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如法炮製煮完了咖啡,和之前的煮咖啡程序一模一樣,隻是在咖啡導出來後,加了幾味中藥,"嗯,羽西弟弟,這下請喝吧。"葉子端來咖啡,羽西接過,輕輕地品了一口。


    "哇塞,口感舒爽淡淡的苦澀中滲透著濃濃的香醇,胃腸被一陣暖流包圍,葉子姐這才是真正的浪漫之約,名不虛傳啊!哎?葉子姐你不是已經賣完六杯了嗎?"羽西很享受的閉上眼說道。


    "哎呦,你是誰啊?清清姐的紅人,我給你特殊化是理所當然的了,怎麽樣是不是有品位有檔次,你是中醫醫生喝出其中的藥味沒?"葉子說道。


    "嗯,你用了兩種中藥合劑,一種是藏紅花粉一種是靈芝草,這兩味中藥融合在咖啡中的確有治療失眠健忘等病症,嗬嗬,葉子姐你是不是懂中醫理論啊?"羽西問道。


    "你真是有眼光,我爺爺曾經是中醫,我家之前開了一家診所,但我爸爸不喜歡醫術,他做布匹生意,我爺爺活著時,我經常幫爺爺給人裝藥,采藥。爺爺去世後,我家的診所也荒鋪了,唉!人去樓空了……。"葉子說說就傷感了,說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葉子姐保重自己,我先迴去了。清清姐迴來後帶我問候她,再見!"羽西辭別葉子離開浪漫之約,剛想坐出租迴去,一個人斜刺裏閃過來叫住了羽西,"喂喂喂!羽西醫生請留步,能賞臉坐下來喝杯茶嗎?"羽西看到的是蘇楠那張陰陽怪氣的臉,羽西都懷疑他的表情是不是粘貼上去的,仿佛一尊彌勒佛。


    "你?請我喝茶?我表示很驚訝就像我發現了日頭從西邊升起,東邊落下一樣,我很吃驚,可以告訴我,你的真正用心嗎?"羽西戲謔的說道,他對蘇楠的突然友好自然是存著十二分得小心,無功不受祿,蘇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他請羽西喝茶,自然會讓羽西聯想到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羽西醫生您別誤會,咱們就是隨便坐一坐可以嗎?不會耽誤您多少時間的,可以嗎?"蘇楠再次邀請。


    羽西再拒絕就覺得不好意思,他想看看這個雜碎究竟要幹什麽?兩個人來到了一家酒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蘇楠要喊服務員上酒菜,被羽西攔住。


    "蘇楠大少不急著喝酒,有什麽事兒你就說吧,你我都是成年人,沒必要那麽客套。"


    蘇楠吸吸嘴,"羽西醫生,你孤身一人在漢城打拚會有太多不易,不如我們兩個合作一把,互利雙贏如何?"蘇楠說道。


    羽西絲毫沒有感到意外,以蘇楠和蘇陽的種種表現早就刻上了惡人的標簽,他們不擇手段將蘇蘇母女趕出蘇家這就是一個例子。


    "噢?合作共贏?談談你的條件唄。"羽西不緊不慢的說道。


    蘇楠清清嗓子,說道,"這話從何說起呢?唉!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和你合作將我大伯和蘇陽幹下去,蘇氏集團現在還有他們父子三分之一的股份,隻要我們收拾了他們父子,我做了蘇氏集團的總裁,我請你做副總裁。"蘇楠就像講一個故事,他居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然後呢?蘇楠大少,這些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一點不感到意外,因為你們蘇家的內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了,嗬嗬,我們聯手幹掉蘇陽父子,完事你坐擁蘇氏集團,我做你的副總?這麽血腥,你認為你大伯和你堂哥就那麽等著你去殺?還有在蘇蘇母女這件事上,你怎麽處理?不要說他們娘倆在集團的股份你沒有占過便宜哈。"


    羽西揭了蘇楠的傷疤,蘇蘇母女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實際上每年的利潤都被蘇楠和蘇陽兩貨瓜分了,蘇蘇一分錢也看不到。


    蘇楠被羽西的話噎了一會兒,說,"我跟你合作的主要目的其實是想讓你從蘇蘇手裏拿迴蘇氏集團的一樣東西,這樣東西是蘇氏集團的命根子,如果丟了集團公司就會倒閉,我不否認蘇氏集團能有今天,二叔是最大的功臣,當年二叔為了家族企業隻身一人在國外開辟市場,風餐露宿吃了很多苦,有一年日本海嘯,二叔差點被海嘯卷走,沒有二叔奠定了蘇氏集團的發展基礎,蘇家就不會有今天的規模。"蘇楠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蘇蘇帶走了蘇氏集團的命根子,到底是什麽?


