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逍遙上下打量了一番羽西,生冷的問,"魯紅,這位是誰?麵生。"


    魯紅說,"給薏米看病的醫生,他叫羽西。雲逍遙你好像不歡迎的樣子,至於嗎?"


    雲逍遙有些不悅,"魯紅說話還是大大咧咧,我哪有不願意?孩子鬧的人心煩意亂,進這房間就沒有消停過,你說煩不煩人吧?跟你說你也不懂,一個大姑娘家家的知道哄孩子是咋迴事?"雲逍遙掰扯了魯紅幾句。


    魯紅撇撇嘴,"得瑟的吧,我找個人嫁了生一籮筐孩子玩,啥滋味嚐試不到?來,羽西認識一下,南陽一把手,雲逍遙先生,這位是雲逍遙先生的夫人笑笑女士。"魯紅一箭雙雕的介紹道。真是一個奇葩,羽西覺得魯紅與眾不同,甚至有點怪異。


    "你會中醫?這般年紀確實很少會中醫的啊。"笑笑邊哄著啼哭的女兒邊直言不諱。


    "笑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你啥時候學會以貌取人了?羽西施展出你的魅力啊?"魯紅警花的脾氣上來了,它是不喜歡被笑笑和雲逍遙打臉,這兩個政府機關工作的大人物說話也是一點不含蓄,簡直無語。


    羽西說,"那我就獻醜了,雲逍遙城主,笑笑女士我一個小中醫讓你們取笑了。"羽西彎下腰對笑笑懷裏的薏米掃了一眼,把了一下脈。


    "怎麽樣?什麽病啼哭不止?"笑笑問道。她對羽西這位二十多歲的小醫生投來不屑一顧的神情,也難怪就是任何人接觸羽西的時候,都覺得不靠譜,一來年輕嘴巴沒有毛,二來中醫醫生在人們的印象中都是花甲之年甚至是老態龍鍾的,羽西過於年輕叫誰誰都懷疑他的能力。


    "孩子沒有什麽毛病,身體好好的就是旅途勞頓加上這個入住的房間陌生人的氣息導致她哭鬧。我給調理一下就好了,你們不要慌。"羽西說著,從背包裏找出一把醫院用的剪子,放在薏米睡覺的枕套下麵。


    "笑笑女士你把薏米放在床上吧,一會兒她就該睡著了。另外,我提醒你們家長幾句,再出門入住的房間要選擇陰涼幹燥有陽光通風性能好的房間,這樣的話原來居住過的人的氣味就會被散發出去,孩子對氣味的敏感度很強,這事她主要的哭鬧原因還有一點就是室內溫度高的情況下,不要給孩子吹電風扇,你們是不是降低了空調的度數?最好不要一下子低幾度,孩子的免疫力小對風寒的抵抗很弱,有點小感冒,我再給孩子推拿一下就徹底好了。"羽西說道,並將已經安然熟睡的薏米平躺著,給做了身體推拿。


    突然安靜下來,笑笑終於和雲逍遙鬆了一口氣,哭鬧了很久,這孩子太愁人了,沒想到行家一出手就擺平了這件事,雲逍遙喜不自勝。


    "嗬嗬,羽西醫生看來我要重新認識你了,我叫雲逍遙,你以後就喊我逍遙哥就行,這個就是你嫂子笑笑,到南陽吱一聲,我全程陪伴接待。"雲逍遙說道,情緒格外好,孩子鬧的時候對誰都不願說話,扶養過孩子的人都有這個感受,煩躁不安,對就這個詞兒,羽西沒有經曆過,但羽西從醫學角度上分析了解過這種心裏狀態。


    薏米安靜的睡著了,這時魯紅湊近薏米,想親一口熟睡的薏米,被羽西嗬斥了一句,"走開!你這個陰魂不散的東西!"羽西將另一把剪子揣在魯紅兜裏,魯紅的臉陰沉可怕,不一會兒就病懨懨的頹廢坐在沙發上。


    羽西上前捏住魯紅的太陽**,一分鍾後魯紅好像突然蘇醒,"羽西我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像上次你說的被陰術圍剿?"


