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自然是心揣很多不滿草草寥寥做了一鍋草魚湯,鍋邊烀了一圈黃麵餅子,晚上幾個人共進晚餐。羽西從沒喝過這麽美味的魚湯,就著大餅子把肚皮都撐圓了。


    雖然都有各自的心事,但誰也沒提什麽?鬼木子似乎也忘了中午說的讓羽西坐診有空打理草藥堂的事兒,也許他有了新的顧慮?羽西也沒有多想,吃飽了喝足了迴自己的房間,美美的睡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鬼木子已經在梧桐樹下坐禪,他每天早晨坐禪打太極是必修課,羽西來了後受他的影響,也來梧桐樹下修煉一會兒,師傅傳授的功夫不能生疏了,溫故而知新才是正道。


    兩個人練得差不多了,伊利把早餐端在桌子上,喊了一聲,"吃飯了!再不吃就涼了。"也沒教出誰的名字,羽西見鬼木子睜開眼站起身,自己也收腹吐出一口氣息,隨鬼木子進了客廳。


    三份煎蛋三杯豆漿,還有一盤子油條,分得很清楚,伊利隻喝了一杯豆漿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吃一個蛋吧,對你的胃好,隻喝一杯豆漿不抗餓。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羽西說道,並將煎蛋放在伊利的碟子裏。


    "廢話真多,拿來那麽多毛病,不想吃。"伊利任性地說道。


    鬼木子看著伊利不免咯咯咯笑了,這丫頭從不吃早餐,為了她的健康鬼木子嘴皮子都磨亮了,她就是不聽油煙不進,羽西來了後她居然有了明顯的改變,哈哈這真的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你笑什麽?木子叔,莫名其妙,我哪裏又做錯了?"伊利上下望望自己的身上也沒有什麽異樣啊?


    鬼木子說,"我笑某人從不吃早餐,最近怎麽變化太大了,什麽原因讓她有了吃早餐的動力呢?我納悶,哈哈,哪個專家出來給我解釋一下唄?"鬼木子吸吸鼻子說道。


    伊利一推碟子說道,"掃興!不吃了,吃了蛋白質高別得了脂肪肝,我還年輕想多美麗幾年。"伊利扭臉盯著窗台上的幾盆幹枝梅花說道。


    "這些都是西醫的說法,胡謅八扯。吃鹹的怕得肝病,吃油膩了怕腦動脈硬化,吃糖多了又得糖尿病。這不讓吃那不讓吃幹脆紮脖子什麽也不吃豈不是不得病?聽兔子叫都不敢種豆子了。"羽西數落了一番,他不是排斥西醫,而是就事論事。


    伊利坐在羽西對麵,這時候她突然站起身將一枚煎蛋穩穩地塞進了羽西的嘴裏,"在叫你咧咧,吃飯嘴也不閑著。"伊利的舉動惹得鬼木子一頓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


    羽西治好把伊利這份煎蛋也吃了,扮了一個鬼臉說,"伊利妹妹真逗,不過羽西說的關於吃早餐的建議你能采納就是進步,好了,我吃完了,要去漢城醫科大學報道了。"


    "你?你去醫科大學?有沒有搞錯說夢話吧你?那可是漢城的高等學府,除了京城的幾所醫科大學就是漢城這所學校在整個地球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你一個衛校畢業的家夥也去那裏?不可思議。"


    伊利不相信似的說道。"我報的是進修班,怎麽這有什麽質疑的?別門縫看人好不好?"羽西說道,這小丫頭很任性,不是一般的任性,都是鬼木子給慣出來的,等著遲早叫你乖乖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不對,臣服在我的懷裏。


    "伊利啊,你上班剛好經過漢城醫科大學,就拉羽西一程唄?"鬼木子說道。


    伊利站起身拎著小坤包就走,"我可沒有這個義務拉他,愛找誰找誰去,不伺候這貨!"伊利屁股一扭一扭,出了客廳走了。


    "哎呦我去,這丫頭我的話都不好使了,啪啪啪打我這張老氣橫秋的臉。"鬼木子給自己找台階下。


    "我說鬼木子啊,你的這張臉早就被你那野丫頭當成鞋底子用了,打臉也不是第一次,您老不是早就習慣了嗎?"羽西慢條斯理的說道。


    鬼木子嗬嗬哈哈說,"喂喂!你小子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哈,我管不了就拜托你給修理修理,讓丫頭成為一棵比直的樹木如何?"


