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居然認識,舅媽笑了,連連說他們有緣份。


    嶽雪湘有點心虛,**原主大學畢業後,一直沒有跟同學聯係,初中同學,高中同學有什麽活動,也沒有人通知他,顯而易見,他在學校時,就是個隱身人,沒有同學當他一迴事。


    現在跟方惜筠聯係上了,以後肯定得參加一些活動了,這讓他有些煩惱。


    方惜筠倒是滿心歡喜,相親對象變成了老同學,肯定好過跟素不相識的人交往,何況老同學長得這麽帥氣,現在又在一家服裝企業做設計師,肯定比自己會賺錢,於是更加滿意。


    舅媽借故離開了,留下兩人繼續培養感情。


    嶽雪湘既然準備跟她嚐試著交往,自然認真對待,拿出前世忽悠紅顏知己的口才,從穿著打扮,聊到影視明星,沒一會就把小姑娘逗得找不著北。


    兩人繼續坐了一個多小時,喝了一肚子茶水,自助餐也吃飽了,於是從茶樓出來,準備去逛街消食。


    路過步行街,看到一些女裝店正在搞促銷,才想起過兩天就到國慶節了,每年長假到了,步行街這些店家,就會拚命搞活動拉生意。


    方惜筠到這裏,免不了像小女生一樣,對促銷毫無抵抗力,挽著嶽雪湘走進去,很快就相中了一件酒紅色的薄羊毛大衣。


    嶽雪湘聽說要六百多,撇了撇嘴,二話沒說,拖了方惜筠就往外走。


    這方麵他是行家,這種所謂的羊毛大衣,真正的羊毛成份絕對不會超過百分之三十,而且款式明顯是早幾年流行過的,除了顏色還好一點,打對折賣他也要考慮考慮。


    “你幹嘛?”方惜筠被嶽雪湘拖住了,在店裏不好意思拂開嶽雪湘的手,等走到門口,有些不快地問。“這衣服不錯啊?隻要六百多,蠻值的。”


    兩人是第一次逛街,她也沒有想過要他馬上買東西送自己,但是嶽雪湘一聽六百塊,就把自己拖出來的這種小家子氣,讓她又失望又覺得丟臉。


    那個服務員一定在笑她沒眼光吧?找了個男朋友,連買件幾百塊錢的衣服也舍不得,真是白瞎了這張漂亮的臉蛋了?


    “你不了解,這衣服最多值三百塊,六百就是斬人了。”嶽雪湘試圖跟她解釋。


    “三百塊能買這麽好的衣服,你當我傻啊?”方惜筠越發不快了。“我身上這件,要九百多呢?”


    “那是你不懂挑?”嶽雪湘心理年齡比她大了七歲多,不自覺地用上了大人對小孩子的語氣。“九百塊,如果再加點錢,可以買件羊駝毛的大衣了——”


    “我懶得跟你說。”方惜筠被嶽雪湘的話傷到了,她忽然覺得嶽雪湘不但人小氣,而且自作聰明,根本不懂得尊重女孩子,於是氣唿唿地扭頭往來路走。“先迴去了。”


    “好吧,再見。”嶽雪湘站在原地愣了愣,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自己最近好像越來越沒有哄人的耐心了,難道換了**,連性格也發生了變化?


    ***


    首次約會不歡而散,嶽雪湘雖然覺得可惜,卻沒放在心上,見這裏離文化廣場不遠,就決定去找老朋友章帥。


    章帥辭工比他晚,還得上一星期的班,才能從酒店離職,今天他應該上晚班,不知道現在在不在宿舍?


    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自己離開後,章帥他有沒有繼續用心去學平麵男模的專業知識,他就怕章帥沒有人提醒,老/毛病發作,天天玩遊戲,把自己的身材糟蹋了。


    萬一到時進了公司,各方麵真的達不到要求,那他這個推薦人可丟臉了。


    走到四樓,敲了敲門,裏麵沒有聲音。


    在門口等了一會,還是沒有人來開門,看來他不在。嶽雪湘有些失望,難道他迴家去了?