    "我想知道蘇蘇手裏的東西是什麽?這麽重要以至於蘇陽被我十指釘上釘子,你被我脫臼,你們還不死心一直糾纏著蘇蘇?"羽西低沉的問道,他的聲音渾厚充滿力量。


    蘇楠舔了舔嘴唇說,"我隻知道是有關家族企業發展的計劃書,具體是什麽樣子我也一無所知,二叔臨死時交給了蘇蘇,叫她好好保管說是蘇氏集團以後能生存下去就靠它了。羽西醫生,蘇蘇和二娘對我印象不好,她們是不會理我的,所以……我就想到了你。"蘇楠說道,他用牙簽剔剔牙吃,等著羽西的迴複。


    羽西咯咯咯笑了,"蘇楠你認為我會和你合作嗎?以你的人性我能相信你的承諾,那我豈不是一個傻子?對不起,對於你的合作條件我不感興趣,我也不可能昧著良心傷害無辜的蘇蘇母女,助紂為虐的荒唐事兒你還是找別人吧,我還有事告辭!"羽西站起身結束了這場不愉快的碰頭,蘇家的內幕他不想參與也不願涉足,但一切傷害蘇蘇母女的人事物他必定要出手,他認定蘇蘇是姐姐,他也承諾過保護蘇蘇。


    "你……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嗎?"蘇楠也站起來追問了一句。


    羽西頭也沒迴說道,"沒有商量餘地,我們路不同不相為謀。"


    看著羽西鑽進一輛出租車,蘇楠撥通了一個電話,"爸,他不肯和我們合作,怎麽辦?"


    "這個人是個人物,泰山級別的,慢慢來有了他的加盟就不愁拿不下我們的對手。"


    "噢,知道了,那我迴去了。"蘇楠掛了電話,朝沃爾沃豪車走去。


    羽西望著路兩邊朝後移去的梧桐樹,一對情侶牽著手慢悠悠的散步,他的內心有一個概念和伊利好好的談一場戀愛,白靈的話很有玄機富有禪意,哈哈,反正彥清清不適合自己,伊利是最佳戀愛人選。


    鬼穀的秋天很美,整個山巒楓葉紅遠遠看去就像一片瑰麗的朝霞,來鬼穀已經很久了,鬼木子說過山裏的野果很多偶爾也會打一兩隻野兔野雞打打牙祭的,就是沒有去轉轉,羽西想有時間一定去山裏走走,迴到草藥堂夜色涼如水,伊利坐在客廳看書,見羽西迴來了臉上有了一抹甜甜的微笑,"微波爐裏有一碗銀耳湯,喝了吧養養胃。"伊利說道,眼睛掛在羽西身上打轉。


    "咦!?丫頭幹嘛這麽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羽西莫名其妙的問。


    伊利嬌嗔的說,"看你長的帥還不行嗎?不過,我聞到你身上有股香水味,很刺鼻子以後請不要將這種味道帶迴家。"伊利明顯的吃醋,她合上書再沒有理會羽西,進了自己的房間。


    羽西摸摸腦殼,自嘲的笑笑,"這丫頭吃醋的樣子也好看,嗬嗬就是羽西想要的那盤菜。"到廚房掀開微波爐,果然泊著一碗銀耳湯,精致的花碗陪襯著銀色的湯麵,一看就有食欲,羽西端起來幾勺子下去碗就空了,抹抹嘴迴屋,準備衝個冷水澡,進浴池一瞅滿滿的一池子溫熱水上麵漂浮著幾多藏紅花,羽西幸福的笑了,伊利真是一個有心的人。


    枕著皎潔的月色羽西很快去了八達嶺,醒來的時候照舊是伊利做好了早餐,吃完了就上班走了,羽西看了下時間答應給蘇蘇媽下銀針,今天該去了,老人家得病不能忽視癌細胞還沒有完全轉移,羽西利用針灸療法就是抑製癌細胞生長,延長老人的生命。


    自己是該有一輛轎車了,方便出行,牟楊捕頭說過這幾天就讓羽西通過一場考試就可以開車了,就這麽一個製度,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約束人的行為,車禍不定每天要多少起呢。


    漢城的出租車倒是很多路上來往車輛十輛車就有兩台是出租車,羽西一招手過來一輛,告訴了司機地址十分鍾就搞定了,蘇蘇租的房子在二樓,她當初治所以喜歡這裏,隻要是窗前那顆芙蓉樹,芙蓉樹上住著一對愛情鳥,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它們小夫妻在一起竊竊私語,很感人很溫情的場麵,蘇蘇是個講究境界的女子,她看上這棵芙蓉樹,以及樹上的鳥兒,可以做最安靜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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