    羽西抻了抻衣襟,"算了我看嘛,您還是另請高明吧,走咧。"羽西大踏步出了草藥堂,說來也巧剛好來了一輛人力三輪車,羽西坐上去二十分鍾後到了站點,查到漢城醫科大學的地址上了公交車。


    周末的公交車上乘客很多,但都有座位。羽西剛坐穩,伸在過道上的右腳就被踩了一下,感覺出來是舞蹈鞋鞋底落在腳背上,力量不重所以不疼,接著鼻子裏被一種女性的體香籠罩著。


    "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剛才車處於拐彎地段,一晃悠沒有站穩就踩了你,我給你擦擦鞋麵吧。"羽西穿的是耐克鞋,灰白色的很耐髒,根本看不出來上麵的灰塵。


    "沒關係的,車裏人多難免磕磕碰碰。"羽西輕描淡寫的說道,正好到了一個地方,羽西旁邊座位的乘客下車了,羽西指了指座位,叫踩自己腳的女子進去座。


    一抬頭四目相對,咦?似曾相識的感覺,一身的藕荷色裙子,襯托出她婀娜多姿的美妙身材,身上散發的香氣也是自然清新,絕對是一個素顏美女。


    羽西努力思考著女孩的來曆,突然他想起這個女孩不就是在高鐵第四車廂患病的羅家大小姐嗎?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羽西沒想到能和羅家大小姐重逢,壓根就沒尋思過與羅小姐有什麽故事,羽西站起來謙讓了一遍,羅小姐這才進了靠窗的位子。


    "幹嘛一直神經兮兮的看著我?你這是要去哪?本地人嗎?"羅小姐問道。


    羽西掃了一眼羅小姐手裏拎著的幾本醫學書籍,很好奇。羅小姐是書香門第出身的,拿著幾本書不稀奇,稀奇的事她拿的是醫學研究類的。


    被問起去哪裏,羅小姐微微一笑,"我在漢城醫科大學學習呢,你肯定認識我,不然不會一眼認出對方。"


    羽西說,"還記得高鐵列車上那個給你下藥單的人嘛?當時,你處於昏迷狀態,我撂下藥方就走了,嗬嗬,你現在好利索了吧?"


    羅小姐掃了一眼羽西,淡若風輕地說,"你就是那個做了好事不留姓名的醫生?緣分讓彼此再重逢。我叫羅瑞環,謝謝你當初的留下的藥單,按照藥單上的方子熬了幾副中藥服用了三天,果然神清氣爽身體好了許多。"羅瑞環急忙伸出小手友情地握了握羽西的大手掌。


    呀嗬!這個羅瑞環體內還隱匿著一種疾病,隻是那些所謂的西醫醫生沒有看出病而已。


    四十分鍾後,終於抵達漢城醫科大學,羽西下車,羅瑞環也跟著下車,"你也在醫科大學學習?"羅瑞環問道。


    羽西不好意思的說,"我是來進修的,西醫基礎太差,要從零做起。"


    羅瑞環說,"嗯,不錯,很有上進心我也是來進修的,以後多多關照嗬。"


    羽西說,"那是必須的,有需要我幫忙的隨叫隨到。"


    羅瑞環轉身進了另一座教學樓,羽西要到四樓的進修班報道,雄偉壯觀的醫科大學樓房令羽西有一種自豪感,看來嵩皋主任和張院長還是做了一件好事。


    推開四樓四零八進修班的門,羽西走了進去,在後排找了一個位子坐下,就有一個人跟他打招唿,"嗨!來進修的唄?看你是才來的吧?麵生。"


    羽西不想說很多,但對方滔滔不絕說個沒完沒了,初次見麵就這麽多話,羽西有點硌應可又不好說出來。


    原來他也是一個實習醫生,都做了三年的實習醫生了,做夢都渴望早點轉正,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羽西林清揚的嘴裏得知,這個進修班大部分學生都是奔著通過學習轉正的目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鬼穀神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沉放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沉放並收藏都市鬼穀神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