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有驚無險的經曆,使羽西心裏堅定了一個信念,一定好好保護這個女人。即便是不做夫妻蘇蘇也是自己生命中的親人了,這段時間從高鐵列車到第一人民醫院,蘇蘇給了她陽光雨露和花草一樣的暖情,這對於一個沒有家的人來說,真的很重要。


    "嗨!羽西小哥帶著戀人逛風景呢?"迎麵款款走來身穿紫色旗袍的葉子,彥清清的得力助手,羽西象征性的問候了一下,就拉著蘇蘇離開了。


    "咦?羽西為什麽不多說幾句啊?葉子好像是鑒賞商行的服務人員吧?"蘇蘇好奇的問。


    羽西皺皺眉頭,"是的,彥清清旗袍女子團的人,我有些抵觸,總覺得彥清清的一雙眼睛無時無刻不追隨著我,跟蹤我,很不舒服。走吧,我送你迴家,順路也看看阿姨。"


    蘇蘇驚喜的說,"好的,羽西弟弟。我……我現在心亂如麻,我知道那個薄雨不會放棄我的,我該怎麽辦?"


    羽西沉吟了一下,調皮的說,"那你就鄭重聲明,泥愛的人是我羽西,希望他別在糾纏不就得了?"


    蘇蘇紅著臉,"羽西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那句是假,我盡管大你幾歲,可在愛情上是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白。"蘇蘇說道。


    羽西愛憐地說,"我說過,蘇蘇姐,我會保護你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將義無反顧的保護你,關照你……。"羽西的話模棱兩可,蘇蘇也是沒有底氣,畢竟,感情不能勉強,隨其自然才好。


    蘇蘇歎息了一聲,喃喃自語道,"一切隨緣吧,我不想給你添堵。"


    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很快迴到蘇蘇租住的房子裏。


    羽西的母親可以下地走動了,以前精神不好動不動五經半夜起來開門就走,有時候蘇蘇要滿世界的去找,弄得精疲累盡,上班直打盹。


    經過羽西的針灸之後,加上按照羽西給的藥方抓了中藥煎熬服用了一段時間效果十分明顯,神誌漸漸清醒了,還能幫蘇蘇做點飯菜。但蘇蘇考慮到母親的安全,不讓她自己去菜市場,買菜買米的事兒都由蘇蘇下班後做了。


    羽西來也沒帶什麽東西,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阿姨,感覺怎麽樣?"羽西問道。


    蘇蘇媽趕緊熱情的倒茶,"嗬嗬,羽西醫生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這條命不死也差不多了。就那種外國進口的藥貴的嚇人,蘇蘇掙得那點錢全買藥了還不夠,說心裏話你是俺們娘倆的救星啊!來,喝茶,解解渴,看你臉上還有汗。"蘇蘇媽說著從衣杆上拽過一條粉毛巾就要給羽西擦汗。


    "媽,用這個擦吧,個人的毛巾不能隨便給別人擦,有細菌的。"蘇蘇從兜裏掏出一塊還沒用的白色繡花手帕,擦在羽西額頭,一股子淡淡的茉莉花香卷入羽西的鼻孔。


    "嗬嗬,蘇蘇姐,我自己來吧。"羽西接過手帕擦了擦臉,沒有遞給蘇蘇,而是愛不釋手的揣在了口袋裏,他被手帕上一對刺繡的惟妙惟肖的鴛鴦吸引住了。


    "蘇蘇,留羽西醫生在咱家吃晚飯吧,我下廚給你們包餃子,酸菜豬肉餡的餃子我最拿手。"蘇蘇媽說道。


    羽西說,"阿姨,你別忙乎。我既然來了,不能白來。之前跟你們說過隔三差五我來給阿姨針灸。我先把把脈,看看阿姨的身體情況。"


    蘇蘇說,"怎麽好麻煩你,羽西……。"


    "這話就見外了,我頭前還對你說過我會保護你,關照你。阿姨的事就是你的事,阿姨的健康就是你的幸福,你幸福我自然也快樂。"羽西說著,就伸手為蘇蘇媽把脈,"嗯嗯,脈象平穩稍微胃火大一點,最近吃辣椒了?還有田螺?"羽西溫和的問道。


    蘇蘇媽不好意思的說,"可不是嘛?咱家蘇蘇不許我吃辣的,我禁不住饞就偷吃了一迴,就那次吃完了辣椒舌頭發澀,胃滋滋啦啦疼,再也不敢吃辣的了。"