    從樓上下來,一時不知道去哪裏?嶽雪湘在文化廣場找了把空椅子坐了下來,望著來來去去的路人發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是陌生號碼,他猶豫了一下,按下接聽鍵。


    “在幹嘛?”那邊傳來的居然是公司同事小路的聲音。


    “沒事做,在文化廣場發呆。”嶽雪湘對這個高高帥帥的小屁孩印象不錯,笑著說道。


    “不會是跟人約/炮,在那裏碰頭吧?”小路吃吃笑道。


    “小屁孩亂說什麽?”嶽雪湘哼了一聲。“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一天到晚盡想著這些歪事?”


    “哪有?”小路急忙辯解。“我可是很純潔的。”


    “純潔個鬼。”嶽雪湘才不相信他的話,這個孩子一看就是聰明過頭,膽大包天的主,說不定已跟不少人發生過關係了?“對了,你怎麽會有我的手機號碼?”


    “不告訴你,我自然有我的辦法。”小路神秘地說。


    “隨便你了。”嶽雪湘懶得跟他計較,笑罵道:“不過我警告你啊?別三更半夜亂打電話騷擾人睡覺。”


    “嘿嘿,我正有這樣的打算,今天半夜就打給你,提醒你起來尿尿?”小路笑得像個孩子。


    “你多大了?還這樣玩?真當自己是小屁孩啊?”嶽雪湘聽他沒心沒肺的笑聲,心情也跟著開朗起來。


    這個小子,還真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才不會,我都十八歲了。”小路得意地答道。


    “那真是小屁孩,我還以為你二十了呢?”嶽雪湘沒想到他才十八,驚訝了一下。


    “我才不是小屁孩,有的地方都比你大了,我們要不要比比看?”小路人小鬼大地說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呢?”


    “你關心這個幹什麽?”嶽雪湘沒好氣地反問。


    這個小子,小小年紀說話就這個腔調,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再這樣肯定被人帶歪了。


    “如果你還沒有找到,那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了。”小路大大咧咧地說道。


    “沒興趣。”嶽雪湘一口迴絕。


    小路跟章帥有些像,都長得非常高大陽光,性格單純率真,如果自己是彎的,或許會喜歡小路這種性格的男孩子。


    “為什麽?”小路裝可憐。“公司很多人喜歡我的。”


    “因為你不是女的啊?”嶽雪湘逗他。“如果你下麵沒有長棒棒,或許我會考慮跟你試一試?”


    “你太過份了,明明是受,為什麽要裝直男啊?”小路受傷地說道。


    “因為我本來就是直男。”嶽雪湘不等他迴答,幹脆地關了電話。


    他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了,電話裏又說不清。


    他有預感,小路這種特別討gay喜歡的陽光少年,這個年紀能明確自己的性向,很有可能身後有個男人,一直在引導他,自己剛到公司上班,可不想惹上莫名其妙的麻煩。


    既然章帥不在,自己還是迴公司的宿舍好了,趁現在沒事做,查查國外男裝品牌的新款風格,了解一下國際上的流行趨勢,順便再畫些設計圖出來,下個係列用得著。


    ***


    大嫂的事,韋誌浩一直瞞著老媽,就是擔心她知道後著急上火。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居然從大侄子韋承平的嘴裏漏了出來。


    原來韋承平有一次無意中聽到媽媽打電話,聽到了一些消息。


    他父親死得早,媽媽又經常不在家,性格有些敏感早熟。跟奶奶住在一起後,範雪容又有意識地培養他獨立的人格,這些日子反他複思考了媽媽的話,終於忍不住,向奶奶說出了擔心。


    範雪容可不是普通家庭婦女,孫子幾句話,就讓她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測,於是一個電話把兒子叫到了身邊。


    “說,到底是怎麽迴事?”韋媽媽冷冷地望著兒子,不急不徐地問。“為什麽連平平都知道了,我還蒙在鼓裏?”


    既然連平平都知道了這件事,兒子肯定也得了消息,如果他反應這麽遲鈍,君洋早被他弄跨了。


    韋誌浩見瞞不下去了,隻好歎著氣,把收集到的所以信息,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聽兒子一件件說完,範雪容的眉毛越皺越緊。


    她雖然是女人,見識並不缺。老公去世後,她一直著掌舵著君洋,時間比兒子還長,可以說對公司的了解,比兒子還深。


    雖然最近十幾年,一直在家做家庭主婦,對外界的信息缺少足夠的了解,但是年齡和眼界擺在那裏,很多時候,隻要得到足夠的信息,對問題的判斷力和洞察力,比兒子還要清晰和毒辣。


    在她想來,隻要是個人,都會有私心。如果因為兒子沒有死,大兒媳心有不甘,做出一些損公肥已的事,她都能理解和原諒。


    但是出賣君洋,對崔家來說,根本是損人不利已的啊?畢竟崔家跟韋家是親家,他們底下的這些小企業小公司,長久以來,就依賴君洋生存,如果沒有了君洋,他們跟李家非親非故,難道還能得到同樣的待遇?那才有鬼了?


