此,珍珠節上還有刺激程度不比賭石差的賭珍珠,運氣好,別說上品珍珠,極品珍珠都可以搞到手,可不像現在,珍珠商屯在手裏奇貨可居,壓根買不到。


    對此,胡敏笑了,顧銘也笑了,仿佛看到大把的上品、極品朝他們招手,等著他們去撿。


    能不去?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更可況她們拿到上品、極品珍珠,不是為了炒,而是為了讓更多人感受珍珠的美。


    這可比珍珠商藏著捏著有意義多了。


    南海珍珠節,他們必去,不僅要去,還要滿載而歸。


    一天就這樣過去。


    晚上迴酒店。


    按理來講,是養精蓄銳,迎接明天的珠寶展會。


    但事實不是這樣,事實是胡敏又拉著柳秀眉一塊陪顧銘玩。


    柳秀眉很懵,不知道為什麽。


    胡敏知道,因為顧銘今天上午表現太過神武,不陪顧銘好好玩一下,她感覺對不起顧銘上午那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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