    "阿姨,病從口入,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沒大問題,胃火大就引起大便燥結,失眠多夢,下一針就會強一些。"羽西取出銀針開始下針,今天經曆了一些事情,導致羽西注意力不集中,草草寥寥下完針,收拾好針,總覺得把脈的時候老人的內髒還有問題,也許是昨晚坐診太晚,加上今天的一係列事情壓的羽西沒有精氣神兒,他也沒在給蘇蘇媽仔細診斷。


    不過,蘇蘇媽針灸後身子不那麽沉了,要不平時走路都覺得身上像壓著一千斤的重擔,很乏很悶的。


    "哎呦!好疼!"蘇蘇在廚房喊了一聲,羽西急忙跑了進去。


    "怎麽迴事?你的腳咋了?"羽西追問道,蘇蘇坐在地上,捂著右腳喊疼,原來是剛才從美食城衝出來追羽西的時候高跟鞋把腳趾頭磨破了,兩個腳趾頭磨出了血泡!羽西說,"你真是個傻瓜,你跑啥啊不要命了?以後可不許犯傻了,來我看看腳上的傷。"


    "沒事的,隻是擦破點皮。"蘇蘇說道。


    羽西把蘇蘇攔腰抱起來放到了裏間的床上,"都這樣了還說不疼,你是鐵人啊?家裏有消炎的軟膏沒有?"羽西心疼的說道。


    "噢,沒有呢。隻有紅黴素軟膏,可以嗎?"蘇蘇說道。


    "不行,那種軟膏盡管有消炎的作用,但是見效慢,還是用我師傅製作的鬼魅神膏吧,不是親近的人我是不給用的,很珍貴的呢。"


    羽西從背包裏捏出一管精致軟殼的藥膏,輕輕擠出一滴黃色的粘稠度很高的液體塗在蘇蘇磨破的腳趾頭上,奇怪一陣清涼的滋味襲來,接著,剛還鑽心的疼痛也不見了,五分鍾後,羽西說,"蘇蘇姐,你把塗在腳趾頭上的膏藥洗去吧。"


    羽西打來一盆溫水,端在蘇蘇床前,蘇蘇羞澀地說,"要你伺候我多不好意思?羽西……有你真好。"


    "你啊你,說那些客套話我可要生氣了,我是你弟弟我不管你誰管你,來我洗吧。"羽西伸手給蘇蘇洗腳。


    "哎哎!不用呢,羽西我自己來。"蘇蘇趕緊推開羽西,站在門口的蘇蘇媽看到這一幕,幽幽地說,"要是蘇蘇能嫁給羽西這孩子該多好?我就是死了也閉上眼睛了。"


    蘇蘇還是沒拗過羽西,羽西不僅把蘇蘇的腳細細的洗了一遍,又給她做了腳部按摩,這種藥膏一擦損傷部位不出五分鍾就會複原,傷處一點痕跡都不留,羽西一直感恩師父將最好的都留給他,比如這鬼魅神藥,師傅製造的時候隻成功了十瓶,羽西出來尋找突破第三關心綱經時,就給了羽西一管,說路上一定有用的。


    師傅具有遠見卓識,很多事情師傅都能提前知道,羽西始終覺得師傅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先知,隻是自己這一走,他老人家不曉得如何境況。


    廚房裏傳來咚咚咚得剁餡子聲,羽西突然有一種迴到媽媽懷抱的滋味,要是媽媽爸爸還活著那該多好,爸爸媽媽在的地方就是天堂,就是家鄉,如今的自己走到哪裏都是家走到哪裏都是背著故鄉流浪的人。


    "蘇蘇姐迴答我,如果薄雨少爺來找你讓你嫁給他,你怎麽辦迴答我?"羽西說道,聲音突然如一把錘子砸開了一層沉寂的時光。


    "羽西,我的心有時候很猶豫。我的猶豫不是別的,是你給不了我一個確切的答案。真的,你還年輕可供你選擇的女孩有一個團,而你最終牽手的隻有一個,我不能自私的給你套上枷鎖,我給你空間給你自由,雖然我不想你離開我,但是我還是不勒絆你。"


    羽西重重的歎了口氣,他不是不娶不是不愛不是不喜歡,而是師傅交給自己的使命尚未完成,而是自己短命的事情沒有對任何人說,除了師傅嵩山知道,羽西誰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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