    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難道崔家也跟李家結親了?


    這不可能啊?兒媳家裏兄弟姐妹也少,隻有一個兄弟,孩子都三個了,夫妻關係據說也不錯,不可能離婚再娶?


    難道?範雪容忽然想到一個可能,臉色一下子變了。


    兒媳今年才三十四歲,因為保養得好,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來歲,還非常吸引男人。李家家主的小兒子李瑾瑜,今年三十二歲,還未娶妻,如果她出賣君洋,是為了跟李瑾瑜雙宿雙/飛?那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如果一切屬實,那君洋真的危險了。


    難怪兒子生日醒過來後,她很少再迴這裏。看來她為了那個男人,連兩個親生兒子也放棄不管了?這麽瘋狂的女人,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


    “立即通知公司的法律律師,要他們想辦法取消這個女人對平平和安安的監護權。”範雪容當機立斷,吩咐兒子道。“還有,你盡快迴公司,收迴管理權,不用再顧忌她的顏麵,她現在已不是你的大嫂了。”


    “知道了,媽。”韋誌浩站起來,邊拿出手機邊應道。


    ***


    君洋做為百強企業,本來就吸引人關注,這次突然揭開了內部矛盾,小叔子跟大嫂打官司,網絡上一下子沸騰了,各種各樣的小道傳得沸沸揚揚。


    嶽雪湘就算再不關心新聞,也聽到了一些消息。


    想到那個打自己主意的高富帥,居然碰到了這樣的大麻煩,嶽雪湘心情非常複雜。


    那天賓館發生的事,他其實已沒有放在心上了,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有時候會做出控製不住的事。


    過去就算了,沒必要揪住不放。


    但是有的事由不得你,當你越刻意想去拋開一件事,越難以成功。


    好幾次晚上睡不著,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那個男人又躺到了自己身後,摟住自己的腰,要做出那天一模一樣的事,當他就要頂/進來的時候,自己就會猛地清醒過來。


    當天夜裏,他又做了類似的夢,夢見自己後麵又無緣無故癢了,然後在他饑渴著希望有男人來貫穿自己時,就看到韋誌浩脫得光光走過來,抱住了自己。


    當韋誌浩摟緊自己時,他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讓他一下子沉醉下去,反手抓住韋誌浩的兩隻手,放在自己胸口,屁股扭動著,去感知對方身上某樣他需要的東西。


    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燙,嶽雪湘控製不住自己的**,終於不再被動接受韋誌浩的撫摸,伸手往後摸,抓住對方,對準自己的那個地方,往後摩擦了幾下,就張口吞了下去。


    一種熟悉的充實感襲來,嶽雪湘全身發抖,雙後後伸,緊緊抱住對方的臀部,希望他給自己更大的刺激。


    韋誌浩也沒有讓他失望,身子快速動著,嶽雪湘喘息著、尖叫著,身子發著抖,突然一陣哆嗦,夾緊大腿不動了。


    猛地睜開眼睛,才知道自己做了個夢,可是那種感覺還沒有完全退卻,後麵酥/酥/麻麻的感覺還非常清晰。他喘著氣,脫下那條前端畫滿地圖的內/褲,捏在手裏,準備下床去收拾。


    光著身子去衛生間收拾,現在還是金秋,深夜溫度還沒有那麽低,如果長時候沒穿衣服,還是有點涼的,嶽雪湘快速清洗幹淨身體,迴到床/上躺著。


    這樣一折騰,整個人徹底清醒了,嶽雪湘仰麵躺在床/上,迴味著夢中的情形,隻覺得又羞恥又期待。


    可是等這股情緒過去,身體突然變得空虛起來,嶽雪湘雙手環住自己的身體,像是渴望有一雙手這樣擁住自己,讓自己可以靠在某個寬厚的胸膛上,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在深夜給自己帶來溫暖。


    良久,嶽雪湘歎了口氣,將身子側過去,卷起被子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被鎖,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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