    羽西說,"是的,給你的佛珠一直戴著吧,你雖然一身功夫但你身上的陰性太重,我能做到的隻有給你劃出一道符,你戴著度過一道道關卡,其他的我做不了,這陰陽八卦的東西我掌握的不行。"羽西說道。


    魯紅一向是個無神論者,但是在羽西給他一串佛珠自己睡覺就不做噩夢踏實了許多後,她的想法有些改變了,這次也是,羽西不會無緣無故給她一把剪子,說明一個問題她身上有陰氣,隻是她自己覺察不出來罷了。


    小孩子是不會裝病的,薏米一進來就哭個不停,黃醫生給測了體溫也不高,她根本看不出陰陽術的高深,羽西這一招讓薏米順利入睡,她也是服氣了,不服氣能行嗎?她就不懂易經八卦陰陽術之類的知識,人的學問和能力都是有限的,雲逍遙城主沒有批評她就燒高香了,她很識趣的向羽西討教道謝,這一點給自己留了後路,也讓羽西有麵子。


    "羽西醫生,你是怎麽看出這裏麵的玄機?我是一頭霧水,真的很好奇你的火眼金睛,你的醫術的確不一般。"雲逍遙問道。


    "嗬嗬,逍遙哥,其實很簡單。孩子小他不會裝病,大凡有陌生的氣息它就會十分排斥,這間屋子通風性能不好,之前的客人走了後也沒有及時的開窗消毒,孩子在這種陌生的味道裏很反感很敏銳哭鬧在所難免,還有關於魯紅身上的煞氣我說一說,魯紅要不是這身可愛莊重威嚴的製服穿著,你的陰氣會招來陰魂,它們因為是冤死的在世上必須找到替死鬼才能超生,所以魯紅就是一個替死鬼,由於魯紅的職業製服起了震撼的作用,冤魂想下手很難,夜間魯紅脫了身上的衣服那些烏七八糟的陰魂有機會靠近,但魯紅的床頭有一把金鎖,這把金鎖是開過光的,被佛家開光的金鎖陰魂不敢近前,魯紅就免遭一劫,我沒有猜錯的話,魯紅的這把金鎖就放在她的床頭櫃上,之所以沒有拿開是因為今年剛好是魯紅的本命年。我說的沒錯吧?魯紅。二十四歲的本命年,屬兔的。"羽西不急不緩的說道。


    魯紅睜大了眼睛,她一拍大腿說,"羽西你簡直太神奇了,說得一點毛病沒有,我的床頭的確有一串金鎖,而且我是本命年屬兔的,可我怎樣才能躲開這種陰魂的糾纏呢?"魯紅焦急的問道。


    "這個不容易甚至有些複雜,要想徹底根除這些陰魂的糾纏,除了到你們祖墳做一下事情,還要請和尚開道場,你能做到嗎??"羽西說道,這樣的法事隻有年令大的人去做,一般年輕人不願意做,覺得是無病呻吟,不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


    魯紅說,"哎呦我去,那我還要迴老家,老家南陽這麽遠有兩千裏地了,迴去一趟不容易呢。"魯紅說道。


    雲逍遙說,"為了保命,迴去一趟就迴去一趟,舍不得路費我給你拿,真是的,這麽大的人了還像一個孩子似的,不讓人省心,做法事的錢我也給你掏,對了,咱們一起迴南陽,去咱住過的四合院住幾天,老想那裏的山水鳥獸那裏的父老鄉親了。"雲逍遙說道。


    "那羽西不過去的話,能行嗎?誰明白這種法事?也不能胡亂來是吧?"魯紅看向羽西。


    "嗬嗬,恐怕我的時間有限去的可能性不大,不過不是沒有辦法的,也不一定非要迴老家處理這種事兒,魯紅,這樣吧,等我有空,帶你去靈隱寺求高僧做一次法師,現在你隻要戴著那把開過光的金鎖,陰魂就不會上身。"羽西說道。


    "這倒是個好辦法,西湖的靈隱寺距離這裏也不過幾百裏地,開車幾小時就到了,迴南陽老家就費周折了,所以我還是選擇靈隱寺。"魯紅說道。


    雲逍遙搖搖頭,"難道你對老家情感越來越淡漠啊?落葉歸根你就不想弄迴南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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